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載著陳雪茹去了外貿商店,買了幾箱伏特加
弗拉基米爾提及對方共有四人,何雨柱便額外多備了幾瓶。
直接讓人送到了前門小酒館,以備不時之需。
之後,何雨柱與陳雪茹兩人悠閒地逛了一下午,遊歷了天壇與王府井。
路人瞧見這對璧人,都覺得是小情侶在甜蜜約會。
傍晚六時許,何雨柱與陳雪茹攜手踏入小酒館。
蔡全無已帶著雨水在店內靜候多時。
今日外貿商店的員工送來六大箱伏特加時,賀老頭驚愕不已。
他這家小酒館向來只售賣牛欄山二鍋頭,而且還是摻了水的版本。
眼見這麼多伏特加送上門來,他一度以為是自家那不爭氣的兒子搞出的名堂。
當得知這些酒竟是何雨柱所訂,並要求送至此處時,酒館內的人們紛紛湧向蔡全無打探消息。
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何雨柱即將與老毛子斗酒的事跡迅速傳為佳話。
牛爺、片兒爺等老街坊早早地便在小酒館內等候。
不到六點,小酒館已是座無虛席。
眾人議論紛紛,畢竟這是頭一回有人敢於向老毛子發起酒量挑戰,無疑是個大新聞。
大家都翹首以待,準備看好戲上演,同時為何雨柱吶喊助威。
畢竟,這是為國爭光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柱子,你真的有把握嗎?」
蔡全無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他緊張得厲害。
「二叔,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向蔡全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必擔憂。
就在何雨柱與陳雪茹剛剛落座之際,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湊上前來。
何雨柱抬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範金有。
「嘿嘿,雪茹啊,你這一天都跑哪兒去了?我可等了你整整一天了。」
範金有嬉皮笑臉地說道。
「範金有,請你正式點,叫我陳雪茹同志。我跟你可沒那麼熟絡。」
陳雪茹皺著眉頭,顯然對範金有的輕浮態度感到不悅。
「再說了,我去哪裡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真是奇怪。」
「哎呀,你看你說的。我這不是作為街道辦的幹部,得跟你們這些商戶多走動走動嘛。」
範金有厚著臉皮生硬搭話。
「這樣也方便我們開展工作嘛。」
說著,範金有便打算挨著陳雪茹坐下。
然而陳雪茹卻面露厭惡之色,迅速起身將雨水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轉而冷落了範金有。
「范幹事,看來你這馬屁拍到馬蹄上了,陳老闆似乎並不領情啊!」
「哈哈哈哈哈!」
「范幹事,聽聞你老大不小了還未成家,此事當真?」
「想必范幹事是全身心投入工作,無暇顧及兒女情長,大家說是不是啊?」
「說得沒錯,哈哈哈哈哈!」
看到範金有受挫,眾人都覺得大快人心。
這範金有雖只是個小幹事,卻總愛擺出一副街道辦大幹部的架子。
看誰都不順眼,總想著踩人一頭。
在小酒館裡,根本沒人願意搭理他。
範金有被眾人嘲笑得滿臉通紅,急忙辯解道。
「誰說我沒對象了,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何雨柱聞言嗤笑一聲,「哦?是嗎?」
「既然有了未婚妻,還跟在別的女人後面獻殷勤。」
「這似乎不太符合你所謂的幹部形象吧。」
範金有臉色一僵,狠狠地瞪著何雨柱。
從何雨柱和陳雪茹進門的那一刻起,範金有就看他們不順眼。
看到何雨柱坐在陳雪茹身旁,兩人有說有笑,舉止親昵,範金有眼中流露出強烈的嫉妒。
「柱子,別惹事。」
蔡全無輕聲提醒,搖了搖頭。
何雨柱不屑地哼了一聲,根本沒把範金有這個小人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範金有根本翻不起什麼大浪。
「哈哈哈哈哈!何,我們終於見面了!」
「陳老闆、牛爺、老蔡、片兒爺,各位好啊!」
小酒館的門被猛然推開,寒風裹挾著雪花湧入,門口的人凍得瑟瑟發抖。
「弗拉基米爾,快請進,就等你們了!」
何雨柱站起身,熱情地迎接弗拉基米爾。
弗拉基米爾身後,跟著幾位裹著大衣、戴著棉帽的俄羅斯人。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德烈,這位是瓦西里……」
「兄弟們,這位小兄弟就是我給你們經常提起的叫我武術的師父何雨柱。」
弗拉基米爾熱情地為雙方做著介紹。
「何,我們都聽說了你的想法和你的事跡,你太牛了,在我們國家,你這樣的人是最受人尊敬的。」
「不過,生意歸生意。」
「你也知道,我們只與值得信任的朋友做生意。」
「如果你能在酒量上贏過我們,合同就絕對沒問題!」
安德烈等人一進門就與何雨柱熱情擁抱,並圍坐下來。
「賀掌柜,麻煩把酒送過來。」
「哎,馬上就來。」
「快點兒,永強,別磨蹭了!」
在賀老頭的催促聲中,何永強扛著六箱伏特加,穩穩地放到了眾人圍坐的桌旁。
「我說這何雨柱就是愛逞英雄,你們看看這些老毛子的體格,他怎麼可能贏得了。」
「老蔡啊,趁著還沒開始,勸勸你這侄子吧。」
「他要是喝趴下了事小,丟了咱們四九城的臉面可就大了。」
範金有站在一旁冷嘲熱諷,這話立刻激起了眾怒,大家紛紛警告他再亂說就把他轟出去。
「哼,我話放這兒了,他要是能喝倒這些老毛子,我管他喊爹!」
範金有一直對陳雪茹心懷不軌,但陳雪茹對他總是冷冰冰的,連話都懶得搭。
看到何雨柱和陳雪茹之間那股親昵勁兒,範金有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
大家都知道今晚是陳雪茹和俄羅斯人談生意的關鍵時刻.
何雨柱負責在酒桌上與老毛子較量。
兩人之間的關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一般。
範金有的話引來了大家的鬨笑,這讓心胸狹窄的他更加難以忍受,一心想讓何雨柱在大家面前出醜。
「哈哈,要是他喝得爛醉如泥,各位可得給我作證,他得管我叫爹!」
眾人聞言,頓時明白了範金有的小心思——他這是在報復何雨柱剛才讓他丟了面子。
「範金有,你有完沒完?我們在談正事兒呢!」
陳雪茹終於忍無可忍,怒聲呵斥道。
「雪茹,別理他。」
「這個賭,我跟他打。」
何雨柱輕蔑一笑,轉身不再搭理範金友。
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朗聲說道:
「幾位老兄弟,準備好了嗎?」
安德烈幾人相視一笑,猛地一拍桌子。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