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聾老太太打死人啦
「聾老太太把這位公安同志給打死了!」許大茂立即扯著嗓子大聲吼道,先行給聾老太太扣帽子。
「許大茂,你放屁,他分明是被別人打暈的……」傻柱瞪著通紅的雙眼怒吼道。
傻柱還想再說,卻被許大茂打斷。
「住嘴!這裡沒有一個賊說話的份!大家相信我還是相信這個賊?」許大茂直接開口說道,打斷了傻柱的話。
老公安不由得在心底再次對許大茂豎起了大拇指。
許大茂這一句話直接堵死了傻柱。
傻柱是誰?一個賊,而且是剛砸了人家玻璃的惡賊;
許大茂是誰?軋鋼廠的放映員,沒有任何惡行,不但得到了不少公社發來的感謝信,還為軋鋼廠帶來了榮譽和錦旗。
即使這件事情到了法庭上,法官也會傾向許大茂的話,而不會相信一個惡賊的話。
「張所長,事情是這樣的,傻柱一見到我,就說我陷害他,然後要揍我,這名公安同志便踢了傻柱一腳,讓傻柱老實一點。」
「這位聾老太太見狀不問青紅皂白便用盡全力,一棍子向著這位同志的腦袋抽來,這名同志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會偷襲他,一時不查,便被聾老在太抽中了腦袋,腦袋上瞬間起了個大包。」
「這名同志臨死之前,下意識地反擊,踹了聾老太太一腳,然後便倒在地上死了。張所長,你們一定不能讓壞人因為年紀大而逃脫制裁啊。」許大茂一口咬定人死了。
「什麼?人死了?」張所長瞬間急紅了眼,不顧一切地來到這名公安的面前,伸手在其鼻息間一探,緊張的心瞬間鬆了下來。
「人沒死,只是暈了過去。」張所長說完,又來到聾老太太面前,伸手一探,發現聾老太太也只是暈了過去。
接著,張所長發現聾老太太的拐杖並沒有斷,而是彎曲了。
張所長仔細一看才明白,為什麼這根拐杖沒有斷,只是彎曲,因為這根拐杖根本就是精鋼所制,外面包了一層木頭。
「怪不得一棍子能把人差一點活活打死,原來裡面是精鋼。」許大茂故意大聲說道。
張所長立即讚賞地看了許大茂一眼,這是往死里坑聾老太太啊。
許大茂估計,正是這根拐杖救了聾老太太一命。
那名新人公安踹聾老太太那一腳時,正好拐杖擋在前面,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如果這根拐杖只是木頭的,說不得這一腳直接把聾老太太送到閻王那裡去報到。
真是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
「來人,把他們送到醫院,許大茂,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張所長說完,便把許大茂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內讓人給許大茂做筆錄。
至於傻柱,張所長理也不理,直接讓人把傻柱關押起來。
許大茂進了張所長的辦公室後,裝模作樣地把在外面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認認真真地配合做筆錄。然後在筆錄上籤上字,並按上手印。
「多謝!」張所長說道。
顯然,張所長已經通過那名老公安知道了實情。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許大茂不以為意地說道。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
「對,自己人。要不,我跟老朱說一聲,把你調到我這裡來?」張所長繼續老調重談。
「張所長,您就別為難我了,我的事伱也知道,我欠著朱所長人情呢,他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不回報我還是人嗎?」許大茂說道。
「哈哈,沒事,在老朱那裡跟在我這裡一樣。下次有了好處別忘了我這裡就行。」
「對了,易中海的問題很難辦,他一口咬定自己沒笑,你一個人的證詞又無法定,何雨水的證詞倒是有些針對易中海,但也無法起到決定性作用。其他人還在審,就目前來看,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我們也對他沒辦法,最多再關他一晚上,明天就得放出去。」
「他媳婦那裡也沒法具體定罪,都是街坊鄰居,又不是在單位。在單位,還可以說是行賄,在四合院,這算不上。」
「而且易中海他老伴一口咬定,自己是婦道人家,慌神了,而且這也不是收買人心,而是幫助貧困人家了。」
「對她這種行為,最多只是批評教育,還是由街道代為處理。」張所長很無奈地說道。
這個時間段,公安和街道以及廠保衛科的職權有些重複,一些瑣碎小事一般還是由街道來處理。
看得出來,張所長是遵守底線的人,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安罪名的人。
如果是那樣的人,許大茂就得遠離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也知道無法徹底弄死易中海夫婦,不過,弄進去一個賈張氏,許大茂也很知足。
「傻柱呢?」許大茂問道。
「對於傻柱的處理方式有二。第一,多賠點錢,不會超過正常價的三倍;第二,拘留三天,按正常價賠你點錢,然後轉由街道監督並批評教育。」張所長說道。
「那就拘他三天,這樣會留案底嗎?能留的話就給他留吧。」許大茂說道。
「這是鄰里糾紛,只能算是民事,算不上刑事,無法留案底。」張所長說道。
「沒事,不能留就不留,反正軋鋼廠也不會開除他。那麻煩張所長在這三天裡好好照招待招待傻柱,儘量使他脫胎換骨,重新做人。」許大茂說道。
「放心!我會讓人好好招待他的。」張所長瞬間秒懂。
正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張所長趕緊接過。
片刻之後,張所長的緊張心情頓時蕩然無存,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死老太婆真是命大,只是吐了口血暈了過去,連骨頭都沒有斷一根,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張所長說道。
「是她那條包著木頭皮的精鋼拐杖救了她一命吧?這樣也好,如果聾老太太死了,那位同志既使是正當防衛,也會受到處分吧?」許大茂說道。
「恩,這樣也好,不過,打了我的人,別想這麼輕鬆就了事。」張所長冷聲說道。
「那沒事的話我就走了。」許大茂說道,後續的事情自有張所長他們自行解決,根本用不著自己費心。
不管怎麼說,只要傻柱和聾老太太倒霉就好。
許大茂走出派出所之後,發現何雨水正在門口等著。
「他們都出來了?」許大茂問道。
「沒呢,還在裡面繼續審問呢,我是第一個出來的。」何雨水說道。
「你怎麼說的?」許大茂好奇地問道。
「張所長弄來了測謊儀,我也不敢說謊,我只是說當時正在關注許大茂和賈張氏,沒有注意易中海,只是眼角間依稀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說道。
事實上何雨水也沒有撒謊,何雨水真沒有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可以在四合院裡做偽證,但不敢在這裡做偽證。
「傻丫頭,你被騙了,那根本不是什麼測謊儀,只是一個鐵箱子,裡面估計有個響鈴之類的設備,他們認為你說謊,就會按一下,然後鈴聲就響。」許大茂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何雨水傻眼了。
「你看王主任啊,王主任這麼配合,張所長又故意問的是大傢伙都知道的事情,王主任又故意答錯,明擺著,這是兩人玩的雙簧。」
「還有,你沒注意到,那個所謂的測謊儀根本沒有通電嗎?」許大茂說道。
「啊,我沒注意到啊,那個時候誰會注意這些。唉,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就狠狠地坑易中海一把了。」何雨水後悔的直跺腳。
「拉倒吧,你那點道行根本瞞不過他們的雙眼,你以為他們的經驗是擺設嗎?他們經歷的多了,見過的人更多,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是不是說謊,他們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來。」許大茂說道。
「唉,我還是覺得可惜。」何雨水說道。
「有什麼可惜的,這一次放過易中海是為了下一次更好地收拾他。走,咱們趕緊回家,再坑秦淮茹一次。」許大茂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