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我的棒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可憐的孫子啊!」
「天殺的許大茂和閻解成,你們兩個畜生啊!」
眼看著許大茂和閻解成拉著棒梗就去了少管所,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是嚎啕大哭。
而賈張氏邊哭邊罵,並且罵的甚是惡毒。
這老虔婆本就不是好東西,而棒梗可是她的命。
秦淮茹崩潰了,她怨恨許大茂, 閻解成和劉光福等人,也恨賈張氏。
在賈東旭嗝屁之前還好,秦淮茹有大量時間教育棒梗,但隨著秦淮茹去廠里上班,都是賈張氏教育孩子,棒梗就越來越離譜了。
就棒梗以往的所作所為,他說撿到八十幾塊錢,這四合院誰信?
哪怕是賈張氏, 嘴上說相信棒梗, 心裡也是不相信。
至於從棒梗身上搜出的錢,是證物。
隨著賈張氏越罵越難聽,有一些人就聽不下去了。
例如許大茂的媳婦馬春梅,此時陰沉著臉。
而閻埠貴老兩口也滿臉怒色。
「你孫子不學好,竟然偷了幾十塊錢,送少管所有什麼不對?你還有臉怪我家大茂,我家大茂有做錯嗎?」馬春梅雙手叉腰,吐沫星子幾乎噴到賈張氏臉上了。
當馬春梅的話音一落,在場的一些人就大聲支持。
「許大茂沒錯。」
「就該把棒梗送少管所。」
「賈張氏簡直不要臉。」
「麻煩把簡直去掉。」
「老虔婆一個,心壞嘴毒,賈家從根上就爛了。」
「老話是一點也沒錯,娶妻不賢毀三代。」
「先是老賈,然後是賈東旭,該到棒梗了。」
……
既然賈張氏嘴毒, 馬春梅也不和她客氣。
而閻埠貴雖然是文化人, 但也有脾氣。
二大媽罵起人來也不簡單。
可以說, 罵賈張氏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並不是只有賈張氏會罵人。
而且,大傢伙早就看不慣賈家了, 有了機會也不介意踩一腳。
賈張氏還來勁了,大有『舌戰群儒』的架勢。
要說四合院第一惡毒潑婦,非賈張氏莫屬。
「真想撕爛她的嘴。」老太太的目光盯著賈張氏。
「老太太,你估計要早點排隊了。」劉嵐說。
而老太太也被劉嵐逗的一樂。
在賈東旭嗝屁之前,賈張氏在四合院還是有點人緣的,可也早就敗光了。
如今,賈張氏在四合院就沒什麼人緣。
賈張氏估計也有點破罐子破摔,不在乎名聲了。
當賈張氏表現的越惡毒,秦淮茹賣賣慘就是好兒媳了。
不過,傻柱結婚了,而易中海也放棄賈家了。
秦淮茹雖然精於茶藝,但格局並不大。
畢竟是農村里長大的,也沒多少文化,再加上受這年代的限制,又有賈張氏的影響,可想而知了。
而生活的壓力就幾乎讓秦淮茹喘不過氣,她滿腦子都是吸血。
至於好好工作來升職加薪,秦淮茹不是沒想過, 但談何容易啊!
就秦淮茹這樣的,頂多也就學個手藝,提干和她可沒關係。
提干可並不容易,劉海中在軋鋼廠工作了多少年?從鍛工學徒一路提升到七級鍛工,可是他提幹了嗎?
李懷德想給林向東提干,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行的。
還是林向東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要不然李懷德都不可能動這心思。
如今,秦淮茹在廠里食堂打雜,她琢磨著可以學廚。
正好傻柱的廚藝好,要是她秦淮茹能學到傻柱三成廚藝,還怕沒飯吃嗎?
跛腳的老虔婆賈張氏跑出了四合院,秦淮茹也追了上來,兩人一起前去少管所。
……
深夜。
四合院也就傻柱沒睡。
棒梗被送去少管所,許大茂和閻解成回來了。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沒回來。
小當和槐花都睡了,棒梗幫忙照看兩個孩子。
至於劉嵐和何雨水都早早睡了。
這時,傻柱也是很困,但他不太放心。
賈家也沒個大人,要是沒人看著,小當和槐花萬一出個事就不好了。
畢竟是門對門的鄰居,能幫就幫一下吧!
他傻柱晚一點睡覺也沒什麼。
當傻柱又等了一會,秦淮茹和賈張氏也終於是回來了。
只見,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哭腫了眼睛。
回到家,看到小當和槐花在睡覺,秦淮茹還對傻柱說了聲謝。
「棒梗怎麼樣了?」傻柱問了下。
傻柱不問還好,這一問就讓秦淮茹又哭起來,而賈張氏邊抹眼淚邊罵。
賈張氏不敢罵老太太,卻罵易中海。
整個四合院的人幾乎被賈張氏罵了個遍。
因為傻柱在,賈張氏竟然沒有罵林向東。
畢竟林向東名聲好,又是熱心腸,還是八代僱農和烈士後代,當著傻柱的面,賈張氏也不敢罵,萬一傳出去可糟了。
「棒梗被判了六個月。」秦淮茹哭著對棒梗說。
「六個月?」傻柱也是驚訝。
這可是半年。
少管所會教育,所以,棒梗的學習不會落下,就怕學校把他開除。
而棒梗也有了案底。
雖然小孩子不懂事,但也是有名聲的。
如今,棒梗的名聲估計和劉光福差不多了。
劉光福之所以名聲差,因為他是敵特的弟弟。
「秦姐,你有時候找一下二大爺,他教棒梗語文,在學校里說得上話。」傻柱對秦淮茹說。
其實,傻柱就是不說,秦淮茹也是想到。
去年閻埠貴教棒梗數學,今年叫語文了。
而閻埠貴在紅星小學可是教不少班級,也教數學。
棒梗在少管所也會繼續學習,因此,只要不被學校開除,出來之後能跟得上。
若是閻埠貴可以幫忙,棒梗應該就不會被學校開除了。
不過,閻埠貴早就睡下了,這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去打擾,還是等天亮再說。
傻柱也實在太困,既然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回來了,他也就回去睡覺。
當傻柱一走,賈張氏陰沉著臉:「傻柱也不是個好東西。」
秦淮茹心裡卻不太認同。
傻柱的品行還是可以的。
即使傻柱不饞秦淮茹身子了,也是能幫就幫一下。
當然,指望傻柱像以前那樣接濟是不可能了。
「該死,全都該死。」賈張氏一雙三角眼儘是怨毒,她孫子要在少管所半年,還有了案底。
這年代名聲的重要就不用多說了,而棒梗的名聲肯定是差了。
賈張氏可是指望棒梗長大了能有出息,可棒梗卻有了污點,這以後還會有出息嗎?
……
天蒙蒙亮。
小當和槐花都還在睡覺。
賈張氏趴在桌上睡著,她嘴上說不睡,卻不能熬夜。
而秦淮茹呆呆的坐在家裡,她是一晚上沒睡,頂著兩個黑眼圈。
一想到棒梗被送進少管所,秦淮茹就心如刀絞。
當棒梗有了案底,不僅賈張氏認為孩子一輩子毀了,秦淮茹的想法也一樣。
然而,少管所存在的意義是教育孩子,可不是毀孩子。
至於留下案底,小孩子和大人畢竟是不一樣的。
覺得孩子進了少管所就一輩子毀了,這本就是錯誤的觀念,是要批評的。
又在家呆坐了好一會,秦淮茹站起身來,她去前院找閻埠貴。
棒梗要在少管所六個月是秦淮茹無法改變的,但至少不能讓學校開除棒梗。
當然,棒梗前腳進了少管所,學校不可能後腳就開除。
可是以後就難說了。
若是閻埠貴能幫忙,也就多一個保障。
昨晚去少管所,秦淮茹也求了半天,可是案底不能撤銷,而棒梗也必須在少管所六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有些孩子在少管所都超過一年,棒梗只是半年,這就不錯了。
當秦淮茹來到前院時,一向早起的二大媽都還沒起來。
猶豫了下,秦淮茹就敲門。
這下,閻埠貴老兩口都醒了。
「誰啊?」閻埠貴問。
「二大爺,是我。」秦淮茹。
閻埠貴心中一尋思,也就清楚了秦淮茹的來意。
棒梗進了少管所,而閻埠貴是紅星小學的老師。
秦淮茹肯定是擔心棒梗被學校開除,也就希望閻埠貴能幫忙。
畢竟是街坊鄰居,秦淮茹主動開口,閻埠貴也不好不答應。
不過,閻埠貴打算也就先口頭答應下來。
答應是一回事,幫是另一回事,這並不矛盾。
什麼?言而有信?也要看對誰。
就賈家那個棒梗,閻埠貴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當然,若是好處到位,閻埠貴也不是不能幫。
然而,當閻埠貴打開門,就見秦淮茹是兩手空空。
好傢夥,秦淮茹是想白嫖啊!
做好事不圖回報?這可不是閻埠貴的風格。
所以,當秦淮茹求閻埠貴幫忙,閻埠貴滿口答應下來。
「淮茹啊你放心,等我去了學校就找校長。」
「棒梗畢竟只是個孩子,小孩子不懂事。」
「改好了就行了,放心吧,學校不會開除他的。」
閻埠貴也就這麼一說。
而秦淮茹並沒有完全相信閻埠貴,但也沒辦法。
並沒有秦淮茹不想送點禮,可賈家如今困難。
賈張氏也不可能拿出錢來。
至於禮輕情意重,對閻埠貴是行不通的。
因此,秦淮茹也就賣賣慘,希望閻埠貴能有點同情心。
「放心吧,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閻埠貴說道。
「那就先謝謝二大爺了。」秦淮茹。
「大家街坊鄰里,客氣個啥,見外了不是。」閻埠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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