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依舊是經常出入鴿子市,或多或少會帶些吃的回來,每次都不多,幾斤的量,但更多的是為了尋找新的物種豐富空間。
空間裡的殺好的野豬肉都被他賣給了佟六,自己一點沒留,主要是不好吃,發柴,他又不會處理,乾脆都賣了。
反正已經有家豬吃了,至於野豬,還是賣了吧,這玩意肉太硬。
閻埠貴的釣魚大業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閻家的生活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兩個小的經過閻解放這麼長時間投喂,都開始長肉了。
閻解成同志終於成為了一個正式工,閻埠貴跟街道辦申請了外院的車馬房的位置。閻解成同志也搬出了前院,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成親的事宜正式提上日程。
閻解放搬進了原來閻解成的屋子,可憐的小老弟終於擺脫了每天晚上的一指禪,但每天早上的小灶也同樣沒有了,為此還掉下了不舍的淚花。
院裡一片喜悅,每家每戶都在忙著過年的年貨,東西雖然不多,但那份喜悅是能感受到的。
三大媽也每天忙著弄年貨,大魚大肉是不用想了,弄點蘿蔔丸子啥的還是可以的,至於說油炸?想啥呢?哪有油啊。
三大媽也是厲害,把野豬肉剁成肉餡,跟蘿蔔一起團成小丸子,上鍋蒸,味道也還不錯,但跟油炸的根本沒法比。
閻解放想著要不要弄點熟食放空間裡,看著倉庫里還有兩個野豬頭,這是做臘肉時殺的,要不一起滷了?
至於滷料嘛,那不是有現成的廚子嗎?跟他換點就是了。
於是這一天下班的時候,閻解放在院門口截住了傻柱。
「柱子哥下班了?能跟你說點事不?」
「呦,啥事啊?說吧。」傻柱對比自己小的這些孩子還是挺和氣的,可以說除了許大茂他跟別人也沒什麼矛盾,但接觸的也不多,根本玩不到一塊去,畢竟年齡差在這擺著呢,但也不會欺負就是了。
「柱子哥,我們去那邊說去。」閻解放指了指旁邊的小胡同。
「呦,還神神秘秘的?怎麼?讓人欺負了?想讓我幫你們報仇?」傻柱猜測著。
這也是正常現象,他們這些大院裡的孩子,不管誰被外面的人欺負了,都會回院裡搬救兵,院裡的這些孩子呢,無論大小都會跟著一起去找場子。
傻柱無疑是領軍人物,主要是他也確實能打,在這附近幾乎沒有能打的過他的。
「瞧你說的,我都是揍人家的主兒,還能讓人欺負了啊,找你是真有事,
我想跟你換點滷料,我一個同學家弄了個野豬頭,想滷了過年吃,可他們家那手藝,跟你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好東西都糟踐了,
這不嘛,我想跟你換點滷料,用滷料跟他家換點豬頭肉吃,也省的他們糟踐東西不是。」
閻解放連吹帶捧,真真假假的說了一通,把傻柱說的直樂,「行啊你小子,可真是不吃虧,不愧是你爹的兒子,不過你比你爹強,沒他那麼摳,
不過這野豬可不像家豬,處理不好肉不好吃不說,還煮不爛,你問問你同學,要是能給我兩個豬耳朵,我去廠里幫他滷好了,也省的他們廢柴火。」
傻柱也是想給自己弄點過年的下酒菜,他雖然是廚子不至於挨餓,但他饞啊,現在也沒啥好東西下酒,他還不知道過年的下酒菜去哪弄呢。
正好這有個送上門的,野豬耳朵雖然不大,但也勉強夠下酒的了。
閻解放一聽,這買賣能幹啊,傻柱的廚藝他雖然沒吃過,但他爹吃過,那可是讚不絕口的,可滷料他也想要啊,空間裡可不光有豬頭,還有下水呢,那玩意他可都沒賣出去呢。
但是滷料他也要啊,不能每次都找傻柱吧。
於是說道:「柱子哥,我幫你問問,要是答應了,我明天去廠里找你,行不?」
「行,到了廠門口跟保衛員說,找傻柱就行,說我大名,他們未必知道。」傻柱大大咧咧的說道。
閻解放一聽都無語了,這被人叫外號還挺光榮唄?二十多歲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點,怪不得找不到媳婦呢。
倆人分開後,閻解放就開始琢磨,要不要讓傻柱幫他把下水也一起滷了,後來想想還是不行,東西太多了,以傻柱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沒準哪天就說漏嘴了,還是換點滷料靠譜。
這時候廚子都有自己的秘方,以閻解放現在的嗅覺,他只要一聞就差不多能複製出來,差個一星半點的,也就不講究那麼多了,能吃就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