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看著秦窮半信半疑的眼神,故做生氣的說道:「你大哥我什麼時候幹過沒把握的事情了,你忘了一直跟著我生活的小黛了,她現在就是港城戶口。Google搜索」
「對呀,我怎麼忘了這茬。」秦窮右手握拳,往自己左手掌心用力一砸。
「其實還有更簡單的,等你媳婦最後一個月快要生產了,咱們直接送到港城去待產,之後有的是辦法上當地的戶口,這樣說不定還能更省錢。」三藏略一思索,又想到了一個變通的變法。
「好好好,這樣好,我和我媳婦回去商量一下,再生一兩個。走走走,咱們先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老程,讓他也高興高興。」秦窮聽了樂不可支,拽著三藏的胳膊就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三藏拗不過他,只好揮手示意鍾躍民、張海洋和寧偉跟上。
「大哥,都是麵包車,有點配不上你的身份啊。」秦窮把三藏拽到車跟前,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什麼,挺好的,我又不是個講究的人,現在還不是咱們招搖的時候。」三藏看著路邊停著的三輛麵包車,微笑著點頭。
「明白,婁總給的錢都被老程用在了打造黑冰基地的防禦體系上面了,他說這個基地才是咱們的立身之本。」
「嗯,老程很清醒啊。」三藏感概了一聲,「走吧,咱們回去再詳談。」
「好,我來給你開車。」秦窮說完揮手示意其他的安保人員上車。
麵包車隊到達黑冰基地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程無傷領著所有的安保隊員列隊站在門口迎接。
三藏從面積車上下來,看著面前目光堅定、氣勢昂揚、整齊劃一的隊伍,不斷的微笑點頭致意。
「大哥好。」程無傷快步走到三藏跟前,立正敬了一個禮。
「哈哈,免禮,你搞這麼大的陣仗我都有點不適應啊。」三藏連忙抓住他敬禮的右手握了起來。
「嗨,我也是鬧著玩的,你很久沒過來了,我也是想讓大家見見你這個真正的老大。」程無傷說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以後還是不要這樣搞了,人多眼雜,傳回去就不好了,咱們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三藏附在程無傷耳旁小聲地說道。
「明白,大哥,我這就叫他們解散。」程無傷說完,右手使勁一揮,隊伍有條不紊的散去了。
「你先安排我們四個人洗澡吃飯睡覺倒時差,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詳談,我現在困的不行了。」三藏說完就用手指了指鍾躍民、張海洋和寧偉三人。
「好的,請跟我來,都已經準備好了。」程無傷說完立馬往前走。
第二天,上午9點鐘左右,黑冰基地訓練場,吃過早飯,三藏胸前掛著望遠鏡,領著鍾躍民、張海洋和寧偉參觀基地安保人員訓練。
「躍民,你的散打不是挺厲害嗎,要不要和他們玩幾手?」張海洋拿手指捅了一下鍾躍民,小聲地慫恿道。
「這不太好吧,咱們初來乍到的,萬一打壞了人家就傷了和氣了。」鍾躍民捏了捏手指,大言不慚的說道。
「沒事,友好切磋嘛,出了什麼事情我負責。」三藏早就想磨一磨鍾躍民的性子了,這是一個好機會,連忙向站在不遠處負責訓練的秦窮招了招手。
「大哥,有什麼吩咐?」秦窮連忙跑了過來,大聲的問道。
「我帶來的這個兄弟想和你的人切磋切磋。」三藏拿手指著鍾躍民對秦窮說道。
「明白。」秦窮點點,抓起胸前的鐵口哨勐的吹了起來。
訓練的安保人員迅速在秦窮面前集中,秦窮喊了幾次口令,隊伍很快就站的整齊劃一了。
「你隨便選一個吧。」秦窮看著鍾躍民,右手往隊伍里一伸,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是他托大,這些安保人員的實力個個不俗。
「我選他。」鍾躍民拿手指著呂圓方,他看呂圓方長得威風凜凜,感覺應該是個高手,他心裡想得很清楚,打贏了一般人顯不出自己的本事來。
三藏看到鍾躍民選了呂圓方,使勁的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呂圓方是基地顯除了秦窮和程無傷的第一高手,經常跟著自己到西獨(德)出差,鍾躍民有苦頭吃了。
呂圓方也不言語,站了出來扭扭脖子,活動活動手腳。
鍾躍民也不甘示弱,走到呂圓方面前做同樣的動作。
「等等,還是穿上防護服吧,打壞了誰都不好,馬上就有大行動了。」三藏眼看兩人就要動手,連忙開口阻止了。
「明白,李斗瞻,你跑步去拿一下。」秦窮指了指隊伍中最末的一個矮個子。
「是!」
「大家點到為止就好,不要使陰招。」三藏等鍾躍民和呂圓方都穿好了防護服,感覺不太放心,又叮囑了一番。
鍾躍民和呂圓方都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開始。」秦窮客串裁判,把手掌豎放在兩人中間,往下一划,大喊一聲。
「哥,你說大哥和這個大個子誰會贏?」寧偉湊在張海洋耳旁小聲地說道。
「鍾躍民輸定了。」張海洋摸了摸下巴,神秘的說道。
「為什麼?這才剛剛開始啊,我倒是挺看好大哥的。」寧偉疑惑的問道。
「你沒看剛才老闆都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我估摸著這個大個子就是這個基地里數一數二的高手,鍾躍民有的苦頭吃了。」張海洋悠悠的說道。
「是嗎?我剛才沒主意啊,可是現在大哥正占上風呢。」寧偉將信將疑的說道。
「對方陰險著呢,他的實力明明很強,還故意示弱以敵,搞防守反擊這一手,不出十分鐘,鍾躍民必定慘敗。」張海洋參謀出身,觀察事物細緻入微,很快就看出端倪來。
「噝,還真有這個可能啊。」寧偉也跟著鍾躍民練過散打,又不是初哥,這會兒也看出事情的蹊蹺來了。
十分鐘之後,鍾躍民趴在水泥訓練場上一動也不動,呂圓方舉起雙拳,輕呼了一口氣。
「圓方,你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狡詐。」秦窮大笑著走上前去,使勁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滾開,你個死基老。」呂圓方連忙伸手,嫌棄的撥開秦窮的大肥手。
「圓方,過份了啊,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還喜歡大白妞,可是到現在也沒嘗過她們的味道。」秦窮摸著下巴,一臉猥瑣的說道。
「我告訴嫂子去。」呂圓方摘下頭套,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靠,你這是想我死啊,我讓你嘗嘗我的十字鎖喉手。」秦窮聽了大驚,立刻伸出雙手摟住呂圓方的脖子。
「大哥,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呂圓方脖子被秦窮制住,立馬出聲討饒。
「早這樣不就得了。」秦窮見目的已達到,就順勢鬆開了雙手。
「張海洋、寧偉,你們兩個把他扶到房間裡去休息吧。」三藏見鍾躍民趴在地上裝死狗不起來,微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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