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許珊珊姐妹一臉便秘的表情,八成是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淮茹在屋子裡,逛了個遍,開口道:
「柱子,你這屋子布置的,也太好了吧,沒少花錢吧?」
「還行吧,以前有點積蓄,差不多都花光了,這不是為了娶媳婦嗎,再說了,我自己打的家具,能省不少的錢,要不,就我那點錢,哪夠呀?」
「也是這麼回事兒,主要你有這個手藝呀,說到這,柱子,秦姐就不得不說你兩句了,你結婚的時候,怎麼也沒提前說一聲呀,秦姐好幫你忙乎忙乎呀!」
「是呀,柱子,你咋不吱聲呢?」
「那可不咋地,有事那咋不說話呢?」
聽到秦淮茹在客套,其餘人也出聲附和著。
「這事兒怪我,主要當時結婚去看日子的時候,就初八最好,為了趕這良辰吉日,辦的是有點倉促了,哪還顧得上提前通知大傢伙呀,這要不是有工廠後廚這幫人幫著忙乎,我還真是抓瞎了!」
「也是,那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再這麼見外,秦姐就要挑你理了!」
「對,下次她不挑你,我都得挑你!」
「那不咋的,這不把咱們當外人了嗎?」
……
何雨柱微笑著點頭道:
「好好好,我下次有事,第一時間就通知大傢伙!」
「這不就對了嘛,都一個大院住著,誰用不著誰呀,別整外道嘍!」
「那可不咋地,再怎麼說,那不比外人強啊!」
……
何雨柱和眾人客套了一會,這不管是不是那樣的,人家可是把話給說到了,這人哪,不管混成啥程度,該有的場面話,還是得有的,更何況,這個年代,人心齊呀,不管關係處的咋樣,你要是有活,人家都能到場,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家有活時,別人也能來幫忙。
以前,何雨柱沒在家,一般都是何大清在外維持的,這剛一回來,何大清就跑了,自己也跟院裡的人,接觸的少,這關係也就斷了。
經過今天這事兒,以後外面的人際關係,就要靠何雨柱來維持了,就算是深受「禽滿四合院」的影響,那也得該交的就交哇,也不能過死門子嘍,再說了,這諾大的四合院,還找不出一兩個好人來了!
何雨柱在和眾人客套的時候,「夫人」許珊珊、「侍女」許盈盈則是幫著他整理書桌、洗筆、磨墨,弄好了之後,就去跟「老爺」何雨柱匯報。
聽到侍女的匯報後,何雨柱和眾人停止了客套,一起走向書桌。
何雨柱站在書桌後面,夫人、侍女身居其後,其餘眾人則是圍著書桌,向他靠攏。
何雨柱抬頭看了一眼,開口問道:
「誰先來?」
精通世故的秦淮茹當即回答道: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一大爺了,來,一大爺,您先來!」
周圍人雖然有搶上的,那也不敢跟一大爺掙呀,紛紛附和著:
「是是是,一大爺,您先來!」
「快點吧,一大爺,都等著您呢!」
「這時候你拿啥架呀!」
真是說什麼的都有,易中海瞪了最後那人一眼,說道:
「我不著急,我最後一個,秦淮茹,你先來!」
秦淮茹開心的走到前面,說道:
「那好,那我就先來了,柱子,你先給我寫!」
「嫂子,要什麼寓意的?」
「家庭美滿的吧,咋樣,行嗎?」
何雨柱沒有說話,在腦海里翻看著春聯大全,找到後,揮毫潑墨,一氣呵成。
秦淮茹湊近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上聯:家和人興百福至,下聯:兒孫繞膝花滿堂,橫批:家和萬事興。」
何雨柱將毛筆擋在筆擱上,對著秦淮茹問道:
「怎麼樣,還成嗎?」
秦淮茹開心的笑道:
「成,成,這也太成了,柱子,你這寫的也太好了,不僅是字好,詞更好!」
何雨柱微微一笑,雲淡風輕般的說道:
「過獎了,下一個!」
裝逼的何雨柱盡顯大師風範。
「我,我,我!」
李財搶先一步的說道:
「發財、發大財,柱子,我要發財的!」
眾人傳出一陣鬨笑聲,還是這李財實際呀!
何雨柱不假思索,直接寫道:
「上聯:家順財旺好運長,下聯:天時地利門庭興,橫批:財源廣進。」
李財拿著手裡的對聯,叫好道:
「好,好哇,這回我倒要看看,誰還能贏著我的錢,哈哈哈哈!」
看著歡天喜地的兩人,眾人接踵而至。
「柱子,我要喜慶點的!」
「上聯:東去山川齊秀麗,下聯:喜來桃里共芬芳,橫批:新年大吉。」
「柱子,我要吉利點的!」
「上聯:一帆風順年年好,下聯:萬事如意步步高,橫批:吉星高照。」
……
……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說出了自己的意願,何雨柱也是儘量滿足,從眾人的表情來看,應該算是很滿意吧,不少人都迫不及待地回去貼春聯了,就只剩下易中海獨自一人。
何雨柱抬頭看了看,對著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就剩你了,你看,你想要個啥的?」
「隨便,吉利點就行,你給我寫兩幅,聾老太太那,我也給她帶著。」
「上聯:春臨大地百花艷,下聯:節至人間萬象新,橫批:萬事如意。」
「上聯:迎新春事事如意,下聯:接鴻福步步高升,橫批:好事臨門。」
「好了,一大爺,你看看,行不行?」
「行,太行了,寫的真不錯!」
「你滿意就行。」
何雨柱看著已經全部完事了,便吩咐侍女「許盈盈」,收拾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休息著。
易中海拿著寫好的對聯,也不出門,就在那站著。
何雨柱倒沒有注意到,許盈盈看到了,拿手指捅了捅何雨柱,給了他一個眼神。
何雨柱看著不動窩的易中海,這個老傢伙又來這齣,肯定沒啥好事,那也不能不說話呀,開口道:
「一大爺,你這是怎麼了,還有事嗎?」
易中海猶猶豫豫的,一副扭捏的樣子,用眼神指了指何雨柱身後的二女。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大爺,這也沒外人,有啥話你就直說吧,這死冷寒天的,你讓她兩上哪呆著去!」
易中海一想也是,咬了咬牙,對著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能不能幫我寫一幅求子的對聯?」
對於易中海的請求,何雨柱也沒有很驚訝,很正常,正常人都想要孩子,大筆一揮,滿足了他的心愿。
「上聯:春風暖迎金猴獻瑞,下聯:陽光燦盼麒麟送子,橫批:心想事成。」
易中海激動的看著手裡的對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對何雨柱表示了感謝,就離開了。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的背影,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麼簡單,要對聯就要嗎,為什麼這么小心翼翼地,還想把後面這兩個女人給支開,最重要的是,他就一個門,他拿兩幅對聯,他往哪貼呢?
何雨柱越分析,就越是感覺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工藤新之柱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新機詞挖一此莫禾多此,那就是易中海外面可能有人了!
面對這種結論,何雨柱的內心有些複雜,既不想多管閒事,又有點小好奇,這人啊,真是一個無比複雜的生物。
雖然自己很好奇、很八卦,但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別那麼欠,過好自己的日子得了。
靠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享受著來自許珊珊的按摩,看著面前收拾書桌的小姨子,百無聊賴。
這種氣氛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位不速之客給破壞了,秦淮茹直接推門而入,一臉笑意的說道:
「柱子,你看嫂子對你怎麼樣,這一有好事,我就第一個來通知你了!」
「什麼好事呀,嫂子?」
「我問你,你是不是沒買年雞呢吧?」
「年雞,過年的雞?」
「對呀,你這幾年沒回來,這過年怎麼過,都給忘了?老話說得好,二十三粘豆包,二十四掃房土,二十五去碾谷,二十六砍年肉,二十七宰年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扭一扭,大年初一作作揖。今個不是二十七嗎,家家戶戶都要宰年雞呢,你不會不知道吧?」
何雨柱還真不知道,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一直在益華園過的年,這過年的時候也不著消停,哪有這麼多形式,就是過年大家在一起吃頓年夜飯罷了。
何雨柱對著後面的許珊珊問道:
「這習俗你知道嗎?」
許珊珊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她還真知道,以前在家裡時,她都會跟著忙前忙後,嫁過來後,被新婚生活有點沖昏了頭,竟然給忘記了,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道:
「嗯,我知道,就是這兩天太忙了,我給忘記了!」
何雨柱也沒在意,對著秦淮茹說道:
「嫂子,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對了,你說的好事是什麼呀?」
「這不是我有個老鄉嗎,在農村養了點雞,過年了,拉到城裡來賣,我就尋思,咱們大院裡,誰家沒有買年雞,這不是正好送上們來了嗎!」
「是挺好,在哪呢,一起去看看唄!」
「就在咱們大院門口呢,你等著,我去給他叫進來,正好我也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秦淮茹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連門也沒關,這大冬天的,這習慣可是太不好了!
不一會兒,中院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許盈盈透過窗戶,看到了有人正從袋子裡,往出拿雞,趕緊喊道:
「姐夫,賣雞的來了!」
何雨柱聽到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手一揮,說了一句「走!」。
何雨柱帶著媳婦和小姨子往外走,剛一開門,就看到有兩個陌生的農村漢子,被院裡的眾人圍在中間,地上還放著幾個麻袋,還有幾個被放出來的小雞。
周遭亂鬨鬨的,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沒人買雞,圍著看熱鬧的居多,何雨柱也沒往前擠,帶著媳婦跟小姨子在遠處觀看。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對著圍觀群眾喊道:
「不買的,都往後站站,給要買的倒倒地方,都圍著幹啥,往後去!」
秦淮茹一連喊了好幾遍,都沒用,只能換種方式,上前挨個的問。
「你買不買?」
「不買!」
「不買,往後去!」
「你買不買?」
「我,我買呀,咋不買呢?」
那行,那你排第一個,來吧!」
「那我不得看看嘛,聽聽啥價呀?」
「公雞一塊,母雞一塊五,你來哪個?」
「我不來了,我都買完了,我還買啥呀!」
「買完了,你上這嘚瑟啥來,滾犢子!」
「我這不尋思,給你捧捧場嗎?」
「阿飛,我看你那不是捧場,就是想往秦淮茹身邊湊合湊合吧,你小心一會兒賈東旭出來收拾你!」
「啥,就他那小體格子,還想收拾我,跟我擱著吹呢!」
「可不是咋的,秦淮茹,就你家賈東旭那點小體格子,在炕上能不能把你伺候舒坦了?」
「狗剩子,你給我滾一邊兒去,你自己回家問你媳婦去吧!」
場面是越來越混亂,這個年代就是這樣,這些老爺們沒事就好撩閒,特別是對那種好玩好鬧,還輕易不帶急眼的小媳婦或者寡婦,尤其是秦淮茹這種身材豐滿,還能開得起玩笑的女人,更是大家願意逗是的對象,看著她那招人稀罕的大屁股,有些人有事沒事就愛跟她整兩句兒。
秦淮茹在大院的好名聲,大多數老爺們都是因為她開得起玩笑,再加上點覬覦之心,而其他的女人們,更多的是因為她的勤快和會做人,當然了,這有時也會因為男人的問題,對她多有不滿,卻不會在明面上表現出來。
面對這種情況,在屋子坐著的賈張氏,再也坐不住了,推開門,走了出來,對著眾人喊道:
「你們這幾個癟犢子,都給我消停點,是不是欠收拾了,以後誰要再敢拿我兒媳婦打岔,別怪我撕爛他的夠嘴!」
面對暴怒的賈張氏,眾人消停了起來,也沒人敢還嘴,本來就是開玩笑,這有人急了,你還不消停點。
看到這老太太出來了,一般出來看熱鬧,沒有想買的意思的人,就都散了,只剩下真正有購買意願的人。
有點可疑的是,賈東旭自始至終都沒露過面,真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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