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被賈張氏和許大茂這兩個人圍在了中間,這許大茂是不停的圍繞劉海中轉圈圈,而賈張氏則是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對他緊追不捨,並且她還時不時的朝許大茂來上那麼兩下子。【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許大茂也是被迫不停的閃躲著,以至於賈張氏的襲擊往往都又見到什麼成效,這也迫使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以至於她後面的動作失去了準確性。
這也迫使焦頭爛額的劉海中在混亂之中狠狠地挨了一記賈張氏的大嘴巴子,那傢伙當時就打的一嘎巴的,把劉海中當場就給打懵圈了。
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打人的賈張氏當即就愣在的原地,她有些急切地推拖著責任:
「老劉,你沒事兒吧?我可不是故意的,這都賴許大茂,他要是不躲的話,我肯定打不著你!」
而趁此機會跑到門外地許大茂則是趴在門口說道:
「這不怨你怨誰?我還能站那不動讓你打呀?那我得虎成啥樣啊?一大爺,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正好趁此機會想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你!」
賈張氏聽到這話以後,她頓時就怒了,她先是用左手掐住了自己的小蠻腰,隨後用右手的食指指著許大茂大聲的怒吼道:
「許大茂,你他媽還敢胡說八道,我今天要不把你這張破嘴給你撕爛了,我他媽都不姓張!」
跑到外面的許大茂卻是對賈張氏的話不以為然,他非常輕蔑地說道:
「吹呢吧你,你咋這麼能白話呢?這樣吧,你就跟我姓許得了,以後我就管你叫許大花!」
許大茂這話剛說出來,外面圍觀的人群中就傳出來一記叫好的聲音。
「好,這名字起的好,許大茂、許大花,這名字一聽就非常的搭!」
「哈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圍觀眾人的鬨笑。
看到現場的氣氛這麼的熱鬧,站在人群正中間的孫二狗子也是站出來打趣道:
「許大茂、許大花,這名字一看就是一家!」
「行啊,二狗子,這都能接上?」
「他這算啥呀,好像誰不會似的?」
聽到有人誇讚孫二狗子,曹德盛當時就不樂意了,這剛剛被易中海制裁的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他不甘示弱的大聲喊道:
「許大茂、許大花,相愛又相殺!」
「可以呀,狗剩子,有兩下子呀!」
「他這算啥呀,你聽我給你整兩句兒!」
孫春雨子這時候也是不服了,他站出來對著眾人大聲地說道:
「許大茂、許大花,人才濟濟老許家!」
「狗剩子、二狗子,一生一世兩口子!」
孫春雨子這話一出,頓時就把曹德盛跟孫二狗子整滅火了,他們不約而同的對孫春雨子發出了親切的問候。
「孫春雨子,你大爺!」
「你這小子,真可他媽狗!」
看到曹德盛跟孫二狗子吃了癟,大院的眾人也是飛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
作為大院眾人的一貫尿性,這事兒肯定不能笑完就拉倒,他們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臥槽,這他媽也太有才了!」
「還得是春雨子,這小磕嘮的真硬!」
「確實,這他媽不服都不行!」
「春雨子,再整兩句兒唄!」
得到認可的孫春雨子非常高興的反問道:
「整兩句兒?」
已經被眾人打趣半天的賈張氏則是搶先說道:
「你整兒屁呀,你整兒?你們他媽是不是閒出病來了,什麼話你們都他媽敢接呢?這裡邊有你們什麼事兒呀?你們跟瞎摻和啥呀?」
賈張氏的話剛說出口,這人群裡邊就傳出來起鬨的聲音:
「哎幼,完嘍,許大花生氣嘍!」
聽到這話的賈張氏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站在屋子裡用手指著那個起鬨的人大聲地說道:
「何雨柱,你還有完沒完了?剛才就是你帶頭起鬨,我還沒說你呢!現在你又來了,你想咋的?」
「我沒想咋的呀,就是發表發表自己的意見,咋的,現在咱們大院都不讓說話了嗎?」
「說話可以,但是你不要說那些廢話,這件事兒跟你有關係嗎?你跟著摻和啥呀?」
「咋跟我沒關係呢?我不是這個大院裡的一員吶?咋的,這有些事兒我看不下去了,還不讓我說呀?」
「你有啥看不下去的,這跟你有什麼關心嗎?你別跟我在這演了,咋倆誰不知道誰呀?就你還有那好心關心起許大茂來了,你擱這騙鬼呢?」
「哎,你這老太太怎麼說話呢?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你別看我平時看不上許大茂,但是我還得維護咱們大院裡的公平!」
「這大院裡有什麼公平好維護的,你倒是說出來看看吶!」
「說就說,你當我不敢呢?你當我是許大茂呢?連個話都說不明白!」
聽到何雨柱這話,許大茂當時就不樂意了,他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哎,你怎麼說話呢?」
「你說我怎麼說話呢?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聽不慣的話,你就自己來說!」
許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發現何雨柱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隨後他便訕訕的揮了揮手,沒有在吱聲。
看到許大茂慫了,何雨柱這才站出來說道:
「本來這些事兒我是不想管的,但是院裡的這幾位大爺做的實在是太差勁,這還趕不上以前易中海在咱們大院說了算了的時候呢!
行了,這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不就是許大茂他們家被偷了嗎?既然許大茂懷疑是棒梗乾的,那就把棒梗叫過來問問,要是三大媽不願意的話,那就直接報警吧!
這多簡單的一個事呀,至於整的這麼雞飛狗跳的嗎?還把一大爺給打了,你們這辦的是啥事呀?說出去都叫人笑話!」
「確實,柱子說的對呀,這麼簡單的事兒至於整的這麼複雜嗎?」
「可不是咋的,這差點都給我刮愣上,這三大媽也太虎了!」
「你知道啥,她這是在胡攪蠻纏呢!你尋思她心裡不明白呢?我告訴你,人家看的比你明白!」
「哦,你是說這三大媽是在包庇棒梗?」
「那你以為呢?」
……
何雨柱說完以後,這底下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這有正常討論的,也有竊竊私語的,頓時大院就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
也就在這時,聽到何雨柱已經把話給說明白的許大茂也是來了底氣,他頓時牛逼哄哄的對著賈張氏說道:
「三大媽,你是把棒梗找回來問問呢?還是想讓我直接報警?你自己選一個吧!」
現在賈張氏的處境就很尬尷了,她現在非常的難以抉擇,她四處撒摸了一下,隨後她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劉海中發出了求助的目光。
而坐在椅子上捂著個臉的劉海中則是沒好氣的等了賈張氏一眼,隨後他站起來對著眾人說道:
「去兩個人把棒梗給我叫過來,要是半個小時找不到的話,咱們就報警吧!」
聽到這話以後,圍觀的人群中消失了兩個人,而站在一旁的賈張氏則是十分生氣地責怪道:
「老劉,你怎麼能這樣呢?不就是我不小心打了你一下子嗎?你至於把氣撒到棒梗的身上嗎?」
劉海中的臉色十分地難看,再加上他被扇紅的一側臉頰,看起來倒頗為猙獰,他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我啥時把氣撒到棒梗身上了?不是你說的,你們家棒梗沒有偷東西嗎?現在我要報警,你又不幹了,你到底想咋的?」
賈張氏也是被劉海中的話給嗆到了,她非常尬尷地說道:
「我沒想咋的呀,誰不幹了,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想勸勸你!你不要激動,這萬一要是大院裡其他人幹的呢,這不就整岔噼了嗎?」
劉海中捂著自己受傷的臉頰,他朝著外面大聲的喊道:
「你們都回家問問去,看到底有沒有人偷了許大茂家的東西,要是有的話,就趕緊站出來承認,咱們在大院裡還能內部解決!
這要是沒人承認的話,到時候被人家警察查出來了,那你們可就別找我了!」
劉海中說完這話以後,他又朝著賈張氏說道:
「這回兒行了吧?」
賈張氏非常尬尷的笑了笑,她也沒有再說話,她這時候只能在心理默默地祈禱著:「這事兒千萬別是棒梗辦的」,要不然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站在院子裡的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朝自己家走去,儘管在他們的心裡都認為自己家的孩子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但是為了保准起見,他們還是回去問了一嘴。
外面的人間漸漸離去,而屋子的人確實有些怪異,這劉海中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而賈張氏則是在心裡默默地祈禱。
只有許大茂靠在自家的門框,有些似笑非笑的看向賈張氏,仿佛今天他就已經吃定了賈張氏一樣。
甚至於許大茂的心裡已經開始思索起了賈張氏對他的賠償條件,他也正好趁此機會好好的報復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作為迫使許大茂離婚的導火索,在算計起她的時候,許大茂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負擔,他有的只是想要報復一切地快感。
就在許大茂浮想連篇的時候,這大院裡的眾人也是陸陸續續重新回到了後院,而棒梗也是在秦淮茹地陪伴下終於露面了。
也正是由於棒梗的出面,大院裡的眾人也是發出了嘈雜的聲音,以至於將屋子裡的三人都給吵醒了。
當劉海中睜開眼睛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帶著棒梗走到許大茂他們家門口了,而且這秦淮茹還沒等進門就說道:
「一大爺,你們不是找棒梗有事兒嗎?我把我給帶過來了!」
劉海中坐直了身體,他對秦淮茹點了點頭,隨後他便對著棒梗問道:
「棒梗,我問你個事兒,你到底有沒有偷許大茂他們家的東西?」
棒梗非常肯定的說道:
「沒有,我沒偷,不是我偷的!」
「你沒撒謊吧?你可要知道,這要是你偷的話,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要不然的話,我們可要報警了!」
棒梗點了點了點頭,隨後他非常隨意的說道:
「哦,那你報吧,反正我沒偷東西,這事兒跟我也沒關係!」
劉海中先是摸了摸他那圓潤的下巴,隨後他又點了點頭,對著棒梗一甩手之後,他又非常痛快的說道:
「行了,你出去玩兒去吧,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了!」
棒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淮茹,在得到肯定的眼神以後,他便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而待棒梗走了以後,劉海中則是對著許大茂說道:
「你剛才都看到了吧,不是人家孩子偷的,你趕緊報警去吧!」
許大茂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隨即他便要朝著外面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賈張氏卻是開口說道:
「我告訴你,許大茂,下回兒你要是再這麼冤枉我們家棒梗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則是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還別高興的太早,你以為棒梗不承認就沒事了?你等著吧,這要是讓警察給查出來的話,我一定要你們家吃不了兜著走!」
「哼,那你就做夢去吧,這輩子你是別尋思這事兒了!」
「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
許大茂說完以後,他便不再搭理賈張氏,他對著劉海中說道:
「一大爺,你幫我看著點屋子,別讓他們亂動,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坐在椅子上的劉海中也是非常痛快的答應道:
「嗯,行,你趕緊去吧!」、
……
許大茂很快就離開了大院,來到了派出所,他將自己的遭遇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邊,隨後他便帶著警察同志回到了大院。
來到大院的警察同志也是很快就展開了調查,他們的工作非常的認真,排查的也是非常地仔細,也正是因為他們這種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這也讓許大茂給予了很大的希望。
但有句話說得好:「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高」。
這警察同志也不是神仙,他們也是血肉之軀,在沒有任何證據、任何目擊證人的情況下,桉件的調查也是始終都沒有取得什麼比較明顯的進展。
以至於調查了一段時間以後,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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