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巨斧衝進屋子裡的賈張氏始終都沒有出來,而馮建軍則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地下逃脫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屋子裡面不斷傳來的哭泣聲,頓時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圍觀的眾人三五成群的圍了過來,有些趴在窗戶上打量著裡邊的情形,有的則是直接衝進了屋子。
當眾人走進屋子以後,這裡屋正在抱頭痛哭的婆媳倆頓時映入了眾人的眼帘。
看到這樣的場景,站在前面的眾人心裡頭頓時就有了答案,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站在原地安靜的注視著正在傷心的二人。
屋子裡的空間屬實有限,再加上進到屋子裡的人也不敢往前湊合,這也就導致了後面的人被堵在了門外,始終見不到屋子裡面的情形。
這有些好事的人還在不斷的往裡擠著,而有些實在擠不進去的人則是在外面吵吵巴火的問道:
「怎麼了,怎麼了,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外面如此嘈雜的環境,頓時引起了賈張氏的不滿,飽含淚水的她十分憤怒的大聲吼道:
「滾,你們都給我滾!」
看到紅著雙眼,並且還在不斷摸索著斧子的賈張氏,眾人頓時就被嚇得跑出了屋子。
隨後,外面就傳出來了鬧哄哄的議論聲。
「咋的了,裡面到底是咋的了?你們都看著啥了?」
「秦淮茹正在裡面哭呢,你說咋的了?」
「啊,不能吧,你是不是看錯了?」
「咋的,不信吶?不信,你就自己進去看看!」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真得進去看看!」
「看啥看,你是不是虎,他逗試你呢!賈張氏現在的狀態可不怎麼好,你這時候進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嗎?」
「啊,他說的是真的呀?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呀?」
「你以為呢?你當我們跟你鬧笑話呢?」
「啊,那這馮建軍也太不是人了吧,他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呢嗎?」
「誰說不是呢?但這玩意兒也可以理解,要不是馮建軍對秦淮茹有所圖謀的話,人家能在她身上這麼花錢嗎?」
「可不是咋的,你看誰這麼敗家了,馮建軍要是沒占到便宜的話,他敢這麼花錢嗎?」
「嗯,確實,感覺你們說的挺有道理的!哎,你們說這秦淮茹,她是自願的嗎?」
「廢話,她要是不樂意的話,她不會喊吶?還至於等她老婆婆破門而入嗎?」
「那這賈張氏咋沒什麼反應呢?」
「不知道,誰知道她是咋回事兒呀,估計是被氣懵了吧!」
「漬漬漬,要說這老太太還是挺可憐的,這兒子才沒多長時間吶,現在這兒媳婦又跟別人搭個上了!」
「誰說不是呢,要我說這秦淮茹也是挺沒志氣的,你找什麼人不好,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糟老頭子!」
「咋的,眼紅了?你這是沒人家馮建軍那個條件,要是有的話,她沒準就找你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吧,一天淨整那些沒用的,我可不跟你說了!」
「哎呦,臉紅了,臉紅了,被我給說中了吧!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惦記上秦淮茹的?」
「淨瞎扯,我可不跟你說了,你這嘴裡就每一句正經嗑!」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劉海中跟閆埠貴終於趕來了。
得到消息的他們也是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幾乎是同時到達了中院。
走到門口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才腳前腳後的走了進去。
走在前面的劉海中,他剛一踏進屋子就看到了秦淮茹她們婆媳倆的身影。
劉海中看著正在哭哭啼啼的兩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張,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賈張氏抬頭看了一眼劉海中,她有些憤憤的說道:
「老劉,你來的正好,這次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哇!馮建軍那個王八蛋,他居然想要強迫淮茹!」
「啊,還有這樣的事呢?真是豈有此理!老劉,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放過馮建軍的!」
這時候,一直藏在劉海中後面的閆埠貴則是對著秦淮茹問道:
「秦淮茹,我問你個事兒,馮建軍他得手了嗎?」
閆埠貴這話一出兒,還沒等秦淮茹有所反應,這賈張氏就異常憤怒的呵斥道:
「閆老扣,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找死呢?」
賈張氏這話一出兒,閆埠貴頓時被嚇得向後跳出了老遠的距離。
這來的時候,就有人告訴閆埠貴了,說這賈張氏瘋了,正拿著斧頭要砍人呢。
也正是因為這樣,進屋以後的閆埠貴,這才一直躲在了劉海中的後邊。
隨後,閆埠貴便從賈張氏的嘴裡聽到了如此勁爆的消息,他這心裡頭也是頓時就明白了賈張氏發瘋的具體原因。
這也讓閆埠貴對如今這個狀態的賈張氏產生了強烈的畏懼感,他唯恐刺激到現在這個狀態下的賈張氏。
但是,這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人吶,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當閆埠貴聽到馮建軍想要強迫秦淮茹的時候,他連想都沒想就問出了自己心中最為關心的那個問題。
這結果就很明顯了,現在這個狀態下的賈張氏,顯然是不會對閆埠貴有什麼好態度。
賈張氏這一嗓子直接就把閆埠貴給嚇到了,剛剛還驚魂未定的他,頓時就被嚇得瑟瑟發抖。
閆埠貴看著怒氣沖沖的賈張氏,他趕緊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臉,為自己解釋道:
「你誤會我了,老張,我是想知道馮建軍到底做到哪步了,我好看看到底該怎麼收拾他!」
聽到閆埠貴的解釋以後,賈張氏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她對著閆埠貴說道:
「馮建軍現在應該屬於強姦未遂,你看看他這罪名夠不夠槍斃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老劉,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去派出所問問去吧!」
「嗯,行,那馮建軍呢,他現在擱哪呢?」
賈張氏憤憤不平的說道:
「不知道,我砸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跑了,誰知道現在跑哪去了?」
劉海中點了點頭,隨後他對著賈張氏安慰道:
「沒事,他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太晚了,你先把秦淮茹扶回去休息去吧,明天一早我領你們去派出所報案!」
「行吧,那就先這樣吧!」
……
當賈張氏扶著秦淮茹從馮建軍他們家走出來的時候,這外面的天都已經徹底黑了。
院子裡昏暗的環境下,一雙雙明亮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正在前行的婆媳二人,儘管周圍的燈光都已經熄滅了,但是眾人心中的八卦之火卻是在熊熊燃燒。
從東廂房到西廂房,那是一段如此短暫的距離,卻讓秦淮茹她們婆媳倆感到無比的漫長。
儘管在黑夜之中,大家的視野都不太清晰,但是秦淮茹卻在眾人的臉上看到了嘲諷的的表情以及異樣的目光。
這也不知道秦淮茹是真的看見了,還是她的敏感的心理在作祟。
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秦淮茹終於走到了自家門口,這本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秦淮茹卻不知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攙扶著賈張氏也是感覺到了秦淮茹的異樣,她非常貼心的說道:
「放心吧,孩子們應該不知道,我去找你的時候,就已經把他們給打發出去了!」
聽到賈張氏如此貼心的安排,秦淮茹不禁緊了緊正在握住賈張氏的手,她非常感動的喊了一聲:
「媽!」
賈張氏在秦淮茹的手背上拍了兩下,隨後她輕聲說道:
「好了,先進去吧,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去再說!」
就這樣,秦淮茹跟賈張氏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了屋子,而正在大院裡圍觀的眾人眼看沒什麼熱鬧可看,也是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至於回到屋子裡的秦淮茹,她則是跟自己的老婆婆進行了一場心與心之間的交流。她們兩人趕在孩子們回來之前,就把事情都給說開了。
至於她們是怎麼交流的,具體都交流了些什麼,那就不為所知了。
當棒梗帶著妹妹們回來的時候,家裡的兩個大人已經恢復了平靜。這幾個孩子除了搞不明白今天奶奶為什麼這麼大方以外,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現象。
夜色已深,大院裡各家的燈火也是陸續地熄滅了,躺在床上的閆埠貴兩口子正在嘮著家常。
今天只看到了尾聲的二大媽正非常好奇的問道:
「老閆,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呀?馮建軍真把秦淮茹給那個了?」
仰殼躺在床上的閆埠貴回答道:
「不知道,我也不敢確定,我問秦淮茹的時候,她沒有吱聲,倒是她老婆婆給我來了一句強姦未遂!」
「那就是馮建軍沒有得手嘍!」
「不一定,單憑我個人感覺的話,這秦淮茹應該沒少吃虧,要不然的話,她能那麼哭嗎?」
「哎,這秦淮茹也真是的,她是死人吶,她不會喊吶?」
「這咱就不清楚了,她不喊無非也就兩種可能,一種是就她被控制住了,喊不出來;另一種就是她自己不想喊,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估計她是不想喊,要不然的話,咋的還整不出來點動靜來呢?」
「你說的這種可能性很大,我估計秦淮茹今天要不是被她老婆婆給堵屋裡了,那她是不帶承認的!這要是三大媽今天沒有發現的話,我估計即使秦淮茹被馮建軍給那啥了,這過後她都不帶往出說的!」
「啊,能嗎?你這說的也太邪乎了!」
「這有啥邪乎的,主要還得看你自己能不能想明白,我看這秦淮茹倒是挺聰明的!
你就說她要是喊了的話,這名聲雖說是保住了,但是這以後也沒人敢往她身邊湊合了,她還上哪撈好處去呀?
而她要是沒喊,那就不一樣了,這逃的了就逃,逃不了的話也就認命了!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以後,那馮建軍不得對她言聽計從的呀?
要我看,這秦淮茹整的倒是挺明白的,之前她心裡邊肯定已經合計好了,要是不是她老婆婆在裡面跟著瞎攪和的話,我看她咋整都不吃虧!」
「你這說的也太離譜了,但是,我仔細想想,還挺有道理的!」
「那是肯定的呀,要是沒道理的,我這白分析了嗎?」
「哎,老閆,你說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那馮建軍怎麼整呢?」
「他呀?他你就不用尋思了,這最低也能定一個強姦未遂的罪名,至於是蹲笆籬子,還是要被槍斃,那就看上邊怎麼說了!」
「啊,這麼嚴重呢?這之前曹德盛跟易中海也沒這麼邪乎呀!」
「這能一樣嗎?人家那是自願的,他這不屬於強迫的嗎?」
「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真是怪可惜的,這才復員多長時間吶,還不如不回來了呢!」
「哎呀,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還得跟她們去派出所呢!」
「哦,那明天早上的早餐,我還用把你那份兒帶出來嗎?」
「不帶我那份兒,你讓我上哪吃去?我這是去派出所,你以為他們能管飯吶?」
「你這不是幫忙去了嗎?我還尋思供飯呢?」
「秦淮茹她們家供飯?你就別尋思那美事兒了,我自打搬進這個大院以後,就沒吃過秦淮茹她們家一頓飯!」
「哎呀,行了,我知道,你趕緊睡吧!」
「那你明天早上做飯的時候,別忘了把我那份兒帶出來!」
「嗯,行,我知道了,你趕緊睡吧!」
……
夜色濃郁,萬籟俱寂,不知不覺中,睡意就朝著躺在床上的二人襲來,很快他們便進入了夢鄉。
而大院裡的眾人也是被黑夜籠罩著,在這個靜謐的夜晚,黑夜正在為人們卸去一身的疲憊,重現煥發出全新的生機。
就在大院裡的眾人正在休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是借著皎潔的月光朝著大院摸索而來,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忽隱忽現,一直遊蕩在大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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