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洪觀還不清楚,他剛剛娶了一個尤彩霞,又讓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對他暗生情愫了,不過就是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小姑娘懂個屁的愛情!
把周曉白送回了大院兒,周鎮南沒有在家,洪觀自然也就不方便留下,周曉白站在門口,看著洪觀離去,不知不覺中,心裡有一顆幼苗發芽,至於鍾躍民,食屎呀你!
回到四合院兒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大部分的住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只有閆埠貴家的窗口,還亮著一盞油燈,這閻老西也是不容易,馬上就要起風了,他也就成了臭老九!
回家之後進行了一場大戰,尤彩霞再次不敵,敗下陣來,洪觀沒有馬上去香江,而是靜靜的摟著尤彩霞,心裡想到另外一個女人,有文青情節的冉秋葉!
四合院的電視劇,沒有講到冉秋葉的結局,只是說了她後來掃了大街,但從她想要跟傻柱發生點什麼來看,她過的並不好,要不然一個文青,怎麼可能看上一個粗鄙的廚子!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說的可能就是她吧,也許在這場席捲全國的風暴里,她就像一片秋天的樹葉,落入塵埃之中,腐爛成泥。
思考了一陣,洪觀覺得還是要救一下,不是想跟她發生一些什麼,只是因為知道她是個好人,應該得到一個好的結局,而不是憋屈的離開這個世界。
第二天離開家門,說是單位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因為局裡沒什麼事情,洪觀的婚假有三天,正好今天去看看冉秋葉,了解一下她現在的處境!
她跟閆埠貴在一個學校,應該就是紅星小學了,來到門口的門衛室,洪觀拿出自己的證件,解除了大爺的警惕,先是聊起了閆埠貴,慢慢轉移到了其他老師的身上,也包括冉秋葉!
她現在還是老師,但因為父母有海龜的背景,已經開始被孤立了,很多老師都不敢跟她走的太近,曾經追求過她的老師,現在也是一樣。
一直聊到了中午,洪觀也對她的情況有了了解,把剩下的半盒特供煙遞給大爺,洪觀在大爺玩味的眼神之中,離開了門衛室!
洪觀在一處街角停下,看著紅星小學的方向,隨著放學鈴聲的響起,一幫小孩子,像脫了韁的野馬,瘋跑出來,投進家長的懷抱,或者成群結隊,互相打鬧著回家。
等到學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冉秋葉也出來了,騎著一輛女士的鳳凰自行車,跟門衛的大爺打了個招呼,慢慢的騎出來,只是臉上掛著的愁容,怎麼也去不掉!
等她騎到拐角的位置,看到了帶著眼鏡的洪觀「你想真正的活著嗎?讓你的父母也可以頤養天年?」
冉秋葉本來就騎得不快,聽到洪觀的聲音,一下就停下了,莫名的緊張起來,但又捨不得走,她是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的,聽說父母很快就要去北大荒,讓她的內心充滿了彷徨!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冉秋葉緊張的問道
眼睛的鏡片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讓洪觀看著更神秘一些「是的,你想要真正的活著嗎?讓你的父母得到善終?」
洪觀再次說了一遍,只是這次從頤養天年,變成了善終,讓冉秋葉更加確定,這個人是知道她家的情況的!
「你知道什麼?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呵呵,想知道嗎?那就跟我走!」說完洪觀轉身離開,向著人少的地方,冉秋葉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她不想再過現在這樣的生活了,她迫切的需要改變!
洪觀走了半個小時,冉秋葉推著車子跟著洪觀,握住車把的手,已經變得青筋凸起,體現了她內心的不平靜,但她不想放棄,看著洪觀的背影,仿佛那就是她未來的所在!
兩人又走了二十分鐘左右,來到了京郊一個破舊的小院,鎖頭都已經壞掉了,洪觀推門進去。
這裡是他提前查探過的沒有人,家裡的東西已經被搬空了,也不知道是屋主搬空的,還是後來被賊光顧了,洪觀更傾向於後者,因為搬東西的方式太粗糙了!
進到院子之後,冉秋葉也跟了進來,洪觀回身把門關上,讓冉秋葉的臉色一下就白了,但還是忍住沒有逃跑。
「你能忍著害怕,一直跟我走到這裡,說明你很清楚家裡的情況,迫切的想要改變,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你能付出什麼?」
洪觀不敢說因為她是個好人,所以想要幫助她一下,所有人都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平白無故的幫忙,她反而不敢接受!
「你能怎麼幫我?」
「呵呵,很不錯,亮出自己的籌碼之前,還知道先問能得到什麼!你們家在這裡待不下去了,現在時候兩個選擇,一是去南方像攀枝花那樣的地方援建。
因為知識和對人才的渴望,很大機率不會被一棒子敲死,只要扛過了最初那個難受的階段,就能浴火重生,擁有不一樣的人生。
二是趁現在還有機會,跑路去香江,哪裡我有朋友,可以讓你們一家平安的過度,過上富足安穩的生活。
怎麼選擇在你們自己!」
冉秋葉沉默了一下「你想要什麼?」
洪觀的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我想要什麼重要嗎?關鍵是看你能給什麼,如果你家裡的錢夠,恐怕早就離開這裡了吧,現在沒走,說明錢不夠了?」
這話讓冉秋葉有點激動起來「不是這樣的,只是我父母想留在種花家,為國家的建設添磚加瓦,所以才沒走,結果現在想走,找不到門路了!」
「哦,那這樣簡單,我可以給你提供渠道,一個人一根大黃魚,送你們去香江!」
「什麼?怎麼會這麼貴,你這是漫天要價!」
「呵呵,看來你對形勢不是很了解啊,這個價格,還是前五天的價格呢,現在風聲是什麼樣子,你應該很清楚,我可以告訴你,我一分錢都沒賺,現在可能不是這個價格了懂嗎?」
氣氛沉默下來,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最終還是冉秋葉妥協了,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們家沒有那麼多錢!」
「我知道,所以我問你能付出什麼?」
又是這句話,冉秋葉被逼到了牆角,這個人都有點瘋癲了,連日來的壓力,讓這個曾經溫文爾雅的老師,不再是從前的模樣,反而有點歇斯底里!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不就是想得到我嗎?你們這群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好,我給你,只要你讓我的父母去香江,讓他們平平安安, 我就留下來,成為你的玩偶!」
她的話讓洪觀明白,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找上她,提出條件的人,難怪的表情那麼愁苦,原來不是因為學校里的孤立!
洪觀走上前去,把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抱進懷裡「好,我答應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第一條命令,給我冷靜下來,我可不喜歡一個瘋婆子!」
冉秋葉停止了掙扎,眼中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她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會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面前,被無情的打破,甚至她對於這個男人的命令,都不敢違抗!
從洪觀的懷裡掙脫出來「在我的父母安全離開之前,你不要想得到我!」
洪觀玩味的一笑「可以,而且你也不需要留下,你會跟你的父母,一起去香江,到了那裡,會有人接應你們,給你們安排衣食住行,你只要安心的等我找你就好!」
冉秋葉停住了淚水,定定的看著洪觀「你不怕我到了香江之後就躲起來,讓你永遠找不到我了嗎?」
洪觀摸了摸冉秋葉的頭髮,露出一個嚇人的笑容,讓冉秋葉有點害怕,卻不敢躲開洪觀的手!
「從今天你答應我開始,你就歸我私人所有,你覺得哪個主人,會在需要的時候,找不到自己的玩具呢!」
冉秋葉的內心一陣悲哀,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成為了一個玩具嗎?
兩人回到城區分開了,冉秋葉還要去上班,晚上會跟她的父母溝通,他們明天上午,就要離開這裡,踏上去天津的火車,然後在天津港上船,到達香江,那個繁華的地方!
告別了冉秋葉,洪觀來到香江,陪著媳婦一起打撲克,他並不會真的把冉秋葉當成私人所有,甚至沒有想要冉秋葉的報答,一切只是一個藉口,讓冉秋葉能夠相信他,僅此而已!
解決了一個意難平,洪觀的心情不錯,一邊跟媳婦玩撲克,一邊還會哄哄自家的米其林,這小子現在長得是真的胖!
一直到了下班時間,洪觀親了媳婦一口,通過信標回到了北平,裝作剛剛從局裡回來,手中還拎著一些食材,給三大爺家分了一點野豬肉,洪觀回到了自己家裡!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洪觀送別了冉秋葉一家,在香江工廠的碼頭,用張三的身份,接到了抵港的何雨水。
這姑娘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上次還是去保定尋找何大清的時候,三天的時間,又累又怕,幾乎沒怎麼睡覺,加上暈船,整個人憔悴的不像話!
從小船上下來,雖然不認識頂著張三身份的洪觀,但不知為何,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一下就昏倒在洪觀的懷裡。
看著伍世豪他們的目光,似乎在說這是我們的新嫂子嗎?洪觀都他媽無奈了,這幫小子,思想太黃暴了,容易把自己帶壞。
「這是我北平戰友的妹妹,由於一些原因,來投奔我的,你們一個個給我正經一點,以後要像待自己妹妹一樣照顧她,知道沒有!」
結果伍世豪還是在那裡帶頭怪笑,洪觀實在忍不了了,一人一個爆栗,打的他們腦門起包,才把嘴閉上!
洪觀抱著何雨水,回到工廠給他準備辦公室的休息室里,給她餵了一些靈泉水煲的人參雞湯,她的臉色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眉頭也舒展開了。
把人放到床上,洪觀坐到辦公椅上,查看這些天工廠的情況,還有一些需要他簽字的文件,之前都是伍世豪送到別墅,今天難得來一趟,順便都弄好!
等到天都黑透了,洪觀聽到休息室傳來了聲音,洪觀走了過去,打開休息室的燈,然後就尷尬了,何雨水正在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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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的退出來,把門關好,屋裡的何雨水已經鬧了一個大紅臉。
等何雨水沖休息室里出來,洪觀遞給他一杯茶「抱歉,我聽到休息室有聲音,怕你醒了害怕,所以著急了一些,我是洪觀的戰友,我叫張三,你在香江的生活,我來負責就好!」
何雨水趕緊站起來鞠了一躬「多謝三哥,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那倒不會,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和洪觀是過命的交情,沒有洪觀,我的墳頭都長草了!」哎,自己夸自己,主打就是一個不要臉!
看著拿著茶杯,拘謹的何雨水,突然聽到她的肚子發出響聲,讓何雨水小臉通紅「餓了吧,走,帶你去吃飯,我不是天天在廠里,正好帶你去食堂認識一下,你上學的事情還要等幾天才能辦好!」
「沒事的三哥,我不著急的!」
「呵呵,我著急啊,你可是觀哥讓我照顧的人!」
何雨水臉紅的笑了一下,不再說話,安靜的跟洪觀來到了食堂,說是廠里的食堂,但洪觀從沒有苛待工人,餐餐都有肉和海鮮,廚子都是特意請的,讓何雨水漲了見識!
發覺到何雨水誤會了,洪觀也沒有解釋的想法,她還是小孩子,還是沒必要,讓她見識到社會殘酷了一面,以後機會多得是!
在何雨水上學之前,洪觀把休息室讓給了她,洪觀通過信標,回了別墅,跟媳婦溫存了一會,回到了北平。
天色已經晚了,尤彩霞已經睡了,讓洪觀有點無奈,沒當過時間管理大師的他,現在還做不到面面俱到,只能委屈她們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