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閻埠貴一回到院裡,就被三大媽拉進屋裡了,還插上了門,幸虧老夫老妻的了,這要是年輕夫妻說不得讓人誤會,這麼猴急的嗎?
「你幹啥?火急火燎的?」閻埠貴一臉的懵。
三大媽小聲說道:「當家的,能不火急火燎的嗎?我都憋了半天了,就想找個人說說,今天上午一大媽回來了?然後又跟聾老太太出去了?這會兒了還沒回來呢?
還真讓老二給猜中了,那個老太太果然出手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救出來。」
三大媽說話的時候,激動的臉都紅了,終於有人分享了,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兒,這可太難受了。
「哦?這麼說易中海這次的事大了。不行,得把老二叫回來。咱們一起分析分析。」閻埠貴覺得還是跟閻解放一起分析事情有意思,其他人的段位太低,分析不到位。
閻埠貴立刻出了門,找到閻解曠,讓他去軋鋼廠找閻解放。
閻解曠正好也不想寫作業,直接一路跑步去了軋鋼廠。
此時閻解放也跟李英豪打聽易中海的事兒呢?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沒動靜呢?
「師父,易中海的案子有結果了嗎?」
李英豪看了一眼閻解放,說道:「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經辦的郵電所玩忽職守,這次的損失可不小,都稱得上全軍覆沒了,郵遞員勞改20年,並賠償何大清500元,到底是留了一條命。
郵電所的領導,從上到下降兩級,三年內不得升遷。
易中海扣留傻柱兄妹撫養費數額巨大,死刑,歸還原來的撫養費,並處罰金2000元,三日內執行。」
閻解放聽完都傻了?這麼大的嗎?一大爺就這麼下線了?萬能的諒解書呢?老太太沒管他?
「師父,判決已經下了嗎?廠里就沒求求情?好歹也是七級鉗工呢?」閻解放想知道楊廠長有沒有出手。
「不是說了,是初步結果嗎?這還要交上去覆審呢?」李英豪說道。
李英豪也等著那位老太太出手呢,趙勝利的調查結果已經被他透露給上面了,現在都在等,看看這次誰會出手。敢冒充烈屬,偽造成分真是不知死活。
「師父,你說會不會有變故?」閻解放問道。
「不知道,有沒有變故跟咱們都沒關係,等結果就行了。你趕緊去寫作業去,今天不想訓練了?」
「得嘞,我馬上就去。」閻解放說完就去了旁邊的桌子上寫作業了。
除了最後一節課的作業,其他的閻解放在學校就寫完了,最多二十分鐘就完事。
閻解放寫完作業,就去了射擊場,剛打了五發子彈,就有人來告訴他,說他弟弟找他。
等閻解放聽完閻解曠的傳話,就知道院裡有事了,難不成那位老太太出手了?
閻解放也沒耽擱,跟李英豪說了一聲,就背著書包跟閻解曠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閻家
還是上次一樣的流程,一回家就被閻埠貴和三大媽給拉進屋裡了。
閻解曠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裡委屈,覺得二哥才是親生的,他們都是撿來的,氣呼呼的回去寫作業了。
「老二,今天上午一大媽回來了,然後又跟聾老太太出去了,現在都沒回來呢,你說這老太太能把易中海救出來嗎?」閻埠貴問閻解放。
閻解放也不知道聾老太太的人脈是誰,何大清這招太狠了,鬧不好易中海真的會提前下線。
「爹,我也不知道,這次易中海怕是真的要栽了,何大清這次可是把郵電所給告了,整個所里都跟著吃瓜落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易中海?」閻解放沒敢把初審的結果告訴他們,怕他們出去瞎說,萬一反轉了呢?
「啥?他不是直接告的易中海啊?怪不得沒聽說找傻柱要諒解書呢,原來他根本不是被告啊,何大清這招夠狠的。」閻埠貴恍然大悟。
「找傻柱有啥用,傻柱壓根就沒在家。」三大媽說了一句。
「傻柱沒在家?嚯,總算是聰明了一回。」閻解放笑著說道。
「唉,真沒想到,這種事怎麼就出現在咱們院了呢?今年的文明四合院怕是沒有了。」閻埠貴有些遺憾的說道。
閻解放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一個文明四合院真的那麼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有了文明四合院,院裡的人說親都比別的院容易,你大哥可是到歲數了,還有劉光齊,許大茂,傻柱,哪個不是正說親的年紀。」閻埠貴說道。
「唉,前兩天媒婆才剛來過,說給你大哥介紹個姑娘呢,怎麼就出了這碼子事兒呢?」三大媽語氣中有些埋怨。
幾人正說著話,就看到一大媽饞著聾老太太回來了,此時天已經擦黑兒了,但閻解放眼神好,看這兩位的神情挺放鬆的,這是辦成了?這麼牛批的嗎?這得多大的關係啊,能把一個初審的死刑犯給撈回來?不要命了?
閻解放真有些佩服聾老太太了,也不知道易中海兩口子這次許諾了什麼,能讓聾老太太出這麼大的血。
閻解放決定接下來的日子,他每天晚上都回四合院吃晚飯,一定要吃上熱乎的瓜,實在太好奇了。
而事件當事人之一的何大清和傻柱,也終於回了四合院,還帶回了傻柱的媳婦,領了證的那種。
卓實讓一眾人驚到了下巴,何大清帶著傻柱兩口子在院裡發喜糖。
「娟兒,這是閻老師,也是咱們院的三大爺,這是三大媽,這是三大爺家的四個孩子。」何大清等人到了前院先來了閻家,傻柱給媳婦介紹著眾人。
「三大爺好,三大媽好,我叫周娟,何雨柱的媳婦。以後就住咱們院裡了,還請三大媽多教教我。」周娟大方的跟閻家眾人打招呼。
「客氣了不是,恭喜了柱子,三大爺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白頭偕老。」三大爺的場面話說的向來比別人好。
「好說好說,以後啊沒事就來前院找我,我天天都在家。」三大媽也笑著說道。
「呦,謝謝三大爺三大媽,這是喜糖,您拿好,沾沾喜氣。」傻柱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頭髮理了,衣服換了,人也精神了不少,瞅著都年輕了好幾歲。
「老閻,明天晚上我讓柱子擺一桌,咱們老哥幾個也好久沒見了,一起喝一杯。」何大清邀請著閻埠貴。
這種事老閻同志向來是不會拒絕的,當場就答應了下來,「呦,那我可有口福了,老何局氣,明晚我一準兒到。」
送走了何家三口,閻家眾人回了自己屋,三大媽說道:「這傻柱居然結婚了,真是沒想到啊,還得是有爹管著啊,看看這不就成了嗎?小媳婦長的還挺俊,不比秦淮茹當年差了,這傻柱還挺有艷福。」
「你知道啥?災年餓不死廚子,傻柱現在可是香餑餑,就這年景,幾斤棒子麵就能娶個媳婦。
解成那你也抓點緊,現在娶媳婦不用彩禮錢,給糧食就行了,解成啊,你也轉正了,就抓點緊,你要是想娶媳婦就上點心。」
三大媽和閻解成都點點頭,顯然都把這話聽進去了。
閻解放聽著他們說話,沒發表意見,跟他關係也不大,除非閻解成的官配換人。
閻解放想的是別的事,這傻柱結婚了,血包可就當不成嘍,這傻柱的媳婦看著是個精明大氣的,這何大清是朝著管家婆的方向找的啊,以閻解放看人的眼光,以後傻柱怕是會被管的死死的。
易中海要是再出事,這賈家還能翻起浪花嗎?就是可惜了賈東旭,他可是沒少跑派出所,想去探監,可惜一次都沒見著人,煙還搭出去不少,氣的賈張氏在院裡指桑罵槐。
閻解放吃完飯就準備回香餌胡同了,剛出家門就看到了傻柱,這傢伙一把拉住閻解放,就往院門口走去。
「柱子哥,啥事這麼急啊?你這新郎官不去陪嫂子,咋還來找我了?」閻解放跟傻柱開著玩笑。
「嘿,你小子也敢拿我打鑔了,我找你有事,出去說。」傻柱拉著閻解放一直出了大門口才停下。
倆人靠著牆根,傻柱說道:「解放,哥哥知道你有本事,幫哥個忙,給哥弄點食材,明天晚上不是請吃飯嗎?
我就弄了半斤肉,還是求爺爺告奶奶得來的,不夠啊,哥好不容易娶個媳婦,怎麼也得弄好點不是,哥搭你個人情。」
呦呵,閻解放有點吃驚,傻柱可是輕易不求人的,看來是真喜歡這小媳婦啊,都出來求人了。
「瞧你說的,外道了不是,不過我得看看,你也知道這年景,能弄到啥我也不敢保證,這樣我明天去廠里找你,不管弄到啥,我都給你個信,你也好心裡有數,行不?」
閻解放說道,傻柱跟他沒有矛盾,甚至還幫過他,一點食材,能幫就幫了。
「得嘞,哥哥先謝謝你了,啥也不說了,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跟哥說,保證沒二話。」傻柱拍拍胸脯保證道。
「行,指定不跟你客氣。那我走了,回見柱子哥。」
「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