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當林向東下班一回來,就看到許大茂在給他裝車軲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時,許大茂也把車軲轆裝好了,至於前輪的氣門芯,早不知扔哪了,也就只能買個。
雖然廠里已處罰了許大茂,而許大茂也給林向東道了歉,但缺少了補償。
另外,許大茂也要寫個深刻的檢討。
看到林向東,許大茂就陰沉著臉,就像林向東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與此同時,一些人在周圍看著,不時對許大茂指指點點。
就連賈張氏都鄙夷的看著許大茂。
當許大茂要回後院,林向東就攔住了他。
「林向東,你別太過分。」臉色一冷,許大茂怒聲。
「我過分?咱倆到底是誰過分?本來我今天是要下鄉給農民兄弟放電影的,就因為你搞事,廠里的宣傳任務都耽誤了。」林向東給許大茂扣上大帽子。
「你想怎麼樣?」許大茂黑著臉問。
「我最近想買個鬧鐘,還缺一張鬧鐘票。」林向東笑著說。
一張鬧鐘票相信許大茂能拿出,若是手錶票,許大茂肯定是沒有。
手錶不便宜,林向東就想先買個鬧鐘。
合理安排時間是很重要的,所以,需要有個鐘錶。
就是賈家都有鬧鐘,而許大茂家也是有。
一聽林向東要鬧鐘票,許大茂就答應了。
就在許大茂回家拿鬧鐘票時,易中海也回四合院了。
可以看出易中海的臉色不太好,他下了班就去街道辦了,被王主任批評了一番。
不管許大茂是否惡作劇,但他的行為惡劣,而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就有管理不當之責。
二大爺和三大爺沒去街道辦,要不然肯定也要接受批評。
身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有些權力,但也相應的有責任。
當四合院出現了偷盜,還驚動了廠保衛科,街道辦免不了要批評一下易中海了。
其實易中海早上就希望在院裡解決,可沒人站出來。
雖說買個車軲轆對易中海來說不難,但他也要看情況的。
「都怪許大茂。」易中海心中暗道。
儘管是林向東找了保衛科,但易中海並不怪林向東。
林向東那自行車是廠里財產,一個車軲轆被偷,讓保衛科出面調查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都是許大茂的錯。
許大茂覺得林向東搶了他放映員工作,還搶了他對象,可易中海只認為許大茂是無理取鬧。
只是沒想到許大茂會把車軲轆藏他自己家柜子底下,還真是個傻茂。
不一會,許大茂就把一張鬧鐘票給林向東送來。
這四合院十幾戶,大半家庭都有鬧鐘。
像傻柱家,賈家,易中海家,閻家,劉海中家,許大茂家,還有聾老太太家,都有小鬧鐘。
「晚上七點開個會。」易中海對院裡的眾人說。
……
有了鬧鐘票,林向東迫不及待就要去買個鬧鐘。
反正還有一個多小時才開全院大會,足夠林向東去買個鬧鐘了。
於是,林向東推著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
騎著自行車出胡同,兩腳一蹬,車速一下子就上去了。
林向東沒去百貨商場,而是到供銷社。
因為百貨商場遠,騎自行車也要不短時間。
好在供銷社還沒關門,一走進去,放眼看去就各種商品,有各種糧食,也有日常用品,像搪瓷缸子,火柴盒,手套和毛巾等,應有盡有。
當然也有小鬧鐘。
至於手錶,自行車和縫紉機等,就看不到。
倒是收音機看到了兩個。
金雞牌小鬧鐘,售價十八塊,這個價格也不便宜,很多人一個月工資了。
「買個鬧鐘。」
拿出鬧鐘票和十八塊錢,林向東對售貨員說。
說起來,林向東還沒領過工資,要不是有系統,他都打算找易中海借點糧票和錢。
售貨員接過票和錢就查看起來。
如今還是第二套錢幣,第三套還未發行。
第二套錢幣有十一種不同面值,從小到大依次是一分,二分,五分,一毛,二毛,五毛,一元,二元,三元,五元和最大的十元。
一分錢的正面圖案是汽車,二分錢是飛機,五分錢是輪船,一毛錢是拖拉機……
要說林向東最喜歡的,還是大黑十,也就是這第二套錢幣的十元。
等到第三套錢幣出來,十元就被稱為大團結。
大黑十的正面是工農,背面是國徽和多色牡丹,主色調為黑。
林向東知道大黑十很有收藏價值,他穿越之前,一張大黑十能賣到十萬元以上。
查看了鬧鐘票和錢,售貨員也就拿出個包裝好的鬧鐘遞給林向東。
拿著鬧鐘和票據,林向東也就高興的走出了供銷社。
回家的路上,林向東已忍不住拆開包裝。
「如果把鬧鐘放到隨身空間,時間還繼續走嗎?」林向東突發奇想。
趁著周圍沒人,林向東也就把鬧鐘放到隨身空間。
只見,林向東手中的小鬧鐘憑空消失。
過了一會,小鬧鐘又憑空出現在林向東手中。
鬧鐘放進隨身空間時是什麼時間,取出也還是一樣。
看來,隨身空間裡不存在時間。
本來鬧鐘的時間很準,可是放入隨身空間一會,也就有了誤差。
稍微調整了下,林向東就把鬧鐘放衣服口袋裡。
好在鬧鐘夠小,而衣服口袋夠大,要不然可放不了。
買了鬧鐘,林向東也窮了。
「今晚再找傻柱要債。」林向東心想。
……
看到林向東新買的金雞牌小鬧鐘,四合院也沒幾個人羨慕。
畢竟大半家庭都有鬧鐘。
把鬧鐘放家裡,林向東就去廚房忙晚飯。
晚上也就吃棒子麵粥和一個窩頭。
當林向東吃好了晚飯,院子裡已有了不少人。
把碗洗好,林向東也就來參加大會。
三個管事大爺已就坐。
幾十個人聚在院子裡,還好這前院夠大。
大傢伙都清楚這次開全院大會是衝著許大茂。
「這次開大會是要批評許大茂。」
「許大茂自己工作不行,丟了放映員飯碗,而林向東通過自學,考上放映員,這是積極向上,但許大茂卻認為林向東搶了他的放映員工作,於是就懷恨在心,進行打擊報復。」
「廠里給林向東配了自行車,也是方便他下鄉放電影,而許大茂晚上偷車軲轆,還拔氣門芯。」
「他這行為,我們必須批評,嚴厲批評。」
「在此我也要聲明,許大茂已不是我劉海中的徒弟了。」
二大爺拍著桌子,大聲說著。
接著,三大爺也是開口批評許大茂。
「就罰許大茂打掃院子一個月。」拿著個搪瓷缸子的一大爺宣布了對許大茂的處罰。
「一個月都便宜許大茂了。」傻柱笑著說。
除了許大茂自己,大家都沒意見。
胳膊擰不過大腿,許大茂只能接受。
散會時,傻柱還好心的提醒林向東:「許大茂肯定憋著什麼壞,你可要防著點。」
回了家,關起門來,林向東也在思考。
就是沒傻柱提醒,林向東也不會掉以輕心。
以許大茂的性格,肯定還會搞事。
而林向東可猜不出許大茂接下來會如何使壞。
若是許大茂再使壞,搞不好就是林向東倒霉。
「與其想辦法防著許大茂,不如化被動為主動。」林向東心中暗想。
原本只想著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但有人卻見不得他林向東好。
……
林向東家隔壁的閻家。
三大爺搖了搖頭:「林向東也真是心大,竟然還敢把自行車放家門口。」
而三大爺在睡覺之前,就把大國防放家裡。
只有把自行車放家裡,關好門,三大爺睡覺才能安心。
要是把自行車放門外,就是氣門芯被人拔了,三大爺也要心疼死。
自從買了自行車,三大爺可是天天寶貝著。
每天騎著鋥亮的新車去上班,三大爺也是得意。
當下了班,三大爺就騎上自行車去釣魚,就一個愜意。
「許大茂應該不會使壞了。」三大媽說。
「你想簡單了。」三大爺笑道。
「怎麼說?」
「以我對許大茂的了解,肯定還會使壞。」
其實三大爺還有話沒說,會偷東西的不只是許大茂。
棒梗在賈張氏的教育下就經常去傻柱家小偷小摸。
而能夠教出個盜聖,賈張氏又豈是等閒之輩?
只要賈張氏想,一樣能偷車軲轆。
……
賈家。
秦淮茹正在給小當洗腳,等賈張氏給棒梗洗腳。
當給小當洗完腳,秦淮茹還有衣服要洗。
「棒梗,想不想吃雞蛋?」賈張氏低聲問。
「雞蛋?我想吃。」棒梗眼一亮。
「聽奶奶說,林向東家養了一隻下蛋的老母雞,等明天……」
聽著賈張氏所說,棒梗就連連點頭。
「奶奶放心,我肯定能辦到。」棒梗說。
「我孫子真棒。」賈張氏笑道。
不用賈張氏多說,棒梗就知道要瞞著妹妹和母親。
說話間,賈張氏也給棒梗洗完腳了。
當棒梗爬上炕,鑽進被窩,賈張氏就把洗腳水倒了。
此時,秦淮茹還在院子裡洗著衣服。
對門,傻柱和何雨水都有些同情秦淮茹。
而賈張氏卻並不心疼秦淮茹。
現在讓秦淮茹做家務,等秦淮茹生了孩子,不僅繼續做家務,還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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