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何家也可以吃秦淮茹的絕戶
何大清沒想到許大茂是屬狗臉的,說翻臉就翻臉,而且,許大茂這麼霸道。
說是給自己選擇,還不是逼自己回來,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不但要舉抱自己這個老丈人,還把白寡婦賣到山溝里。
偏偏,何大清還沒法反駁、反抗。
「大茂,你怎麼知道那事的?」何大清小心翼翼地地問道,生怕許大茂是在詐他。
「大茂,我去趟廁所,你們爺倆聊。」閻埠貴見狀,直接尿遁。
許大茂輕笑一聲,這閻埠貴越來越膽小,也越來越知趣了。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出來啊。傻柱的外號怎麼來的都知道,以前,你們家就能賣包子,傻柱還天天把自己是譚家菜的傳人掛在嘴邊。」
「譚家菜是官府菜,譚家菜的傳人怎麼可能是三代僱農?」
「就像易中海傳播聾老太太給洪軍送過草鞋,這種事情也就騙騙啥也不知道的愚蛋罷了,但凡上過高中、中專或者大學的人能想不到這一點?」許大茂冷笑道。
何大清頓時傻眼了,沒想到自己藏了幾十年的秘密,在許大茂眼中啥也不是,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真是後生可畏啊。」何大清在心中暗暗長嘆一聲道。
在廚房的何雨水一直在偷聽許大茂和何大清的對話,生怕兩人吵急眼了,沒想到兩人真的吵急眼了。
何雨水剛想出來,便被於莉一把拉住。
「雨水別急,相信大茂哥。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這麼老奸巨滑,都被大茂哥乾脆利索地收拾了,更何況伱爹。」於莉說道。
何雨水想了想,便繼續做菜。何雨水想要的只是天倫之樂、何大清在自己身邊,至於用什麼手段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看來我沒得選了。」何大清頹然地說道。
何大清雖然捨不得白寡婦,但是更在乎自己,何大清看出來了,許大茂就是行事肆無忌憚、百無禁忌的主,你只要不按他說的做,他真敢舉抱你。
「何叔,我們這是為你好啊。」許大茂嘎嘎怪笑道。
在後世,但凡有人對你好,就是打著這種旗號控制你。
「唉!」何大清頹然地嘆了一口氣。
「何叔,我是這麼安排的,等過完年後,你和傻柱回保城,你的工作別辭,讓傻柱頂了。你也知道,傻柱在四九城可謂是臭名遠揚,沒有立足之地,哪家單位都不會要他,讓在他保城接替你的班,他也能自己養著自己。」
「你也不用擔心傻柱再被什么小寡婦騙去拉幫套,傻柱沒那種能力了,他的蛋被我踢爛了,如果不是傻柱是雨水的哥哥,我會把他的四肢都打斷,然後讓他活活餓死。」
「至於您,如果願意上班,我就花點錢在軋鋼廠給你買個工作;如果您不願意上班,就在家待著。但是,不管你去上班還是在家待著,你都得把你的手藝傳給雨水。」
「說實話,現在雨水的手藝也不差,就是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一會兒您嘗一下就知道了。」
「當然,我也不勉強您,您如果不願意,那我……就去舉抱你,讓你和傻柱一起蹲苦窯,到時,我再使點錢,讓你們在裡面蹲的時間稍微長一些。」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
何大清聞言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聽聽,這是人話嗎?還不勉強,不勉強你舉抱我幹什麼?
何大清見自己被許大茂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也就認命了。
許大茂把傻柱踢的這麼慘,都踢成絕戶了,何大清本來該給傻柱報仇的,但是,現實情況卻又不允許,何大清感覺到憋屈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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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強扭的光不甜。」何大清說道。
「我知道,但它解渴啊,甜不甜的不重要。況且,這只是您認為不甜,我認為很甜。」許大茂毫不在意地說道。
何大清聞言頓時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
「大茂,別的我都能答應你,但是,譚家菜傳男不傳女。」何大清還在進行著最後的掙扎。
「愛傳不傳,不傳拉倒,好像你想傳就能傳下去似的,就現在這形勢,做譚家菜就是找死,別說做了,以後提也不能提,對外管住你的嘴。」許大茂說道。
何大清會不會把譚家菜傳給何雨水,許大茂根本不在意,許大茂走的是收租公之路,等改開之後,自己弄一些房子,再加上自己的便宜前岳父婁半城給的那些房子,足夠自己一大家子躺平了。
干買賣?幹什麼買賣?你不干還好,一干不但各大局都找到你頭上,還有亂七八糟的破事一大堆,哪有收租公清閒。
當然,要做生意也行,就做那種類似海底勞性質的連營火鍋店,只要底料做好,服務再做好就可以了,這種連營性質的火鍋店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對廚師的依賴性低,不需要大師傅。
正在這時,閻埠貴回來了,閻埠貴進後院的時候,故意把院門推的嘎嘎作響,一邊往裡走一邊咳嗽,提示許大茂和何大清,他回來了。
「閻老師,進來吧。」許大茂說道。
閻埠貴立即笑咪咪地走了進來。
「大茂,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需求,你這裡房子又多,能不能讓你白姨也來四九城?」何大清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不行!你敢帶她來,我就舉抱你,我不但在四九城舉抱你,還跑到保城舉抱你。至於其他的,好說,四九城別的不多,半掩門多的是,咱們院裡就有一個,你要是有需求,可以找她解決。」許大茂說道。
「什麼?」何大清一愣。
「秦寡婦啊,軋鋼廠里早就有她饅頭換饅頭的流言,傳聞她跟郭大撇子等人不清不楚,他們可以,你也可以啊,不就是一兩塊錢的事嘛。」
「何叔,如果您真稀罕寡婦,那就娶了她。」許大茂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大茂,可不能這樣,傻柱就是前車之鑑,好不容易擺脫秦寡婦,可不能重蹈覆轍。」閻埠貴連忙說道。
「閻老師,就沖您這句話,一會兒高低我得敬您兩杯。話歸正題,完全可以,白嫖就行唄。何叔,您要是真娶秦淮茹,就讓她去上環,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後續一系列的問題。」
「只不過,您要去軋鋼廠上班的話,您的工資不能您拿,得讓雨水拿著,你有什麼花銷,就去找雨水要,至於吃喝,您完全可以在我家吃喝,吃飽喝足之後再去秦淮茹家。」
「秦淮茹想占咱們的便宜,門都沒有,反過來,咱們要吃秦淮茹的絕戶。」
「反正棒梗已經是個絕戶了,又是個殘廢,等你們老倆口壽終正寢時,我就把棒梗攆出去,讓他死在橋洞下面,這樣一來,秦淮茹的房子也是雨水的了。」
「當然,要想這麼做,前期得演的像一些,讓秦淮茹以為何叔您能做得傻柱一樣被她傻傻地拿捏,只要你們一領證,秦淮茹是圓是扁,還不是任咱們揉捏。」許大茂哈哈大笑道。
許大茂的目的也很明確,你秦淮茹一家不是要吸何雨柱的血,吃何家的絕戶嗎?那反過來,何家也可以吸你的血,吃你的絕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