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賈東旭出事

  走在上班路上的賈東旭越想越氣,他感覺自己非常地委屈,他明明為了這個家已經非常地努力了,但她們還是這麼地不理解,這一切讓他越想越難受,整個人變得非常地壓抑。記住本站域名

  一直到了軋鋼廠,賈東旭還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始終都沒有想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一直都在為這個家非常地努力,但他所做的這一切卻彷佛是無用之功,對於他的家人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一切讓他產生了一種深深地挫敗感,整個人變得無比地失落和沮喪,現在的他幹什麼都提不起來勁兒,就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長時間的飢餓讓賈東旭的身體上非常地虛弱,再加上工作期間的心緒不寧以及焦躁不安,這一切的隱患似乎已經滿足了事故發生的必要條件。

  就在這種狀態下,賈東旭一不小心就被卷到了正在運行的機器裡面,人類的肉體凡胎哪能抵擋得住這些鋼鐵怪物的侵蝕,等賈東旭周圍的工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眼看著就不成人形了。

  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時候事情來的就是這麼的突然,雖然經常會讓人們感到猝不及防,但是我們還是要學會慢慢地接受。

  人生在世,世事難料,沒有人能預測到未來會發生些什麼,所以在事情來臨的那一刻,總會覺得很突然,這很正常,也很平常,這一切都要需要人們慢慢地去適應。

  今天這一天對於賈東旭的家人們來說,註定是一個難忘的日子,更是一個難以接受的日子。

  今天早上剛剛跟兒子吵完一架的賈張氏,還沒等她緩過勁來兒,賈東旭出事的消息就傳了過來,這讓賈張氏當場就愣住了,在這一刻兒,她感覺天都塌了。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整個人都僵住了,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婆媳二人彷佛進入了靜止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才漸漸緩了過來,賈張氏一把癱坐在地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開始了極為悽慘的哀嚎。

  而秦淮茹則是扶著門框默默地流淚,已經懂事了的棒梗也是被奶奶悲傷地情緒所感染,開始了嚎啕大哭,身邊的小當還在不斷地追問:「媽媽,媽媽,爸爸怎麼了?」

  面對這種情形,被派回來通知家屬的劉光明尷尬不已,年歲尚小的他也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從何下手。

  幸好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了大院裡其餘的眾人,在她們的安撫下,秦淮茹跟賈張氏這才跟著劉光明前往了軋鋼廠,而棒梗跟小當則是被留在了大院。

  當秦淮茹跟賈張氏到達軋鋼廠的時候,她們再次見到的卻是一幅殘缺不全的屍體,明明早上還活奔亂跳的賈東旭也是從此就跟她們天人兩隔了。

  看到了賈東旭破碎的屍身,秦淮茹和賈張氏這對婆媳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瘋狂的朝著賈東旭跑去,趴在他破碎的屍身上開始哭天喊地。

  在中國傳統觀念的影響下,男人永遠都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同時也是家裡面的主心骨,即使有些女人表面上很厲害,但在她們的心裡男人始終都是她們最為堅強的後盾。

  如今痛失至親的秦淮茹跟賈張氏婆媳倆也是發出了極為痛苦地哀嚎聲,伴隨著她們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一股悲切的氣氛始終籠罩在眾人的心頭,久久不曾散去,在場的工人們都被哭散心了。

  面對如此的情形,在場的廠領導也是坐不住了,開始上前安慰起傷心欲絕的婆媳二人,盡可量的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活下去的人還是要面對現實,儘管秦淮茹跟賈張氏依舊沉浸在痛苦之中,但作為軋鋼廠的領導們卻是為她們安排好了以後的生活。

  賈東旭也是很快就被抬回來了四合院,在院子裡搭建起了靈棚,只待陰陽先生的到來,算好出殯的良辰吉日就可入土為安了。

  儘管秦淮茹跟賈張氏十分地不舍,但賈東旭的身後事辦理的依舊很快,快到彷佛賈東旭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一般。

  「人死如燈滅,萬念俱成灰」,已經被下葬的賈東旭算是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這個世間除了多了一座新墳以外,也就是在一部分人的心中留下了一絲的念想,其餘的什麼也沒留下。

  賈東旭的離世對一些人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這對於賈張氏來說尤為嚴重,即使別人不說,她也能猜測得到賈東旭的具體死因,這讓早上剛剛跟兒子吵了一架的賈張氏更加的沒法原諒自己,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才是害死兒子的罪魁禍首。

  但現在想起這一切卻是悔之晚矣,痛失愛子的賈張氏也是陷入深深地自責之中,她始終都沒法原諒自己,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而秦淮茹固然也沉浸在悲痛之中,但她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本就孕育新生命的她也要時時刻刻地開解自己,讓生活更好的進行下去。

  面對賈東旭的不幸離世,大院裡的眾人也應該獻出自己的一份心意,在劉海中的主持下,開啟了最新一輪的全院大會。

  「想必今天召開此次大會的原因你們也都知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秦淮茹她們家遭遇到這種事了,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想必也都不能坐視不管,不管給多給少,全憑心意吧!」

  這時候各家也都困難,自己糧食都不夠吃呢,怎麼會還往外拿糧食,這給個一塊兩塊的都算是夠意思了。

  院子的眾人都是往外掏錢,除了個別的暴發戶,那基本上沒有起屁的,別人隨多少,你就跟著隨多少就行了,這隨大流還不會嗎?

  何雨柱也是遲遲都沒有動作,他在觀望,他倒要看看大院裡的人都隨多少錢,他才好決定自己隨多少。

  困難時期的眾人心都很齊,都是一水的一塊錢,沒有人上來充大頭,就連許大茂都是老老實實的隨了一塊錢。

  坐在桌上前收錢的閆埠貴有些不滿地說道:

  「許大茂,你跟秦淮茹她們娘倆處的那麼好,你就隨一塊錢?」

  「不然呢,你說我得隨多少呀?要不我就跟你一樣,你隨多少我就隨多少?」

  「可拉倒吧,我這條件哪能跟你比呀!」

  「那你擱這說什麼風涼話,我隨多少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得,算我多嘴了,活該挨呲!」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劉海中也是開口說道:

  「老閆,不是我說你,你這也管的太寬了,你要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咱們這次募捐全憑自願!」

  閆埠貴則是一臉晦氣地沒再出聲,繼續進行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直到易中海的到來打破了平靜的氣氛。

  閆埠貴有些不可思議地驚訝道:

  「老易,你怎麼也隨一塊錢呢?」

  「要不然呢?大家都隨一塊錢,就我多拿一點,那算怎麼回事呀?你這不是在挑事呢嗎?」

  「不是,老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變成什麼樣了?變成和你一樣了嗎?」

  面對易中海的反問,閆埠貴算是徹底沒了動靜,接下來的工作更是一言不發,他心裏面突然感到有些不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概可能是因為易中海現在變得跟他一樣而感到有些憋屈吧!

  有了之前的這一幕,何雨柱也是老老實實的隨大流了,本來就不想當冤大頭的他,也倒是樂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說實話,何雨柱很討厭這種方式,這完全就是一種形式主義!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你家過的怎麼樣,你都要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這完全是在道德綁架。

  這家庭條件好的也就罷了,這家庭條件不好的,那豈不是需上加霜,但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沒有幾個人能抹得開面子不交的。

  這要是不交的話,這別人說不上在背後怎麼說你了,這也迫使很多人都得打腫臉充胖子,即使是沒那個條件,也得咬著牙裝下去。

  這要是大院裡誰家真是過不下去了,那誰有條件誰就幫一把唄,這麼整的話,真是有些令人反感。

  何雨柱倒是不差這兩個錢,但有些人差呀,他這也是就事論事,吐槽一下這種極為不好的社會風氣。

  賈張氏的自閉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因為許大茂很是貼心地為她開解了一番,將賈東旭出事這件事又重新梳理了一番。

  在梳理的過程中,不經意點醒賈東旭的何雨柱無疑成為了最好的替罪羊,這也讓賈張氏重新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隨後許大茂還誇讚起了棒梗,說他是怎麼怎麼的懂事,他是怎麼怎麼的乖巧,這一下子點醒了正在困惑之中的賈張氏。

  俗話說得好:「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如今賈東旭雖然已經故去,但賈張氏還有棒梗呀,還有秦淮茹肚子裡未出世的大孫子,這一切讓賈張氏這個老太太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人不能一直背負著罪惡感活下去,重新燃起生活希望的賈張氏也是將自己的過錯全部歸咎到何雨柱的身上,彷佛這樣她才活的心安理得。

  幫助賈張氏走出深淵的許大茂無疑成為了她最為親密的戰友,致使他們的關係變得如此緊密地原因還不止如此,這一切都要從許大茂跟鎖門小賊的恩怨情仇說起。

  在何雨柱搬走以後,大院裡只剩下了劉光明這一個鎖門小賊,他隔三差五的就要跟許大茂鬥智鬥勇,這一切也致使秦淮茹變成了最大的人生贏家。

  秦淮茹真可算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在兩人爭鬥期間占盡了許大茂的便宜。

  但好景不長,這劉光明自從被許盈盈徹底拒絕以後,他也是把自己的重心調整到了相親大業上,這無形之中就讓秦淮茹被迫停業。

  這已經嘗到甜頭的秦淮茹豈會放過這種絕佳的賺錢機會,她本著「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的原則,直接自己下場做了一回兒鎖門小賊。

  秦淮茹的嘗試立馬就得到了回報,這讓善於投資的她找到了風口,這種事一旦做過以後,那就完全停不下來。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事情做多了以後,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破綻,這一直被坑的許大茂也是終於找到了機會將鎖門小賊當場抓了一個正著。

  終於抓到這個令自己深惡厭絕的鎖門小賊,許大茂高興壞了,他當場就要大聲呼喊,卻被秦淮茹阻止了下來。

  當得知秦淮茹就是鎖門小賊以後,許大茂的第一反應就是無比的驚怒,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欺騙到這種程度,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無比邪惡地想法。

  這也就是許大茂的腦子轉得快,這要是換成其他人,那沒準早就喊了出來,心裡已經有了抉擇的許大茂也是威脅著秦淮茹跟他進了屋。

  到了屋子裡以後,許大茂露出了邪惡的眼神,在一片烏漆嘛黑的屋子裡,秦淮茹隱隱能感覺到許大茂的覬覦之心。

  色慾薰心的許大茂打開了燈,好不容易抓到一會的他,想要做一些期盼已久的事情,但在燈光亮起的那一刻,許大茂卻是打起了退堂鼓。

  面對懷孕已久的秦淮茹,即使許大茂再有想法,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要是萬一出現的什麼意外,那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的。

  已經打消了念某種頭的許大茂,即使他不往一些特殊的方面想,但他完全可以提出一切其他的無理要求。

  就在許大茂的屋子裡,即使許大茂沒有對秦淮茹下手,但還是讓她簽下了一份喪權辱國的不平等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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