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這弟弟,那可真不是蓋的,他什麼都懂,什麼都會。
」陳雪茹的眼眸中閃爍著自豪,她是由衷地為何雨柱的出類拔萃感到欣喜。
弗拉基米爾衝著何雨柱伸出了大拇指,讚不絕口:
「牛啊,何,你這腦筋,真是太靈光了!」
「我看吶,你應該去攻讀個大學,將來必定前程似錦!」
何雨柱聞言心動,上大學這個念頭他其實早有考慮,只不過他需要先把眼前的每一步都走得穩穩噹噹。
「嗯,有機會我確實想去試試。」
就在眾人相談甚歡之際,蔡全無也踏進了這間小酒館。
「柱子,就知道你在這兒。」
蔡全無笑著打招呼。
「我剛好路過,看到門口的自行車,就猜到可能是你來了。」
「陳老闆,生意興隆啊。」
蔡全無又轉向陳雪茹問候。
「蔡叔,您太客氣了,叫我同志就好。」
此刻,酒館裡的其他客人也注意到了蔡全無的到來,紛紛熱情地迎了上來。
「老蔡,你可算是露頭了,蔡領導!」
「老蔡啊,你現在可是幹部了,往後可別忘了咱們這些老街坊!」
「來來來,老蔡,快坐下一起喝幾杯。」
這裡的常客大多是附近的居民,下班後愛聚在這裡,享受那份獨有的熱鬧與愜意。
一起探討國家大事,學習新知,分享趣聞,這間小酒館早已成為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承載著無數人的歡聲笑語和美好記憶。
當人們了解到何雨柱與蔡全無的關係,以及何雨柱那驚心動魄的抓特務經歷,無不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讚何雨柱年輕有為,蔡全無好福氣。
那天氣氛異常熱烈,每個人都沉浸在歡樂之中。
......
當何雨柱帶著雨水回到那個熟悉的四合院時,卻發現院子裡的氣氛與酒館截然不同。
易中海、閻埠貴、劉海中三人一臉嚴肅地圍坐在八仙桌旁,而院中的其他人則或站或坐,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圈子,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何雨柱掃了一眼這架勢,心中暗笑,看來,今兒個是有場全院的大會要開啊。
「柱子,今兒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易中海的眉頭緊鎖,這傻柱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他難以捉摸,更別提拉近距離了。
「我啥時候想回就啥時候回,難道還需向你報備?」
何雨柱不屑地冷哼。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敢在柱爺我面前指手畫腳。」
「再囉嗦,柱爺的拳頭可不長眼。」
何雨柱的霸氣側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驚愕。
他們從未見過有人敢如此對易中海說話。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
「傻柱,你太放肆了!」
閻埠貴見狀,慌忙起身,但還未靠近傻柱,就停下了腳步,捏著鼻子揮手驅散酒氣。
「哎呀,柱子,你這是喝了多少啊,酒氣熏天。」
眾人這才注意到,傻柱確實是酒後失態。
易中海強壓怒火:「傻柱,你怎能日日沉溺於酒杯之中!」
「柱爺我喝酒,你也敢有意見?」
何雨柱瞪眼,一副要動手的模樣,卻被閻埠貴緊緊拉住。
「柱子,使不得,他畢竟是你一大爺。」
閻埠貴喘著氣,轉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還愣著幹嘛,快幫忙拉住柱子啊!」
許大茂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傻柱喝醉了,我可不敢去碰他。」
他巴不得看場好戲。
在易中海的嚴厲訓斥下,許大茂才不情不願地上前,拉著傻柱坐下。
「傻柱,你真不夠意思,有好酒也不跟我分享。」
許大茂抱怨著,也想分一杯羹。
「別急,改天我請你喝。」
許大茂瞪大了眼,「臥槽,傻柱,原來你是裝醉啊!」
「少廢話!」
何雨柱一個眼神瞪過去,許大茂立馬噤聲,只敢竊竊私語。
「高手啊,以後我也得學學這招,想揍誰就揍誰。」
何雨柱嗤之以鼻,心想就你這酒量,還學別人裝醉?
易中海看著傻柱那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能睡著的樣子。
雖然被罵了,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暗自吃下這個啞巴虧。
「好了,人既然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易中海定了定神,將關於傻柱的雜念拋諸腦後。
「這次全院大會,主要討論幾件事情。」
「首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消息,我們院裡即將迎來兩對新人的喜結連理。」
易中海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何雨柱則在一旁聽著,心中逐漸明了。
原來,在他今天外出的時候,院裡發生了一場風波。
劉光齊與街道辦介紹的一位名叫王大花的寡婦相了親。
這王大花,命運多舛,新婚不久丈夫便因病離世。
被惡婆婆指責為克夫命,還被禁止改嫁,被迫侍奉公婆。
直到新社會的到來,她的命運才有了轉機。
好不容易有人願與她相親,王大花決意要抓住這次機會改變自己的生活。
於是,這寡婦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包藥,摻入了酒中。
在與劉光齊相親時將他放倒,隨後將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劉光齊醒來後,一切已然發生。
王大花以此威脅他必須娶自己,否則就以流氓罪、強姦罪告發他。
劉海中得知此事後險些氣暈,但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這門親事。
畢竟,在這個年代,流氓罪可是重罪,甚至有可能面臨極刑。
院裡的人們並不了解內情,只道是劉光齊看上了寡婦,執意要娶她為妻。
而劉海中又極度寵溺兒子,只得勉強答應這門看似荒唐的親事。
何雨柱在心中暗笑,這也算是幫了劉海中一個忙。
按照原劇情的發展,劉光齊娶妻後便會離家出走,險些將家底掏空。
這次雖然娶的是寡婦,但人總算是留住了。
劉光齊與寡婦確定關係後,寡婦便急著要完婚。
婚期恰好與賈東旭定在同一天——下周禮拜二,臘月初九。
「哈哈,傻柱,你猜後來怎麼著?」
許大茂幸災樂禍地笑道。
「賈張氏一聽到這事兒,當場就開始撒潑了,說什麼也不願意與二大爺他們家同一天辦日子,死活要讓他們家修改婚期。」
「可劉光齊那邊似乎很著急,非得在那一天結婚不可。」
「你是沒瞧見啊,賈張氏那火爆脾氣一上來,直接就衝到二大爺家裡去了,上手就抓,你瞅瞅二大爺那臉被抓的,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何雨柱抬頭望去,果然看到劉海中臉上布滿了血痕,顯然是被賈張氏突然襲擊所致。
此時易中海也開口了。
「所以啊,賈張氏和二大爺家的婚事怎麼辦,什麼日子辦,還是要大家一起商量,聽聽大傢伙的意見。」
話音一落,眾人便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