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女人三大鐵,天降巨寶?(求訂

  第336章 女人三大鐵,天降巨寶?(求訂閱)

  「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面上。」

  「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個少女……」

  吳有德躺在床上,頭枕雙臂,翹著二郎腿,嘴裡抑揚頓挫的說著。

  一旁書桌前,林翠卿穿的很清涼,坐在那裡拿著鋼筆奮筆疾書,發出一陣刷刷刷的聲響。

  有多麼清涼?

  要有多麼清涼,就有多麼清涼。

  也就一套維多利亞的秘密。

  此時已是四月,天氣也暖和起來,現在還是午後,陽光充足,這屋裡不但一點兒也不冷,相反還暖烘烘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吳有德說這樣看上去更賞心悅目一些,他心情好了腦瓜子就轉的快,腦瓜子轉的快了,那就會文思如泉湧,筆下如有神!

  聽上去,似乎有一點點道理?

  再加上吳有德的軟磨硬蹭,林翠卿就紅著臉兒羞答答的答應了,關上房門,就開始照辦。

  噯,這就很有情調了~

  創作就得這樣!!

  ……

  有意思的是,

  剛開始林翠卿覺得吳有德是在瞎掰,認為他就是喜歡玩兒,喜歡變著花樣玩兒,但沒一會兒她就被驚到了。

  深信不疑!

  她覺得吳有德沒有騙她,真的是這樣!

  那一句句用詞考究、文字精煉的話,他張口就來,還滔滔不絕,能連續說幾分鐘都不帶怎麼停的。

  這操作直接把她給嚇到了,瞠目結舌,恍如做夢!

  更離譜的是,

  他說出來的句子,說出來就成型了,不去更改。

  林翠卿一邊快速記錄,一邊心裡也在默默讀這些句子,她發現這些句子很好,沒有一點毛病。

  不但通順,而且文字精煉,遣詞造句都很講究,可以說無可挑剔!

  她雖然沒有寫過小說,但總歸是看過的,最基本的認知她也有,這世界上怎會有這樣寫小說的?

  構思的就這麼快?

  好像直接就是腦子裡有的東西,腦子已經全都寫好了,就等著他陳述出來,寫下來就行了……

  可事實勝於雄辯!

  林翠卿無法質疑,也找不到質疑的理由,她只能讓自己相信,這世上真有如此神人,如此天才。

  嗯,現在這個天才是自己男人。

  再想想以前的嚴振聲,林翠卿心裡就很鄙視,廢物點心,什麼玩意兒啊?!

  林翠卿懷著無比自豪又驕傲的心情,趁著吳有德換氣的時候,側頭沖他拋了個媚眼兒,挺了挺胸,又歡快的記錄起來……

  ……

  事實證明,

  消除女人之間的陌生感,促進她們彼此熟絡的最佳方法並非是一起做飯,那固然有效果,但效果甚微。

  也就是能讓她們打破沉默,互相說話聊天,僅此而已。

  或者說是僅僅維持表面上的客氣熟絡,在心裡她們仍然有芥蒂有隔閡,彼此都親熱不起來。

  真正能從內心接受對方,打破心底的芥蒂,還得讓她們有共同占斗、互相扶持的經歷!

  背靠背,臉對臉。

  我為你擋過槍,你為我抬過炮。

  我的就是你的,伱的也是我的。

  你負傷了堅持不住,我替你上,我沒體力了身子虛弱,你扶著我。

  感情,就是在這槍林炮火中,一點一滴積累出來的。

  一場大戰打下來,感情深似海,都是好姐妹。

  不是有句話嘛,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瞟過娼。

  此乃人生至理!

  換到吳家這裡,照樣適用,而且也算是將三者給集齊了。

  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瞟過娼。

  窗同床。

  娼麼,那不就是吳大作家嘛!

  ……

  次日一早,

  吳家就很熱鬧,五朵金花一個個面色紅潤,眉眼帶笑,全都去了廚房做飯,說說笑笑,姐姐長妹妹短,聊的很熱乎。

  吳有德他則是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閉目養神,一搖一晃。

  他暗自在琢磨一件事兒……

  這床,到底要不要換?

  黃花梨龍鳳合歡月洞門架子床,即結實又寬大,實踐證明睡五個人不成問題,可也僅僅是不成問題。

  怎麼說呢?

  睡覺是沒問題,可也只能睡覺了。

  不好施展……不好施展啊……

  或者說,不是那麼盡興,無法率性而為。

  但他也很理解,畢竟人數在那放著呢,非是床之過,床是無辜的。

  思來想去,他打算暫時先這樣,反正五個人還湊合。

  等人再多了,重新定做一張好了。

  這時,

  薛春梅從東側耳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白瓷杯子,走到吳有德身邊,笑道:「這個應該可以喝了吧?」

  吳有德低頭一看,杯子裡盛著琥珀色的液體,清澈透亮,隔著還有段距離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酒香之中還夾雜著藥味。

  吳有德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壇虎骨酒早幾天都喝完了。

  昨天又那麼荒唐一夜,這女人是又擔心起自己的身子了。

  吳有德也沒拒絕,點頭笑道:「也可以喝了,給我吧,我嘗嘗啥味兒。」

  話剛說出口,大門被敲響了。

  吳有德道:「你放這兒吧,我等會兒喝。」

  薛春梅就把杯子放到石桌上,又去了廚房,如今家裡人多了,光做飯就是一件大事兒。

  她得去幫點忙。

  吳有德打開大門,頓時有些意外。

  「牛哥早啊,你們怎麼找來了?請進請進!」

  「吳先生,打擾了,哈哈。」

  「不礙事,牛哥太客氣了,快請進。」

  門外正是牛隆泰,除了他還有七八個人,在外人面前,牛隆泰很講究,一向都是叫他吳先生。

  將眾人請進院子裡,然後又都讓到堂屋,紛紛落座。

  吳有德目光一掃,發現都是熟人。

  上次在舊貨回收店,牛隆泰就是帶著這群人去買打火機的,雙方已經打過一次交道,也算是認識。

  不過,倒是有一個人有些面生。

  這人上次沒去,但吳有德此時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他是在場眾人中唯二穿著長袍馬褂的人,另外一個是牛隆泰。

  但他可比牛隆泰講究多了,他不但穿著長袍馬褂,腰上還掛了塊玉佩,那玉佩很顯眼,看著不是俗物。

  這些不是最吸引人,最吸引人的是他的髮型。

  吳有德的目光在他那光溜溜的腦門上轉了一圈,最後停留在那根長長的辮子上,感覺有些新奇。

  這就是金錢鼠尾嗎?

  這,也不難受?

  這麼長的辮子,洗個頭不得麻煩死!

  男人本來就油性大,出油多。

  就比如吳有德自己,他那頭髮要是超過兩天不洗,那就癢的厲害,等到了第三天,那就一綹一綹的。

  手指頭一撓,那指甲縫裡都是白花花的油膩。

  噁心死個人呦!

  所以他都是一天一洗,頭髮蓬鬆不油膩,頭皮也不癢,舒舒服服,清清爽爽。

  這要是給他整個這麼長的辮子,吳有德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不舒服不乾淨之外,這髮型也太雞兒吧丑了吧?

  吳有德看了又看,表示很難理解,他搞不明白為啥當初那幫人會給自己整個這髮型呢?

  還金錢鼠尾……

  我嘞個娘,這名字起的也真是夠可以的。

  吳有德懶得再吐槽了,挪開目光看向牛隆泰,不知道對方帶著這麼多人來是要幹嘛?

  「牛哥,可是收老物件遇到了啥情況?」

  「吳先生,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啊,哈哈哈哈!」

  啊?

  還真是?!

  吳有德有些詫異,不由問道:「牛哥,你說說具體情況。」

  牛隆泰卻道:「吳先生,此事說來話長,我先給您介紹一下這位。」

  他回身指著坐在旁邊的辮子中年人,笑道:「這位是鈕鈷祿·宗人,宗人,這就是吳先生了,你那個打火機就是從吳先生這裡買的。」

  鈕鈷祿·宗人?

  吳有德心中一動,立刻就想到了上次牛隆泰說的,說他家有頂三眼花翎,祖宗是和琳的那位。

  只不過後來牛隆泰說,對方那幾天身子不爽利,就沒去。

  今天算是見到了,沒想動這位還是個老頑固。

  不但辮子還留著,這姓氏也還留著。

  吳有德笑著對宗人點了點頭,說道:「您好,久仰了。大伙兒別客氣,喝茶。」

  牛隆泰等人紛紛端起茶碗喝茶,吳有德也端起自己的杯子,將龜齡集藥酒給喝了。

  這藥酒入口初覺微苦,隨即又散發淡淡的甘甜,聞著有酒氣但喝到嘴裡卻並沒有那股辛辣,反而挺柔和的。

  吳有德一飲而盡,就覺得一股熱流湧入腹中,最後全都匯聚在肚臍之下,隨即他面色微變……

  他突然感覺到體內的內力,變得非常活躍,不似往常那種若有若無,若非刻意去感受就感覺不到那種情況。

  內力活躍的在體內遊走,所過之處輕鬆溫暖,片刻功夫,吳有德就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很是愜意。

  另外就是,充血了……

  艹!

  這可是對著一幫老爺們兒,吳有德有些尷尬,他左腿一抬放到了右腿之上,翹起二郎腿,也只能武力壓制了。

  「你這是藥酒?」

  誒?

  吳有德有些愕然,循聲看去,發現宗人又吸了吸鼻子,點頭說道:「就是藥酒,吳先生,你這藥酒是治啥的?」

  吳有德:「……」

  靠,這傢伙是狗鼻子啊?

  這龜齡集確實味道濃郁,但你坐的也挺遠啊,咱倆足足隔的有兩三米遠好不好,而且這屋子空間也大,現在還坐了這麼多人。

  這還能分辨出來,這本事……

  了得。

  看出了吳有德的驚訝,宗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吳先生別見怪,藥酒這玩意兒我喝的多,所以鼻子比較敏感。」

  「哈哈哈,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直接說你是個藥罐子不就成了,還藥酒喝的多?」另一邊的佟富出言調侃道。

  此言一出,眾人鬨笑。

  宗人再也無法保持得意之色,他臉色一黑就開口罵道:「那也比你強,年紀輕輕就成了活太監,天天只能釣魚盤串兒,有甚意思?」

  被人如此嘲諷,佟富立刻就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指著宗人的鼻子:「放你娘的狗屁!」

  「宗人,你少他娘的給老子面前擺譜兒,現在都啥年月了?

  你以為你留個辮子,大伙兒都會對你高看一眼?

  我呸!

  宣統他都把辮子給剪了,你還裝啥大尾巴狼?合著,就你最忠心唄?你裝給誰看?誰又稀罕看?

  哼!宗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那老二老三為啥走了?還不就是不想跟著你守活寡,你又能強到哪兒去!

  就這還是天天灌藥湯,硬生生補的吧?

  照我說啊,你可得悠著點兒,當心哪天得了馬上風,這可就太不值了!」

  佟富別看瘦的跟瘦竹竿似的,但他這張嘴可是不饒人,歹毒的很。

  一句一句跟連珠炮似的,甩開了往宗人臉上懟。

  宗人氣的啊,鼻息咻咻,臉紅脖子粗。

  他指著佟富:「你……你……」

  見兩人快要幹仗,旁邊眾人趕忙相勸。

  「哎哎哎,宗人你消消氣,都是自家兄弟,有啥好吵吵的?佟富他愛釣魚就釣魚唄,你咋還能戳他痛處呢?」

  「是啊是啊,不過我覺得佟富有一點說的沒錯,大清早都完了,現在是新時代了,不能保守殘缺一直活在過去啊……」

  「哼!真當現在還是以前啊,要是和以前一樣,今兒我們還會來這裡?」

  「宗人你也別說佟富,你也強不到哪兒去,我上次可是聽你家老四說了……

  忙活半小時,只用十個數!」

  「哈哈哈哈哈……」

  看到樓越來越歪,牛隆泰趕緊出聲喝道:「都別吵吵,想吵吵出去吵,在這裡像什麼話!

  別忘了今兒的正事!」

  說完,他又看向吳有德笑道:「吳先生,讓您見笑了。」

  吳有德此時也聽出了個大概。

  這宗人似乎頗愛男女之事,明明都一把年紀了,家裡還養著幾個媳婦,光現在聽到的,都有四個了。

  不過他是人菜癮大,只能經常吃藥來維持,可惜老二老三還是跑了。

  至於佟富,人菜就認了,果斷改變了愛好。

  吳有德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宗人,發現他眼窩很深,眼袋很大,臉上泛著一股青氣,一看就知道是被掏空了。

  那種酒色過度之人,就是這樣。

  吳有德擺了擺手,隨口笑道:「不礙事,朋友之間哪有那麼多講究?

  拌兩句嘴很正常。」

  頓了頓,

  他對臉色很不好看的宗人說道:「宗老哥,我這確實是藥酒,調理身子,增強體質的。」

  宗人此刻心情仍然不太好,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牛隆泰擔心等會兒再吵起來,趕緊說起正事,「吳先生,是這樣的……」

  「……」

  「…………」

  聽完牛隆泰的陳述,吳有德是又驚又喜。

  原來,昨天牛隆泰就召集了一幫朋友,也就是他們那些八旗勛貴的子弟,說了收老物件的事兒。

  只要是真的,不論多少錢收的,一律按高於市場價兩成的價格收!

  一聽還有這好事兒?

  這幫人就激動了,在他們看來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隨便去東安市場、琉璃廠、天橋下頭轉一圈,就能收回來一堆東西。

  還都是真的。

  他們自認為,就憑他們那雙眼睛,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魚目混珠,這不可能!

  眾人一計較,紛紛報名要參加這賺錢的買賣!

  這不,就連一向清高迂腐、不願給祖宗丟人的鈕鈷祿·宗人,也難得的放下了身段兒,說天天在家玩幾個老婆沒意思,想出去走走轉轉,順帶收點東西也成。

  眾人積極性很高,當即就都出動了……

  到了下午,

  佟富跑到舊貨回收店找到牛隆泰說,他碰到個寶貝,但看不准,也不知道吳有德收不收那東西。

  牛隆泰就跟著他去看了,也拿不準。

  最後他們一群人都去看了,集合他們眾人之眼力,東西是看準了,但收不收……

  他們猶豫了。

  所以,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都跑來了,想來問問吳有德這個老闆的意思。

  「那東西現在在哪?」吳有德問道。

  牛隆泰說:「肯定在那小子身上,他家是哪兒的,這就不知道了。那小子鬼的很,套不出話。

  不過他說了,今天還會去琉璃廠,就是不知道他今天還帶沒帶那東西。」

  「牛哥,你確定那東西沒看錯,就是那人的?」吳有德又問了一句。

  牛隆泰點頭,沉聲道:「吳先生,這我不能絕對保證,但東西肯定是真的,九成的可能性就是那人的。」

  頓了頓,

  他又補充道:「若非如此,那小子也不會一口咬死要那麼高的價錢,這說明他肯定知曉這東西的來歷,知道這東西是誰的。

  這才有恃無恐!

  他以為說是祖傳的,我們就信了?

  呵呵……還是太天真了!」

  吳有德想了想,又問道:「他就是個農民,咋會有那東西?除了那東西,還有別的嗎?」

  說起這個,牛隆泰嘆了口氣。

  「唉……吳先生您有所不知啊……」

  「二八年孫賊喪心病狂,做出那等豬狗不如之事,後來宗室里的長輩帶人去收拾,我當時也去了……」

  「遍地狼藉,慘不忍睹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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