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豐田的汽車資料,雖然並不想承認,在汽油車方面,種花家一直跟它是有距離的,現在你的成了我的了。
挑選了符合時代的資料,洪觀立刻出發去了深城羅湖,一待就是一個月,白天忙著研究數據和實操,晚上在空間裡跟自己的女人見面玩耍,閆解娣、何小萍和白潔也拿到了名額。
例外的只有何家姐妹,她們的忠誠度不夠,就算洪觀想發通行證也是不可能的。
一個月後,第一台手搓的汽車完成了,開始了各項測試,因為是大手子做的,數據都很穩定,想要得到更多的數據,必須先用機器生產出一部分樣車才行!
剩下的工作是不需要洪觀來做的,總算是解脫了,坐著飛機回到了北平,來到何文慧的四合院兒,今天是周六,人卻沒在,洪觀本來還不在乎,直到聽了院裡人的匯報,臉色一下就黑了!
終日打雁,沒想到卻被雁子啄了眼,何家姐妹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腦後都有反骨!
跟其他人說了一下,這件事不要聲張,洪觀變成趙小過,騎著摩托車走了,到了何文慧的學校,在校門口安靜的等著,天快黑了的時候,何文慧才從學校里出來。
只不過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看兩人的舉動,很親密,男人看起來還有點眼熟,像一個演員,很可能就是她原來的同學李建斌。
何文慧真的可以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全是自己給的,竟然還要跟李建斌舊情復燃,看著眼睛裡只剩下二十五的可憐忠誠度,真尼瑪是絕了!
看到何文慧騎著自行車走了,看方向應該是回四合院兒的方向,洪觀發動摩托車,先一步回家了,坐在正屋的桌邊,給自己泡上一壺茶,默默的喝著!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何文慧推著車子進院了,今天沒有人迎接她,讓她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不是很在意。
開門進了正屋,借著外面的燈光,看到了坐在桌邊喝茶的洪觀,嚇了她一跳,猛然的退後幾步,反應過來是洪觀,厭惡的神色一閃即逝,很快換上了一副笑臉!
可惜在自己的超凡屬性之下,她的微表情都被看在了眼底,根本瞞不過自己!
「觀哥,你回來了,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
洪觀露出一個生硬的笑容「呵呵,我要不是自己回來,怎麼可能看到一場大戲呢,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背叛!」
何文慧有了不好的感覺,笑容也變得不自然「觀哥,你這是怎麼了?誰背叛你了?」
洪觀沒有回答何文慧的話,而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
何文慧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還是聽話的坐在洪觀的腿上「你跟了我這兩年,我對你應該不錯吧,開始的時候,我說你是你,你家是你家,可我從來沒有限制你的錢。
到現在為止,你家已經住進了觀潮開發的小區里,你母親不用上班,也衣食無憂,哦對了,她的眼睛還是我治好的!
你的兩個弟弟,何文遠是沒怎麼管過的,但是你對他們的資助可是一直沒停過,是什麼讓你認為,沒有我,你還能享受現在的這一切!」
最後的一聲輕喝,聲音並不大,就算沒有我的世界的加持,只是一般的房子,外面也不會聽到,但對於何文慧來說,卻是一聲巨響。
何文慧一下就癱軟在洪觀的懷裡,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
「觀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不可能會背叛你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呵呵,到現在還跟我耍花樣,記得你跟我交易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如果沒有我,你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你答應了交易,就不該背叛,撕毀協議的代價,你付不起,放心,我不會對付李建斌,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你的情況。
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滾出這裡,已經給你的,我不會收回,但是你以後如果再打著我的名頭,我會讓你把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
話音剛落,何文慧就跪下了,她一直就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就算洪觀說話算話,但沒有了洪觀的支持,她會什麼都不是,大學生有個屁用,不還是要自己奮鬥嗎?哪有現在舒服!
「觀哥,你相信我,我跟李建斌沒什麼,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那些都是曾經的事情了,我沒有背叛你啊!」
「呵呵,你忘記我原來是幹嘛的了?跟我耍心眼,真拿我當劉洪昌那個傻子了?
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你不該覺得給院裡的人一些好處,就認為他們是你的人了,他們比你拎得清,知道現在的生活是誰給的。
更不該在這個院子的門口,跟李建斌拉扯不清,還在校門口秀恩愛,我每天的事情是比較多,但不證明我眼睛瞎了!
現在,自己滾蛋,不要逼我自己動手!」
說完起身離開了屋子,一路走出四合院兒,騎上摩托車回南鑼鼓巷了!
本來以為什麼都給何文慧安排好了,這朵吸血白蓮不會傻到自己犯錯,看來他是高估何文慧了,真尼瑪噁心!
洪觀走了,何文慧一個人癱倒在地上,眼淚靜靜的淌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默默的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她知道洪觀說一不二,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沒用了,還是自己離開為好!
可是這一收拾,就收拾到了晚上一點多,大包小包的東西,一大堆,凌亂的擺在院子裡,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不覺之中,洪觀給了她這麼多!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涼亭里,一直到早上五點多,哪怕再不願意,她知道自己也該離開了。
走到前院,找到院子裡的管家「劉伯,你能幫我找輛車嗎?我的東西很多,自己拿不完!」
可一向恭敬的劉伯,此時看她就像一個陌生人「何小姐,你已經不是院子裡的人了,我已經不會再聽你的吩咐了,你還是自己叫車吧!」
何文慧吃驚的看著劉伯,瞳孔劇震,她真的沒想到,一直笑眯眯的劉伯,竟然也會這麼絕情,她還想說些什麼,但劉伯已經不給她機會了!
「何小姐,先生發話了,最晚到八點鐘,你必須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何文慧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身體踉蹌了兩下,還是獨自走向門口,一會兒找了一個窩脖,進來幫她把東西搬了出去。
裝了滿滿的一板兒車,何文慧推著自己的自行車,最後在看了一眼四合院的朱漆大門,跟著板兒車,離開了這裡。
另一邊回到家裡的洪觀,心情也是極度不爽,到空間裡玩了個過癮,感覺身體被掏空才停了下來,從空間裡出來已經天色大亮了。
拿起家裡的電話,打給觀潮的保安部,讓他們選兩個機靈的過來。
為什麼四合院兒里的人會對洪觀那麼忠誠,收了好處也不背叛,很簡單,因為他們的孩子,都在觀潮工作,要是被洪觀發現他們有問題,就全家都要離開,所以哪頭輕,哪頭重,他們還是清楚的!
很快人就到了,他們都見過洪觀,也知道洪觀的性格,沒有特別的拘謹,只是點頭叫了一聲觀叔!
「坐吧,不用那麼拘束,這裡有茶水,剛沏的,嘗嘗味道如何!」
兩人坐下喝了口茶,他們都是粗人,覺得挺好喝,但也說不出啥來,還是年長一些的先說話了「觀叔,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您直接說就好!」
洪觀也不打算拉東扯西的,拿出一張何文遠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兩人面前「照片背面是地址,你們幫我盯住這個女人,她進院兒了你們就不用管了,但是她每天出門幹什麼,見了什麼人,我要知道!
時間就訂一周就行,如果你們兩人忙不過來,可以再叫兩個弟兄,這段時間會我會打招呼,薪水按一個月算!」
兩人立刻站了起來「謝謝觀叔!」
年長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觀叔,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洪觀抬頭看了他一眼,做人有底線,不錯「放心吧,那個四合院兒是我的,這女人是我的外室!」
年長的人點點頭「我知道了觀叔,是我多嘴了!」
「呵呵,沒事,我喜歡有底線的人,好好干,我看好你的未來!」
兩人很快離開了,洪觀看著兩人消失在視線里,回屋進了空間,去山林里找猞猁去玩了,這裡沒有它們的天敵,早就發展成了一個大的族群!
玩到遍體鱗傷,洪觀回到了別墅,長舒了一口氣,老子都這麼牛逼了,還要擔心女人背叛,果然腦後有反骨的女人要不得啊!
先是蘇梅,再是何文慧,希望何文遠不會讓自己失望,否則這樣的女人,以後真的不能長期持有,只能體驗一下就拉倒了,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收拾利索以後,從空間裡出來,拿起電話,打到了白頭鷹,聯繫到了跟蘇梅一個學校的人,簡單的詢問一下情況。
這些孩子都是觀潮資助的貧困學生,跟觀潮簽了合同的,畢業之後都會進入觀潮工作!
有人問萬一他們反悔了怎麼辦,還能去白頭鷹抓人?洪觀就笑了,一個槍戰每一天的資本主義國家,除非他進了保密單位,否則一個亞裔而已,在他們眼裡,還不如虐待動物的案子重要!
不要覺得這種事很誇張,在白頭鷹,亞裔就是最底層的一群人,而且危險性比尼哥低很多。
他媽的果然不出所料,蘇梅到了白頭鷹,就拿著積攢的錢,出入各大酒吧,跟白皮豬的男人打的火熱,還好老子問的及時,要不然都能在天橋批發綠帽子了!
掛斷了這個電話,打給了觀潮的海外分部,蘇梅的零用錢和學費,都是走觀潮分部的帳號!
斷掉蘇梅所有的生活費和學費,這就是背叛的代價,你不是跟白皮豬玩的很好嗎?你看看他們會不會給你付生活費和學費!
這就是洪觀早就計算好的套路,蘇梅也是自費留學,她的家境不錯,但是要支撐這麼大的花銷,也要傾家蕩產,這就是蘇梅玩花活兒的懲罰!
一周之後,除了之前的兩個人,還有兩個人也是一起來的,手裡還拿著相機,果然都是人才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四人跟洪觀在涼亭坐下,把一摞相片,和一個本子遞給洪觀,就開始安靜的喝茶,如果說何文慧還算是精神出軌,那何文遠就真的是牛逼了!
七天的時間,身邊的男人都換了三個,舞廳里光線太暗,沒法拍照,看本子上的記錄,跟人跳貼面舞,親親我我都是常事,跟一個男人進了廁所,待了二十分鐘,做了什麼不言而喻了!
問了一下負責拍照的人,確定了那個男人就是照片裡的的一個,看著還很他媽眼熟,仔細一看,這尼瑪不是餘罪嗎?
不對,這個時間段,出現餘罪,應該是春風十里不如你,好傢夥,小崽子玩的很花啊,有了肖紅和趙英男,還敢出來打野食,還打到自己女人的身上了!
把相片和底片收好,相機還給他們「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到屋裡打個電話!」
四人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玩的這麼大,以洪觀的身份,沒要他們的命,都是很給面子了!不管是什麼時候,有錢有勢的人,想要一個普通人的人命,都是很容易的!
到了屋裡的洪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撲你啊母,還好回來沒去找何文遠玩耍,太尼瑪髒了,她是怎麼敢的!
拿起電話,打到何文遠住的四合院,很快電話接了起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您好,找哪位?」
「蔡哥,是我,洪觀!」
「東家,您有什麼事情?」
「等今天何文遠回來,讓她立刻滾蛋,除了她身上的東西以外,其它的一樣都不能拿,就說是我說的,如果她要胡攪蠻纏,就問她是不是想死!」
洪觀的話說的很重,但對面並沒有問原因,只是淡定的恢復了一句「知道了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