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騎著自行車到了四合院,新的自行車引起了大家的羨慕,現在院裡有自行車的也就是閻埠貴,還有何雨水,許大茂那個不算,是公家的。
三大媽看著閻解放推著新的自行車進了院,后座上還帶了一個麻袋,就問道:「老二啊,你這是哪來的自行車?」
「買的,首長給了一張票,留著也沒用,乾脆買了車。」閻解放說著就拎起麻袋進了屋。
把麻袋裡的東西掏出來給了三大媽,三大媽一看就高興起來,「哎呦這板油真不錯,一會㸆油,油渣燉白菜吃也好吃,還有肉和公雞?這是白面和大米?真白真乾淨,老二啊,你不會是想都吃了吧?」
三大媽有點心疼,這要是放到過年吃多好,閻解放一看三大媽那肉疼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的啥,說道:
「娘啊,都做了吧,我回來了你還怕沒有好東西吃嗎?你想吃啥跟我說,我給你淘弄去,還有這塊布,是給小侄子的,你回頭記得給嫂子。」
「唉,好吃的誰不想吃啊,你那錢自己留著點,你還沒娶媳婦呢,不存點錢能行嗎?要不娘幫你存著?」三大媽試探著閻解放。
閻解放肯定不能同意啊,存著存著沒準就存沒了,搖搖頭說道:「娘啊,我們的津貼不多的,一個月就幾塊錢,這麼點錢我自己存著就行。
再說了,我現在還不到結婚年齡呢,我們結婚要打報告,沒有幾個月都批不下來,不急的!」
閻解放還真的沒想過結婚的事兒,他現在的工作可是不能見光的,結婚的事還是交給首長吧,他們會給自己操心的,想那麼多幹嘛呢?
三大媽一聽閻解放的話,就知道,老二的錢是真的扣不出來的,唉,你那津貼是不多,可你原來的錢不少啊,全家的收入,只有老二是個迷,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錢,當家的都算不出來,自己就更不知道了。
算了,只要孩子孝順自己,其他的也都不重要了,不過真的好想知道老二的存款啊,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太好奇了。
傻柱今天早早的回來了,來到前院幫著三大媽準備食材,閻解放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忙活,順便偷偷師。
「柱子哥,你這手藝見長啊!」閻解放說道。
「那是,我現在沒事就琢磨點新菜,這可是吃飯的本事,可不能落下啊。」傻柱笑呵呵的說著。
「確實是,這可是能吃一輩子的手藝啊,誰都得吃飯不是。」閻解放點點頭說道。
「解放啊,你是真出息了,現在整個南鑼鼓巷誰不知道你啊,就是沒見過你的也肯定聽說過,一等功臣啊,我聽保衛科那幫人說過,那可都是九死一生才能拿到的榮譽。
在咱們這一片兒,你可是獨一份的,現在街道王主任看見你家人,那都可親切了,就連派出所的人,見到你家人,都客客氣氣的。
誰不羨慕啊,可也明白這是羨慕不來的,都是拿命換的,解放啊,你可得小心點,那子彈可不長眼,你們家我就跟你合的來,別看我大你幾歲,我是真佩服你,你是這個。」
傻柱說著還給閻解放比了一個大拇指。
閻解放呵呵的笑了:「柱子哥,謝謝你了,我會小心的,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別看沒人在我面前說,但我知道他們肯定都說我傻。
明明考上中專,有了工作,卻偏偏去當兵了,我猜的沒錯吧,就是咱們院裡肯定也有不少人這麼說的,不過我不在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總之我不後悔。」
「不後悔就行,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管別人怎麼說呢?那些人就是閒的,整天沒個正事兒,就知道天天扯老婆舌,甭管他們。」傻柱說著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柱子哥通透。」
「哈哈哈,也就你說我通透,別人都說我傻。」
「說你傻的人,才是真傻呢。」
傻柱一點兒都不傻,他只是把腦子當擺設,不想用罷了。
閻解放一邊和傻柱說著話,一邊偷師,這時傻柱的兒子跑了過來,這個小傻柱長的真壯實,後面還跟著許大茂的兒子,小傻茂。
傻柱的兒子叫何承業,子承父業的意思。許大茂的兒子叫許光宗,光宗耀祖的意思,不得不說這倆人真有默契。
這倆孩子也跟當年的傻柱和許大茂一樣,天天的在一起玩,沒一會兒就得幹起來,幹完了還繼續玩,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閻解放從兜里掏了兩顆大白兔,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別說還挺有禮貌的,都跟閻解放說了謝謝,然後才開始吃。
「柱子哥,你兒子長的可不像你,像嫂子,長大了肯定是個俊小伙,瞅瞅這壯實的勁,真不愧是廚子家的孩子。」
閻解放看著何承業說道,這小子真不像傻柱,像周娟。
不過許大茂的兒子真像許大茂,一樣的大長臉,不過也不醜,挺可愛的,有那麼一個有錢的姥爺,這孩子長的也挺壯的。
「哈哈哈,多虧不像我,不然我都怕他找不著媳婦,要不是那兩年鬧饑荒,我可娶不來你嫂子那麼好看的人。」
傻柱哈哈的笑著說道,他現在被周娟教育的挺有自知之明的,至少不像原來那麼混了,還特別怕媳婦。
誰都知道何家是周娟當家,傻柱反而還挺光榮的,他媳婦管他那是因為心疼他,好吧,這也沒毛病。
「你就是命好。」閻解放說道,傻柱還真就是命好,趕上了災荒,不然真娶不到像周娟那麼好看又能幹的媳婦。
「沒辦法,咱就是命好!」傻柱得意洋洋的說著。
「柱子哥,趁著這兩年,再考幾級吧,廠里最高就是六級了吧?不過能考多高就考多高,至少給人做席面也長臉面不是。」閻解放提醒著傻柱,再過兩年可就取消了啊。
「嗯,我媳婦也這麼說,說不管廠里怎麼樣,至少出去做席面,東家也長臉,我打算年底之前先考六級,已經報名了,明年考五級,能考到哪算哪。」傻柱說道。
這時許大茂也回來了,這是工人下班了,知道今天閻家吃團圓飯,許大茂還給帶了一瓶二鍋頭,說道:
「解放,這瓶二鍋頭給你,慶祝你回來,給你們晚上助助興,等你哪天有時間了,咱們兄弟一起坐坐,讓這個傻廚子伺候咱。」
「傻冒,你特麼就光嘴上說啊,爺伺候你,你不伺候伺候爺嗎?在院裡放一場電影,也算你出力了不是。」
這倆人只要到了一塊,就跟說相聲似的,只不過都是逗哏,沒有捧哏的。
「得,不就是一場電影嗎?手拿把掐的,明天我就跟我們科長說,我們院裡的一等功臣回來了,咱得慰問英雄不是,保證能成,別說一場,就是兩場都沒問題。」
許大茂的腦子轉的就是快,馬上就想到了藉口,就這理由,他們科長還真沒辦法拒絕。
閻解放笑了,打著他的旗號就打吧,正好順便告訴李懷德,自己回來了,怎麼也得維護一下關係啊,以後沒準還得靠他給家裡人安排工作呢。
「得,那我就準備點花生瓜子啥的,給院裡人磨磨牙,也讓老一輩人看看,咱們年輕人的風度。
等我忙完這兩天就辦這事,食材交給我了,剩下的就交給柱子哥了,大茂哥,你組織一下院裡的年輕人,咱們聚聚,我這幾年都回不來一趟,都是一起長大的,以後多幫忙照應一下我家。」
閻解放又不差這點東西,他空間的倉庫里都快塞不下了,這兩天得出點貨,還有就是閻解成那窩囊玩意兒,實在是指望不上,萬一家裡有啥事,還需要院裡人搭把手的。
「說這就遠了啊,放心,都不差事。」許大茂一聽就高興起來了,這是讓他當組織者呢,能不高興嗎?
「沒問題,正好我嘗試了幾個新菜,你們正好幫我嘗嘗,多提寶貴意見啊!」傻柱也笑著說道,他喜歡做菜,有好食材,還能練手藝。
「呦,柱子哥現在說話都這麼有水平了?」閻解放聽見傻柱這麼說還有點吃驚。
「那是他媳婦教的好!」許大茂立馬笑話傻柱,說他怕媳婦。
「切,好像婁曉娥沒教你似的,你回家不也天天做飯,你兒子那身肉,有一半兒都是爺養的,實在不行,明天就給我家吧,管我叫爹!我不嫌兒子多,哈哈哈。」
「滾蛋,你咋不說把你兒子給我呢,我也不嫌多,再多兩個爺都養的起。」
仨人一邊說著話逗著嘴,院裡人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此時的四合院滿是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