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再現全院大會 多麼熟悉的聲音

  第398章 再現全院大會 多麼熟悉的聲音……

  當晚,闊別已久四合院全院大會再次召開,三位大爺如同先前一樣,一張八仙桌擺在院中間,易中海坐正中,劉海中和閻埠貴坐兩旁,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6➈SᕼUⓍ.Cό𝓂 🎃💞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人很明智地沒有提及後院的許大茂一行人,也沒有叫他們,仿佛後院不屬於四合院一般。

  易中海看著院內影影綽綽的人群,忽然感覺空氣都是那麼的清新香甜。

  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

  易中海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無不舒坦。

  「大家安靜一下,好久沒有召開全院大會了,現在,應該我們一大爺易中海的要求召開全院……」劉海中敲了敲茶缸子開始吧啦吧啦地說了起來。

  劉海中自從退休之後,立即感受到人走茶涼的威力,自然也渴望權力,哪怕只是成為四合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也是當仁不讓;

  顯然,閻埠貴的想法也是如此,所以,在易中海的建議下,三人才準備藉此全院大會之機,重新恢復四合院裡的三大爺制度。

  只能說易中海人長的丑,想的卻挺好,先不說街道會不會再讓四合院實行三大爺制度,就是讓實行,別忘了現在的街道主任是於莉,於莉怎麼可能讓易中海當一大爺。

  易中海現在已經被即將到手的權力迷失了雙眼,已經想不到那麼多,那麼遠了。

  等劉海中吧啦吧啦地講完,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劉海中是過足了領導的癮,在易中海和閻埠貴的暗中提示下,劉海中意猶未盡地結束了講話。

  「現在,由我們四合院的一大爺講話。」劉海中說完,便端起茶缸子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茶水,剛才講的太興奮,以致於講的口乾舌燥。

  易中海並未立即講話,先是掃視了四合院眾禽獸一眼,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醞釀情緒,等四合院眾禽獸有些不耐煩之際,易中海開始講話了。

  「一直以來,我都是在虛度光陰,沒有盡到一大爺的職責,更沒有服務好大家,但是,沒想到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所以,我要感謝天,感謝地……」易中海發自肺腑地說道。

  「你應該感謝黨,感謝組織,感謝秦淮茹把你這個瘋子從精神病院放出來……給給給給……」一陣陣「給給給給」的笑聲從後院傳出。

  伴隨著這魔性的笑聲,許大茂、何雨水、於莉、秦京茹出現在四合院眾禽獸面前。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一黑,明白自己的算計是難以成功了。

  「大茂,你來了啊,來,你來坐主位吧。」閻埠貴立即站起身來說道。

  「不用了,我們就坐在群眾的位子上就行,雖然我是派出所的所長,於莉是街道主任,但是,在四合院裡,我們仍然是廣大群眾的一員,你們該怎麼進行就怎麼進行。」許大茂笑眯眯地說道。

  四合院眾禽獸不由得集體翻了一個白眼,這種話聽聽就行了,誰要當真誰就是個傻子。

  易中海這時已經等不及了,眼神示意閻埠貴說話。許大茂一行人在也好,最起碼許大茂等人做為公職人員不能顛倒黑白,不能明目張胆地偏袒秦淮茹。

  易中海已經通過修車鋪和跟閻家搭夥,成功地把閻埠貴跟自己綁在一條戰線上,閻埠貴自然要站在易中海一邊。

  「那好,我們現在就繼續今天晚上的話題,那就是秦淮茹攪和易中海相親一事,秦淮茹,你為什麼要攪和易中海的相親。」閻埠貴義不容辭地喝問道。

  「我這不是攪和易中海的相親,我是為了拯救他,我這是為他好。」

  「許所長也說了,易中海是被我從精神病院放出來的,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有責任有義務保障易中海的人身安全以及大傢伙的人生安全。」秦淮茹絲毫不亂地說道,緊緊地抓住易中海是

  「胡說八道!秦淮茹,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攪和了我的相親,還有臉說是為了我好?伱簡直是個畜生!」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易中海是真的生氣。

  易中海生氣不是因為秦淮茹胡攪蠻纏,反正今天與自己相親的女的是媒婆找來的托,為此自己還搭上了五塊錢加一頓豐盛的飯菜,為的就是吸引秦淮茹的注意力。

  事實證明,易中海的計劃是成功了,易中海生氣是因為許大茂的出現使得易中海恢復四合院三大爺制度的計劃落空,偏偏易中海又不敢朝著許大茂撒氣,易中海只能藉此機會,把氣撒出來。

  「你才是個畜生!易中海,你就是個禽獸!先不說你都一個老頭子哪來的色心和色膽,單說你要相親,你首先要打探清楚相親對象是什麼人吧?大傢伙兒知道易中海這個禽獸的相親對象是什麼人嗎?」秦淮茹忽然大聲喊道。

  「什麼人啊?」四合院眾禽獸明顯感覺到這裡面有內幕,立即捧哏般問道。

  「易中海的相親對象是個半掩門,叫柳如煙,大傢伙兒隨便一打聽就知道。咱們四合院是文明先進的四合院,相互幫助是傳統美德,人啊,不能太自私,光想著自個兒。」

  「易中海你這禽獸就是只想自己,絲毫不考慮咱們這些老街坊老鄰居,如果易中海相親這事成了,其他人會怎麼想?」

  「易中海這個老色皮居然娶了個半掩門這件事傳播出去,咱們院裡的大小伙子還怎麼娶媳婦?咱們院裡的姑娘還怎麼嫁人?」

  「我不但是為了易中海好,還是為了大家好啊,為了咱們四合院的名聲,所以,我才攪和了易中海的相親,大傢伙兒說,我做的對不對?」秦淮茹振臂一揮,大聲喊道。

  「對!」四合院禽獸一片歡呼,然後集體譁然,對著易中海指指點點並且竊竊私語。

  易中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頹然坐在椅子上,秦淮茹則是洋洋得意。

  當然,易中海是裝的。

  易中海知道,除非自己娶個老婆子,否則,自己不管是娶個年輕的小寡婦,還是黃花大閨女,四合院裡的這些禽獸們根本見不得自己好,肯定會對自己指指點點。

  反正自己的名聲已經臭了,且臭名遠揚,易中海已經不在乎了,到時娶了個小媳婦,自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生活豈不美哉。

  易中海對這種事情早有預料,所以,易中海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但內心深處卻是有那麼一絲竊喜,秦淮茹中計了。

  「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管不著!我易中海就娶半掩門怎麼了?我易中海唯一的願望就是有個後代,給自己養老送終,如果我是個年輕的大小伙子,哪怕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我肯定不會娶半掩門,但是,現在我一大把年紀了,除了半掩門之外,誰還能嫁給我?」

  「大茂,你是派出所的所長,肯定懂法,我想請問,我娶個半掩門犯不犯法?」易中海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吼道。

  「不犯法!而且還是響應正府號召。」許大茂說道。

  「既然不犯法,秦淮茹你憑什麼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攪和我的好事?」易中海怒聲吼道。

  「我這是跟你學的,你以前不總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給這家做主,給那家做的嗎?你能這麼做,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再說,我真是為了咱們這些老街坊的利益著想,你破罐子破摔,別連累我們。還有,我也沒犯法啊,人家問我你的情況,我就說你是剛從精神病院出來,我這是實話實說,我說的這話有錯嗎?難道說真話有錯?」

  「許大茂,你說,我這麼做犯不犯法?」秦淮茹理直氣壯地問道。

  「呃,不犯法。」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

  確切地說,不管是易中海還是秦淮茹,他們倆人的行為都不犯法,但是,就是這麼地氣人。

  易中海被氣得臉色鐵青一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渾身顫抖,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秦淮茹卻是洋洋得意。

  「秦淮茹,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惹老人生氣?咱們四合院的傳統是尊老愛幼,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兒女的不周全,你作為一個晚輩這麼氣老人,還不趕緊向易師傅道歉!」

  「至於你說的對大家好,拋開事實不講,你就沒有錯嗎?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別老人在長輩身上挑毛病,秦淮茹,你把老人氣成這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秦京茹忽然站起來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四合院眾禽獸忽然哄堂大笑。

  秦京茹看似是呵斥秦淮茹,實則是指桑罵槐,暗地裡嘲諷易中海,這些都是易中海的詞啊。以前,只要是有人跟賈張氏產生矛盾,易中海總是用這一套大道理,強壓別人。

  這是許大茂指使秦京茹說的。

  現在不比以前,如果是以前,許大茂可以肆無忌憚地跟易中海懟,現在,許大茂是公職人員,何雨水、於莉也是公職人員,就連劉光天和劉光福都是公職人員,這種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所以,便只能秦京茹說了,秦京茹又不是公職人員,由她來說自然合適。

  這一次,易中海是真的憤怒了,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的臉面被丟在地上踩來踩去。易中海不由得漲紅了臉,偏偏易中海還無法反駁,因為,秦京茹表面上是在指責秦淮茹。

  「秦淮茹,我易中海與你勢不兩立!」易中海怒聲吼道。

  「易師傅,我這麼做真的是為了大家好啊,你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讓集體的利益受損,這不是一毛錢兩毛錢的事,這是事關咱們大傢伙下一代終身大事。」

  「大傢伙兒放心,從今天開始,我一定盯緊易師傅,如果易師傅的相親對象是良善人家也還罷了,如果易師傅還想找半掩門,我秦淮茹堅決實話實說,把易師傅的事情都告訴對方。」

  「希望大傢伙兒支持我,也希望易師傅能夠理解我。」秦淮茹洋洋得意地說道。

  「好!」四合院眾禽獸一片歡呼叫好。

  「秦淮茹,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玩這一套的時候你還在地里活泥巴呢,如果你不攪和我的相親,和大傢伙兒好聲好氣地跟我商議我也就聽取你們的意見,偏偏你用這一手,我還真給你耗上了,我就是要娶個半掩門,你就繼續攪和吧,咱們看看誰的手段高。」

  「散會!」易中海憤怒地一拍桌子,拿著茶缸子轉身離開。

  易中海是離開了,四合院眾禽獸卻沒有離開,而是對著易中海的背影嚼著舌根,最終,四合院眾禽獸達成一致。

  「秦淮茹,你可得看緊了易中海,可不能因易中海這一塊老鼠屎,壞掉一整鍋湯啊。」四合院眾禽獸紛紛說道。

  「沒問題!只要媒婆再帶人來,我一定把這事給攪和了。」秦淮茹洋洋得意地說道,甚至還給了許大茂一個挑釁的眼神。

  許大茂搖頭失笑,不禁無語問蒼天。

  這秦淮茹真是記吃不記打,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讓她來挑釁自己。

  「嘖嘖,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你說這全院大會,怎麼有一種讓我熱淚盈眶的感覺呢,仿佛我又回到那個懟天懟地懟禽獸的時代。」許大茂不由得發自內心地說道。

  何雨水等人聞言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走,回家!以後這種全院大會可不要少了我們啊。」許大茂嘎嘎怪笑道。

  許大茂一行人一走,四合院眾禽獸也開始散去。

  「老易,你真的要跟秦淮茹槓到底?」閻埠貴找到易中海後問道。

  「當然,不蒸饅頭掙口氣,我就看不怪秦淮茹那一副醜陋的嘴臉,不就是想吃我的絕戶嗎?逼急了我跟她同歸於盡。」易中海故作憤恨地說道。

  「別,老易,不值當的,咱們跟秦淮茹不一樣,秦淮茹是坐吃山空,只能想法吸血,而咱們不一樣啊,咱們的鋪子可謂是蒸蒸日上。」

  「老易啊,咱們哥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呢,最好是做兩手準備:第一手準備就是該找老伴的找老伴,就去鄉下去找,不就是多砸點錢的事嘛,你又不差錢。不過,千萬別找半掩門啊,她們可不是良善之人,她們鬧不好比秦淮茹還狠,秦淮茹只是要錢,她們卻是要命;」

  「第二手準備呢,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找不到老伴的情況下,要不要考慮一下讓解曠給你養老送終。老易,你先別急,你先聽我說,我們閻家的家風你一清二楚,那就是拿錢辦事!」

  「明確給你說吧,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孤老一生,臨走之前身邊也沒有個人。我呢,就是算計著你那點身後錢,你只要把遺產給解曠,我就讓解曠給你養老送終,並且每年不管是清明還是你的忌日,我都會讓解曠給你燒紙上墳。」

  「我們閻家人說到做到,我們家人什麼德行你也知道,老易,你好好考慮考慮。」閻埠貴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閻埠貴的話並沒有引起易中海的特別反感,雖然易中海心中有些不舒服,但還能接受,一是閻埠貴說的很坦蕩;

  二是易中海太了解閻家人的德行了,只要錢給到位,別說讓閻解曠叫自己爹,給自己養老送終,就是讓閻埠貴叫自己爹,給自己養老送終,閻埠貴也做的到。

  前提是,得加錢。

  閻埠貴的話易中海倒是真聽進去了,不過,僅僅是聽進去了,易中海把閻埠貴的話做為備案,首當要務是趕緊找個鄉下的黃花大閨女結婚。

  孩子當然是自己的親,哪怕是個女兒呢。如果是實在不行,那就按閻埠貴的話來,到時讓街道和派出所出面,簽個三方協議就行。

  相比於秦淮茹,易中海還是相信閻埠貴的,閻埠貴只是小算計,事情還是會辦的漂漂亮亮的,不像秦淮茹,吃干抹淨扔在一邊就不管,活脫脫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母狼。

  有了這種想法,易中海渾身充滿了鬥志。

  「秦淮茹,誰的手段高,誰最終會贏,咱們拭目以待。」易中海心中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