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叉不拉子消停了下來,何雨柱也是立即就停手了,三個大老爺們兒俱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這沒一會兒的功夫,叉不拉子就重新的睜開了眼睛,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柱子,六哥,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聽到叉不拉子這句話,這三個大老爺們兒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趙大肚子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你都快把我給嚇死了,這活活折騰一宿了,得虧他們兩個來了,要不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談攏你呢?」
「啊,咋的了,啥玩意兒就把你嚇死了,我這咋越聽越湖塗呢?」
「哎呀,你聽我從頭跟你說,你那架勢老嚇人了,……」
看著叉不拉子好了,何雨柱也適時的提出了告辭:
「大哥,嫂子,你們兩個慢慢研究吧,這太晚了,我們兩個就先回去了!」
「哎,那你們兩個慢點啊,這兩天真是麻煩你們了,改天我得好好謝謝你們!」
「嗨,你說這話幹嘛?好像是我們兩個從來沒麻煩過你們似的,這麼說不就外道了嗎?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們倆走了!」
……
何雨柱是一刻都不想在趙大肚子她們家停留,這兩天她們家出的事兒也太邪門了,何雨柱都不敢細琢磨,想想就覺得可怕。
何雨柱一直都想離這種事兒遠點,但趙大肚子卻是把他給盯上了,這三天兩頭的招喚他,把他搞得非常地不耐煩。
這叉不拉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三天兩頭、隔三岔五的就犯病,那傢伙才邪乎呢,不是脖子疼就是屁股疼的,每次都是眼瞅著就不行了,但一旦到了醫院立馬就好。
這玩意兒才邪乎呢,還有兩次這叉不拉子都不認人了,在家裡頭那是又作又鬧的,最後都被何雨柱給紮好了,肯能是也是被何雨柱嚇唬住了,這自從他扎了兩次以後,叉不拉子的這種情況那就再也沒犯過。
這事兒出的這麼邪乎,趙大肚子他們一家子心裡邊也是犯滴咕,這也沒少找人給看看,但得到的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完全一致。
這些人彷佛商量好了一般,都說是之前叉不拉子供奉的黃皮子在作妖,而且作的還挺邪乎,這一般人勸它都不好使,這也是叉不拉子找了很多人來看的原因,這種事情它不好解決。
這有句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這叉不拉子就是這種狀況,她之前將人家包吧包吧就扔了,現在人家可是不容她了,回來挑理來了。
這根據諸多同道中人的說法,那就是這黃皮子回來報復叉不拉子來了,看起來怨氣可不小,他們只能幫著說和說和,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他們也不想惹上麻煩。
這叉不拉子也不是第一天接觸這些東西了,其實在她第一次犯病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有了猜測,只不過她一直都沒說而已。
但這第二次又犯了,叉不拉子就已經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了,她也是趕緊找人幫忙,但這些人的手段都不咋地,這也讓她一直在承受來自黃皮子的騷擾,這也迫使何雨柱跟馬老六一直都跟著忙活著。
這事情最終還是被解決了,叉不拉子也是遇到了一位明白人,這才幫她把這件事兒給擺平了,算是徹底幫她擺脫了黃皮子的束縛。
何雨柱在此期間也是經歷了不少名場面,這也讓他對一些東西有了一些新的認知,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他的畏懼之心。
就在何雨柱還在幫忙的時候,這前院的李財卻是快要被憋壞了,作為賭場大手子的他,已經好久沒賭上幾把了,這把他憋的迷了摸了的。
這前幾年的時候,李財一直都是在外面玩兒,這時候的政策也不允許,他只能偷偷摸摸的自己找地方玩兒。
但自從這******開始了,他就沒東西也沒機會再玩了,這家裡的糧食都不夠吃呢,誰還有心思去搞這種事情兒?
今年這日子剛有點起色,李財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這不整兩把,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刺撓。
但令李財感到鬱悶的是他之前去的那幾個地方現在全都不開了,這讓賭癮犯了的他,再也找不到可以讓他發泄的地方。
這玩不上的李財都快被憋瘋了,他整天站在院裡串聯這個兒、串聯那兒個的,就是想找人陪他耍上兩把。
你還真別說,這還真有被李財給說動的,經過李財的一頓忽悠,還真被他湊成了一個局,孫二狗子、張和、曹德盛以及李財這四個人算是在大院裡進行了第一場的賭博。
這幾個人打的也不大,也就是一分錢的,玩的也很簡單,就是四個人打聯繫,就算是幾個人在一起消磨時間了。
這四個人打了一下午也就幾分錢的輸贏,這贏也贏不了多少,這輸也輸不到哪去,就當是沒事找個樂子了。
這第一次感受到打牌樂趣的三人,明顯是對這種娛樂方式很滿意,這也致使他們喜歡上了打牌這項運動,也迫使他們這個小賭局得以維持下去。
而他們的這種娛樂方式明顯是吸引了大院眾人的注意,這既有看熱鬧的,也有想要加入的,看起來那是好不熱鬧!
眾人的行動也是引起了大院裡幾位大爺的關注,這根據街道下發的政策,那一切的賭博現象那都是不允許存在的。
但李財為了滿足自己的賭癮,偷偷給院裡的三位大爺上了炮,這也致使他們這個小賭局得以存活並且延續了下去。
對於大院裡的眾人來說,這也算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的娛樂項目,小賭怡情的這種方式也讓他們更容易接受這種事情,甚至有許多婦女同志對此也是頗感興趣,這沒事的時候就圍過來看熱鬧。
大院裡的小賭局正如火如荼的舉辦著,而易中海也是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他這幾年一直都把事業的重心放在了跟年輕人的交流上。
現如今的他已經很少關心大院裡的事情了,他現在關注的重點還是在以劉光明、閆解成為首的幾個年輕人的身上。
易中海看著正坐在一旁有些賭氣冒煙的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他有些好心的勸解道:
「行了,你倆就別生氣了,這你爸是個什麼樣的脾氣,你們兩個還不清楚嗎?至於跟他這麼生氣嗎?」
「大爺,這可不是我們哥倆特意挑事兒,而是我爸他欺人太甚,這憑什麼好東西都是我大哥的,留給我們兩個的都是破爛,他這也太偏心了,就沒有他這樣式的!」
「是呀,這也太氣人了,他為了給我哥娶媳婦,這家裡的老底都掏空了,我們哥倆就只是吃了一口雞蛋,你看這傢伙被他給揍得,這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兒了!」
「那能咋整,誰讓你們攤上這樣的爹了,忍著吧,我也沒招!」
「哎!」
「哎!」
「行了,別唉聲嘆氣的了,這等你們以後工作了就好了,你們兩個在家吃飽了嗎?要不再吃點?」
「這不好吧,怎麼搞得好像我們哥倆特意過來蹭飯來了?」
「哪來的那麼多說道,你們到這不就跟到家一樣嗎?既然沒吃飽,那就擱這吃,老婆子,給他們哥倆煎兩個雞蛋!」
「哎,好嘞,馬上就好!」
看到易中海的這番操作,劉光天跟劉光福這哥倆笑得那叫一個開心,自從這易中海跟劉海中結義以後,這易中海的家裡就成了他們哥倆的避風港了。
這但凡是有點事兒或者是受點委屈了,他們哥倆第一時間就往這跑,就好像這才是他們的家一樣。
而且相比於劉海中來說,他們也更願意跟易中海傾訴,這有什麼話他們都跟易中海講,就好像易中海才是他們的親爹一樣。
易中海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還在嘿嘿傻笑的哥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這被打的時候,不知道躲呀?」
「大爺,我也不敢躲呀,這躲了之後,我爸打的更重了!」
「是呀,大爺,這不躲還好,這一躲,那就說不上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哎,這老劉也真是的,哪有這麼打孩子的,這都趕對付仇人了!你們倆個結婚以後,趕緊往出搬,趁早離他遠點!」
「嗯,大爺,我聽你的,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指正離他遠遠的!」
「還有我,我真是受夠了,我現在都不想回去了!大爺,要不你收留我得了,我給你當兒子,以後我給你養老!」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你要是你不想回去的話,我這,你想住就住!但我這離你爹這麼近,我估計他不得三天兩頭的過來收拾你一頓吶?」
「哎,這還躲不過去了,這可咋整啊?」
「行了,別犯愁了,這不管咋說,他都是你爹,他也不能對你咋地,趕緊吃飯完就回去吧,要不你還得挨揍!」
「哎!」
……
自從這劉海中當時院子裡的一大爺以後,這劉海中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這在家裡的時候,那可真是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這家裡的大事小情那都是劉海中說了算,稍有不滿那就拳打腳踢的,老劉家這哥仨算是徹底的被他給制服了,一直都臣服於他的虎威之下。
但唯獨有一件事兒是個例外,那就是劉光明的婚事,這劉光明經歷了許多的陣仗,全都是劉海中幫他安排的相親,但每次進行的都不是很順利,這也讓劉光明生出了一絲的厭倦之心。
對於被何雨柱打破相了的劉光明來說,他不想隱藏自己的缺陷,他反倒是想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情況表明,但劉海中顯然是不同意他這種做法。
經歷了許多的挫折之後,劉光明產生了逆反心理,這劉海中越是不讓他怎麼做,他越是要怎麼做。
劉光明偷偷地背著劉海中跟工友給他介紹的一位姑娘相親,而且他上來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具體情況,但令他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位姑娘不僅不嫌棄自己,反倒是因為他的真誠而對他青睞有加,這讓劉光明這顆傷痕累累的心得到了心靈上的慰籍。
即使這位姑娘長得不高,身體還有些瘦弱,就連樣貌上都有些普普通通,但這根本阻止不了劉光明對她的那種獨特的感情,更阻止不了她成為劉光明心目中的白月光。
兩人的感情發展的很順利,很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劉光明也是向父母表明了這件事兒。
剛剛得知這件事兒的劉海中夫婦高興壞了,一直吵著要見見他們未來的兒媳婦,可是當他們見到劉光明對象的那一刻,他們的表情頓時就變了,這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不滿意。
對於劉海中這老兩口子來說,劉光明帶回來的這個女孩長得卻是是不咋地,甚至還有些拿不出手,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她那瘦弱的身體以及乾癟的屁股,這一切都在向他們表明,這小姑娘不是一個作為他們兒媳婦的上號人選,甚至可以說他們完全接收不了這樣的兒媳婦。
劉海中這兩口子辦事兒也不是那種穩妥的人,他們兩個直接就當著這個小姑娘的面表態,說是劉光明帶回來的這個小姑娘不行,他們兩個沒相中,讓劉光明趕緊就此打住。
這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不加掩飾,有什麼話提了吐露的就說出來了,把人家小姑娘都給說哭了,直接捂著臉就跑出去了。
這劉光明卻是沒有想到他的父母居然是這種反應,他當即就想要發怒,卻又有些恐懼劉海中的餘威以及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嘆了一口氣之後,就朝著小姑娘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劉光天跟劉光福卻是極為罕見的幫他們的大哥說了幾句話:
「爸,媽,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你們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好歹也是我大哥帶回來的客人,你們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呀!」
「你知道個啥,這做人的道理,我不比你懂!我跟你媽這是故意的,你沒看見你大哥那是一門心思地要娶那個姑娘,我要是不這麼說,那個姑娘能知難而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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