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絕望的法盲

  「姓名」

  「崔大可「

  「性別」

  「男」

  「年齡」

  「25」

  「你25歲?周歲?」

  「額,同志,我只是長得老,但真是25歲!」

  「好吧,希望你沒說謊,你應該知道在這裡說謊的後果!」

  看著公安身後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崔大可點點頭「同志,我真沒撒謊,我確實25歲!」

  「好了,說說吧,為什麼偷看別人洗澡!」

  到了正題,崔大可又哭了,簡直是男版秦淮茹,眼淚完全停不下來!

  「公安同志,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沒想看她洗澡,我是相中她了,想跟她結婚,所以去她家找人,結果就看到她在洗澡,我發誓,我就看了一眼,就被打成這樣了!」

  公安本來還被他的哭聲動容了,以為這人知道了錯誤,想要改過自新,結果這一開口就是滿嘴謊話,氣得他一拍桌子!

  「住口,你還敢說謊,我看你是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四合院兒里的人都說了,你至少在那兒看了五分鐘,你這是流氓罪知道嗎?」

  「額,同志,我真就看了一眼,其它時間我是走神了,想起我和她的婚後生活,不是看她洗澡!」

  「好啊,你不但看人家洗澡,還幻想跟她發生關係,罪加一等,怪不得四合院的人說你還流口水!」

  這下崔大可懵逼了,這跟他想的不一樣啊,怎麼就罪加一等了!

  「不是,公安同志,我就是想跟她結婚,怎麼就罪加一等了?我真沒想別的啊!」

  「還敢狡辯,想跟她結婚,想的流口水,你當我們是傻子嘛?!流氓罪你是逃不了了,加上你的態度,我會如實跟記錄反饋!

  再說說你偷牛的事情,怎麼動的手,怎麼把牛弄死的!」

  「公安同志,這個真不是我下的手啊,我連殺豬都費事,還讓豬跑了,這事兒機械廠的人都知道啊!」

  「那你說牛為什麼死了!」

  「這是給我放風的人動的手,他說活的牛沒人敢買,殺了拿到城裡賣肉,到時候一起分錢!」

  「等會兒,還有人給你放風?你們幾個人一起行動?」

  這時候崔大可以為人多能分擔罪責,直接就撂了。「報告公安同志,我們是三個人一起的!

  一個負責引走趕牛的人,一個負責放風,我負責把牛帶走!」

  「注意誰出的?」

  「我們三個人一起想的。」

  「從始至終就是你們三個人嗎?」

  「是的公安同志!我本來有點害怕,但是他們說沒事兒,說到底就是一頭牛,還能要我們的命啊!」

  「呵呵,要命確實不至於!」

  「你看我說的吧,還是人命金貴。」

  「你以為一頭牛是小事兒?我告訴你,事兒大了,你們三個是團伙作案,分工明確,偷竊國家財產,還進行販賣,要命是不至於,但十年之內你是出不來了!」

  「啊?!同志,是不是弄錯了,別嚇唬我啊,我就是想掙點錢,到城裡娶媳婦,真沒想別的啊!」

  「你還敢想別的,說,兩個同夥是誰,賣牛掙了多好錢!」

  接下來的時間,崔大可陷入了公安的節湊了,事兒越倒越多,連小時候偷鄰居家的雞蛋都說了,兩個審訊的公安都驚了,這人從小到大,沒幹過一件好事啊!

  都說人之初,性本善,崔大可正好相反,他爸媽都不是壞人,但他卻從小惡到大,就差殺人放火了、

  因為時間太久,很多事兒已經不可考證了,但兩人都記錄下來,至於判多久,就看法官的了。

  兩個公安匯報了情況,引起了派出所領導的重視,直接派人下鄉,配合當地公社的派出所抓人,兩人在睡夢中被薅出了被窩,還一臉懵逼。

  看到面前的警察,還想狡辯兩句,聽到崔大可交待了他們,頓時面如死灰,被戴上手銬押走了。

  但兩人交待的事情,跟崔大可說的可是大相逕庭,是崔大可出的注意偷牛,並且肉也是崔大可賣的,一人就給了他們三十塊錢。

  真是好傢夥啊,一頭黃牛大概四五百斤,少說也能賣個六七百塊錢,就給一人三十,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崔大可啊崔大可,真不知道說他傻,還是說他精,難道在他眼裡,公安只會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嗎?

  這下罪更重了,組織團伙作案,偷盜國家財產,流氓罪,再加上交待的其它事情,沒個二十年是出不來了,幸虧現在不是嚴打,否則罪名夠吃槍子了。

  第二天,洪觀沒有在去看倒霉筆記,早早來到局裡,換上扛大包的衣服,讓同事給自己化好妝,來到貨站上班了。

  昨天的三個人還在調查中,是不是兇手還兩說,所以還不能放鬆,要繼續撒網,廣撒網多捕魚,兇手是重中之重,但其他的罪犯也不能放過。

  又是一天累死累活,費心費力,發現了兩個可疑目標,將信息報上去,得到了崔隊的肯定,上級單位也不是酒囊飯袋,這兩人他們也通過觀察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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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最後一天,洪觀要去另外的貨場上班,繼續追查那個貨場的可疑人員,上面已經下了命令,不管情報是否有效,但壞分子必須抓到。

  還是昨天的流程,換好衣服洗好澡回家,但洪觀的心情還不錯,雖然很累,但工資是真不少啊,原來自己竟然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兒,工資還不錯?

  扛大包不愧是青春飯,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潛質的!

  找了一個角落,拿出一斤多野豬肉,還有兩斤的生蚝肉,晚上好好補補,要不給媳婦上課都沒精神了,正好掙錢了,也好說這些東西的來路。

  拎著東西進院兒,看到三大爺跟閆解成下棋,氣色好了一些,不再是蠟黃的感覺了,看來是吃好東西補充了元氣?

  跟三大爺寒暄了兩句,又看到了劉氏兄弟,這哥倆對洪觀崇拜的不得了,已經要研究當兵,然後再轉業當公安了。

  洪觀要是知道兄弟倆的想法,一定是忍俊不禁,當兵,說的容易,現在種花家雖然沒有大仗,但邊境可是一直都不安生。

  要是被分到了東北那邊,到時候可還跟毛熊有一戰呢,上了戰場,可就是生死各安天命了,子彈之下眾生平等,管你是不是四合院裡的配角。

  炮彈就更不用說了,一發炮彈落下,別說生死,有沒有全屍都不一定,白頭鷹的大兵有狗牌,種花家的部隊也有袖標,幹嘛的,不就是為了認不出人的時候,知道烈士是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