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這書上亂寫亂畫些什麼呀,我看你書架上的書都是這個樣子的,以後別人還能看嗎?」
京茹把手中的牛奶輕輕地放在丈夫的手邊,然後趴在他的肩膀上。Google搜索
「呵呵,你個傻媳婦,這不是亂寫亂畫, 這叫批註,我自己能看懂就行。
再說這些書和你一樣,都是我的珍寶,恕不外借。」
「討厭!」
三藏聞著媳婦身上淡淡的幽香,把頭靠得更近一些,和她耳鬢廝磨起來。
「哎呀,快9點了, 你不是要去找傻柱談事情的嗎?」京茹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書桌上的座鐘。
「算了,今晚不去了,等事情談完就太晚了,路上也不安全。
再說鐵石回家了,家裡就剩下你們幾個女同志和孩子,我不大放心。
我明天上午去找他談也是一樣的!」三藏說完掩上手中的《胡文忠公全集》。
「嗯,說的也是,那你把牛奶喝了,已經涼了。」
「誒!」
三藏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咂咂嘴,一個公主抱抱起媳婦,「咱們洗澡去吧!」
「德行!」京茹賞了丈夫一個白眼。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飯,三藏拎著手提包從臥室里出來,看見媳婦正在客廳里給小女兒臉上塗東西。
「小純熙的臉是怎麼了?」
「嗨,昨晚上睡覺蚊子咬的,你看這臉上有好幾個包,我給她塗點清涼油試試。」
「嗯, 每天睡覺前你給她的蚊帳里仔細檢查一下,以防有蚊子漏網,瞧把我姑娘給咬的。這好像有點嚴重啊!」三藏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一下。
「可不是嘛!」
「寶貝,告訴爸爸,痛嗎?」
「不痛,就是有點癢。」
「癢啊,你媽媽現在給你塗藥,忍一忍就過去了,不能用手亂抓,否則將來就不漂亮了,知道嗎?」
「知道了,爸爸!」
「媳婦,你先試試清涼油效果怎麼樣,如果過一段時間還沒有改善的話,你得趕緊送他去醫院。」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現在就去找傻柱談事情,上午的事情可能會比較多,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噢!」
三藏開車來到鑼鼓南巷95號,把小轎車靠院牆停好,推開車門下來,
看見劉光天劉光福哥倆和閻解方閻解曠哥倆從大院門口鬼鬼祟祟的走出來,上前打了個招呼,
「嘿!劉光天, 你們哥幾個這是在幹嘛?鬼鬼祟祟的!」
「三爺,嘿,不幹嘛,不幹嘛!」劉光天現在不怵傻柱,就怵三藏。
「嗯,閻解曠,你這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三藏總覺得這幾個人有事,認真的打量了一下,
發現閻解曠手裡捧著一個小東西,還用黑布包著,有點可疑。
「沒什麼東西,就是一個比較老的物件。」
「哦?這是古董嗎?讓我也瞧瞧。」
「不是不是,我們哪有那種東西,就是一個老物件。」閻解曠哪敢拿給三藏看啊,
現在玩收藏的都知道他背後有六位博物館的專家,沒人敢拿假東西去蒙他。
閻解曠幾個人昨天在秀水街認識一個叫沃克的老外,隨便一通比比劃劃就把一個民國時期的碗冒充古董賣了,
賺了50美金,他現在手裡拿著的就是跟昨天一樣的東西。
「行,我也不問了,如果以後碰到有什麼好的老物件可以送到我那裡嘛,價錢絕對公道。」
三藏也沒閒心管他們的破事,愛幹嘛幹嘛,做了壞事自會有人去收拾他們。
「一定一定!」閻解曠忙不迭的答應。
三藏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拎著手提包走了。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三爺發現了什麼。」劉光福站在旁邊喘了一口大氣。
「瞧瞧你那熊樣,怎麼跟著我們幹大事情?即使被他發現了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跟他球不相干!」閻解方撇撇嘴,可是雙手握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他。
「少在我面前充大尾巴鷹,沒事你握緊拳頭幹嘛。」劉光福嘴巴也是個不饒人的貨色。
「我說你們倆吃飽撐的,啥事沒有就先跟自己人幹起來,能有什麼出息!
要團結!團結懂嗎?」劉光天前些年的帶頭大哥也不是白當的。
「那就是三爺從東倭買的小轎車吧,咱們瞅瞅去。」閻解曠手拿著老物件走了,也不管他哥和劉光福吵架,沒什麼意義。
「走走走!一起去!」劉光天仔細一看,也來了興趣。
「光天哥,你見多識廣,這麼好的轎車,得需要多少錢啊?」閻解曠膽子野了,也不怕,用手小心的摸著車上的油漆。
「現在一輛有頭沒尾的波羅乃茲小土豆都得1萬塊錢,這車子比它更長更大,更好看,怎麼也得4、5萬塊吧。」劉光天裝模作樣的評論了一番。
「有道理,咱們現在才剛剛起步,照這個樣子幹下去,過個一年半載的,
咱們也能整一輛波羅乃茲開開。」閻解方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對未來充滿了無限幻想。
「解方說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光羨慕別人的東西沒什麼意思。走吧!
我們得干出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來!」劉光天大手一揮,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大踏步往前走了。
「沒錯!」呆瓜四人組正式上線,大聲的附合,跟著他走了。
三藏走到傻柱家門口,看見他老婆蘭花背上背著個孩子坐在門口縫衣服,「小妹!妹夫在家嗎?」
「哦,姐夫,您怎麼來了?快快快!屋裡坐,傻柱還在裡面睡大覺呢。」蘭花連忙站起熱情的打招呼。
「算了,屋子裡太熱,我就在這門口坐一會兒。」三藏用腳撥過來一個矮凳子,坐了下來。
「也好,您在這兒坐著,我這就去把傻柱給叫醒。」蘭花說完就往屋子裡去了,「傻柱!傻柱!快起來!姐夫找你來了。」
「嗯,姐夫,哪個姐夫?你自己招呼不就行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三藏姐夫,我看他找你好像有重要的事情!」
「知道了!」
「那你快點!」蘭花說完又去桌子上拿茶杯倒涼開水。
「姐夫,您先喝口水!傻柱他馬上就過來了。」
「好,你不用忙活了,繼續干你的針線活,不用管我。」三藏看蘭花又要進屋子裡拿東西,連忙制止她。
「那哪行?您好不容易來我家一趟。」不在理會三藏,一會兒又端了一個果盒出來,
「姐夫,您嘗嘗這花生,都是從我娘家拿回來的,我自己炒的。
還有這些干棗,都是自家曬的,等下您回去帶點給孩子們嘗嘗。」
「好好好!傻柱能娶到你這樣賢惠的老婆,也算有福了。」
「我這老婆哪都好,就是生不出兒子來!」傻柱穿好衣服,站在門口不滿的說。
「你就知足吧!我看小妹挺好的,這生兒生女可不是光女人說了算的,男人也有一半的責任,
不要整天嘴巴不饒人,我看搞不好就是你的責任,你忘了許大茂了,他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了。」
三藏看著蘭花臉色大變,知道她心裡也不好受,連忙出言刺了傻柱兩句。
「嘿嘿!許大茂哪能跟我比,我也就隨便說說。」傻柱摸了摸頭,好像很有道理,
他現在也不敢虐待他老婆,他老婆娘家一大幫子小舅子可以分分鐘教他做人。
這也是當年傻柱托秦淮茹給他介紹對象時,三藏在背後出的主意,找一個娘家兄弟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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