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二啊,把我氣死了對你有啥好處?啊?你是真混蛋啊你,你看看人家的兒子,哪個不是當爹的說啥是啥,為啥你就一身的反骨呢。」老閻同志一邊嘆氣,一邊無奈的說著,同時筷子也沒停下。
「吃席?不是,爹啊,你看看人家的爹,要麼就是六級鍛工,一個月七十多塊,要麼就是大廚,給兒子留個大房子,要麼不光給兒子找個工作還給留套房子,
你再看看你,要啥沒啥的不說,還摳摳搜搜的,你也跟人家爹比比,咱到底差哪了?
我就是想當個高幹子弟我都沒機會,你說你這麼多年的書都念哪去了?怎麼就這麼不上進呢,你就不能努努力,讓我們做兒子的也省省力氣?」
老閻同志從來沒有被人反pua過,一下子被干沉默了,指著閻解放,都不知道說啥了。
「要不是你跟我長的太像,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兒子,你咋就這麼混蛋呢?」
「沒辦法,認命吧老閻同志,現在想掐死我也來不及了,來,多吃點肉補補,長胖點才能幹過我,雖然九成九可能沒啥用,但好歹也是個希望不是?」
閻解放笑嘻嘻的又給老閻同志夾了一筷子臘肉。
氣的老閻同志一口吃了下去,惡狠狠的嚼著,感覺像在嚼閻解放的肉。
一頓飯吃的老閻同志痛並快樂著,肉沒少吃,氣也沒少生。
閻解放倒是吃的挺快樂的,他好像解開了什麼密碼,看的老閻同志想抽他,但又打不過他,這小子跟個牛犢子似的,力氣太大,早知道就不讓他練武了,這純屬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剩下的幾片臘肉,閻埠貴直接放進了自己的飯盒裡,還有半個饅頭,閻解放知道他是給三大媽留的,想了想,從懷裡渡出來一個熟雞蛋,溫熱的,遞給了閻埠貴。
「這個也拿回去,給我娘吃,我過幾天回去看她。」
老閻同志看了看閻解放手裡的雞蛋,啥也沒說,接了過來,放進了飯盒。
這老二混蛋歸混蛋,還是挺心疼人的,至少比那三個強,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誰讓這是自己生的混蛋玩意兒呢,又不能掐死他,能怎麼辦呢?
閻解放吃完了飯,就拿著乾乾淨淨的飯盒回去了,閻埠貴也鎖好門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下午的四節課,上的閻解放五脊六獸的,真難熬啊。
晚上閻埠貴一回到家,就被中院裡鬧哄哄的氣氛給弄懵了,這是院裡出事了?
趕緊放下包去了中院,看著三大媽正跟一幫老娘們兒小聲的說著話,此時工人們還沒有下工,閻埠貴是回來最早的一個,有人看見閻埠貴回來了,就喊到:「三大爺你回來了?院裡出事了。」
「出啥事了?」閻埠貴問道。
「一大爺被抓走了,一大媽剛才也被帶走了,是派出所來的人。」一個大媽趕緊回道。
「啥?一大爺和一大媽都被抓走了?」閻埠貴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好使,趕緊叫上三大媽回家,問問啥情況。
到了前院,閻埠貴想了想,跟閻解曠說道:「你去趟軋鋼廠,把你二哥叫回來,就說我讓他回來一趟。他問你啥你就說啥,懂了嗎?」
閻解曠點點頭,跑出了院子。
閻解放今天一到軋鋼廠就聽說,易中海被派出所帶走了。
閻解放都有點懵,這是啥情況?哪件事發了?不過閻解放也知道,只要有聾老太太在,易中海是不會有事的,搞不好頂多關幾天。
閻解放直接去了李英豪的辦公室,此時李英豪正在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呢,真羨慕啊,他也不想去上學。
「師父,易中海是怎麼回事?」閻解放問道。
「何大清回來了,把郵局給告了。」李英豪說道。
「臥槽,牛批!」閻解放隨口就說出來了。
李英豪看了一眼小徒弟。
閻解放趕緊拍了一下嘴,說道:「原來如此。那他會不會有事?是關幾天賠點錢?還是要吃花生米?」閻解放一聽何大清回來了,就知道是撫養費的事發了,就憑易中海的三寸不爛之舌和聾老太太,應該不會吃花生米。
「這個還不知道,看派出所那邊的調查結果吧。」李英豪說道。
沒想到啊,這事竟然提前幾十年被爆出來了。
閻解放知道了原因,也就不關心了,跟他有啥關係呢,作業才跟他有關係。
閻解放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作業寫完了,裝好書包,就準備去訓練場了,閻解曠就是這個時候到的。
閻解放一聽是這事,行吧,回去就回去,近距離吃瓜是每個國人的愛好。
於是閻解放背著書包跟著閻解曠回了四合院,一進前院,就被閻埠貴拉進了屋,還把門給關了,屋裡除了老閻兩口子就是閻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