大院的所有人,都已經聚集在前院。
易中海一家,劉海中一家,閻埠貴一家,秦淮茹和秦京茹等人。
劉海中背著手站在一旁,疑惑道:「蘇遠,你說遭賊了,你不妨說說,你有什麼東西不見了?」
「你可不能搞什麼惡作劇,耽誤大家時間啊!」
話音剛落。
眾人贊同的點點頭。
「我自行車的車軲轆被偷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出大院門口看看!」蘇遠語氣略顯得沉重。
在他眼裡一輛自行車沒有什麼,但在眾人眼裡,卻是無比重要。
蘇遠雖然這麼說,但有些人還是不相信。
「我去看看,我去看看,要真是這樣,可不行啊!」出頭鳥閻解成說完出了大院門口。
他是沒忘記父親叮囑他們的話,要跟蘇遠打好關係,好處少不了。
過了一會兒!
出現在大家面前的閻解成。
抬著一輛沒有車軲轆的自行車。
大家見此,紛紛驚訝了。
議論紛紛。
「還真是有賊啊,看來這個賊還真是不簡單啊!連蘇遠剛買的自行車的車軲轆都能偷去!」
「這誰這麼歹毒,竟然把人家的車軲轆都給盜走,這不是喪盡天良嗎?」
「到底是誰偷的?這麼大膽?」
「我覺得吧,肯定是別人看不慣蘇遠每天,這麼招搖過市騎著自行車四處逛,才會偷的!」
「這麼說也是,賊肯定是覺得蘇遠平時太過高調,所以才會這樣!」
「就是,這下好了吧,遭賊了,車軲轆被偷了,我看他還怎麼猖狂!」
「活該.」
「.」
眾人有的人驚訝有賊,但更多的是對蘇遠幸災樂禍。
以往蘇遠的生活就好過他們,而且現在終於能看見蘇遠的笑話,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閻解成把自行車靠在柱子旁邊,隨後走到自家父親旁邊。
剛剛看見自行車的樣子,也是被自行車給狠狠驚訝住了。
這誰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這樣偷東西。
蘇遠站在一旁看著其他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他自己的自行車,騎出去怎麼就招搖過市了?
蘇遠冷眼看著眾人:「我騎我自己家的自行車出去怎麼了?還活該被人偷了?」
「要是我的自行車活該被偷,那麼明天你們的東西也活該被人偷?」
「既然如此,那我每天都可以站在這裡看你們笑話了!」
一幫牆頭草。
「.」
眾人頓時被咽得說不出話了。
這蘇遠被偷東西了,怎麼還詛咒他們也被偷東西呢!
氣得面面相覷。
他們確實不敢想像他們家要是招賊了,被偷了什麼東西,他們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蘇遠,我覺著吧,你就是活該被偷車軲轆!」傻柱站在人群外,使勁的嘲諷蘇遠:「你看看別的自行車怎麼還是好好的?就你的被偷,你怎麼不自我檢查一下,自己有什麼問題?」
「就是啊,蘇遠,你看我的自行車不也是好好的嗎?怎麼也不見有人偷?你的車被偷就是你自己的問題!」許大茂推著自行車站在傻柱旁邊,倆人合夥起來擠兌蘇遠。
倆人剛剛在冉秋葉面前,雖然鬧了一點矛盾。
但回來心還是在一起的,回來時就已經猜到大院會出現這麼一出。
倆人趕緊趕回來,不給別人知道他們大早上出去。
倆人剛回來收拾好自個兒,裝作剛起床的樣子。
聽到聲響,倆人默契的在房間呆了一會兒!
見時間差不多了,出了門。
就有接下來的這一幕。
蘇遠見狀,頓時明白這是倆人一起合夥偷的車軲轆。
不然平時死對頭的倆個人,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呢!
還一唱一和的。
沒鬼才怪呢!
蘇遠眼裡含有冷意:「喲,傻柱,許大茂,車軲轆難不成是你們偷的?這時候說這種話?」
同樣也料定他們不會承認了。
就算他們不承認,不還是有警察嗎?
這個年代對於偷車罪,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
傻柱和許大茂剛剛可是在路上商量好了,蘇遠是沒有證據,所以壓根就不會怎麼樣。
現在指認他們又怎麼樣,反正又沒有證據。
許大茂不屑的冷嗤道:「蘇遠,你要是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凡事可是要講究證據的,蘇遠,不要隨便一句話就說我們偷你家東西,那我說你偷我家幾百塊錢,你賠我啊!」傻柱附和許大茂道。
此話一出!
許多人很是震驚,滿臉的問號。
傻柱有幾百塊?
這麼有錢?
就連秦淮茹也是眼前一亮,還真有幾百塊錢?
她也不知道傻柱有多少錢,是知道他父親給傻柱兄妹倆每個月寄生活費,至於多少錢就不知道了。
要是現在傻柱有幾百塊,看來以後得好好對傻柱好才行。
就連幾位大爺也滿是震驚的看向傻柱。。
在傻柱旁邊的許大茂同樣看向傻柱。
隨後,眾人視傻柱為香餑餑,虎視眈眈的看著傻柱。
就希望傻柱能給點他們。
被視為香餑餑的傻柱,被看得打了一個寒顫。
一下秒,打碎眾人的夢:「不是,你們看我幹什麼?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有幾百塊吧,你們想什麼呢,我剛剛就是打一個比方而已!」
「我要真有幾百塊,我至於天天去上班嗎?」
他倒是想有那幾百塊啊,可就是沒有啊!
現在就是連幾十塊錢他都沒有。
「切!!!」
「.」
現場一陣不屑聲。
眾人眼裡滿是失望,傻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沒事說這種話出來吊人胃口乾什麼?這不是叫人白期待了嗎?
而秦淮茹也是責怪的瞪一眼傻柱,吹什麼牛啊!
有錢再吹也不遲啊!
看戲的眾人也回到了正題,風向紛紛倒向傻柱和許大茂。
「蘇遠,傻柱和許大茂剛剛說了,並不是他們偷的車軲轆!」
「可能小偷另有其人吧!」
「對啊,蘇遠,你沒有證據可不能污衊他們倆人!」
「.」
紛紛責怪蘇遠,偏袒傻柱和許大茂。
許大茂和傻柱見狀,得意的看著蘇遠。
眼裡滿是挑釁。
看見了吧,可不是我們偷你的車軲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