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釣魚,對這些也不太懂,就想著試一下,看能不能網到幾條笨的魚。」
林昇陽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們,就隨便找了個理由。
「老閻,你來了,我們都在這裡等你呢,你趕緊過來,看一下哪裡的位置好?」
「老閻你在這方面可是大師指點一下,我們只要能釣上魚,我們給你分。」
閻埠貴可是什剎海這邊的熟人了,隔個兩天就會來一趟。
用釣魚改善一下家裡的生活,讓他們家時不時也能夠沾上一些葷腥。
而且這魚還能夠拿去賣,也是能賣不少錢的。
經過這麼多次釣魚的技術早就是槓槓的了,每一次來釣魚最少要釣一條走。
來這裡釣魚的人基本上都是認識閻埠貴的,也知道他的釣魚技術。
才會圍過來,想要讓他指點,不管能釣上幾條,起碼保證一天下來不空軍。
看到大家都圍過來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向自己請教,閻埠貴也露出了笑容。
「冬天來了,這水冷的刺骨,我們喜歡溫暖的地方,魚也是一樣的。
找就得找太陽能夠照到的位置,你看那個小伙子,他選的位置就不成。」
林昇陽好巧不巧,偏偏選在了一個樹蔭的地方。
閻埠貴告訴別人選位置時,還時不時的拉踩一下林昇陽。
目光也經常飄到林昇陽那邊去,想要看看他是否把魚給釣起來了。
給眾人說完後,閻埠貴也選了一個好位置,坐下來將魚竿甩出去,開始釣魚。
一邊盯著自己的魚竿,還要分一些精力在林昇陽那邊。
心中想著自己今天一定要釣滿一桶,到時候林昇陽一條沒釣起來,他也能夠出口氣。
閻埠貴的聲音不小,他剛剛說的話,林昇陽全部都聽見。
不過對此他是一點都不在乎,又拿了一個魚竿出來。
把魚乾泡在了水裡,泡了差不多半分鐘,拿出來甩到了冰窟窿。
而魚竿正巧就在漁網的上面,到時候魚來了,便能直接把魚網上來。
在後面看的陳禾婉發現所有人的魚竿上都是有魚餌的。
不管是正宗的魚餌還是垃圾,都掛了一個東西,在那兒等著魚來吃。
林昇陽的魚兒什麼都沒有,陳禾婉面帶疑惑的問了一句:「大林,你釣魚不要魚餌嗎?」
林昇陽:「要什麼魚餌?我這裡是願者上鉤,只釣笨的魚。」
林昇陽的話剛一說完,他就看到自己的魚竿在那裡微微的晃動。
林昇陽一把抓起漁網,網了一條將近30斤的大草魚起來。
用力的一甩,把大草魚給甩到了岸上來。
眾人看清楚,躺在地上蹦噠的魚後眼睛都看直了。
「這魚最起碼三十斤,今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釣這麼大的魚起來。」
「這都得是魚王了吧,這小伙子也太厲害了。」
眾人的驚呼也讓閻埠貴心中不爽,不小心動了一下魚竿。
然後就看到自己掛在魚鉤上的魚餌被魚給吃走了,還沒能把這條魚釣起來。
看到林昇陽這麼的厲害,閻埠貴的心裡也開始犯嘀咕。
自己現在和易中海為伍,是否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小伙子,你這魚能不能賣給我呀?」
聽到聲的林昇陽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老大爺站在那裡。
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老大爺,你想要這魚啊?」
「是呀,我身邊的那群老頭子要跟我比賽釣魚,我自己又釣不起來。」
說到最後老大爺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位老大爺看著十分的和善,林昇陽也願意跟他交好。
「行,那這魚我就賣給你了。」
「好好好,小伙子,對了,我姓劉,文刀劉,你就叫我劉大爺吧。」
陳禾婉一臉欣喜的跑到了林昇陽身邊,沒想到魚剛釣起來就被人給買了。
劉大爺看到一旁的陳禾婉,覺得她有些面熟,可一時間腦海里沒有一個人能配對上。
「小伙子,你以後還賣魚的話,那我怎麼聯繫你呢?」
劉大爺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想起來,他覺得這件事情是非常的重要。
可現在腦子實在是不好使,怎麼也想不起是誰?
劉大爺就想著多和林昇陽見幾面,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
「劉大爺,現在我開始上班了,沒有辦法,經常過來打魚。
「這樣吧,每逢月半的時候我來一趟,你月半過來就行了。」
劉大爺連連點頭:「行,那我就月半來這裡等你。
對了,我也就50多歲,喊大爺都把我給喊老了,以後叫我大哥。」
看著這劉大爺不服老的樣子,林昇陽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行行行,都聽你的,老大哥。」
林昇陽沒想到自己出來釣個魚,還有了一個50多歲的朋友。
「那我就把這條魚先收起來了。」
劉大爺的話一說完,林昇陽的魚竿又開始動了,他開始了不停撈網的動作。
這一趟下來,林昇陽一共撈了將近500斤的魚起來。
他們家肯定是吃不了這麼多的,只留下了一條大魚和幾條小魚。
那條大魚林昇陽想著是請客的時候拿出來擺著,有排面。
小魚的話就自己家裡吃,剩餘的魚全部都給賣出去了。
將近500斤的魚,林昇陽一共賣了150塊錢。
不僅如此,林昇陽在賣魚的間隙,他的漁網裡面又來了一些泥鰍。
今天的收穫是滿滿的,最終的目的泥鰍也順利的抓到了。
剛剛還高冷,時不時貶低林昇陽位置,找的不好的閻埠貴在這一刻,十分諂媚。
舔著臉來到了林昇陽身邊:「沒想到你釣魚這麼厲害。
這麼點時間就釣起了500斤魚,你能不能把你釣魚的經驗告訴我?
我們之間也可以互相的交流,我的辦法也可以跟你說怎麼樣?」
林昇陽搖了搖頭:「你這個提議不怎麼樣,對了,三大爺,我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
就是牆頭草最終的歸宿被人拔起,丟在一旁。」
閻埠貴的臉黑的如鍋底一般,然後離開了。
他好歹是四合院的三大爺,而且也是一個人民教員。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