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仙俠?」靳有為驚訝道。
「就是人可以修煉成仙,你不是說發香江的嘛,我覺得發香江應該沒事吧?」趙羲彥撇嘴道,「大不了我換個筆名好了……」
「先說說故事。」趙一鳴沉聲道。
「很久以前,神州浩土……」
趙羲彥緩緩的講述《誅仙》的開篇故事。
趙一鳴和靳有為聽的心神蕩漾,不得不說,這故事的確是太吸引人了。
半個小時後。
趙羲彥吐出一口濁氣。
「這故事你們怎麼說?」
「發。」
靳有為咬牙道,「我拿到香江去發,用你原來的筆名……」
「我覺得可以。」
趙一鳴悠悠道,「反正要是真問起來,你不承認就得了。」
「那成吧。」
趙羲彥回了書房,十多分鐘後,拿出了一疊稿子。
「你……你寫了這麼多了?」靳有為驚喜道。
「不能發還不能寫是怎麼?」趙羲彥很不要臉的撇嘴道,「喏,反正稿子在這裡……發不發在你們。」
「走。」
趙一鳴拉著靳有為就走。
可靳有為卻掙脫了他的手,不死心道,「趙羲彥,要不咱們再出一版……讓小龍女有個清白之身唄?」
「滾。」
趙羲彥白了他一眼,很是不屑。
媽的,他到現在都「意難平」的事,其他人想好過?姥姥。
「你……」
靳有為氣急,拂袖而去。
趙羲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長舒一口氣。
下次可不能亂來了,這要是他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八成真會被人砍死的。
「你呀,好好的寫書不行嘛,弄這麼多么蛾子做什麼?」安心無奈道。
「我這不是好好寫書嘛?」趙羲彥沒好氣道,「只是他們接受不了……那難不成也怪我?」
「你呀,真是自討沒趣。」
婁曉娥看著安心笑道,「你才讀了幾天書?你能說過他嗎?」
「這也是。」
安心撇撇嘴,沒再糾結這事。
咚咚咚!
「誰呀?」
秦淮茹喊了一聲。
「秦姐,開門啊,是我……柱子。」
傻柱在門外喊道,「菜我們買好了,準備開始做飯了。」
「來了。」
秦淮茹上前打開了門。
眾人一窩蜂的沖了進來。
於莉低頭和於海棠說了幾句,於海棠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於莉咬牙道,「與其這樣下去……還不如一了白了。」
「你……」
於海棠看了一眼趙羲彥,陷入了沉默。
這時。
於莉直接起身,走到了劉光福面前。
「你……你找我?」
劉光福頓時有些驚慌失措。
其他人也是面色古怪。
「不是……於莉,你有事和我說也成啊,你找他有什麼用?」閻解成不屑道。
「可不是嘛。」
許大茂也幫腔道,「劉光福現在就是軋鋼廠的一個臨時工……而且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種,你找他有什麼用?」
於莉沒有搭理他們,只是看著劉光福道,「我們聊聊?」
「我……我……」
劉光福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說劉光福,人家找你聊聊就聊聊,你怕什麼?」趙羲彥笑道,「如果你們在這說不方便……出去聊也成啊。」
「欸。」
劉光福感激的看了趙羲彥一眼後,顫顫巍巍道,「要不……我們出去聊吧?」
「可以。」
於莉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劉光福剛準備起身,卻筆挺的跪在了地上。
「不是,你搞什麼鬼?」
趙羲彥上前把他攙扶了起來。
「我……我腿軟。」
劉光福都快哭了。
「媽的,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閻解成怒聲道,「行,你在這待著……我去問問於莉有什麼事。」
「去你媽的。」
劉光奇立刻上前攔住了他,「這事是人家於莉找我家老二的……閻解成,你別搞破壞啊,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對你不客氣。」劉光天也齜牙道。
「你……」
閻解成看了一眼剛進門的劉春蘭,不由坐了回去。
劉光福恢復了好一陣,這才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
「不是,老趙,這什麼情況啊?」賈東旭摸著下巴道,「該不會於莉還真看上劉光福那小子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閻解成大聲道,「他劉光福何德何能……於莉看上他什麼?遊手好閒?還是不洗澡?」
撲哧!
眾人皆是大笑了起來。
唯獨趙羲彥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老趙,你別嚇我。」
許大茂驚呼道,「該不會這事是真的吧?」
他不是看不起劉光福,在這院子裡,他除了趙羲彥,那是誰都看不起,更別提工作都沒有的劉光福了不是?
「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趙羲彥嘆氣道,「你記得……當時你搞破壞的時候,於莉多大年紀了嗎?」
「嗯?」
閻解成聽到這事,眼珠子立刻紅了。
「媽的,老趙,你可別血口噴人。」
許大茂急忙道,「這可不是我搞破壞……大家都有責任好吧,尤其是你,人家於莉當時可是看上你了呢。」
「我可去你大爺的,如果不是你搗亂,人家於莉都和閻解成成了呢。」趙羲彥反駁道。
「你……」
「行了,別吵了。」
賈東旭不耐煩道,「老趙,這事怕是不太可能吧?以前於莉沒個單位……這事還好說,現在人家於莉可都當主任了,她還能看上劉光福?」
「愛情這事誰說的住呢?林夢都還看上許大茂了呢。」趙羲彥撇嘴道。
「我去你奶奶的,爺們怎麼了?爺們怎麼著也是四合院一枝花好吧?」許大茂怒斥道。
「我倒是覺得人趙羲彥說的對。」
林夢嗑著瓜子道,「老娘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你這麼個玩意……」
撲哧!
眾人皆是大笑了起來。
「別這麼說嘛。」
許大茂訕訕的擺了擺手,隨即皺眉道,「說起來……這於莉要是真和劉光福結婚了,那二大爺怕是做夢都能笑醒吧?」
「可不是做夢都能笑醒嘛。」
劉光奇頗為嫉妒道,「年輕、漂亮、還他娘的是個幹部……最重要的還是四九城的姑娘,這和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別?」
雖然是自己的老弟,可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別說閻解成,他光是想就能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