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熱情的許大茂,何雨柱也是不好拒絕,畢竟這些東西也不是給他的,他哪有權力替別人做主呢,他只需要知道如何把這些東西物盡其用就行了。Google搜索
何雨柱的話雖然說的漂亮,說什麼自己做不了主,但實際上,這東西基本上都進了他的腰包。
而且許盈盈早就明確地告訴他了,不要收許大茂和劉光明的任何東西,但何雨柱卻一直盛情難卻,卻之不恭,恭敬不如從命,難以推脫的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何雨柱拎著水果進了屋,對著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說道:
「你們看看,這許大茂送過來的水果多好,看著就好吃!」
但正在打牌的幾位女同志卻當做沒聽到一般,直接無視了他,這讓不受重視的何雨柱很不開心,他直接使出了殺手鐧。
何雨柱再一次做出了一幅我為你好的樣子,以長輩的口吻對著許盈盈說道:
「盈盈呀,你這也老大不小了,抓緊時間成個家啊!別老是讓我們替你操心,要我說,這許大茂同志就挺好的,你就跟人家好好處唄!」
令何雨柱沒想到的是,這才還沒等許盈盈有所反應,門外就傳來了東西落地的聲音。
不知狀況的何雨柱趕緊朝外面看了過去,只見這劉光明正愣愣地站在自家的大門口,一雙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上全是驚訝的表情,他手裡拎的東西也是滑落在地。
有些尷尬的何雨柱趕緊把自己手裡拎的水果放下,連忙走了出去,對有些愣神的劉光明說道:
「光明,你啥時候來的,這東西咋還整掉地上了?」
屋子裡的幾女聽到了何雨柱的聲音,頓時明白了外面的情況,俱是毫不客氣地對何雨柱發出了無情的嘲笑。
「鵝鵝鵝……」
「嘎嘎嘎……」
「咯咯咯……」
何雨柱也是被整的有些尷尬,一張針扎不透地老臉更是破天荒的紅了起來,心裡不由默默地吐槽道:
「好傢夥,這屋裡整個不就是一個動物園嗎?」
劉光明也是被幾女天籟般的笑聲所驚醒,他有些好奇的向前張望,卻是被何雨柱死死地擋在了身前。
劉光明一看以前之人正是何雨柱,十分氣憤的他頓時扭頭就要走,何雨柱趕緊將其一把拉住,對其說道:
「光明,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聽我跟你解釋呀!」
劉光明則是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你說吧,我聽著呢!」
「哎!」
何雨柱先是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
「這事確實是你看到了那樣,但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光明,你也知道你何大哥我是個廚子,這許大茂竟然拿一些平時不好找的調料來賄賂我,你說這叫我怎麼能經得住誘惑,但光明你放心,我心裡頭還是比較看好你的!」
劉光明有些狐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則是一臉認真的對他點了點頭。
劉光明看到何雨柱始終都是一幅不苟言笑的樣子,這才選擇相信了他,他十分鄭重地說道:
「何大哥,你以後不要再幫許大茂說話了,以後許大茂送來的東西你也不要收了,你要是缺什麼東西,你就告訴我,我一準幫你準備好!」
何雨柱連聲答應道:
「好好好,以後我就保持中立,我誰也不幫!」
劉光明一聽這話,立馬就急了,他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大哥,你可不能中立呀,你要幫著我呀,我家裡頭還有一張二十斤的白面票,我等下就給你拿來!」
「哎呀,光明,你老這麼客氣幹嘛?就是沒有這些東西,我不也得向著你嗎?再說了,就憑光明你這個條件,那不是比許大茂強多了!這要是讓我選的話,我肯定選你!」
聽到何雨柱的話,劉光明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得到認可的劉光明,趕緊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交到何雨柱手裡之後,立馬追急的跑回去取糧票去了。
何雨柱有了剛剛這個教訓,他也沒有立即回屋,就坐在自己門口等待著劉光明的到來。
拿到白面票以後,何雨柱這才拎著東西進屋了。
何雨柱進屋以後,這正在打牌的三位女同志立即放下自己手裡的牌,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細細打量著何雨柱,也不說話。
何雨柱則是翻了個白眼,也不去理會她們,他也沒想到今天會翻車,看來以後逗是小姨子的這些話,他也不方便再說了。
這今天一連被撞到了兩次,這可是真是太邪門了!
對於家裡幾位女同志對自己的鄙視,何雨柱不以為然,她們老娘們兒懂個屁呀,自己這麼做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他可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絕對不是!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人們彷佛都進入了夢鄉,作為熱心人的何雨柱再一次起夜,拿著他心愛的小鎖頭,就直奔後院而去。
借著明亮的月光,何雨柱清晰的看見許大茂的房門上正明晃晃的放著一把大鎖,這讓何雨柱的這次行動失去了目標,不知道是誰居然搶先一步行動了。
看來,想要關心許大茂人的不僅僅只有何雨柱,在這個大院裡還大有人在。
無功而返的何雨柱也不氣餒,即使少了一些自己動手的樂趣,但他更享受大家一起參與的快感。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後院就又傳出來許大茂殺豬一般的叫聲,正在沉睡的大院眾人也是紛紛被他驚醒。
有了昨天那麼一出事兒,眾人不用猜就知道這許大茂肯定又是被鎖屋裡了,這回兒連看都不用看了。
本就有些看不上他的眾人,這會兒再加上點起床氣,那就更沒有人去管許大茂的死活了。
今天就連劉光明也沒有去看熱鬧,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啊,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被困的許大茂再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自己這麼一個大好青年被困,竟然無人前來營救,真是世風不古、人心日下。
作為被許大茂殺豬一般的叫聲所驚醒的秦淮茹,她並沒有像其他人一般生氣,相反她倒是很開心,因為她知道又有一塊錢即將到手。
被困在屋子裡的許大茂,一直守候在窗前,當他看到秦淮茹走進後院的時候,頓時讓他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許大茂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這麼期待著她的到來,在秦淮茹離得老遠的時候,他就開喊:
「秦姐,這,這,我在這呢!」
秦淮茹抬眼望去,看到許大茂的慘樣以後,她滿臉笑意的說道:
「喊我幹嘛,你昨天不是說不用我了嗎?」
許大茂則是一臉喪氣地說道:
「秦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你看我這樣還不夠慘嗎,快幫我把門打開吧!」
「等會兒別忘了給錢!」
「不能,這哪能忘呢,你快幫我打開吧!」
「我說你也真是夠虎的,你這晚上睡覺把門關上也就行了唄,這窗戶你關它幹嘛,你不怕給你悶死呀!」
「這哪是我關的,這就是鎖門那個孫子給我關上的,他還拿鐵絲給我綁上了,要不我就從窗戶跳出來了!」
「你這到底是得罪誰了,讓人整成這樣!」
「我哪知道呀,我要是知道的話,還能被鎖屋裡呀!」
「要我說呀,你這肯定是平時壞事做多了,要不你現在就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嗎?」
「行了,秦姐,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趕緊幫我把門開開吧!」
「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我不得使錘子一點點把它揍開嗎,你要著急的話,你就自己來開!」
「行行行,我不催了,你慢慢來!」
……
當許大茂被解救出來的時候,這都快要吃中午飯了,許大茂的這一上午,又是不可避免的被記了曠工。
許大茂自從轉正以後,他就沒在工廠好好上過幾天班,不是他爹幫他替班,就是大傷未愈的在辦公室混日子,這一切讓宣傳科的孫科長早就對他有所不滿。
許大茂連續兩天無故曠工,這一下子更是徹底激怒了宣傳科的孫科長,對著許大茂噼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甚至已經對許大茂發出了嚴重的警告:
「想干就給我好好干,不想干就給我滾,就這放映員的工作,想乾的人多了去了!」
宣傳科孫科長的話,明顯是給到了許大茂極大地壓力,他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必須好好表現,不能再有任何的差錯。
但這對一直被人針對的許大茂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一邊是生活中的不如意,一邊是工作上的巨大壓力,這一切讓許大茂的臉上再無笑意。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許大茂要集中精力將那個在自己背後一直搞小動作的小人給他揪出來,他已經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生活了。
何雨柱這段時間一直有事,所以下鄉的時機一拖再拖。
已經拖到不能再拖的何雨柱,終於帶著打好的家具和滿滿一車的貨物下鄉了。
上次他從老鄉那裡可是白拿了不少的好東西,這回兒他再去的話,那不得給人家帶點東西呀,要不然這以後他還能再好意思開口嗎?
對於何雨柱的到來,一部分的老鄉明顯是很高興,因為他們已經收到了何雨柱的回禮。
得到了好處的何雨柱也不是那不講究的人,雖然他的回禮也不是什麼太值錢的東西,但都是些老鄉在農村難以淘弄的好東西。
對於何雨柱帶來的生活物資,這些老鄉明顯很滿意,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而且還非常實在的將自己家園子裡剛剛下來的瓜果蔬菜給何雨柱摘了一大堆。
這家兒拿點、那家兒拿點,還沒等何雨柱辦正事呢,他的馬車就要裝滿了。
這還不算,之前沒有給何雨柱拿東西的人家,看到何雨柱這次居然還知道回禮,而且拿來的都是他們想要的東西,也是趕緊回到家裡挑一些何雨柱可能喜歡的東西,給他裝上。
這些人的心裡,何雨柱也很清楚,他們就是不管有棗沒棗,先打上三桿子。
這樣的話,如果何雨柱下次再來的話,沒準也會給他們帶禮物。
即使是完全明白這些人的心思,何雨柱也不好拒絕,這人與人的交往往往就是這樣,大家都是互通有無,各取所需,這是亘古不變的自然規律。
即使是他們送來的有些東西對現在的何雨柱來說用處不大,但所圖甚大的何雨柱也不在乎前期自己多付出點。
這有些事情還得關係變得親密了以後才好辦,以後要淘弄一些豬馬牛羊等家禽或者瓜果蔬菜種子的話,還是要靠這些老鄉。
最重要的還是何雨柱的古董回收事業,這在農村來說的話,有人那就是好辦事,這些人不僅自己將東西賣給了何雨柱,還十分熱情的幫何雨柱介紹業務。
這附近十里八村的,大多數居民都能攀得上親戚,看到有這種好事,都不用何雨柱自己開口,他們自己就幫何雨柱宣傳出去了。
就目前來說,經過這些老鄉的介紹,附近十里八鄉的村子都已經在何雨柱這裡排上號了,這未來兩個月的休息日都被何雨柱排的滿滿的了。
當然了,何雨柱也沒有忘記辦正事,之前談好的古董回收生意,他也全部交易完成了。
這次下鄉的何雨柱絕對是收穫頗豐,因為東西太多的原因,何雨柱的趕來的馬車已經完全裝不下了。
面對這種情況,何雨柱肯定是要精簡一部分的東西,但對於這些飽含老鄉情意的禮物,割捨了哪個部分都不太好,最後還是張輝趕著馬車幫何雨柱送了回去。
這還是何雨柱第一次趕著馬車走完全程,就是這速度著實是有些不敢恭維,但幸好的是這一路上還有著張輝和秦三的陪伴,路途上也算不上寂寞。
何雨柱領著他們來到了普渡寺後巷,將這些東西卸完以後,何雨柱帶著這兩人好好搓了一頓,從東來順火鍋店出來的時候,兩人走道都有些栽愣的。
也幸好這兩人趕得是馬車,這時候也不用查酒駕,要不然的話,估計這兩人今天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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