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秦淮茹二次抓姦不成被開除 退租遇提燈定殞
「沒事?怎麼會沒事,即使領導大度,不在乎這點小事,但許大茂睚眥必報,怎麼會沒事?唉,栽了,沒想到槐花這個死妮子會出賣我!」秦淮茹冷聲說道。🍫🍫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那接下來怎麼辦?」秦淮嶺問道。
秦淮茹仔細思索了片刻,然後牙一咬,面目猙獰地說道:「既然事情做了就要做到底,我決定殺個回馬槍。」
「槐花這死妮子也出賣我,肯定早就和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攪和在一起了。不管是許大茂還是槐花,肯定想不到我們沒有走,所以,我們在這裡貓著,等一二把手都走了,我們再殺個回馬槍殺回去,再次來個現場捉姦。」
「這……能行嗎?這樣一來,就把許大茂徹底得罪了。」秦淮嶺說道。
「我們還有選擇嗎?以許大茂睚眥必報的德行,得罪他兩次跟得罪他一次有區別嗎?」秦淮茹反問道。
秦淮嶺無言以對,確實如此,得罪一次跟得罪兩次根本沒有區別,反正已經把許大茂徹底得罪狠了,不如破釜沉舟,再來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秦父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秦父知道,秦淮茹打小就很有主意,決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更改。
「大不了再回農村。」秦父心中暗暗想道,也決定再來一次,殺個回馬槍,成則富貴加身,不成則回老家。
秦淮茹一行人就繼續在許大茂的飯店外貓著,這一躲,又躲了三個多小時。秦淮茹一行人親眼看到許大茂和槐花親自送一把手和二把手出了店門並上了車,然後槐花扶著喝的東倒西歪的許大茂回到酒店。
「咱們去後面,等看到許大茂辦公室的燈滅了之後就往裡闖。」秦淮茹厲聲說道。
許大茂和槐花的親昵動作,讓秦淮茹一行人感覺到成功的希望又高了許多,一般情況下,男人在喝醉了之後,對於年輕美女的投懷送抱總是把持不住。
秦淮茹相信許大茂也不例外。
秦淮茹一行人在後面等了不到五分鐘,發現許大茂辦公室的燈滅了,秦淮茹豁然起身,大手一揮:「沖!」
秦淮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仁不讓之勢,帶著秦淮嶺等人就往飯店裡沖。
這一次,秦淮茹一行人得到了阻攔,越是被阻攔,秦淮茹越是興奮,因為這代表著有事要發生。
「工安辦案,閒雜人等閃開!再敢阻攔,與犯罪者同罪!」秦淮茹沉聲低喝一聲,掏出了工作證高高地舉起。
這一下,沒有人敢阻攔了。
秦淮茹一行人快速沖向二樓,來到許大茂的辦公室外,側耳傾聽。
這一次,秦淮茹明確地聽到槐花的悶哼聲以及床鋪吱嘎吱嘎的聲音,不止秦淮茹聽到了,秦淮嶺等人也聽到了,顯然,他們都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淮茹大腳一踹房門,先前被秦淮嶺踹壞的房門輕鬆被秦淮茹踹開,秦淮茹一馬當先地衝進許大茂的辦公室,第一時間打開了燈,並大聲吼道:「許大茂,這一次看你往哪裡逃!」
秦淮嶺等人緊跟著秦淮茹沖了進去,秦父在衝進去之後還關死了房門,接下來要拿捏許大茂,這裡的事情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秦父關死了門。
然後……
秦淮茹一行人徹底傻眼了,只見許大茂正在和市局一把二、二把手,點著檯燈,老神在在地坐在茶桌上喝茶。
「你們……不是走了嗎?」秦淮茹不可置信地問道。
「秦淮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唉,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來人,報警。」許大茂根本沒有廢話,直接叫人報警。
「許大茂,別!」秦淮茹失聲說道,隨即秦淮茹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我是聽到小道消息,有人意圖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才特意用這種方法來通知你的。」
「切!你這話連三歲幼童都騙不了,明眼人都知道你來幹什麼的,你的話留著說給咱們的同行說吧。你一二再,再二三地依仗身份強闖民宅,是可忍孰不可忍,放心,做為當事人我會迴避的,我讓隔壁派出所的同行來審伱們。」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
秦淮茹一行人先前被趕出去之後,一直被許大茂的人盯著。當許大茂的人發現秦淮茹一行人並沒有離開後,便把這消息告訴了許大茂。
許大茂頓時明白秦淮茹還不死心,還想來個二次抓姦,許大茂便將計就計,假裝送兩位領導離開,待秦淮茹一行人跑向後面看自己辦公室的燈滅沒滅時,便趁此機會,把兩位領導又迎了回來,然後坐等秦淮茹上鉤。
然後,秦淮茹就上鉤了。
如果不是兩位領導在,許大茂早就發出得意、陰險而又銀盪的笑聲了。
秦淮茹見許大茂動真格的了,知道自己完了,不但自己完了,一家人全完了,自己或許能抗住審訊,自己的父母和二哥不一定抗住啊。
「小秦,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李老他們還有更上面的人都在盯著呢,你踏踏實實地經營你的那一家飯店、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非要折騰。」一把手也是很無奈地說道。
兩位領導都是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歷經三朝,見多了爾虞我詐,像那種野心勃勃之輩不是沒見過,但是,沒見過像秦淮茹這麼能折騰的。
再野心勃勃的人,也是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當然,偶爾也會走捷徑,但那是在風雲際會之時,各種條件大多成熟的情況下,不像秦淮茹,滿腦子都是歪門邪道,不管實際情況,一拍腦袋,就幹了。
秦淮茹剛想解釋,可惜,許大茂等人根本不聽,哪怕秦淮茹說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許大茂三人只是自顧自地喝茶,根本不聽秦淮茹在說什麼。
秦淮茹見解釋無效,便看向槐花。
「你個死妮子敢出賣我,我跟你拼了!」秦淮茹大怒,伸出指甲沖向槐花。
槐花連忙躲在領導身後,秦淮茹立即抓瞎了。
「秦淮茹,你看看你這潑婦樣,你這樣子跟賈張氏有什麼區別?」許大茂厲聲喝道。
「我這不叫出賣你,我這叫大義滅親,到時候大茂叔還得給我發份錦旗,媽,自古忠義不能兩全,為了大義,我只能這麼做了。」槐花冷笑一聲說道。
秦淮茹聞言,被氣的惱羞成怒,差一點被氣暈過去。
沒過多久,隔壁派出所的李所長帶著四名工安來到,對方先是敬了個禮,簡單地了解了情況下,便把秦淮茹一行人帶走了。
「許所長,還得勞煩您跟我們走一趟,錄一下口供。」李所長說道。
「規矩我懂,我一定配合工作。」許大茂說道。
「大茂,槐花,你們跟著小李去一趟吧,下次有空再一起喝茶。」一把手說完,便和二把手施施然離開了。
許大茂親自送兩位領導離開後,便帶著槐花去做筆錄。
一到派出所,槐花不用審問,便主動把秦淮茹欲要玩仙人跳坑許大茂的事情說了一遍。
派出所的人聞言不禁瞠目結舌,以前聽說過舊社會賣兒賣女,把女兒推入火坑的,沒想到現在仍然有。
許大茂隨即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把去療養院告訴訴位老領導以及如何把一二把手請過來做配合的事情說了一遍。
派出所的人一聽,這事不僅僅是簡單的敲詐勒索未遂這麼簡單,還牽扯到上層大領導以及正策方針,便明白這件事情他們做不了主。
正如秦淮茹猜測,秦淮茹確實是抗住了審訊,但秦淮嶺、秦父和秦母沒有抗住審問,便把事情交待了一清二楚。
派出所的人審問完畢,做好筆錄後,便封存交到上面。
這種事情屬於特事特辦,上面很快給了回復。
秦淮茹身為公職人員,知法犯法且負隅頑抗、拒不交待,開除公職,並賠償許大茂精神損失兩百塊錢,賠償槐花名譽損失二百塊錢;
秦淮嶺身為工職人員,知法犯法,開除工職,徒期三年,賠償許大茂精神損失兩百塊錢,賠償槐花名譽損失二百塊錢;
秦父秦母,勞動改造半年。
秦淮茹這些年存的錢先是投了飯店,被許大茂坑了個精光,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又存了點錢,又賠了進去,家底可謂是被折騰了個精光;
秦淮嶺同樣如此,這些錢存下的錢也被折騰了個大半。
許大茂明白,療養院的那些老領導還是顧及秦淮茹當年的恩情,對秦淮茹從輕發落了,否則,秦淮茹也少不了三年的徒期。
秦淮茹在得知到審判結果後,當場就傻眼了。
秦淮嶺哭著喊著求饒也沒有用,秦淮嶺的媳婦,也就是秦淮茹的二嫂在得知情況後,當場就跑到秦淮茹的家中大罵一通,並把秦淮茹家砸了一個遍,發誓斷絕親戚關係。
秦父秦母只能自認倒霉,他倆倒是看的開,既然做了這種事情,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好在只有半年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
城市裡待不住,大不了再回農村,而且自己的大兒子秦淮山在城裡站穩腳跟了,還可以接濟自己,秦父秦母倒是不怎麼為未來擔憂。
為未來擔憂的是秦淮茹,秦淮茹這一下子丟了工作,以後除了易中海的退休金之外,任何收也沒有了。
而且,秦淮茹住的房子是軋鋼廠的,秦淮茹既然不在軋鋼廠上班,又不在派出所上班,軋鋼廠便決定收回房子。
秦淮茹得知這一切後,顧不得悲傷,連忙給李懷德去了電話,希望李懷德能夠保住房子,繼續讓自己居住。
「秦淮茹,你就折騰吧,你就給我惹事吧,我再幫你這一次,下一次出事別找我了。」李懷德怒聲說道。
秦淮茹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李懷德自然對秦淮茹不假辭色,再說,秦淮茹求的這點事對李懷德來說都是雞毛算皮的小事,李懷德即使找人,也只是找到副廠長這一級別,再往下,他就不認識人了。
好在小當還在軋鋼廠上班,李懷德便找人把房子掛在小當的名下,這才保住了房子,免得秦淮茹流落街頭。
秦淮如剛鬆了一口氣,許大茂的打擊接踵而至。
許大茂直接斷了秦淮茹飯店的貨源,沒有了貨源,秦淮茹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秦淮茹不是沒想過去求許大茂,但是,許大茂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這個時候想起了飯店法定責任人是槐花,便求到槐花頭上,希望槐花能夠去找許大茂,讓許大茂繼續為飯店提供貨源。
現在的秦淮茹能指望的也就這家飯店了。
只不過,槐花更狠!
槐花是去找了許大茂,但是,槐花不單找了許大茂,還找到了街道和工商局,表示這家飯店是自己的,一直被秦淮茹霸占著,想讓街道、派出所和工商局三方聯手,把秦淮茹和小當攆走。
秦淮茹當然不干,飯店的錢是她投的。
「槐花,你就這麼狠心,把媽唯一的指望也給毀了?」秦淮茹憤怒地吼道。
「你都要把我推向火坑了,我這麼做有什麼錯?你趕緊離開我的飯店,如果不離開,我就把飯店給註銷了,飯店一註銷,你就沒辦法開飯店了,即使你重新更換法定負責人,你沒有貨源也開不下去。」槐花得意洋洋地說道。
秦淮茹自然不肯,連忙去找房東商議,秦淮茹投資的大頭也主要是在房租上。結果,房東根本不同意退租。不但不同意退租,還提著燈挨個檢查房租的磨損等,尋找瑕疵,以便扣錢,氣得秦淮茹恨不得刀了房東。
秦淮茹奈何不了房東,許大茂有不止一百種方法收拾這樣的房東,房東如果敢提燈定殞,許大茂會讓他提不了燈。
沒有胳膊,怎麼提燈?
秦淮茹欲哭無淚,只得哀求槐花轉租。秦淮茹希望能槐花能拿出錢來,以彌補自己的損失。
「想什麼呢?門都沒有,看在咱們以往母女的情份上,給你五十塊錢,把店鋪轉我,要不然,你就自行扛著吧。」槐花說道。
「五百塊錢。如果不給,那這件事就算了。」秦淮茹沉聲說道。
「你就甘心你的錢打水漂?」槐花驚訝地問道。
「我怎麼會甘心!我讓房東退我錢,如果房東不退我錢,我也不告工安,我直接上天街,告御狀,一頭磕死在中北海大門前石獅子上。」
「我就不信,你的底子是乾淨的,我就是要上面來查,查你祖宗十八代!我不但要讓上面來查,我還會發動我所有的關係制裁你,我還會讓你們一家登報紙,你們的孩子想婚喪嫁娶?沒門!」
「既然你不想讓好過,那大家都不用過!」秦淮茹惡狠狠地說道,雙眼如狼一般盯著房東。
秦淮茹越說,眼睛越亮,對啊,自己能用這種方法逼迫房東退錢,那也能逼迫自己其他四家店的房東退錢,雖然店歸了許大茂,但租房合同上是秦淮茹掏的錢。
秦淮茹說完,根本不搭理房東,直接扭頭就往中北海而去。
這一下子,房東傻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