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全部干廢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洪觀坐在桌子旁邊,如老僧入定,腦子裡正想著如何釘死賈家,四合院的禽獸就是這樣,記吃不記打,這次一定要讓他們痛不欲生,才能長記性。

  就在此時,洪觀的房門被敲響了,抬頭一看,是劉海忠尷尬的站在門口,能不尷尬嘛,牛逼吹的多響,打臉就有多疼。

  「二大爺來了,快進來,吃飯沒有呢?」

  「唉,還沒呢,這不剛到家,就聽二大媽說你回來了,就想過來給你道個歉,你的事兒我是真沒想到,這賊也太囂張了。」

  「沒多大事兒,小偷我已經知道是誰了,麻煩二大爺,晚上組織一下全院大會,我要讓小偷當眾現行!」

  「額,這麼快就知道是誰了?能給我說說不?」

  「其實這事兒也簡單,二大爺你應該聽過一句老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能知道後院兒啥時候沒人,可不是簡單的事,所以這事情不就簡單了嘛!」

  「那這事兒到底誰幹的呢?」

  「這就要等全院大會再說了,不過二大爺你仔細想想,這院兒里誰最有可能,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難不倒你!」

  劉海忠聽到洪觀誇他,咧嘴一笑,大手在腦袋上摩挲了幾下,看著像兩百斤的二傻子。

  「行,那我就去通知院裡的人,咱們七點鐘開大會你看行不?」

  「按二大爺說的時間來,正好讓大家有時間吃飯,我出差帶了點土特產回來,二大爺你拿回去嘗嘗!」說完遞給劉海忠一個小紙包,裡面是半斤肉乾,還有點葡萄乾啥的。

  送走劉海忠,摸摸肚子,發現確實有點餓了,來到小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雞蛋面,吐嚕吐嚕的一頓吃,吃的滿身大汗。

  吃完麵條,搬一把凳子在門口坐下,正好看到剛到家的許大茂。

  「喲,觀哥你回來了,半個多月不見,可是想死兄弟了,喝酒都沒人陪啊!」

  「哈哈,大茂兄弟心情不錯啊,正好來我屋裡,我帶了點特產回來,你拿回去一些!」

  說完把分好的特產遞給許大茂一包,跟給劉海忠的一樣,正好能避免厚此薄彼。

  「謝謝觀哥,我先回家給蛾子做飯,晚上全院大會咱再見。」

  「嗯,快回家吧!」

  許大茂回家,洪觀又在門口坐下了,半個小時之後,身上的汗也消了,看看屋裡的鬧鐘,時間也差不多了,有機會得搞一張手錶票,要不然太不方便了。

  許大茂和劉海忠這個時候也出門了,正好看到起身的洪觀,三人對視一眼,叫著婁曉娥和二大媽,一起出發去中院兒了,至於劉家兄弟,早就在中院兒等著了。

  到了中院兒一看,還真是熱鬧,大院的住戶早就到位了,有了應急金,大家也不擔心是捐款了,來的都挺早,正三五成群的聊八卦呢!

  看到洪觀來了,都起身跟他打招呼,出差的這段時間,已經有人用上了應急金的錢,解了燃眉之急,當然很感謝洪觀。

  時間到了七點,易忠海和賈家姍姍來遲,臉色都不太好,棒梗沒來,賈張氏的脖子看著有點粗,但也不好分辨是不是因為胖的,不過三角眼看著有點呆滯。

  洪觀心裡猜測,易忠海已經知道棒梗偷東西的事情了,當初攔下劉海忠和閆埠貴,很可能就是怕來人查出來是棒梗作案。

  看到人基本到齊了,沒等易忠海說話,劉海忠直接站了出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肅靜一下,今天的主要問題就是洪觀同志的家被盜,他已經找到了小偷,今天就是要公開審判!」

  這下易忠海、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臉色直接變了,小偷就是棒梗,他們心知肚明,偷來的東西,大部分被棒梗和賈張氏消化了,洪觀是怎麼一回來就知道的?!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洪觀站了起來,對著大家一拱手,算是感謝大家到來。

  「今天大晚上的耽誤大家時間,洪觀在這裡說聲對不住了,但是院兒里出了小偷,這就不是小事兒,不把小偷抓出來,大家都會寢食難安。

  現在日子過得苦,萬一丟了錢,那可能就要餓肚子了,所以這小偷必須抓住,大家說是不是?」

  這時候就要有人配合了,劉海忠、閆埠貴和許大茂就是洪觀的忠實擁躉,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跟其他住戶一起喊說的對。

  易忠海和賈家也皮笑肉不笑的跟著喊,心裡不一定想啥呢!今天何雨水竟然也在家,站傻柱身邊一起跟著喊,看來傻柱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

  得到了民意的支持,洪觀的第一個目的也就達到了,揮手比劃一個下壓的手勢,大家就都安靜下來,看著洪觀。

  「抓小偷是一定的,我也知道是誰了,不過事情要一件一件來,我要先問一下一大爺,為啥發現我家被盜,要阻止二大爺報警?」

  被點名,易忠海只能出聲答話「我不讓報警的原因很簡單,咱們是文明四合院兒啊,萬一報警了,把名頭丟了怎麼辦?我這也是為了大家著想,每年咱們都是能領獎勵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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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一大爺你這話有問題吧,如果是外面的小偷入院行竊,看到咱們院裡沒報警,會不會認為咱們有貓膩,繼續來光顧咱們?

  文明四合院獎勵的東西才多少,萬一院裡被偷了貴重東西,損失又是多少,一大爺你想過嗎?

  最重要的一點,現在小偷大部分都帶著刀,如果偷東西的時候被人發現,把人捅了,不管是受傷,還是死了,你一大爺易忠海負責嗎?你付的了責嗎!」

  最後一嗓子洪觀的聲音陡然拔高,讓所有人都是一機靈,其他人開始後怕,他們知道洪觀說的真有可能,現在的佛爺可不是一般的囂張。

  大家看易忠海的眼神都開始不善起來,一大爺心狠啊,為了文明四合院要讓大家冒風險,其心可誅啊!

  易忠海已經麻了,一下站起身來,如果這事兒解釋不明白,他就要搬家了,而且四合院是軋鋼廠的家屬區,除了洪觀和閆埠貴,都是軋鋼廠的工人,這事傳到廠里,他還怎麼做人!

  「大家聽我說,事情不是洪觀說的那樣,那小偷不是外面的,不會再偷大家東西,也不會讓大家有危險的!」

  洪觀是真沒想到易忠海會自爆,這不就等於承認他知道誰是小偷了嗎?其實這事兒也怪洪觀,之前對易忠海壓制太狠,現在易忠海看到洪觀就打怵。

  再加上洪觀剛才的危言聳聽,還有住戶不善的眼神,易忠海才會口不擇言。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很有問題啊,什麼叫小偷不是外面的,不會再偷大家東西,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

  洪觀此話一出,易忠海的冷汗下來了,大意了啊,慌亂之中的口不擇言,讓易忠海直接坐蠟了,住戶的眼神也過來了,大家可都不是傻子!

  「我、我、我,我就是隨便一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洪觀你不要亂說,我怎麼會知道小偷的事情,我就是覺得咱們四合院全天有人,小偷不會那麼傻!偷你家只是意外。」

  「呵呵,這話你也就是騙騙小孩子,別忘了我是幹嘛的,跟我玩欲蓋彌彰的那一套,你連普通人都騙不了,還能騙的了警察!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還能給你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會不知道吧!」

  此時的易忠海表面看著很平靜,但額頭的冷汗,加上是不是抽動的眼角,還有眼神里的糾結和掙扎,是個人都能看到他有貓膩。

  在人群里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也開始眼神飄忽,額頭出汗,這一切都被洪觀收入眼底,更加的胸有成竹了。

  「我、我不知道誰是小偷,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怎麼可能包庇小偷,你不要冤枉好人!」

  聽到易忠海的話,洪觀冷笑一聲,他都認為易忠海是不是被秦淮茹下了降頭,這麼保著賈家,他不會以為棒梗是他兒子吧!

  其實這點洪觀到是想多了,秦淮茹只是威脅易忠海,如果把棒梗供出來,就曝光她和易忠海搞破鞋的事兒,她聽到洪觀剛回來,就要開全院大會,知道大事不好了,自然要拿捏易忠海。

  棒梗對於秦淮茹可是命根子,她絕對不允許棒梗成為小偷,為了保住棒梗,她就是在跳進火坑,也在所不惜,但她算錯了一點,在洪觀的壓力之下,易忠海不堪一擊。

  「呵呵,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安靜的等著,等到小偷被抓出來,我看你易忠海的一大爺,還能不能當的成,看你怎麼像全院的人交待。

  四合院兒的一大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知法犯法包庇一個小偷,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小偷從我家裡偷了四袋奶粉、四瓶汽水、四瓶辣醬和四包掛麵,還打碎了很多東西。

  價值超過二十塊,已經可以定性為重大盜竊案了,包庇他的罪名同樣不小,既然你決定死扛,那就想想怎麼保住你軋鋼廠的工作吧!」

  易忠海徹底驚了,身子一軟,好險沒出溜到桌子底下去,還好被身後的一大媽扶住了,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了,殺人誅心啊!

  「在座的諸位,大家也看到了,機會我給了,不是我洪觀不近人情,是他自己心懷僥倖,要死扛到底。

  現在我再說最後一次,知道小偷是誰的,趕緊給我站出來,痛快的把事情撂了,要不然真相大白了,知情不報的都是從犯,也要被牽連。

  我只給五分鐘的時間,過時不候!」

  話音剛落,住戶轟的一下炸鍋了,除了易忠海,竟然還有人知道誰是小偷,大家紛紛猜測是誰,開始四處張望。

  很快有人發現了不對,賈張氏沒了往日的精氣神,一直低著頭,秦淮茹雖然沒有低頭,但是也滿頭大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傻柱。

  洪觀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要說這秦淮茹是真狠啊,洪觀都說了是重大盜竊案,她竟然還想傻柱頂罪,真尼瑪沒誰了。

  要知道,棒梗才九歲,哪怕被抓住了,也是送少管所,條件雖苦,但只要賠了錢,哪怕沒有諒解書,也就關個一年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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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可是成年人,這種重大盜竊案,一旦進去了,哪怕賠錢和取得洪觀的諒解,沒個三五年也出不來,很大可能還要被發配到東北的勞改農場。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也意識到,東西是賈家人偷的,他直接慫了,雖然是個法盲,也知道重大盜竊案是什麼意思,洪觀是什麼人他也清楚,自然不敢站出來。

  何況自從不能帶飯盒以後,賈家人對他什麼態度,他就是在傻,也感覺到心寒了。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他也不是真傻,怎麼可能上鉤!

  看到舔狗不出頭了,秦淮茹絕望的低下頭,現在她只能希望洪觀是虛張聲勢,沒有確實的證據,否則棒梗就完了。

  五分鐘很快到了,洪觀看的是許大茂的表,這表是當初結婚的時候,婁家給的嫁妝里的,要不許大茂還真帶不上,錢是其次,手錶票不好搞。

  洪觀在許大茂耳邊說了幾句,許大茂點點頭,奔著後院去了,洪觀此時站起身來,看著周圍的人!

  「五分鐘時間到了,既然沒有人願意承認,那就別怪我洪觀不講人情,證據已經讓大茂兄弟去拿了,一會兒就見分曉!」

  這個時候許大茂也回來了,手裡小心的捧著一床被子,被子自然是洪觀的,上面有棒梗的腳印。

  洪觀接過被子,放在桌子上,將被子上的腳印亮了出來,周圍的住戶都看到了,再次開始交頭接耳。

  「肅靜一下,大家也看到了,這就是小偷留在我家裡的證據,我回到家,就檢查了前後窗戶,發現後窗戶沒有進人的跡象,灰塵很完成,沒有摩擦留下的痕跡。

  但前面的窗戶就不一樣了,灰塵有破壞的痕跡,而且窗棱上還留下了殘缺的腳印,最重要的是,東西是放在我家的二層鋪上,一般人都是彎腰的,不可能留下這樣的腳印。

  那結果就很簡單了,作案的是一個小孩子,大家在看看被子上的腳印,鞋底的紋路很特別,在商店裡買的鞋子,不可能有這樣的紋路,所以這雙鞋是自家裡納的鞋底。

  綜合上述情況,院裡長期有人,不可能有外人從前窗戶爬進去,還是小孩子,穿著自家納的鞋底,完全符合條件的,整個四合院只有一家!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到現在還不叫棒梗出來嗎?」

  還沒等院裡的人反應過來,賈張氏瘋了一樣的喊了起來「你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不是小偷,警察誣賴好人啦,大家快來看看啊!」

  可惜這次沒有人相信她了,剛才她的所作所為,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已經是不打自招了,洪觀細心的發現,賈張氏竟然有點流口水,到底是奶粉,還是老痰酸菜,這麼兇殘。

  洪觀看著賈張氏跟那演戲,轉頭跟閆解成說了幾句,閆解成就直接跑了,易忠海看到這一幕想攔,剛抬起手又頹然的放下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管得了別人。

  所有人里最後悔的就是他,為啥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呢,被秦淮茹抓住把柄,要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步田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事不可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言不發的低著頭,但他越想安靜的待著,某人就越不能如願,劉海忠和閆埠貴登場了,一左一右的夾著易忠海。

  「老易啊,你一把年紀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我看你這一大爺是幹不成了,你放心,我一定繼承你的遺願,當好一大爺,為人民服務!」

  這說話的是劉海忠,他也想像洪觀一樣拽詞,只不過水平有限,聽得閆埠貴嘴角直抽抽,易忠海更是被整的火冒三丈,什麼叫遺願,撲你啊母!老子還沒死呢!

  想動手揍他,又心疼十塊錢,感覺為了打這肥豬,花十塊錢不值得,只能低著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閆埠貴雖然沒說啥難聽的,也跟著劉海忠做捧哏,不停的唉聲嘆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也給易忠海堵的夠嗆!

  洪觀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嘴角帶笑,易忠海這次是涼涼了,就算聾老太太動用人脈,把他保下來,一大爺的位置也丟了。

  還好姓氏占便宜,一和易讀起來差不多,易大爺不注意聽的,也能聽成一大爺。

  說話的功夫,閆解成領著兩個警察來到中院,路上已經了解了大致情況,看到洪觀,笑著打了個招呼,白天剛收了洪觀的特產,平時關係也不錯。

  看到坐地上請神的賈張氏,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來到洪觀身邊說了兩句,洪觀指了指賈家的位置,兩人直奔著賈家去了。

  秦淮茹剛要伸手阻攔,就聽到洪觀說話了「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包庇棒梗,你可要想清楚,妨礙執法也是犯罪。」

  知道棒梗沒救了,秦淮茹只能黯然的把手放下,眼淚汪汪的來到洪觀面前,「噗通」一聲跪下了,眼淚嘩嘩的流!

  「洪觀,姐給你跪下了,求求你了,棒梗還小,不懂事,你能不能在給他一次機會,要是進了少管所,他這輩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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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他機會?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棒梗有偷東西的習慣,傻柱家裡都被偷光了,連一粒花生米,棒梗都能給偷走,那個時候你管了嗎?

  剛才我說給機會的時候,你接著了嗎?不見棺材不掉淚,棒梗就是被你和賈張氏給害的,如果不是你們慣著他,縱容他,他也不會有今天!」

  「那都是賈張氏的錯,我想攔著,攔不住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推卸責任,賈張氏確實有問題,你就是無辜的嗎?棒梗是天生就會偷東西嗎?有人教他,這個人就是賈張氏吧?當時你攔著了嗎?」

  洪觀說的話,可是句句扎心啊,秦淮茹整個人歪倒在地上,這次可是真哭了,傻柱看著心疼,還想去扶一把。

  「你給我滾,棒梗偷你家東西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阻攔他,要不然他怎麼會有今天,你要把罪頂了,他不就可以不進少管所了!」

  看著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樣子,傻柱愣在原地,這還是他認識的秦姐嗎?怎麼會變成一個潑婦,慢慢的把手收回來,沉默的退到何雨水身邊。

  四合院的住戶,這回也是長見識了,感覺三觀都要重建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時候兩個警察也帶著棒梗出來了,棒梗一路哭鬧,可惜無濟於事,他穿的鞋子也被拿在警察手裡。

  賈張氏還想衝上去解救棒梗,結果被一個警察兩下制服,從背後銬上銀鐲子,拽到一邊,不停的嚎哭,耳膜都要被震裂了。

  同事拿著棒梗的鞋子過來比對,別說,鞋子的質量還真好,這都幾天過去了,鞋底也沒啥磨損,跟被子上的腳印一對,已經不能說是相似了,簡直就是一毛一樣。

  證據確鑿,抵賴也沒用,兩個同事開始給院裡的人做筆錄,之後帶著賈家三人,還有易忠海離開了,至於怎麼判,那就不是自己該參與的事兒了。

  傻柱看到人被帶走了,其中還有他的乾爹易忠海,本就不大的腦容量,成了漿糊,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想啥。

  小當和葵花被一大媽領回家了,事已經解決完了,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閆埠貴出來,一人講了一段,讓大家引以為戒,千萬教好自己的小孩兒,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洪觀回到屋裡,爬到二層鋪,才發現自己的被子被當做證物拿走了,從空間裡拿出毯子,蓋在身上,定定的看著天花板,就像那啥之後的索然無味。

  四合院被規整的差不多了,棒梗至少一年半載的看不到了,搞不好兩三年都出不來,賈張氏可能也要進去,但秦淮茹就難說了。

  聾老太太一定會動用人脈保易忠海,易忠海被秦淮茹拿了把柄,應該會把秦淮茹保下來,而且考慮到她是棒梗的母親,還要賺錢養家,自然也能出來。

  但賈張氏可就懸了,因為棒梗偷東西就是她教的,按照棒梗的白眼狼屬性,被審問,肯定把她撂了,教唆未成年犯罪,洪觀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這個罪名,不過她至少也得在裡面待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