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們聊點別的事情,小黛的仇你們有沒有幫她報?」三藏一臉凝重的看著程無傷、秦窮和呂圓方三人。Google搜索
「報了,殺害小黛家人的6個兇手我們都已經找出來了,然後就這樣了。」秦窮伸出右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沒有把咱們自己暴露出來吧?」三藏擔憂的問道。
「沒有,咱們的人動手的時候都由小黛的師傅幫忙做了易容,而且現場也都偽裝成了意外事故的樣子,沒人會發現。」程無傷一臉平靜的說道,彷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這就好,咱們現在羽翼未豐,還不是正面硬剛佛(法)國財團的時候,即使咱們將來實力強大了,還是不要輕易的去招惹他們為好,這也不是我膽子,怕這怕那的,
它現在是咱們這塊土地上的第一平頭哥,真要耍起流氓來咱們只能捲鋪蓋回老家了。」三藏耐心的解釋道,也是要他們三個人認清楚現狀。
「明白,我和胖子在這裡呆了快兩年了,當地的一些事情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出去瞎搞的。」程無傷冷靜的說道。
「嗯,這就好,小黛的師傅現在安置在哪裡?」三藏問道。
「我們在小穆的鄉下老家蓋了一所大莊園,當成咱們的秘密基地在經營,她現在就在那裡生活,順便把易容術教給咱們的人。」程無傷說道。
「好,要妥善安排她的生活,尊重她的意願,讓她心悅誠服的和咱們合作。」三藏說道。
「明白,我也是這麼做的,攻心為上嘛。」程無傷點了點頭。
「很好,你辦事我放心。」三藏頷首讚許道,「對了,我那個便宜學生穆巴佩現在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每天不是飛鷹走馬,就是召集本地村民開篝火晚會,也不知道你給的那點錢他還能敗多久。對了,還有隔三岔五的納妾,請我們去喝喜酒,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扛不扛得住?」秦窮一臉不屑的說道。
「哈哈,還行,比他老子強,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三藏聽了哈哈大笑。
「你是說……他在行假痴不癲之計?」程無傷略一琢磨,很快就回過味來了。
「要不然呢?」三藏雙手一攤。
「明白了。」程無傷緩緩的點頭。
「什麼什麼假什麼之計?」秦窮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
「二哥,是假痴不癲之計。」呂圓方拿手指頭輕輕地捅了捅秦窮的胳膊。
「這是什麼意思?」秦窮還是不明白。
「假裝呆傻,實際上並不瘋癲,言語行動都很正常,形容人外表看似愚鈍,而心裡卻十分清醒。」呂圓方詳細的解釋起來。
「嗨,你直接說裝瘋賣傻不就行了嗎,扯這麼一大堆。」秦窮雙手一拍。
呂圓方一時竟無言以對,眼神彷佛在說,二哥你說的很有道理。
「圓方你的文化也不低呀,高中畢業的嗎?」三藏笑眯眯的看著呂圓方。
「不是,初中畢業,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喜歡看《三國演義》的小人書。」呂圓方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傳統文化的經典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有時候興趣來了也會拿我兒子的小人書來看看。」三藏微笑著點點頭。
「大哥,我還是不明白,小穆這些沒出息的行為怎麼就變成假痴不癲之計呢?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天天臥薪嘗膽,訓練手下的人,就等著哪一天復仇上位。」秦窮一臉疑惑的問道。
「老程,你給胖子詳細的解釋一下。」三藏說完拿起面前的茶杯輕啜了一口。
「誒。胖子,你應該這樣看,小穆天天在飛鷹走馬,其實是在訓練手下;天天開篝火晚會,其實是在密切聯繫本地村民;納妾就更好理解了,其實就是在拉攏本地的實力派。
如果小穆真像你說的那樣去干,早就被人盯上幹掉了。幹這種事情不能大聲的嚷嚷,要悄悄的進行,等著機會從背後陰人家。」程無傷耐心的解釋道。
「沒錯,就好像胖子你,心裡明明很喜歡錢,但是你嘴上不能喊出來,你得這樣說,我不喜歡錢,我對錢不感興趣,你得學會裝。」三藏想起了一個典故,決定和自己的兄弟分享一下。
「啊,這也太假了吧,往後你們可別這樣對我,否則我被你們賣了還會幫你們數錢哪。」秦窮忽然打了個寒顫。
「二哥,你這麼胖,肯定沒人要你的,根本就賣不出去,你還是老老實實跟著我們混好了。」呂圓方微笑的看著秦窮。
「我靠,你想死早點說,看我十字鎖喉手。」秦窮矯捷的跳到呂圓方身後,準備伸手去摟呂圓方的脖子。
呂圓方身子往旁邊一倒,順勢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秦窮的這一致命攻擊,隨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雙手插腰,哈哈大笑,「二哥,怎麼樣?我早就防著你這一手呢。」
「行,今天讓你躲過去了,你給我等著。」秦窮輸人不輸陣。
三藏看著兩人打鬧,微笑著搖了搖頭,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離吃飯的時間還有點早,要不咱們現在去看看鐘躍民怎麼樣了?
順便領著他們仨參觀一下咱們的黑冰基地,uu看書 .震他們一震,讓他們產生歸屬心理,儘快的融入咱們這個團隊。
吃過中午飯休息一會兒,咱們再去靶場瞧瞧,試試他們的槍法,讓你們三個也有一個直觀的認識。」
「行啊,我今天的事情處理的也差不多了。」程無傷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隨後站了起來,「你們先走吧,我收拾一下再鎖門。」
「好。」三藏背著手走在前面。
「二哥您先請。」呂圓方非常狗腿的給秦窮引路。
「算你小子識相。」秦窮有樣學樣,背著手走在三藏後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鍾躍民被張海洋和寧偉扶到自己休息的房間後,立馬就生龍活虎的站直了雙腿,順手推開兩人,隨後垂頭喪氣的坐在床沿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唉,真是丟人啊!丟大發了!丟到姥姥家了。」
「大哥,你沒事吧?」寧偉一臉懵逼的看著鍾躍民的驚人變化。
「這小子能有什麼事?粘上毛比猴子還精,無法在眾人面前面對自己的失敗,只好閉著眼睛裝死狗,鍾躍民,我說的對嗎?」張海洋隨手關上了房門。
「海洋,有你這麼說兄弟的嗎?我只是想在大家面前立個威而已,以後咱們仨日子也好過一點,誰知道碰上硬茬子。」鍾躍民繼續苦著個臉。
「你是自己想出風頭吧?別扯上我們,在那麼多人面前把最厲害的人打倒,想想就很爽,拿去,自己擦。」張海洋從臉盆架上拿了一塊毛巾放在臉盆里打濕了再擰乾,隨手往鍾躍民臉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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