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回到兄弟倆的房間,一看就夠夠的,兩個人住一間屋,啥秘密都沒有,他現在也沒有搬出去的可能,只有上班後才有可能搬出去。
把剛才拿到的土豆,挖芽眼種在空間裡,紅薯要先育苗,都澆了點靈泉,土豆的生長周期是3個月,空間裡的話最多十天就可以收穫了,澆了靈泉時間減半,至於紅薯,就看它什麼時候出苗了,積少成多吧,不能急。
晚上喝了兩碗帶棒子麵糊的開水,閻解放就回屋睡覺了,還要一邊聽著老爹動靜,好在洗髓伐筋後,閻解放五識清明,只要他想,一點風吹草動也別想瞞過他。
睡到半夜的時候,閻解放聽到隔壁有動靜了,就默默的爬了起來。
果然,老爹起來了,拎著一個小木桶,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就往大門口走去。
閻解放跟在老爹的身後,也用一件破衣服把自己包嚴實,路上還碰到了幾個同路人,閻解放一心跟著自己老爹,看著他進了一條小胡同,給了胡同口兩人五分錢,就進去了。
閻解放到了胡同口,那兩人看了他一眼,也沒說啥,閻解放就直接進去了。閻解放想著估計是賣東西需要給門票,買東西的不需要吧。
轉了一圈,鴿子市賣東西的不多,買東西的不少,糧食肯定是沒有的,賣瓶瓶罐罐的倒是不少,閻解放不認識,也不打算買。
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從空間裡拿出來十條魚,都在二斤半左右,閻解放也沒有秤,只能按條賣,一塊一條,鴿子市的魚差不多是4毛一斤,冬天賣魚的可不多。
不到半個小時就把十條魚賣完了,進帳十塊,閻解放準備買點東西就回去了,回去晚了,會被關在門外的。
正打算走呢,發現胡同口的位置有個賣雞的,應該是剛來的,這必須得拿下啊,能實現雞蛋自由了,雞蛋好啊,沒味道,還有營養。
「雞怎麼賣?」閻解放壓低聲音問道。
「母雞三塊,公雞兩塊,不要票。」那人回答。
「給我來兩隻母雞,一隻公雞。」閻解放數了8塊錢給了那人。
拿到了三隻雞,腿和嘴都綁著呢,叫出聲就不好了。
閻解放拎著三隻雞就往外走,出了鴿子市,把雞解了繩子,往空間牧場裡一扔,就一路狂奔的往家走,到了大院門口,發現門還沒上鎖,應該老爹還沒回來,真好,趕緊進屋鑽被窩裡,太特麼冷了。
閻解放剛躺到被窩裡,就聽到旁邊的閻解曠說話了,嚇了閻解放一跳。
「二哥,你上茅房了?」
「昂,上茅房了,差點凍死。」閻解放鬆了口氣,順著閻解曠的話說了下去,記憶里這個傢伙不是平時都睡得跟死豬似的嗎?今天怎麼還醒了?
這一天折騰的,都快累死了,閻解放也困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放就起來了,又是一碗見底的稀粥,三兩口喝完,閻解放就準備出門了。
「老二,今天釣魚拿魚竿去吧,能多釣幾條。」閻埠貴看閻解放要出門,跟他說道。
「不用,用不起,我沒錢給租金。」閻解放說著就出了門。
「老二,不用給租金,免費的。」閻埠貴在後面喊著。
閻解放回頭看了看自己老爹,說了句:「免費的才是最貴的,釣到魚我也吃不到,不釣!」
說完就出了大門。
「嘿,這熊孩子,就一條魚,怎麼就這麼大氣性呢。」閻埠貴在屋裡嘀咕著。
「能不生氣嗎?老二忙活了好幾天了,就抓了一條魚,你還不讓他吃,要是我,我也不抓了。」閻解成說道。
「滾蛋,一個個的沒一個省心的,老大,你這個月的伙食費可還沒交呢。」閻埠貴對著閻解成說道。
「不是吧,爹,這還有半個月才到月底呢?著什麼急呢,等月底關了餉,我還能差你咋的?」閻解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
「哼,我就是提醒你,要記得這事才行,關餉必須交上來。」閻埠貴說道。
閻解放又去了之前的那個破院子,進入空間,種下去的菜已經長出來了,綠油油的,紅薯也已經出苗了,可以移栽了。
種的土豆已經長出來了,一共種了6棵,這還是閻解放不放過任何一個芽眼的結果,可見這土豆有多小吧。
草根也已經發芽,還有不少野菜也跟著一起收進來了,長的欣欣向榮的,三隻雞就在草地上找吃的,看起來神采奕奕
旁邊一個草窩裡還有兩個雞蛋,閻解放咽了咽口水,忍住了,現在的雞蛋閻解放不打算吃,要繁衍後代的。
閻解放找了一塊破木頭,做了一個水槽,裡面放了靈泉,並下了一個禁制,讓裡面的靈泉不少於一半,自動補充。
三隻雞似乎有感應一樣,直接跑過來,喝起了靈泉。
閻解放高興的想著:喝吧,多喝點,好快快長大。
看著一點點豐滿起來的空間,閻解放特別高興:這就是我打下的江山。
不過想想兜里僅有的兩塊錢,不行啊,還是得搞錢,沒錢沒票的啥也幹不了。
閻解放先去了供銷社,買了10個麻袋,才走著去了紡織廠。
到了紡織廠門口,門口的守衛看到閻解放問道:「小同志,你來這有事嗎?」
「同志您好,我找採購科的王先民,他是我叔。」閻解放答道。
「等一下,我讓人給你叫去。」說著回屋裡了,不一會兒就有個人跑進了廠里。
閻解放手抄著袖子,蹲在廠門口等人,這天實在是太冷了,也沒有棉手套,就一個破棉帽子,還是閻解成以前戴過的,現在輪到了閻解放,估計還能繼續傳下去。
不一會兒就聽見了腳步聲,閻解放轉頭望去,就看見王先民跑了出來,看見閻解放,笑的見牙不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