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嚇了一大跳,豁然蹦了起來,剛好面對進門的人。
何雨棟也站了起來。
傻柱一進屋,見著這麼個仙女兒一樣的姑娘,當場就愣住了。
上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姑娘還是秦淮茹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傻柱年紀還小,就見著一個穿紅衣的美人姐姐坐在炕沿上,微微一笑,笑進了他的心裡。
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於秦淮茹的無償幫助,很難說沒有第一印象打底的緣故。
今天這姑娘,只不過穿著平常的衣服,卻比他記憶里的紅衣美人姐姐更出眾!
何雨棟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搞了這麼個漂亮女人!
「這……這就是,未來……弟妹啊。」傻柱訕訕笑著,話都說不利落了,「嚇……嚇到你了,不不不……不好意思啊。」
冉秋葉驚魂初定,拍了拍胸口,坐回原位,禮貌地問:「您是哪位?」
「哦我啊,我是何雨棟他哥哥,雙胞胎,你看我們倆有點像吧?」傻柱嘿嘿笑著,在一旁坐下,「弟妹你叫什麼啊?」
「冉秋葉。」
「哎呦好名字,一聽就知道特別有文化。不過為啥是秋天的葉子,不是春天也不是夏天啊?」
一聽這愣了吧唧、明顯就是硬找話題的問題,冉秋葉禮貌地笑了笑,並不說話。
何雨棟看到傻柱眼巴巴盯著自己的未來媳婦兒,涎皮賴臉的笑著,心中十分不悅。
這不廢話,那個男人看到別的男人盯上了自己老婆,心情能好的?
「傻柱,你來我這兒有事兒嗎?」何雨棟問。
「嗨,我剛回來,遇上秦姐了,秦姐和我說,你找了對象,還帶回家來了,我就過來瞅瞅。」
傻柱的眼神根本沒法從冉秋葉身上挪開。
「小冉啊,雨棟沒和你說吧,我是在軋鋼廠食堂當大廚的!等哪天有空了,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冉秋葉深吸一口氣:「那感情好,等我和雨棟哥結婚的時候,酒席就請您來做。」
「喲!你們要結婚啦!」傻柱的臉色微微一變,隨機又嬉皮笑臉道,「小冉老師,定的什麼時候啊?」
「今年中秋後。」
「怎麼耽誤那麼久啊!是不是對我兄弟有啥不滿意的?小冉老師,我和你講,女人結婚,一定要慎重!」
「正因為慎重,我才選擇了棟哥。」冉秋葉豁然站起,轉到何雨棟旁邊坐下,「您是還沒有對象是嗎?」
傻柱拍了拍腿:「唉,光棍一條!」
「不過,小冉老師,你們學校,還有沒有像你一樣,年輕漂亮有文化的女老師,介紹給我啊?」
冉秋葉垂下眼帘:「年輕漂亮有文化的女老師,一般都比較喜歡有文化的同齡人。」
「嗨!文化誠可貴,吃飽價更高嘛!我這兒,別的不說,吃飽是沒問題的。」傻柱洋洋得意的笑著。、
如果不是怕嚇到冉秋葉,何雨棟簡直想再揍傻柱一頓!
這個混帳東西!
一進屋就盯著別人的媳婦看!
一個勁兒和別人的媳婦兒說話!
還頻繁放出不良暗示!
都噁心到他媳婦兒了!
也惡習到他了!
……怪不得傻柱一直找不到對象!
還有秦淮茹這個蠢女人!盡會添亂 !
原劇中,這兩個人最後在一起,可真是*子配狗,天長地久!
何雨棟和冉秋葉都不說話,只有傻柱一個人在那兒喋喋不休。傻柱說著說著,也沒了興致。
「那我就先回去了,弟妹有空來找哥玩兒啊,有合適的也記得幫哥介紹一下。」傻柱嘿嘿笑著,大搖大擺離開了。
傻柱心裡咕噥:「唉,為啥何雨棟運氣那麼好,談到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真美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
「怎麼沒提前知道呢?要是早見過,我也想請人去給我和她說媒。」
「這姑娘要是我老婆就好了,嘿嘿……」
屋裡,冉秋葉的臉色特別差,不悅擺的很明顯。
「棟哥,你這兄弟……是個什麼人啊!」
「乖乖乖,咱不跟他這渾人一般見識,氣壞了自己不值當。」何雨棟連忙安慰她。
「大家都管他叫傻柱,就是因為他這個人,有股楞勁兒,傻乎乎的。看不清自己啥樣,想的還特別美。」
「他……我不想和他打交道。」冉秋葉悶悶道。
「將來你不用理他,面子上勉強過得去就行了,他說的話要是不好聽,你就別聽,別理他。」何雨棟沉下臉,皺著眉,「其他的……我和他解決。」
送走了冉秋葉,何雨棟就在家裡想這個問題。
今天傻柱那個神態,明顯就是眼饞別人的老婆了。
不過這人有賊心沒賊膽,眼饞秦淮茹那麼久也啥都沒做成。
但是,守著一盤美味佳肴,有隻蒼蠅在附近嗡嗡嗡,也是一件很煩人的事情。
還有那個秦淮茹!挑撥離間不成,就讓傻柱來做電燈泡噁心人!
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哭喪——噁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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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糞坑的時間過去的有點久了啊,傻柱這是又抖起來了。
想起傻柱每天從食堂有吃有拿的行為,何雨棟想,該舉報一下了。讓廠里收拾了傻柱,他怎麼也能老實一段時間。
不過這事兒,要做的隱蔽些。
不過還沒等他動手,這事兒就已經有人替他做了,可謂是不約而同。
做這事兒的人,除了許大茂,也沒別人了。
自從許大茂被迫叫了傻柱一聲爺爺以後,他翻來覆去,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不對,越想越氣,連年都沒過好。
最後,他就想出了這麼個輒——寫舉報信,舉報傻柱偷盜食堂食物,挖SHZY牆角。
這舉報信,恰好就落到了李副廠長手裡。
李副廠長看傻柱不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說不上有太大的矛盾——畢竟一個副廠長,和食堂大廚之間,能有什麼大矛盾——但小問題不少。
傻柱做廚子的,手藝人,多少有點手藝人的傲氣,而且他這人口舌也不靈巧。李副廠長讓他做席面的時候,他經常不聽指揮,連嘴皮子上的服軟都做不到。李副廠長難免覺得他不給面子。
而且,李副廠長對秦淮茹還是賊心不死,見秦淮茹和傻柱走的近,心裡更是一股鬱氣——我個副廠長,在你心裡還不如一個滿身油煙味的廚子?!
對於李副廠長這種人,像毒蛇一樣,但凡讓他丟面子的事兒,都是大事兒。他不一定會當場報復,但一定會記在心裡,然後尋機狠狠咬上一口。
收到了舉報信,李副廠長眼珠兒一轉,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