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休假的一個月里,閻解放又跟原來差不多,開始出入鴿子市了,小院裡就他自己,方便的很。
佟六見到了閻解放,就跟見著親爹似的,拉著閻解放不放手,倆人直接去了以前交易的小院。
「楊兄弟啊,你這幾年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回老家了,以後這邊可能很少會來了,所以你想換啥就趕緊換,過了年我就得走,以後會不會回來,就不好說了。」
閻解放主要是清理空間的,他的倉庫快裝不下了,沒辦法又挖了一個山洞,把那些國外搜刮回來的不需要保質期的,都放到了空間的山洞裡。
吃的東西還是放在倉庫里,就這都快裝滿了,尤其是肉類,還有國外的菸酒奢侈品。
「兄弟,都有什麼?」佟六一聽財神爺要跑啊,那還是多屯點吧,以後就沒有機會了,而且這楊兄弟不會是做那種生意去了吧,這一身的血煞之氣可太重了,人也長高了,就是黑了不少。
「肉,牛肉,豬肉,兔子肉,鹿肉都有,還有國外的菸酒糖果巧克力之類的,奶粉也有。」閻解放說著遞給他一個清單,用打字機打的那種,手寫是不可能的,筆跡不能外露。
佟六接過清單,上面都有價格,算了半天,佟六選好了物資,牛肉兩頭,豬肉十頭,黃瓜,西紅柿,韭菜之類的新鮮蔬菜,剩下的都是國外的東西,這玩意如今在國內很有市場的。
算好了價格,整整十根大黃魚,約合RMB6萬塊,閻解放答應明天給他送貨。
王先民那裡沒有去,現在不像前兩年了,跟這樣的大廠還是小心些好,不過李懷德他聯繫了,這次李懷德要的都是肉,二十頭大肥豬,還有十頭野豬,十隻羊,一頭牛。
換了一個交易的大院子,閻解放才把物資都給送了過去,這次李懷德的交易都是現金,好在現在都是大團結了,就是都用現金也不怕,能用到八幾年呢,還可以跟佟六換成黃金或者古董。
現在閻解放也不是啥都不懂的人了,在國外收了那麼多東西,怎麼也得學點吧。見的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一個臘月,閻解放把空間裡的副食品留了夠自己吃的,剩下的都給出手了,全都給了佟六,這傢伙也是厲害,硬是弄了一個冰窖給存起來了。
李懷德只交易了兩次,閻解放懷疑這老小子又給倒賣了,算了,以後不能再跟他交易了。
雖然李懷德不知道就是閻解放出手的物資,但還是小心點好。
又把這期間交易的現金跟佟六換成黃金玉器,空間裡大黑拾只留了一千塊嘎嘎新的做紀念,大團結留了一萬塊,剩下的都給換了。
過年的時候給三大媽買了一件時興的花棉襖,給了閻埠貴一雙軍用大頭鞋和軍大衣,美的老兩口天天在門口當門神,就為了顯擺顯擺。
閻解放也隨他們去了,國人都有這種心理,可以理解。又跟趙勝利喝了一頓酒,給他帶了點年貨,聯絡了一下感情,時間也到了除夕。
65年的春節過後,閻解放就要走了,此時的閻埠貴兩口子都有些不舍,雖然這混蛋兒子成天的氣人,可要分開了,再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三大媽已經偷偷的哭了好幾次了,再不舍終究還是要離別,閻解放囑咐了閻解成要趕快考工級,漲工資,不然都養活不了自己。
給於莉留了四罐奶粉,這是給未來小侄子的,他現在還沒有出生,閻解放這次是看不到他了,不過禮物還是得留。
還有兩小隻,囑咐他們好好學習,又跟閻埠貴交代,閻解曠畢業了,能給他找工作就儘量找一個,花錢也要找,別捨不得錢,反正閻解曠會還的,又不虧。
交代好家裡,閻解放在一個清晨告別了閻家人,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回到營地的閻解放又恢復了之前的訓練,而閻解放的調令也下來了。
閻解放在鄭首長辦公室看到了自己的調令。提升上尉軍銜,調至GA部。
GA?閻解放看著這個調令有些吃驚,不解的看著鄭首長。
鄭首長說道:「喪彪,這是首長的決定,你帶回來的很多資料都是絕密,同時你的檔案也被調走了,即便是我都沒有資格知道,包括你的代號同樣被封存。
所以離開這裡後,你恐怕要再取一個代號了,如今像你這樣文武雙全的人不多,調你過去也是出於多方面考慮的,到了那邊,你的現任首長會告訴你任務,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
你先去收拾好東西,他們應該很快就到了,說實話,我很捨不得你,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同時我也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生命。」
閻解放站起身,給鄭首長敬了一個軍禮,說道:「我服從命令!首長保重!」
閻解放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接他的人也到了,看著和鄭首長一起走過來的人,閻解放趕緊敬禮。
來人也是四十多歲,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猛人,他身上有些跟師父類似的味道,那人笑著看著閻解放,眼睛裡是滿滿的欣賞。
「鄭大頭,這就是那頭小老虎?這李老虎真是好命,又贏了我一次啊!」那人對著鄭首長說道。
「呵呵,陳老拐,你要是不耍心眼子,你能贏了李老虎,做啥夢呢?李老虎吃虧就吃虧到心眼子太直,不像你,心眼兒多的跟篩子似的。」鄭首長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呵,兵者詭道也,怪我嘍!不過這個小老虎倒是彌補了李老虎的缺陷,心眼子也不少啊,真不像李老虎的徒弟,倒像是我的。」那人說著還露出了自得的神情。
「哈哈哈,陳老拐,你要是敢搶他李老虎的徒弟,你看他會不會揍得你滿地找牙。」鄭首長大笑著說。
「切,我那是不跟他一般見識,莽夫一個,哼!」
「能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莽夫,就問你怕不怕?」鄭首長笑著說道,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閻解放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心裡分析著:這個人跟師父很熟,有點相愛相殺,惺惺相惜的意思啊!
來人就是陳老拐,對著閻解放說道:「小老虎,你原來的代號不能用了,再給自己起一個,這個你可以在路上慢慢想,不急,我姓陳,以後就是你的直屬領導。」
「是!陳首長!」閻解放說道。
「鄭大頭,我們這就走了,回去還要不少的時間呢,有機會咱們再聚。」陳首長又對著鄭首長說道。
「趕緊滾吧,看到你就煩,每次都盯著別人家的好東西,越來越不要臉皮了。」鄭首長嫌棄的說道,但卻沒有抱怨。
「哈哈哈,沒辦法,氣不氣人?」陳首長大笑著帶著閻解放去了車裡。
揮手告別,車子便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