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吃過早飯的洪觀推著自行車出門,假期總是如此的短暫,上班才是打工人的宿命。
不過讓洪觀很意外,棒梗的事情竟然傳開了,本來大家還不知道是棒梗,但秦淮茹昨天扶著棒梗回來,被鄰居看到了。
想想之前傻柱的表演,還有後來的走路姿勢,棒梗也算對上號了,眾人八卦的熱情被點燃了,棒梗成了新一代的談資,熱度還在傻柱之上。
難怪今天賈家的門窗都是關著的,看來棒梗是直接社死了。
一邊跟鄰居打招呼,一邊走出了四合院,南鑼鼓巷也有很多人在談論這個事情,不過沒人知道是棒梗,只是說放屁狂魔重現人間。
來到單位,同事告訴洪觀,去領導辦公室一趟,洪觀想了一下,會不會是聾老太太的房子搞定了,沒想到領導的動作還挺快。
進了辦公室,簡單的皮了兩句,進入了正題,聾老太太的房子搞定了,已經分給洪觀了,而且原來的房子也不收回,給洪觀高興夠嗆,畢竟原來的房子,裝修花了不少!
三間房子加在一起,面積九十多平,這要是在香江,也能叫千尺豪宅了好吧!
收拾好心情,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的位置,今天沒有什麼案子,洪觀索性拿出之前的卷宗,帶著大家一起研究,如何在卷宗里找到有用的線索。
到了中午的吃飯時間,洪觀從空間中拿出了少年阿X,許大茂拿自己當槍,迫使秦淮茹跟他PY交易,這事兒忍不了,正好讓你和秦淮茹一起紅一把!
打開第一頁,剛要寫上少年阿茂,發現不對啊,自己是在局裡,傳播這種東西,不太好吧,找到老周說了一聲,蹬上自行車,回到了家裡。
填寫上少年阿茂,大茂啊,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書頁不斷變厚,五分鐘之後才停下,洪觀迫不及待的翻開,大呼系統是高手啊,不止有阿賓的故事,還有侯龍濤、趙志敬、飄飄哥,高義等等十幾個人物的故事,簡直是經典合集啊!
只不過名字都換成了阿茂,熟悉的人一看,就會知道是許大茂,裡面的角色不止有秦淮茹,還有一些小寡婦啥的,此書不火,天理難容啊!
就是只有三公里範圍內,產生五百本,這個是真不多,要是自己有個列印設備就好了,印他個幾千本,分發一下,一定讓大茂兄弟,紅透北平城。
把母本收到空間裡,好好保存,萬一以後有機會呢,還可以讓大茂兄弟再火一波,也算重溫舊夢了。
從家裡出來,準備回局裡,路過賈家,發現房子周圍全部是溢出的慾念,五顏六色的啥都有,深吸一口氣,把慾念吸進身體,感覺身體的細胞都在歡呼,賈家真的給力,我哭死!
就在洪觀回局裡的功夫,在賈家的一個角落,一本書安靜的躺在那裡,棒梗起身尿尿,發現了那本小說。
在他的印象里,家中沒有這本書啊,這種情況,其實正發生在方圓三公里很多人的家中。
忍不住好奇,棒梗把書翻開,這一看不要緊,簡直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棒梗欲罷不能。
看著看著,他發現主角有點眼熟,我尼瑪,這不是許大茂嗎?萬萬沒想到啊,看起來跟個太監一樣的許大茂,這麼牛逼的嗎?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真人不露相?難道自己小看了院裡的人?等等,這個院裡跟許大茂有關係的寡婦,說的不會是自己的母親秦淮茹吧,不可能,我媽不會幹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就在棒梗懷疑人生的時候,很多在家的婦女,已經看的入迷了,阿茂真的是牛人,我也好想擁有一個阿茂啊!
就這樣,許大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成了南鑼鼓巷附近的第一紅人,但他要面對什麼,他還被蒙在鼓裡!
此時他正跟秦淮茹在小倉庫里,三分鐘一次,已經重複了三次了。
許大茂筋疲力盡的躺在帆布上,秦淮茹撇撇嘴,慢悠悠的穿衣服,不中看也不中用,還不如李富貴呢,真是個菜雞。
等秦淮茹走了,許大茂一臉滿足的起來穿衣服,他才不在意秦淮茹跟了幾個人呢,也不是自己的媳婦,舒服就完事兒了。
從倉庫出來,揉了幾下酸痛的腰子,下午還要繼續教徒弟,放電影本來就不難,重點是解說,現在沒有什麼新片子,解說也教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單獨放電影了。
到時候再去找洪觀那個傻叉,讓他給我出出招,要不觀哥不是白叫了,等自己當了領導,就要叫他小觀,哎嘿嘿!
另一邊婁曉娥已經從婁家回來了,把洪觀的話講給父母,他們很重視,雖然依依不捨,但也承諾會安排財產的轉移了。
樓半城還問起了許大茂怎麼辦,婁曉娥把許大茂的情況說了一下,樓半城咬牙切齒的,這要是在建國前,高低給他埋嘍,留個全屍都是上天的恩賜。
聽婁曉娥說自己能搞定,樓半城和婁譚氏很高興,覺得女兒長大了,既然洪觀說時間還有一些,那就不要太倉促,如果漏兜了,就不好收場了。
婁曉娥做公車回到南鑼鼓巷,一下車,就感覺認識的人,看她的眼光很奇怪,帶著羨慕,又有憐憫,什麼情況啊,弄的她滿頭霧水。
回到家中,看到了桌上的書,拿起來看了一會兒,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一下把桌子掀了,許大茂我干李良,在外面玩的是真花啊,正愁沒機會收拾你呢,今天這婚老娘離定了。
把外套重新穿上,書本放進懷裡,她要回婁家,讓婁父安排一些人,找到書里的人,讓她們點了許大茂,方式嘛,很簡單,讓許大茂下鄉的時候被捉姦就好!
正在局裡上班的洪觀,還不知道他成了許大茂的掘墓人,他只是想讓許大茂紅一把,低估了這年代這本書的威力,就算沒有婁曉娥下套,也會有人調查這件事。
許大茂經此一役,別說升官了,能不進去,都要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