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離開了四合院,幾乎每個人都挺滿意這個結果。
院裡的人聽說了只會感嘆一句:這小子真是好命,這閻家的祖墳冒青煙了吧。
最高興的當然是閻家,閻解成覺得天也闊了風也輕了,就連平時常吃的棒子麵粥都可口了,更不用擔心挨揍了。
閻埠貴也高興,借著酒勁兒都哼上京劇了,老二的出路不用愁了。
可能也就只有三大媽心裡有點空嘮嘮的,估計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吧。
別人的興奮閻解放能想到,但他管不了,他現在是半自由的了。
為什麼說是半自由呢,當然是還得時不時的回去看看啊,如果他天天跟著師父吃香的喝辣的,閻家都揭不開鍋了,信不信那些沒事找事的傢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最重要的是還會連累師父,要知道師父也不是沒有政敵的,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爭鬥,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爭鬥,閻解放可不想給師父惹麻煩,要是讓人鑽了空子,那就不好了。
搬走之後,閻解放每天跟著師父一起習武,上班,中午蹭飯,偶爾回趟四合院,小日子過的還挺不錯的。
他現在正式開始練八極拳了,趙勝利說了,戰場之上八極拳比太極更適合。
時光飛逝,轉眼寒假就結束了,閻解放再一次坐到教室里了。閻解放的中學就在紅星小學的隔壁,名字叫紅星中學,跟他一起的還有劉光福這個倒霉蛋。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不過以後就不一定嘍,換了芯子的閻解放開始複習以前的知識,理科什麼的好說,但語文和政治就比較陌生了,尤其是政治,這是必須要好好學的。
好在神識強大,過目不忘,還有更麻煩的是俄語,這個真要從頭來了。
軋鋼廠保衛科
此時趙勝利正跟李英豪匯報工作:「科長,你之前跟我說的95號院的事,我查出一些結果了。」
「說吧。」李英豪說道。
趙勝利開口說道:「科長,事情是這樣的:
先說那個後院的老太太,她根本不是什麼烈屬,她丈夫是民國時期的官員,只是當時換政府換的太頻繁了,如今已查不到太多的資料,但那個95號院確實就是他的私宅。
後來突然之間整個宅子就剩下這個聾老太太了,八成是逃了,這個老太太因為沒有生養,才成了被犧牲的那個,但這座宅子也歸了她。
後來她為了生活就把宅子給賣了,除了自己住的後院正房和傻柱家的房子,其餘都賣給了婁半城,也就成了軋鋼廠的家屬院。
傻柱的母親曾是聾老太太身邊的丫頭,後來嫁給了何大清,何家是有房契的,是私產,如今這房子還在何大清的名下。
聾老太太的五保戶經辦人是咱們楊廠長,時間是50年,那時楊廠長在軍管會工作,負責戶口登記普查,至於他倆的關係,這個目前沒有查到。
他們院裡幾乎都認為這老太太是烈屬,還給咱們送過鞋,就是旁邊的院子也有這麼認為的,但這個老太太自己從沒說過,也沒有主動承認過,呵!
再說這何大清,他是在51年過完年突然離開的四九城,去了保城定居。來咱們廠做食堂主任是在45年,據說何大清當初來軋鋼廠時,還是婁半城親自去請的。
我問過當時的一些老員工,他們有的人說何大清把工位留給了傻柱,讓他接班,可傻柱是兩年後才來上班的,而且還是學徒工,
據傻柱自己說是因為年紀小,不夠18歲,這不扯淡嘛,當時可沒有這個政策,16歲已經算是成年了,徵兵都沒這政策。
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何大清和已經退休的吳主任知道了,吳主任就是當時的後勤主任。
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何大清是51年2月份離開的四九城,但從3月份開始,就給傻柱寄錢了,開始是5塊,當時還是舊幣,5月份開始漲到了10塊,過年的時候,會多寄10塊,
從56年開始,每個月寄15塊,過年還是會多寄10塊,但這些錢的簽收人都是易中海,我算了一下,到目前為止有1400塊了,嗯,夠吃花生米了。
我曾側面打聽過,傻柱好像並不知道這筆錢的存在。」
「嗯?傻柱不知道?這麼說易中海沒給他?」李英豪打斷了趙勝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