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打了你還得讓你道歉 易中海你為何哭泣
「少廢話,還我錢就有諒解書,不還錢門也沒有。」許大茂說道,許大茂死死地咬住「還錢」二字,根本不給易中海任何狡辯的機會和把柄。
「我這就去取錢。」易中海說完便離開了。
「怪不得棒梗沒有從易中海家偷到錢,原來是易中海真把錢存到銀行了。」許大茂和秦淮茹同時想到。
「大茂,姐今天剛接到通知,姐的工資以後每個月只有十塊錢了,你看姐這麼困難,你又得到了一筆橫財,你能不能幫幫姐啊。」秦淮茹梨花帶雨地說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看伱這個人這麼精明,你怎麼老是辦糊塗事呢?你缺錢找易中海要啊。」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指望著傻柱給他們養老,而你拿捏傻柱又是一絕,你讓傻柱往東,他絕不往西;你讓他攆狗他絕不追雞。甚至,你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翻臉,傻柱也會幫你。」
「換言之,傻柱就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軟脅,你死死地拿捏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軟肋,怎麼還能缺錢呢?」
「我勸你啊,趕緊從易中海身上撈錢,要是再不撈就沒有機會嘍。」許大茂得意洋洋地怪笑道。
「什麼意思?」秦淮茹心頭一緊。
「這你都看不出來?就傻柱這個惹事精,三天兩頭地惹事,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得給他擦屁股,你算算,這還不到半個月,易中海就替傻柱賠了小六千塊錢了,易中海能有幾個六千塊錢?」
「你認為這次傻柱出去就不會惹事?惹了事還能像以前那樣屁事沒有?一旦有事,還不是易中海拿錢來填?哈哈哈哈,秦淮茹,趕緊去吸易中海的血去吧,再不去吸就沒嘍。」許大茂不斷地刺激著秦淮茹。
秦淮茹要想過好日子就得拿捏傻柱,而易中海老奸巨滑想過養老生活就得拿捏秦淮茹,不能讓秦淮茹過上好日子,雙方既相輔相成,又相互矛盾。
對付禽獸最好的方法無外乎讓他們內鬥。
秦淮茹知道從許大茂這裡根本落不到一點好處,便扭頭就走,不過,秦淮茹卻是記住了許大茂的話。
傻柱現在雖然廢了,無法成為自己家的血包,但是,眼前的易中海卻是一個十足的大冤種、厚厚的大血包,要想弄錢,還得從易中海那裡弄錢來。
秦淮茹越是仔細地想許大茂說的話,越覺得許大茂說的對。
傻柱太能折騰了,僅僅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易中海小半輩子的積蓄給折騰沒了,自己再不去吸易中海的血,易中海的血就會被傻柱折騰乾淨。
與其易中海的血汗錢被傻柱給折騰乾淨,還不如用來養自己的家。
秦淮茹想通了後,便待在軋鋼廠大門口附近,等易中海回來。
易中海此時也是心疼的直哆嗦,許大茂大嘴一張,自己小半年的工資又要沒了。但是,這錢還不能不拿,自己選的養老人,含淚也得把傻柱保出來。
易中海既心疼這三百塊錢,又心疼自己三番兩次地給傻柱掏錢。從軋鋼廠到銀行不遠,但易中海卻走的很慢,慢到仿佛這一路有自己一生這麼長。
「自己找傻柱養老是不是找錯了?」一個念頭莫名地出現在易中海的腦海。
隨即,易中海把這個念頭拋出腦外,事已至此,已經呈騎虎難下之勢,即使硬著頭皮也得往下走。
「一大爺,你取完錢了啊。一大爺,你就幫幫我吧,我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棒梗被何雨水敲了好幾棍子,棍棍都敲在棒梗的腦袋上,敲的棒梗鮮血直流。」
「我卻連給棒梗買營養品的錢都沒有,不說買只雞給棒梗補補,就是連點雞蛋也行啊,可是我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秦淮茹一見到易中海進了廠子,便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把易中海拉到一旁,哭哭啼啼地說道。
不知道秦淮茹有意,還是易中海無意,易中海的胳膊就麼蹭著秦淮茹的糧倉高地,一時間,易中海眼神迷離,心神恍惚。
良久,易中海才回過神來,不過,箇中滋味卻是讓易中海念念不忘。
「我現在手裡就三百塊錢,不給許大茂不行啊,這樣,你晚上到醫院來,我給你拿點錢。」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秦淮茹僅憑几句軟話就想讓易中海拿錢?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非得占足了便宜才能給錢。秦淮茹甚至還想著是不是跟許大茂學一學,從易中海那裡訛些錢來。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自己不是許大茂,固然自己效仿許大茂坑傻柱,從而訛些錢來,但是,也得承受易中海的報復。
如果有賈張氏在,還能替自己分擔一部分火力。可惜,賈張氏進去了,秦淮茹不敢這麼做。
「好,那就麻煩一大爺了,晚上我去醫院找您。」秦淮茹長嘆一聲,只得硬著頭皮答應。
待易中海一離開,秦淮茹的臉色立即拉了下來,雙眼冰冷地看向易中海的背影,最終,秦淮茹不由得長嘆一聲,千言萬語化作自己命不好。
「許大茂,錢我拿來了,諒解書寫好了嗎?」易中海看到許大茂後,原本還帶有笑意的臉也拉了下來。
「先還我錢。」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
「一手交錢,一手交諒解書。」易中海沉聲說道。
「愛給不給,不給拉倒。」許大茂根本不為其所動。
「給!」易中海無奈,只得先前把錢給了許大茂,反正後廚這麼多人,許大茂再不要臉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黑了自己的錢。
許大茂並沒有黑易中海的錢,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張一張地數了起來,並且還對著陽光查看,看是不是真的。
「這是我從銀行剛剛取出來的,沒有假的。」易中海見狀,不由得怒聲說道。
「我不相信你。」許大茂眼睛都不抬地說道。
許大茂數完一遍又數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易中海本以為許大茂該寫諒解書了,沒想到許大茂數完之後,又讓胖子和劉嵐分別數了一遍,氣得易中海肝疼。
許大茂要的就是易中海肝疼,禽獸們越痛苦,許大茂就越高興了。
「行了,易師傅,諒解書拿好。」許大茂把易中海折騰夠了,才把諒解書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諒解書一遍,然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喲~還敢甩臉子,看來還是欠揍啊。」許大茂說完便追了出去,一腳肥易中海踹了個狗啃屎。
「你敢打我?」易中海不由得大怒,從而失聲說道。
易中海壓根沒想到許大茂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自己,這已經不是用無法無天來形容許大茂這種行為了。
「因為你欠打。」許大茂說完,又是「哐哐~」兩拳,錘的易中海眼冒金星。
易中海見勢不妙,連忙扯著嗓子吼道:「來人啊,救命啊,許大茂打人啦。」
易中海本以為可以嚇走許大茂,沒想到許大茂上前一個大耳呱子抽了過去,抽的易中海暈頭轉向。
趁此機會,許大茂在易中海背上連拍兩下,把自己踹易中海時留在其身上的腳印拍打掉,然後,許大茂施施然回到了後廚。
沒多久,易中海便領著保衛科的人來到後廚,許大茂一看,這不是老熟人劉隊長嘛,劉隊長不著痕跡地給許大茂使了個眼色,然後裝模作樣地厲聲問道:「誰是許大茂?」
「報告正府,我是。」許大茂立即舉手示意道,並取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劉隊長聞言,臉皮不由得抽抽兩下。
「這位易中海易師傅說你在食堂門口無故毆打他,有沒有這回事?」劉隊長正色地問道。
「沒有啊,我一直在後廚啊,根本沒有出後廚的門啊,我怎麼可能毆打易中海?大傢伙都可以做證啊。」許大茂一臉無辜地說道。
易中海頓時瞪大了雙眼。
易中海再一次被許大茂的無恥震驚到了,易中海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敢明目張胆地說謊,而且說的理直氣壯,毫無一絲愧疚感,心中一口老血差一點噴出來。
「是啊,我們都可以做證,易師傅拿到諒解書就出去了,然後易師傅在食堂門口慘叫了兩聲,又喊道:許大茂打人啦,可是,許大茂壓根就沒有走出後廚啊。」劉嵐開口說道。
「對啊,對啊,我們都可以做證。」
「這事是易師傅自導自演的,可能是想報復許大茂吧。」
「對,肯定是報復許大茂。」
後廚的人當然會站在許大茂一邊,七嘴八舌地說道。
「不對,你們說謊,分明是許大茂打了易師傅。」馬華站出來說道。
「放屁!馬華,沒想到你這個一臉忠厚的傢伙居然滿肚子都是壞水。劉隊長,馬華這是擺明了要報復許大茂,因為許大茂沒有教馬華廚藝。」一名幫廚說道。
「對!就是因為大茂沒有教他廚藝,他心裡就恨極了許大茂,抓住這次機會污衊許大茂。」另一名幫廚說道。
一時間,眾人的矛頭直直地逼向馬華,逼的馬華臉色通紅。
「你們……你們怎麼能夠顛倒黑白?」馬華怒聲吼道。
「是你在顛倒黑白。人家許大茂明明沒有走出後廚,而你卻說人家許大茂出了後廚打了易師傅,還說我們顛倒黑白,你也太不要臉了。」
「馬華,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馬華,我知道,你因為我沒有教你廚藝你就恨我;更知道,我教了胖子廚藝,你心中不忿;我還知道,你是傻柱的徒弟,又認為是我把傻柱從後廚攆到車間的,所以,才對我有敵意。」
「有敵意沒關係,誰還沒有幾個不對付的對手?有這樣的對手反而是好事,因為可以鞭策你進步,讓你刻苦鍛鍊廚藝。」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不是通過苦練廚藝,從而堂堂正正地擊敗我這個對手,而是為了對付我而故意誣陷我。」
「你太讓我失望了。果然,什麼樣的師傅帶什麼樣的徒弟,傻柱不但是個賊,還是個強盜。」
「既偷我家的雞,又偷公家的財產;既在後廚稱霸,自稱廚霸天,又在四合院拳打這個,腳踹那個,號稱四合院戰神。」
「而你,是他的徒弟,事實證明,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傻柱是賊,你也是賊,不但是賊,而且滿口謊言。」
「先前你就一直在暗處偷學我的廚藝,胖子都發現你兩回了,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現在都來誣陷我了,太令我失望了。」
「劉組長,馬華是傻柱的徒弟,而傻柱又與易中海情同父子,我認為,馬華的證詞無效。」許大茂坦然說道。
「哦,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我明白了,易師傅,凡事得講究證據,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讓我們把人抓起來啊……」
「這樣一來,我們保衛科不就成為了你的私人武裝了嗎?你說許大茂打你,你得拿出證據來啊,如果你拿不出證據,我們就不能對許大茂同志採取任何措施。」劉隊長說道。
易中海一聽劉隊長這話,冷汗都冒了下來,私人武裝這口鍋自己可不敢背,也不能背。
「唉,算了。」易中海也明白,自己沒有證據,奈何不了許大茂,只能自認倒霉。
易中海說完就想往外走,結果,沒走兩步,就被許大茂喝止。
「站住!易師傅,你這麼平白無故地誣陷我,然後一句算了就完了?」
「那這樣的話,我天天去誣陷人,反正到最後也沒有什麼懲罰,大不了就是一句算了。」許大茂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說道。
「許大茂,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不要欺人太甚!」易中海額頭上青筋直冒怒聲吼道。
「是你欺人太甚!你還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還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無緣無故往我身上潑髒水。見污衊不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劉隊長,我要報案。易中海無緣無故地污衊我,卻連一聲道歉都滑,我要讓易中海道歉。」許大茂沉聲說道。
「你……」易中海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更被許大茂氣的差一點哭出來,易中海何嘗受過樣的委屈,向來都是他委屈別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