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起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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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聽到消息的秦淮茹頓時就麻爪了,現在她們婆媳二人所處的地位很尷尬,婁小娥都被許大茂給打跑了,這讓她們娘們兒訛誰去呀?

  聽到消息的秦淮茹直接連屋都沒進,著急忙慌的又跑醫院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是給賈張氏報信去了。

  也不知道秦淮茹她們婆媳倆到底是怎麼研究的,這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們兩個居然主動地辦理了出院。

  隨後,這兩個人就搬出了醫院,一家五口拎著大包小提的又重新回到了大院。

  剛吃完飯的二大媽正站在院子裡刷碗呢,她一抬頭就看見了身上掛滿東西的賈張氏正吭哧吭哧往進走呢,她非常驚訝的迎了上去。

  「哎呀,我的老天爺呀!他三大媽,你咋拿這麼多東西呢?你這病全好了?」

  賈張氏被累的呼哧帶喘的,她直接把東西往地上一放,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好啥好,我現在走道都不利索呢!這不是沒人幫忙嗎?我不拿誰拿呀?」

  「那你也不能拿這麼多呀?這要是給你累出個給好歹來,那你之前那些日子可算是白養了!再說了,你這齣院之前咋不說一聲呢?這喊誰都幫你給拿回來了,還用累成這樣!」

  「哎,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後面一想又要麻煩別人,也就算了,還是自己家這幾個人倒騰吧!

  「也是,要是自己能做的話,那就儘量不麻煩別人,你跟我一樣一樣的,這性子就是要強!現在身體恢復的咋樣啊?」

  「哎,也就那麼回事吧,對付活吧!」

  「你這說的啥話呀?咋的,恢復的不太好呀?」

  「哎,恢復的不好唄,這按理來說,我現在都出不了院,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咋的了,遇著啥困難了?」

  「啥困難?沒錢唄!治不起了唄!要不能出院嗎?」

  「啊,不是說你的醫藥費都被許大茂她們兩口子包了嗎?這怎麼還治不起了呢?」

  「沒人交錢了唄,我自己這也治不起,這不回來能咋整啊?」

  「婁小娥呢?許大茂呢?不是她們兩個口子現在不管你了啊?」

  「管啥管呀,她們兩個根本就沒怎麼管過我,就之前婁小娥來過幾次,給我送了幾次飯,那許大茂更是連個人影都抓不著!」

  「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這許大茂可是真能白話呀,他跟大院裡人說什麼,你的醫藥費他全包了,還天天三頓六飯的伺候著,說把你照顧的可好了!」

  「你可別聽他放屁了,這哪有的事呀?就婁小娥在給我送飯的時候趕上兩回兒繳費,她幫我交了兩回兒,那其餘的可都是我自己掏的錢,我現在想想就憋氣!」

  「可不是咋的,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好受,你這也太憋屈了!我要是你的話,我可不能這麼窩囊,我說啥都得找許大茂算帳!」

  「你話你可是說道我的心坎里了,我現在都這樣了,我誰也不怕!這次回來我要不把許大茂整明白了,我他媽都不姓張!」

  「對,就得這樣,就得收拾他,你慣著他幹啥呀?你支持你,干他就完了!」

  ……

  賈張氏剛回到大院就開始安排上了,她這半真半假的說辭也算是編排的挺合理,尤其是再通過二大媽這個大喇叭給廣播一下,無疑是在幫她帶頭造勢。

  賈張氏回來以後,直接開始率先發難,通過二大媽的傳播,這沒多久整個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了她因為沒錢治病而被醫院趕了出來。

  本來賈張氏說的沒有這麼邪乎,但是經過二大媽一番藝術加工之後,這件事兒被傳的愈演愈烈,非常完美的詮釋出了賈張氏極為悽慘的境地。

  這不僅讓大家對賈張氏產生了同情之意,還讓許大茂引起了眾人不滿,作為正義的代表,大院裡不少的人都對許大茂產生了唾棄之情。

  既然是大院裡面惹起來的爭端,那就要在大院裡面解決,這氣憤烘托到了以後,那這全院大院肯定是要如期舉行啊。

  劉海中、閆埠貴、賈張氏這三位大院裡面的話事人正端坐在大院裡的四方桌前,他們身邊圍繞的都是大院裡的眾人。

  在閆埠貴的呼喊聲中,這一次的全院大會算是正是的召開了。

  「大家都靜一靜,這次大會召開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解決一下三大媽跟許大茂他們之間的問題!他們兩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兒,想必大傢伙的心裡也都清楚,我就不再這裡贅述了!這次主要還是討論一下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解決,大傢伙都暢所欲言吧,不要拘束,有什麼就說什麼!」

  閆埠貴的話音未落,站在一旁的孫二狗子就接茬說道:

  「這有什麼好討論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唄!這許大茂既然把人家給氣到醫院裡去了,那他就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唄!」

  曹德盛一直都看不上孫二狗子,這每次孫二狗子說話,他總是得懟他兩句,這次也不例外,曹德盛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倒是輕巧,那該怎麼賠償啊,來,你說說唄!」

  「這有啥不好說的,醫藥費許大茂全掏了,然後再給三大媽賠點錢不就完事了嗎?」

  「那你說賠多些好哇?」

  「這我哪知道呀?又不是我被氣進醫院了,這事兒你得問三大媽呀!」

  「要是他們兩個能私底下解決的話,還用召開全員大會了,你說這話真是沒張腦袋!磨磨唧唧說了半天,說的全是廢話,一點用都沒有!」

  「就你說的有用,那你他媽倒是說出點啥來呀!一天天竟整那些沒用,還他媽到處挑毛揀刺的,整的就好像你比別人強似的!其實,你他媽啥也不是!」

  「你他媽說誰啥也不是呢?我是不是給你點臉了,咋的,想要練練吶?」

  「我練你奶奶個腿,不是你先說我的嗎?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哎我操,你他媽跟誰倆的呢?」

  這曹德盛在口頭上沒整過孫二狗子,當時就急眼了,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干孫二狗子。這孫二狗子一邊往後退,還一邊的說道:

  「我告訴你,現在大院裡的人可都看著呢,你動彈我一個試試!」

  曹德盛則是非常輕蔑地說道:

  「哎我操,你這是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怕這個呢,今天你就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了!」

  這曹德盛說完就朝孫二狗子沖了過去,這旁邊地眾人也是趕緊把他給拉住了,這孫兒狗子則是被嚇得跑出去老遠了,唯恐挨揍。

  劉海中看著亂鬨鬨的現場,他有些氣憤地拍了拍桌子,隨後大聲地怒吼道:

  「行了,都給我消停點,願意打出去打去!這事兒還沒解決呢,你們跟著裹什麼亂吶?」

  看到劉海中急眼了,曹德盛這才消停下來,孫二狗子也是從遠處慢慢的湊了回來。

  其實,以前的曹德盛並沒有這麼暴躁,只是自從他的老婆孩子走了以後,這家裡就剩下他光杆子一個了,這人才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之前他老婆孩子在家的時候,曹德盛還些不以為意,甚至還有些心煩,但自從這家裡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這才明白到了家人的重要性。

  但現在卻是說什麼都晚了,曹德盛看著別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只有他自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內心那是說不出來的酸楚。

  這長時間的孤獨以及寂寞的感覺讓曹德盛整個人都變了,他不再是那個喜歡追求人妻的曹賊,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得過且過的老男人。

  現在的曹德盛已經失去了自己生活下去的意義,他現在只能靠著賭博以及酒精來麻痹自己,以此拜託那種強烈的孤獨感。

  劉海中看著眾人消停下來,他這才對著賈張氏跟許大茂說道: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呀?你們兩個自己說說吧!」

  賈張氏唯恐許大茂提前開口,她當即就搶先說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要一個公平!這許大茂把我氣吐血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吧,那他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呀?可是自從我出事兒以後,這許大茂連個面都沒露,大家說他這種做法能說的過去嗎?」

  「當然說不過去了,就沒有這麼辦事兒的!」

  「可不是咋的,這也太氣人了!」

  ……

  賈張氏剛說完話,人群里就傳出來了附和的聲音,顯然是對許大茂的做法看不下去了。

  賈張氏聽著周圍傳來地這些美妙的聲音,她的心裡頓時就樂開了花,她有些得意的看向許大茂,想要看看許大茂的臉色到底有多麼的難看、表情是有多麼的不堪。

  但是當賈張氏望向許大貿的時候,這許大茂卻是讓她失望了,出現在賈張氏眼裡的分明就是一幅恆古不波的表情,沒有一絲地情感流露。

  賈張氏非常詫異地看向許大茂,在她的認知和了解之中,許大茂不應該是這個樣了,難道這段時間不見,許大茂他改性子了?

  就在賈張氏還有納悶的時候,許大茂終於開口了,他操著有些沉悶的聲音說道:

  「我不想再跟你掰扯下去了,你的醫藥費是婁小娥掏的,就連飯也是婁小娥送的,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誰得寸進尺了,你也真好意思說,你被你氣進了醫院,這醫藥費你不應該掏嗎?送兩頓飯咋的,送兩頓飯就能把我給打發了?再說了,我這病還沒好呢,你們兩口子就把我扔在醫院不管了,有你們這麼辦事兒的嗎?」

  「你別跟我在這耍無賴,我不吃這套!你的病早就好了,醫生都說你能出院了,是你自己不想出院,想要我多花點錢,我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瞅瞅,瞅瞅,大家都瞅瞅,瞅瞅他說的這是什麼混帳王八蛋的話,什麼叫我好了,我不願意出院?我有病呀,我好了,我不回家,你擱這說啥呢?」

  「我說啥你自己心裡邊清楚,反正我該做的都做了,我不會在你的身上浪費一分錢了,這話兒你聽明白沒有?」

  「我不清楚,我也聽不明白!我就知道我被你氣吐血了,氣進醫院去了,還得了一個腦梗,現在連走道都費勁兒,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哼,你他媽是在搞笑嗎?我都他媽懶得嘞你,你他媽願咋咋地!有能奈你就去報案,現在我啥都不怕!」

  「許大茂,你他媽跟我耍無賴是不是?你別以為你這說,我就能放過你了!我告訴你,你這招對我不好使!」

  賈張氏說完以後,她又對著劉海中說道:

  「老劉,許大茂說的這些話,你也都聽見了!你身為咱們院裡的一大爺,你給評評理吧!」

  劉海中點了點頭,隨後慢吞吞的站了起來,擺足了一幅領導的架勢,他對著大院裡的眾人說道:

  「啊,那個,大傢伙都靜一靜,我說兩句兒!嗯,對於這件事兒呀,我認為這個許大茂,他應該負全責!

  這不管怎麼說呀,受傷的人始終都是咱們院裡的三大媽,他不能說是把醫藥費給完就完事兒了!

  這要是別人上來就打你一頓,然後把醫藥費給你就完事兒了,那遇到這種情況你能幹嗎?

  我認為許大茂的性質很惡劣,應該嚴肅處理!老閆,你也說說你的意見!」

  閆埠貴已經等了半天了,他剛才都想了半天了,一直都有些蠢蠢欲動,現在可算是輪到他說話了,他直接站起來就說道:

  「我認為這件事兒,它肯定是許大茂做的不對!這按照常理來說,許大茂肯定是要負全責的!

  但是,許大茂為什麼這麼猖狂呢?那是因為他懂法,他知道法律是不能夠制裁到他的,因為這法律裡面沒有哪條規定,它明確的指出了氣死人是要償命的。

  但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這個世界上衡量對錯的標準,它不僅僅只有法律,這法律之外還有道德、還有人心,沒違法並不表示他就是對的!

  今天我們要以道德的名義,將許大茂給他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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