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兄弟沒有死的,洪觀鬆了一口氣,這年頭的人命不值錢,但洪觀是前世過來的,跟那些視人民如草芥的人不一樣!
「沒事就好,今天參加行動的兄弟,薪水翻倍,受傷的兄弟,每人額外補助三百塊錢,住院期間,薪水正常,他們是有功之臣,不能虧待了。」
「放心吧三哥,我明天就去辦!」
「對了阿豪,讓在社團臥底的兄弟,多留意風吹草動,你自己也多注意點,看看有沒有人下暗花,還有最近不要隨便出去,免得被打了黑槍!」
「三哥,是不是太小心了,潮州幫的那些人,應該不敢跟咱們作對了吧!」
「呵呵,明面上是不敢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們要是抽生死簽,或者下暗花,想上位的人可不少,我們是玉器,他們是瓦片,不要高估他們的底線!」
伍世豪沉思了一下,點點頭「放心吧三哥,我一會兒就交待下去!」
「還要讓人留意廠子的新工人,還有總是在附近出現的陌生人,一旦有異動,先抓起來拷問一遍,有問題的直接填海!」
送走了伍世豪,洪觀站在別墅的三樓,往外看去,現在的北區還很荒涼,但洪觀有信心,一年之後,依託自己的工廠,北區會成為香江又一個繁華地帶!
不知什麼時候,李紅雪來到洪觀的身後,抱住了他「當家的,我們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有必要這麼折騰嗎?」
對於洪觀今晚出去幹嘛,她是知道一些的,雖然知道洪觀不會死,還是會比較擔心。
洪觀拍拍她的手「不是我想要折騰,是有人看不慣咱們好,眼紅咱們掙錢,這些人啊,不把他們打怕了,就會不斷的煩咱們,就像蚊子一樣,總想從咱們身上吸血!」
剛才的時間,洪觀想明白一些事情,這次潮州粥對自己動手,未嘗沒有雷洛和約翰牛的影子,他們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線,如果自己變現出一點軟弱,就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
李紅雪抱著洪觀的手,緊了緊「當家的,我相信你!」
「時間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我覺得應該多一個女兒,只有米其林一個兒子,他太孤單了!」米其林是洪觀給兒子起的小名。
李紅雪聽到洪觀的話,雖然是當媽的人了,還是忍不住臉紅,讓洪觀食指大動,在三樓隨便找了一間臥室,就點燃了戰火!
第二天上午,領導找到了洪觀,將一個卷宗交給洪觀,最近很多頑主和佛爺都出獄了,北平的治安又開始出現問題,其中最嚴重的,就是洪觀手裡的卷宗。
一場火拼,三死五重傷,這還是留在現場的人,如果依靠血跡的推算,受傷的人應該更多,只是沒有留在現場!
洪觀拿過卷宗,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眉頭漸漸擰在一起「領導,上面是什麼意思,這案子不好搞啊,想抓到真正的兇手,難於登天。
而且從死者和重傷的人傷口來看,不是一把兇器弄的,這就讓難度更大了!」
領導也明白其中的難處「洪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北平不能亂,誰敢擾亂北平的治安,就是跟人民作對!
上面的要求很簡單,人一定要抓,這些動手的人,只要手裡沾血的,不管有沒有人命在身上,都要抓進去!」
知道這個事情推不掉了,洪觀只能接受命令「保證完成任務!」
「很好,不要讓黨和人民失望,另外擔心你們人手不夠,我會把小劉的隊伍也交給你,一定要快!」
「是!」
送走了領導,洪觀有點無奈,這案子要說容易也容易,場面這麼大,找幾個街溜子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是哪兩伙人動的手。
要說難,也很難啊,因為不好確定他們的人數,而且北平城這麼大,要找這些人,是真的不那麼容易啊!
把自己的小隊,和劉隊的人集合起來,大家一起研究了一下,最後拍板了行動方案。
劉隊對街面比較熟悉,由他帶領五個人,去找街面上的街溜子打聽情況,確定動手的雙方是哪些人,再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行蹤!
第二隊由兩個做事溫和的副隊長帶隊,領四個人,去街道辦和派出所,了解死傷之人的人際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最後就是洪觀,帶著七個年輕力壯的人,去掃街,到那些頑主和佛爺經常出沒的地方,抓人回來審訊,看能不能得到線索,或者抓到正主!
分工之後,人很快就散了出去,快到三月中旬了,天氣是有些春寒料峭的感覺,洪觀穿著一身將校尼,偽裝成大院子弟,來到了什剎海。
眾所周知,大院子弟和頑主、佛爺不對付,洪觀正是知道這個問題,所以來釣魚執法了!
別看現在什剎海的冰有點要化的意思,不能滑冰了,但是這人是真不少,都是那些不上學的學生,打著各種各樣的幌子,來這邊瘋玩,一邊玩兒,還一邊喊著口號!
洪觀和幾個同事,在一個樹下裝作吹牛打屁,這樣的人不少,根本不會引人注意,沒多大一會兒,就看到兩伙人發生了口角,有要茬架的意思!
有兩個同事也發現事情不對,給了洪觀一個眼神,意思是要不要阻攔一下,免得出了問題。
洪觀多少有點犯膈應,這就是大陸和香江的區別,這要是在香江,隨便你們怎麼打,等完事了,警察在出來收拾。
在大陸就不一樣了,公安是人民的公安,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在法治的基礎上,更注重人性!
洪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來今天釣魚執法是不行了,只能另尋他法了,如果把這些人帶回去也行,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正準備動手呢,發現其中一群人的舉動有點奇怪,都是把書包從身上放了下來,書包帶子纏在手上,保持可以掄起來的架勢,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正納悶呢,看到了那群人里幾個熟悉的身影,這尼瑪不是鍾躍民、袁軍、鄭桐他們嗎?
洪觀趕緊把同事攔住了,掃了一下另一群人,感覺應該是打不起來了,因為對面的人里,有一個是尼瑪的張海洋,那個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