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秦淮茹暴打賈張氏 賈張氏下線
「閻嬸,這話您可說錯了,我哪有婆婆啊,我先是嫁給了賈東旭,賈東旭一死,我跟他的婚姻關係自然解除,也就是說,我跟賈東旭不是夫妻了,不是夫妻哪來的婆婆?」
「如果說硬要扯我跟賈張氏的關係,那就是我秦淮茹欠賈家一個工位,但是,我已經把工位傳給棒梗了,我不欠賈家任何東西。棒梗得了病,上不了班,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可不是以前的鄉下土妞了,我在派出所上過班,雖然現在被開除了,但相關的律法知識卻是學到不少,我雖然讀的少,但你也不能這麼騙我啊。」秦淮茹同樣笑眯眯地說道,根本不管屋內慘叫的賈張氏。
「嘶~」三大媽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秦淮茹這麼狠,直接不認。
三大媽雖然還想反駁秦淮茹,但一想,自己是來看熱鬧的,根本沒有反駁的必要,再說了,秦淮茹說的如此頭頭是道,肯定是研究過相關的律法,畢竟,秦淮茹確實是在派出所工作過。
你可以懷疑她的人品,但不能懷疑她的專業。
秦淮茹不緊不慢地跟四合院裡的人說著話,就是不管賈張氏,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後便開始破口大罵,各種惡毒的語言從賈張氏口中噴出。
秦淮茹也不急,就裝作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跟鄰居們聊天,儘可能地拖時間,直至劉光天和劉光福下班回來。
「光天,光福,我要報警,有人闖進我家行竊。」秦淮茹很自然地說道。
「我們雖然是工安,但這片轄區不歸我們管,你要報警你得去管轄這片街區的派出所去報警。」劉光天很淡定地說道。
「好!那麻煩你們二位幫忙照看現場,別讓罪犯跑了,也別讓大傢伙破壞現場好嗎?」秦淮茹笑呵呵地問道。
「可以!」劉光天正色地說道。
秦淮茹立即去報警,只不過,秦淮茹一出四合院,便慢慢悠悠地前往派出所,原本十多分鐘的路程,硬是被秦淮茹走了一個小時。
等秦淮茹帶著工安回到四合院時,賈張氏再也不像先前那樣中氣十足,而是只有哼唧哼唧的份了。
工安人員立即進屋查看,只見屋裡血流滿地,賈張氏氣若遊絲地趴在床沿上。
「快,快把人送到醫院。」工安連忙說道。
「等一下,做為工安,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勘察現場,然後調查,再接著提取證據之類的嗎?你們這麼急匆匆的救人,你知道救的人是什麼人嗎?萬一是迪特呢?」秦淮茹悠悠地說道。
隨行的工安不由得一拍腦袋:「忘了,秦淮茹也在派出所工作過。」
案件沒有什麼好調查的,一目了然,秦淮茹一口咬定是賈張氏強行開鎖闖進了自己的屋裡,不但吃了自己的雞,還喝了自己的酒,並把自己的錢給偷走了。
由於秦淮茹在錢上做了證據,工安也在賈張氏兜里搜出了錢,這就使得賈張氏百口莫辯,更何況,現在的賈張氏連開口的能力都沒有。
工安調查取證完,又做好了筆錄,才把賈張氏送去醫院。
「怎麼來的這麼晚?這條腿是保不住了,得鋸掉。」醫生一看賈張氏的傷勢,便直接說道。
把賈張氏送到醫院的工安們大眼瞪小眼。
「病人家屬呢?」醫生問道。
「病人家屬沒有。」工安說道。
秦淮茹堅持不認賈張氏,不承認自己是賈張氏的家屬,還是以賈東旭已經死亡,自己與賈東旭的婚姻自動解除為藉口。
秦淮茹承認自己有責任有義務贍養賈繞氏,但這是以賈張氏不違法為前提,而今,賈張氏很明顯地違法,秦淮茹根本不會掏錢給賈張氏交治療費用,所以,秦淮茹連去醫院都沒去。
賈張氏的直系親屬棒梗還在精神病院,小當和槐花也不認賈張氏。
最終,工安配合醫院,把電話打到賈家村,賈家村的村支書一聽這情況,也很頭疼,秦淮茹都不掏錢,他們更沒有理由掏錢了。
根本沒有人搭理賈張氏。
最終,還是醫院對賈張氏做了截肢手術,嗯,讓實習生做的。
畢竟,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單位,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賈張氏死在眼前吧,但是,白白給賈張氏做手術又虧的慌。
索性,醫生便找來一群實習生,讓實習生來給賈張氏做手術,就當做是一次寶貴的實習機會了。
當然,做手術之前,先把賈張氏的腿研究個遍,然後再把賈張氏當作學習教材來用。以前學生們的教材是骷髏架子,現在有個活人在眼前,實生習們自然是群情激昂。
最終,賈張氏的截肢手術在實習生們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下完成了。
賈張氏醒來之後猛地發現秦淮茹站在不遠處滿含嘲弄地看著自己。秦淮茹得知了賈張氏的慘狀,不過來落井下石那她就不是秦淮茹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她,再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所遭的罪,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秦淮茹,伱這個賤婦,你居然敢害我,我打死你!」賈張氏掀開被子就準備跳下床狠狠地揍秦淮茹一頓。
沒想到,「啪嘰~」一聲,賈張氏直接栽倒在地上,還是臉先著的地。賈張氏像條蛆一樣,滑行到秦淮茹的腳下。
秦淮茹見狀,一記大腳開來,踢在賈張氏的腦袋上,差一點把賈張氏腦袋裡的漿糊給踢出來。
「你敢踢我?!」賈張氏好半天才緩過來,陰狠惡毒地看向秦淮茹,瞬間,賈張氏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摸向自己的腿。
「我的腿呢?」賈張氏像一隻被扯住脖子的老母雞一樣,尖聲叫道。
「截了啊,不然留著讓你繼續偷東西啊。」秦淮茹冷笑道。
「偷?那些錢都是我的,家裡所有錢都是我的,秦淮茹,你這些年賺的錢都是我的,你生是我們家的人,死是我們家的鬼,有我在,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賈張氏惡狠狠地嘶吼道。
秦淮茹沒有反駁,而是冷笑著說出「殺比」二字,秦淮茹明白,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賈張氏已經徹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跟她講道理無疑是對牛彈琴,跟她吵架,她會強行把你拉低至跟她一樣的水平,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對待這種人,只有一個字:打!
就在秦淮茹摩拳擦掌之時,賈張氏仿佛想到什麼似的,連忙去翻自己的衣服,發現兜里的錢已經蕩然無存。
「我的錢呢?」賈張氏失聲吼道。
「啪~」秦淮茹向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賈張氏的後腦勺上,直接把賈張氏給扇懵了。
「你敢打我?」賈張氏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淮茹,只見秦淮茹面容扭曲,面目猙獰地看向自己。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秦淮茹說完,劈頭蓋臉地對著賈張氏就是一陣胖揍。
秦淮茹揍的很有技巧,沒有白在派出所待著,像臉上這種容易出現傷痕的部位,秦淮茹是不打的。秦淮茹狠狠地揍完了賈張氏一頓後,直感覺到神清氣爽。
隨後,秦淮茹也懶得跟賈張氏掰扯,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派出所,讓派出所的人來收押賈張氏。
賈張氏的事情派出所早就定性,派出所可不會客客氣氣地等賈張氏完全康復,對待這種屢教不改的犯罪份子、社會毒瘤,派出所是重拳出擊的。
「憑什麼抓我?快來人啊,工安欺負人啦,我拿我自己家的錢你們憑什麼抓我,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點上來啊……」賈張氏又下意識地使出了四合院那一套。
只可惜,一招鮮,吃遍天在這裡是行不通的。不但如此,賈張氏還使出九陰白骨爪一陣亂撓,兩名工安的手腕上、臉上頓時出現一道道血痕。
工安直接急眼了,先是一個擒拿,狠狠地治住賈張氏,接著,銀鐲子奉上,然後,一名工安拽住賈張氏的頭髮就往外拖,任憑賈張氏如何慘叫也不管用。
醫院裡有不少人圍觀,一些不知情的人原本還為賈張氏打抱不平,但一看到工安臉上的抓痕,再一看賈張氏的面孔,面由心生,賈張氏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人,尤其是那一雙三角眼,更是令人厭惡,眾人也熄滅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賈張氏就這麼被拖出了醫院,秦淮茹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著,然後時不時地對著賈張氏擠眉弄眼地做著鬼臉。
秦淮茹越是挑釁賈張氏,賈張氏便是怒火衝天。
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秦淮茹已經可以輕鬆收拾賈張氏,但賈張氏就是不怕,甚至心裡還心安理德地認為自己可以輕鬆反殺,輕鬆拿捏秦淮茹。
如果把秦淮茹換成陌生人,賈張氏不敢有絲毫的異心,反而會老實的不得了。
只不過,賈張氏再是怒火衝天也沒有用,賈張氏被兩名工安拽著頭髮硬生生拖出了醫院,然後,賈張氏自有生以來,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車。
賈張氏可以自豪地說道:「老娘坐過摩托車,還是三輪的。」
賈張氏就這麼被抓進了派出所的拘留室。
「你們倆體會到這老虔婆的可惡之處了吧。放心,我會替你們報仇的。」許大茂對著兩名手下笑呵呵地說道。
然後,許大茂拍拍兩名手下的肩膀,並把兩張火鍋店的免費券分別塞入兩名手下的手中,說道:「一會兒先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晚上帶著你們家人去鼓樓火鍋店吃一頓。」
「多謝所長。」兩名手下立即道謝。
「去吧,這事也賴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這賈張氏太過無法無天,去吧。」許大茂揮揮手打發走這兩名手下。
然後,一個電話打給何雨水,一會兒收拾賈張氏,怎麼著也得讓雨水在一旁觀看。
接著,許大茂又給秦京茹打了個電話,讓秦京茹送三鍋鴨鍋來。
當然,這些鴨鍋並不是好的鴨鍋,而是客人吃剩下的,即使有肉也是這些肉馬上要過期的,還有一大堆剩菜爛葉子之類的。
這些自然不是給客戶吃的,而是給拘留室的女犯人們吃的。雖然這些都是客戶吃剩下的,但對這些女犯人來說,卻是無上的美味。
賈張氏還以為許大茂這是在照顧她,便打算少罵許大茂兩句,沒想到許大茂壓根就沒讓賈張氏吃這些東西,而是只給了賈張氏一個窩窩頭,氣得賈張氏破口大罵。
許大茂有時不得不佩服賈張氏的無知,許大茂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是誰給了賈張氏勇氣,在這種情況下,在許大茂的地盤上,賈張氏還敢肆無忌憚、理直氣壯地罵許大茂。
你要說那些二代有那種姿本,許大茂還能表示理解,畢竟人家父輩祖輩是扛槍的,並且生存了下來,許大茂始終弄不明白,賈張氏的優越感是從哪裡來的。
想不明白便不想,許大茂帶著何雨水默默這些女犯人吃飽飯,然後對著大姐頭說道:「好好治治她這張臭嘴。」
大姐頭立即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許所長,您放心,我們姐妹一定治好賈張氏的臭嘴。」
許大茂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看著犯人大姐頭的表演。
當賈張氏看到這群人臉露陰笑地把自己圍了起來,才知道有些害怕,但是,已經晚了。
接下來,便是大姐頭帶領著手下的姐妹們各種花式吊打賈張氏,由於許大茂和何雨水在一旁看著,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陰招不能用,饒是如此,也把賈張氏修理的「哇哇~」亂叫。
「我不喜歡吵鬧。」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
許大茂話音一落,賈張氏的嘴巴便被堵上了。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上來看看啊,賈張氏被打的可慘啦,哈哈哈哈……」何雨水忍不住地笑道。
不是何雨水心太冷,而是以前賈家欺負的何雨水太狠了,傾三江之水也不能洗刷何雨水對賈張氏的憤怒。
「你們怎麼回事,剛才沒吃飽嗎?」何雨水冷聲說道。
大姐頭這幫人雖然不知道何雨水什麼身份,但何雨水身上也穿著警服,而且,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何雨水跟許大茂的關係很是密切。
何雨水一發話,大姐頭這幫人再也顧不得藏私,開始把真正的絕活使出來了。
真正的絕活往往是上不了台面的,而絕活被稱之為絕,就說明這種活在某一方面很絕,大姐頭這一手絕就絕在會給賈張氏的身心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偏偏身體表面卻藏不出傷痛。
許大茂看著這一手絕活隱隱有些眼熟,這一幕這明明是十多年前,廠婦聯和街道婦聯聯手收拾賈氏的那一幕隱隱有異曲同工之妙。
許大茂和何雨水看的津津有味,不久後,大姐頭揮揮手示意手下人停手,然後點頭哈腰地說道:「許所長,今天就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賈張氏會承受不住。」
許大茂明白大姐頭的意思,連連點頭說道:「乾的不錯,這幾天給你們改善伙食,伙食標準以今天為準。」
許大茂旗下那麼多飯店,那些剩菜剩飯除了員工吃之外只能倒掉,與其倒掉,還不如給這些人改善一下伙食,也好讓她們出力。
而且這種事情也沒幾天時間了,賈張氏的事情已經上報,只要法院那邊一判,賈張氏就得蹲苦窯去了。
「多謝許所長,多謝許所長。」大姐頭等人連連道謝。
「大茂,這賈張氏真是記吃不記打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怎麼還是這麼一副德行,這分明是秦淮茹挖的坑啊,偏偏賈張氏想也不想地踏了進去。」何雨水不解地說道。
「賈張氏這是習慣了,而且,自始至終賈張氏都看不起秦淮茹,人心中的執念就像一座大山,任憑你怎麼努力,也搬不動它。好在,咱們搬不動賈張氏的執念,可以順勢收拾賈張氏。」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確實是順手推了一把,要不然,賈張氏也不會這麼快被宣判。
三天後,賈張氏被判,去大西北開荒十五年。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後,很是興奮。十五年,人生能有幾個十五年?
不止秦淮茹認為,所有人都認為,賈張氏這一去將不復返,最終老死在苦窯里。
秦淮茹收拾完賈張氏,便開始準備收拾易中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