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閻埠貴柿子揀軟的捏 向一大媽死要錢
秦淮茹見易中海走後,怒氣沖沖地回到了院裡。秦淮茹雖怒,但也多加小心,生怕再踩在冰面上摔一跤。
秦淮茹在院裡拿起一塊磚頭小心翼翼地直奔後院,到了後院,秦淮茹發現許大茂的院門大開,許大茂正倚靠在大門邊,呲牙咧嘴地嘲笑著秦淮茹。
「喲~這不是秦姐嗎?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家來幹什麼啊?」許大茂怪笑道。
「幹什麼?砸你家玻璃!」秦淮茹怒聲說道。
「砸,砸吧。」許大茂說著讓開了身子,示意秦淮茹砸。
秦淮茹心中已經充滿了憤怒,說砸就要砸,正當秦淮茹準備動手之際,許大茂幽幽地說道:「秦淮茹,你只要敢砸,我就敢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斷。看看是棒梗的腿硬,還是我家的玻璃硬。」
「你……伱欺負人!」秦淮茹一聽這話立即蔫了,秦淮茹哪捨得用棒梗的腿換許大茂家的玻璃。
秦淮茹頓時蹲在那裡,雙臂抱頭「嗚嗚~」地痛哭起來,卻把她的大腚,展現的淋漓盡致,盡顯誘惑。
「秦姐,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啊?我不但沒有欺負你,還幫你呢。你看,經常欺壓你的惡婆婆,是被我送進去的,你這惡婆婆一走,你是不是感覺到頭頂的大山沒了,瞬間輕鬆無比?」
「還有易中海,這次摔的不輕,在醫院最起碼得住上十天半個月,在這期間,你還不抓緊時間學學技術,憑你的本事,從車間的那些臭男人嘴裡套出些真本事,可謂輕而易舉。」
「你再苦練上三兩個月,升個二級工沒問題啊,再苦練個兩年,升個三級工也沒問題。我這是為你好啊,你居然說我欺負你,簡直太讓我傷心。」
「唉,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許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秦淮茹直接閉上了嘴巴,不敢痛哭,也不敢發聲了,甚至一動也不敢動。
秦淮茹怕許大茂給她挖坑,因為,秦淮茹聽不懂那句詩是什麼意思,萬一這詩也是老人家寫的,自己再做出什麼舉動,被許大茂扣上帽子,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
先前賈張氏的事情可謂歷歷在目,不可不防。
秦淮茹扭頭就跑,跑到中院後碰到了正往中院來的三大爺閻埠貴。
「三大爺,來一下。」秦淮茹招了招手說道。
閻埠貴見秦淮茹那樣便知道秦淮茹沒有從許大茂手中討得好處,不過,閻埠貴還是來了,想聽聽秦淮茹和許大茂是怎麼交鋒的。
「三大爺,我問個問題,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秦淮茹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後才問道。
秦淮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這句話犯忌會,反正現在就自己和閻埠貴兩人,自己完全可以耍賴不承認。
「吆喝,從哪聽來的詩句啊?」閻埠貴好奇地問道。
「三大爺,你別管我從哪裡聽來的,你就告訴我什麼意思吧。」秦淮茹焦急地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好心好意地對待你,你卻無動於衷,毫不領情。」閻埠貴說道。
秦淮茹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秦淮茹仿佛想起來什麼似的,立即小心翼翼地問道:「三大爺,這句話不犯忌諱吧?」
「不犯,不犯。小秦啊,有空你也多學習學習,別像你婆婆那樣,被人坑了。」閻埠貴難得地勸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知道閻埠貴是好意,可是,秦淮茹根本不是學習的料,一看書就頭疼,就犯困,根本靜不下心來學習。
「三大爺,多謝了,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秦淮茹苦笑道,隨即,秦淮茹說道:「三大爺,你幹嘛去啊,是找許大茂的麻煩去嗎?」
「不,不,我不是去找許大茂,我是去找你一大媽。」閻埠貴說道。
「你找一大媽幹什麼?」秦淮茹奇怪地問道。
「當然是讓你一大媽賠錢啊。」閻埠貴理所當然地說道。
「賠錢?賠什麼錢?」秦淮茹問道。
「被砸玻璃的錢啊,我是幫老易做事,才被人砸了玻璃。這玻璃的錢,當然得老易出啊,老易去醫院了,我只能找一大媽要錢了,順便,把我家三個小子送老易去醫院的跑腿錢也要回來。」閻埠貴仍然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閻埠貴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閻埠貴剛才仔細思索了番,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許大茂那裡得到好處。
首先,說許大茂砸玻璃只是說說而已,大傢伙都沒有看見,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許大茂完全可以耍賴;
其次,閻埠貴縱觀許大茂最近的行事準則,頗有無法無天的意思,而且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愧疚感。
就在今天晚上,許大茂當著自己的面都敢揍易中海。
既然敢揍易中海就敢揍我閻埠貴,閻埠貴可不想等哪天落單了,被許大茂逮住揍一頓。
所以,閻埠貴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不去找許大茂,讓他賠玻璃錢了,還是去找一大媽要錢。
柿子要揀軟的捏嗎。再說,自己確實是為易中海出謀劃策了,許大茂技高一籌是另外一回事,自己為易中海做事,自己的損失當然易中海賠。
正好易中海去醫院了,趁機找一大媽要錢。
秦淮茹聞言不禁眼前一亮,心想:「對啊,自己也是幫易中海做事才被砸的玻璃,從許大茂那裡討不到好處,可以找易中海要啊。」
「三大爺,你一個大男人大晚上的去不合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是給一大爺做事,我家的玻璃錢也應該一大媽賠。」秦淮茹說道。
閻埠貴自然是無所謂,閻埠貴在意的是能把錢要到手。
倆人去到易中海家,一大媽正在收拾殘局,今天晚上,一大媽同樣沒有睡覺,而是給閻家人燒茶倒水。
「老嫂子,我已經讓解成他們兄弟仨把老易送去醫院了,等解成他們回來,就知道老易的情況了。」
「老易身強體壯,又不是聾老太太那般脆弱,摔兩下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倒是你,可別太著急,也別太生氣,氣大傷身。」閻埠貴說道。
「老閻,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許大茂都把我們家老易欺負成這樣了,我怎麼能不生氣?」一大媽一說起這個就來氣。
「唉,沒辦法,傻柱進了局子,老太太又摔成重傷,老劉又好的跟許大茂穿一條褲子,咱們整個四合院,自然沒有人敢站出來收拾他。」
「我也沒想到許大茂這麼喪心病狂,居然敢把我家的玻璃都給砸了,等解成他們回來,我一定去許大茂算帳。」
「這話又說回來,我是替老易做事才被許大茂砸的玻璃,這事固然是許大茂的錯,可是,如果不是老易邀請我來,我家也不會被砸,老嫂子,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該賠給我?」
「還有,解成他們哥仨忙先忙後折騰了一晚上,摔的也不輕,還送老易去了醫院,這點跑腿的辛苦費,您是不是也該結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