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電療賈張氏
「嘿嘿嘿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當年，你們家把雨水的定量吃的一乾二淨，把屬於雨水的飯盒、學費以及零食等統統搶走的時候，故意挑撥何家內亂，鼓動傻柱打何雨水的時候，想沒想到過你也有今天？」
「秦淮茹，不急，雨水與你之間的一筆筆血帳，咱們慢慢算。」許大茂說完根本不給秦淮茹說話的機會，然後揚長而去。
「許！大！茂！伱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在心底惡狠狠地嘶吼道。
許大茂一走，秦淮茹灰心喪氣地跌坐在地上。
許大茂一回到家，何雨水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大茂哥，你真要把賈張氏和棒梗放出來？」
「那怎麼可能？先不說沒有秦淮茹的同意，醫院能不能放出賈張氏和棒梗，就說真要把他們放出來，那就太便宜他們了。」
「雨水，你要明白，相對於已知，未知的等待才是最可怕的。你想想，如果咱們只是單純地把賈張氏和棒梗放出來，會出現什麼情形？」許大茂問道。
「賈張氏如果被放出來，肯定會和秦淮茹大鬧一場，棒梗也差不多吧，也會跟秦淮茹大鬧一場，兩人都恨極了秦淮茹。」何雨水說道。
「不錯，不過，這只是一時的，你要搞清楚他們真正的目的，他們鬧並不是目的，只是發泄心中的痛苦和鬱悶罷了，真正的目的是通過鬧來掌控家中的主導權，也就是以後誰當家做主。畢竟，以後他們還得吃飯，不可能天天鬧吧。」許大茂說道。
「對！」何雨水點了點頭。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家誰當家做主？如果在以前，他們家當家做主的肯定是賈張氏和棒梗，因為兩人不但擁有壓倒性的武力，還擁有大義；但是，現在不同了，秦淮茹懂得多了，賈張氏再想用以前那一套，拿捏秦淮茹，根本行不通。」
「武力也壓服不了秦淮茹，秦淮茹完全可以報警，也可以找街道，甚至找婦聯，她本身就是婦聯的，不管是我們還是婦聯，再不願意管這事也得管，這是我們的工作，而且，秦淮茹占理。」
「最終的結果肯定是賈張氏被攆回老家，棒梗乖乖地上班。現在的棒梗還得指望著秦淮茹，才能繼續擔當電影放映員的學徒工。」
「所以說，把賈張氏和棒梗放出來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賈張氏和棒梗被放出來的過程。在這過程中，秦淮茹肯定會亂想，哪怕秦淮茹明知道結果也會亂想，這一亂想必須焦慮。」
「與其把賈張氏和棒梗放出來跟秦淮茹鬧騰一陣，還不如讓秦淮茹受盡精神的折磨和焦慮。這就是心理學，所里搞刑偵的，他們審案時也經常用這一招。」許大茂說道。
「那就聽大茂哥，先從精神上折磨折磨秦淮茹。」何雨水笑道。
果然如許大茂所料，秦淮茹自從得知許大茂要把賈張氏和棒梗從精神病院放出來後，心裡不但緊張還很焦慮。
秦淮茹太明白權力的重要性了，哪怕自己不到場，以許大茂的權力和工作的特殊性質，也可以把賈張氏和棒梗放出來。
秦淮茹更明白賈張氏的德性，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主，賈張氏和棒梗一被放出來，肯定會鬧。
一開始，秦淮茹確實是茶不思飯不想，焦慮了幾天後，秦淮茹見許大茂遲遲不見動作，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上了許大茂的當。
秦淮茹醒悟過來後，知道被動等待不是辦法，與其是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現在不是以前，自己還怕個屁啊。就算自己不在派出所上班，自己的兩個哥哥一個在食堂後廚，一個在保衛科，自己娘家人的力量這麼強大，而賈張氏早就把賈家人和張家人得罪了個精光，根本沒有藉助的力量。
哪怕易中海被放出來包庇賈張氏又如何？一個臭名遠揚的退休工能有多大能量？
秦淮茹想明白了一切後，便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氣勢洶洶地直奔精神病院，直接以沒錢付治療費的名義把賈張氏和棒梗放了出來。
賈張氏一被放出來，便「嗷~」地一聲，瞪著通紅的雙眼，對著秦淮茹來了個野蠻衝撞，並且伸出雙手準備使用九陰白骨爪，抓破秦淮茹最引以為傲的臉。
只可惜，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賈張氏還未碰到秦淮茹，便被秦淮嶺一腳踹倒在地。
賈張氏不禁懵了，此時的賈張氏還以為是秦淮茹踢的她。
「秦淮茹，你這個臭婊砸……」賈張氏下意識地破口大罵，然後，便迎來秦淮茹的兩個哥哥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賈張氏就在醫院門口被打的「嗷嗷~」地叫，醫院的保衛科以及醫院的大夫護士之類，根本不管，而是饒有興致、笑呵呵地看著賈張氏挨揍。
賈張氏太不得人心了，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就罵娘，只要給她機會，她就會罵，狠狠地收拾她一頓後，本以為以後她就會老實了，沒想到，過不了幾天，她又會舊態復萌。
醫院裡的人都煩死了賈張氏，正準備使用電擊療法時，卻沒想到秦淮茹要把賈張氏放回去，醫院的人不禁感覺到有些可惜。
不過，提出這項治療方法的楊大夫卻不死心，覺得賈張氏還能拯救一番。
「秦淮茹同志，對於賈張氏這種頑固型的患者，我們醫院推出了一種新的電擊療法，正準備上馬實施，要不，您把這位患者留在我們醫院，繼續治療？」
「由於這是新的治療方式，有一定的不確定性，我可以向院領導提出申請，免去賈張氏的治療費用，你只要出賈張氏的生活費就行，按照最低標準，一個月五塊錢即可。」楊大夫把秦淮茹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秦淮茹不禁心中一動。
在秦淮茹的計劃中，賈張氏是要被趕到鄉下去的，秦淮茹給賈張氏的生活費就是一個月五塊錢。既然把賈張氏趕到鄉下每個月要五塊錢，扔在醫院裡接受治療仍然是五塊錢，那還不如把賈張氏扔在醫院裡，接受這種新方式的治療。
「好！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們要現場觀摩。」秦淮茹說道。
「可以，沒問題，我們這就去準備。」楊大夫大手一揮，一群壯漢從醫院裡跑了出來，把正在挨揍的賈張氏給抬回了醫院，然後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張可以移動的床上。
「秦淮茹同志，準備時間大概有半個小時，你們稍等一會兒，等我們準備好了你們再去觀摩。」楊大夫說完，便指揮著把賈張氏帶進一間特殊的房間裡，準備起來。
「棒梗，你是想在這裡待著還是回軋鋼廠上班當電影放映員？」秦淮茹沉聲問道。
棒梗一聽這話，立即低頭看地，把自己雙眼中的恨意隱藏起來後，連忙說道：「我回軋鋼廠上班。」
在這段時間內，棒梗遭受了更多的磨難，別的事情沒有學會，審時度勢總算是學會了。自此以後，棒梗積極配合治療，雖然還是過著如同在號子裡般的生活，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被綁在床上，並時不時地挨揍了。
棒梗以前之所以很犟，主要是典型的窩裡橫本能，棒梗認為秦淮茹會依然如同小時候那樣慣著自己。
棒梗是依靠著與秦淮茹的血緣關係，以及秦淮茹對他的母愛才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而今，秦淮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重男輕女，更多地關注起小當和槐花，棒梗再犟的話那就不是犟了，而是蠢！
棒梗打小就聰明，看清楚形勢後自然不能再犟下去，而是先討好秦淮茹，離開這裡再說。至於心中對秦淮茹和小當的恨，當然是離開這裡之後再報復回去。
棒梗是典型的唯心主義者，只允許世界圍著他轉，只要不圍著他轉，棒梗就會報復回去。想讓棒梗放棄對秦淮茹、小當以及槐花的恨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好！既然你要回軋鋼廠，那就老老實實地上班，媽以後幫不了你了。媽已經現在不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了，被調回了軋鋼廠，成為工人。你以後能走到哪一步，就全靠你自己了。」秦淮茹直接給棒梗交了底，省得棒梗以後繼續肆無忌憚地無法無天。
「什麼？你被調回軋鋼廠了，還成了工人？」棒梗不由得一驚，棒梗出去是想享受幸福生活的，不是吃苦受罪的。
「恩，媽已經被調到軋鋼廠婦聯工作了，不再是副科級領導，而是以工代乾的八級辦事員，就是當年許大茂放電影時的級別。只不過，當時許大茂是行正編的辦事員，而你媽現在只是工人。」秦淮茹苦笑道。
「這是真的？」棒梗不可置信地問道。
「真的，等你過兩天去軋鋼廠上班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對了，先前在領導家屬樓的房子也被收回去了，咱們現在又回四合院住了，只不過不是在原來的房子。現在你住中院的東穿堂房，媽住在中院的東耳房。」秦淮茹再次接著說道。
「怎麼會這樣？」棒梗失聲說道。
「還不是許大茂搞的鬼。」秦淮茹冷聲說道。
「媽，你被調回了軋鋼廠，那許大茂呢？許大茂有沒有被調回軋鋼廠？」棒梗急切地問道。
在棒梗想來，如果許大茂也被調回了軋鋼廠，只要自己一轉正，就去報復許大茂；如果許大茂沒有被調回軋鋼廠，棒梗便決定等。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許大茂並沒有被調回軋鋼廠，不但沒有被調回軋鋼廠，反而還升了一級。」秦淮茹無奈地說道。
秦淮茹內心深處隱隱有些絕望，知道的越少越幸福，知道的越多越痛苦。
知道裡面的條條框框，才明白權力的力量有多大。
許大茂如果要繼續收拾秦淮茹，根本不用自己動手，許大茂的手下隨便找點茬就能折騰死秦淮茹。
秦淮茹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悲觀痛苦，只不過，秦淮茹並不會絕望。那些老領導讓秦淮茹在廠復聯混吃等死對秦淮茹來說，也是一張保命符。
意思是到此為止了，秦淮茹以後沒有上升的可能，同理，也沒有下降的可能。這也是那些老領導給許大茂一個交待。
秦淮茹已經猜到許大茂最多會在暗地裡使用一些手段，折騰一下自己，所以才會對棒梗說無力幫助棒梗。
棒梗顯然沒想這麼多。棒梗想的是以後不能享受榮華富貴了，又不能找許大茂報仇，只能踏踏實實去上班，爭取早日轉正。
「好在做個電影放映員也不錯，不但工資不低，還有外快掙。」棒梗一想到許大茂以前只要一下鄉放電影，就會弄一些雞啊兔子之類的土特產來，便不由得興奮起來。
「秦淮茹同志，我們這裡準備好了，你們過來現場觀摩一番吧。」楊大夫遠遠地大聲喊道。
秦淮茹等人立即跟了過去。等進了治療室後，只見賈張氏被束縛在一張鐵製的椅子上，雙腿雙手被牢牢地扣在椅子上，頭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鐵帽子，治療室內還擺著一台小型人力發電機以及相應的配套設備。
秦淮茹一行人則是站在治療室外，隔著玻璃觀看。
「臥槽！這不是電邢嗎？」秦淮茹的二哥秦淮茹嶺忽然開口說道。
秦淮茹等人不由得看向秦淮茹嶺。
「我們保衛科也有邢訊股，我聽他們聊過。」秦淮茹嶺說道。
「這能治好我婆婆嗎？」秦淮茹問道。
「有這個可能。聽說經受過這種邢訊……不，這種治療的人，都老實的不得了。」秦淮嶺說道。
秦淮茹聞言不由得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相信秦淮嶺的話，因為，秦淮茹太了解賈張氏了，即使賈張氏很乖巧，秦淮茹也不信。
秦淮茹相信，狗改不了吃屎，賈張氏絕對是裝的。
「接通電源。」楊大夫說道。
楊大夫的手下立即把電源等設備統統接好，然後，楊大夫站在人力發電機的旁邊，手握上了人力發電機的搖杆，然後搖了起來。
「滋滋~」一陣火花帶閃電，一連串的燈亮了起來，與此同時，賈張氏也發出一聲聲歇斯底里地慘叫聲，慘叫聲中伴隨著的是賈張氏的謾罵。
賈張氏受到電擊後不由得疼的出口成髒，口吐芬芳。
「叫的如此中氣十足，看來是電壓太低。」楊大夫說完，把電壓調高一些，然後再次搖動起搖杆。
「啊……」一聲聲歇斯底里地慘叫聲再次從賈張氏口出發出，同時，謾罵聲更大，也更加惡毒。
楊大夫不由得再次提高了電壓，一次又一次地試驗著。
秦淮茹一行人臉色發白，尤其是棒梗，心中恐慌的同時又無比慶幸。
「如果不是自己審時度勢地低頭並接受現實，恐怕自己也會受到這種治療吧。」棒梗心驚膽寒地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