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熱心的何雨柱

  聽到這話的劉海中也是恢復了一絲神志,他朝著慌作一團的幾人擺了擺手,向她們示意自己沒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情緒激動的劉海中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他仰殼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調整自己的呼吸頻率,一邊緩解自己的情緒,一邊在腦子裡仔細的回想著之前發生的這些事。

  看到劉海中平靜了下來,一大媽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候的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光面,十分氣憤地質問道:

  「你是不是把之前那些事都跟你爸說了?」

  心裡有鬼的劉光明,不敢直視一大媽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的他,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這事兒早晚不都得告訴我爸嗎,啥時候說不一樣呢!」

  一大媽聽到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一張胖臉頓時就拉拉了下來,剛想訓斥他兩句,還沒等她說出口,就被躺在床上的劉海中打斷了。

  剛剛將事情理順的劉海中,他有些虛弱地說道:

  「你事兒不怪老大,你們應該早點告訴我的,這閆埠貴就是趁著我不在,他才能這麼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他這完全就是在嚇唬你們呢,就憑他一個小學教師,哪敢真把你們給攆出去,不管咋說,我和老易都是軋鋼廠的七級工和八級工,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也不敢真的把你們給攆出去,你們這是上了他的當了!」

  說了半天的閆埠貴有些上不來氣,他停下來緩了一會兒,這才接著說道:

  「我也是沒想到這閆埠貴竟然會趁我不在搞了這麼一出,現在你們沒有被攆出去,我反倒是找不到他的把柄了,他這事做的確實漂亮!」

  劉光天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爸,你怎麼還替他說話呀?」

  劉海中用雙手支撐著自己,強把火坐了起來,耗費極大精力的他靠在床頭上,對著劉光天說道:

  「老二,往後可不能小看任何人,這件事兒沒發生之前,你能想到閆埠貴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劉光天則是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那這件事怎麼辦,咱們就忍了?」

  「你知道法不責眾嗎,閆埠貴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敢動手的,你現在要找誰算帳,這大院裡的所有人嗎?」

  「那就這麼算了,我可忍不下這口氣!」

  「當然不能算了,我們可以記在心裡,這往後的日子長著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他閆埠貴犯錯的機會!」

  「那許大茂跟許友昌現在怎麼辦?」

  「先讓他們囂張兩天吧,等我傷養好了,我再想法談攏他們!」

  ……

  老劉家的這一場家庭會議,最後還是因劉海中的體力不支而結束,雖然沒有探討出來什麼實際結論,但是唯一能夠確認的是,許大茂、許友昌、閆埠貴這三個人,將是他們家以後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在劉光明去找許大茂的時候,何雨柱就一直站在自家的後窗偷偷關注著這一盛事,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劉光明居然這麼的慫,剛說沒兩句話就被許大茂給噎跑了,這未免也太慫了!

  好心的何雨柱可不想這件事就這麼平淡無奇的度過,他想為二人和諧而又美好的關係,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於是在傍晚的時候,何雨柱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將許大茂的房門給偷偷的鎖了起來,就連窗戶也讓他用鐵絲綁了起來。

  做完好事的何雨柱,十分開心的回到了屋裡,抱著香噴噴的許珊珊就進入了夢鄉,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還沒起床就聽到了後院傳來了許大茂氣急破壞的聲音,這讓抱著許珊珊一頓膩歪的何雨柱頓時來了興趣,也不再搓磨許珊珊了,穿上衣服就跑後院去看熱鬧去了。

  「誰呀,這是哪個王八蛋把我家房門鎖起來了?」

  「是人你就別做狗,是狗你就叫一聲!」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

  這何雨柱還沒出屋就聽到了許大茂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這連喊帶罵的,直接就吸引了全院的注意力。

  被許大茂吵醒的眾人,紛紛趕來看個究竟。

  這就住在隔壁的劉光明聽到了許大茂的呼喊聲,立馬就跑出來看熱鬧。

  他剛一出來就看到了許大茂被鎖在了房裡,頓時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劉光明開心大笑的同時,還不忘嘲諷道:

  「還是許大茂你會玩呀,居然把自己給鎖屋了!」

  被鎖在屋裡的許大茂,這時候也沒有心情跟他一般見識,連忙開口道:

  「光明兄弟,快別笑了,趕緊找傢伙式幫我打開呀!」

  劉光明則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讓我幫你打開,你怕不是在做夢吧?我沒鎖你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幫你打開,你可真是病的不輕!」

  許大茂一聽劉光明這話,頓時就心生疑慮,之前他還在猜是誰把自己鎖在了屋子,這劉光明一直都是他的重點懷疑對象,現在他這麼一說,許大茂更加的懷疑他了。

  許大茂仔細地想了想,最近他也沒得罪誰呀,除了這劉光明也就沒有別人了,自己家的房門被鎖了,這要不是他幹的話,那就沒人兒了。

  想到這裡,許大茂立馬大聲的喊道:

  「劉光明,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給我來陰的是不是?你等著,你等我出來的!」

  劉光明則是毫不在乎的說道:

  「許大茂,你這純屬滿嘴噴糞,還他媽賴上我了!這肯定是你平時得罪人得罪多了,有人看不下去了,就想給你一個教訓,你還往我身上賴,你是不是有病?」

  許大茂隔著房門喊道:

  「孫子,你也別他媽抵賴!你要是個爺們兒的話,你就敢做敢當,別他媽跟我整這些沒用的!」

  劉光明一臉不屑地說道:

  「這他媽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承認個屁,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就你這樣的,就該鎖起來,這是誰做的,可真他媽的解氣!」

  許大茂氣急敗壞地說道:

  「好哇,你不承認是吧,你等著,等我出去的,這要是讓我查出來是你做的,我一定饒不了你!」

  劉光明則是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等你出來再說吧!」

  正在這時,劉光福走出來喊道:

  「哥,吃飯了,你跟他臧咕那些沒用的幹啥?」

  劉光明一想也是,反正被鎖在屋子裡的也不是自己,他對著弟弟點了點頭,就進屋吃飯去了!

  看到劉光明走了,許大茂頓時就慌了,他對著外面喊道:

  「哎,你別走啊,先把我放出來呀!」

  可是面對許大茂的求救,卻是無人理會。

  站在垂花門看熱鬧的何雨柱也是搖了搖頭,轉身就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旁邊不少看熱鬧的人,也都是選擇了躲在許大茂看不見的位置,或聽或看的關注著這件事,卻沒有人主動前去營救許大茂。

  由於上次許大茂招惹出來的事件,大院裡的這些人基本上都受到了牽連,就算是沒挨打,但也都是跟著提心弔膽的,現在大院裡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就算是閆埠貴,那也只是看上許大茂他爹給的錢,他也是打心底里看不上許大茂,不說別的,就說大院裡這四個人為了幫他,都被外人打成啥樣了,他竟然扭頭就跑了,回來以後就跟沒事人一般,該吃吃,該喝喝。

  就這樣的人,誰能看的上他,簡直都快達了千人煩、萬人恨的程度了,大家都巴不得他出點啥事呢,看他熱鬧還來不及呢,誰還能欠欠的湊上去幫忙。

  被困的許大茂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救命」,但大院裡的這些人卻是熟若無睹,就當沒聽著一樣,自己該啥就幹啥,任由許大茂自生自滅。

  許大茂的想法確實不錯,這要是誰被他抓到了身影,當面呼救的話,那基本上誰也抹不開面子說是不肯幫忙。

  但令許大茂沒有想到的是,住在後院的老劉家這哥仨就不用說了,不搭理他這很正常,但其餘的劉三邪、孫春雨子和王波子在面對他的呼喚的時候,竟然也跟沒聽到一般。

  這就讓許大茂失落至極,內心之中充滿了絕望,整個人猶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癱軟在地。

  其實許大茂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但是沒想到大院裡的這些人居然會如此對待自己,這讓他難以接受,也讓他開始認真地思索起以後在大院裡的處世之道。

  許大茂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大院裡有工作的人早就已經去上班了,只剩下一些家庭婦女跟孩子。

  許大茂看著眼前這個風韻少婦,他有些不情不願的從兜里掏出了一塊錢,他何時想到自己會混到這種程度,僅僅是一個舉手之勞的小忙,他卻需要花費一塊錢的巨款。

  秦淮茹看著有些扭扭捏捏的許大茂,她直接劈手將錢從許大茂的手裡奪了過來,拿到錢的秦淮茹,笑意盈盈的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以後有這好事,你還找我,我隨叫隨到!」

  許大茂一臉的不情願,他沒好氣的說道:

  「放心吧,這種好事也就一次,這次算你趕上了,別想有下次了,還是安心養你的胎去吧!」

  秦淮茹也不生氣,她對著有些鬱悶的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話可別說的那麼滿,今天要不是我,你可說不上啥時候能夠出來呢!」

  面對這個全院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許大茂也是不願意輕易得罪,即使她訛了自己一塊錢,他還是一臉恭維的說道:

  「是是是,今天多虧秦姐了,我在這先謝謝您老人家了!」

  許大茂的這幅姿態,惹得秦淮茹捂嘴嬌笑,她有些嫵媚的瞟了一許大茂一眼,開口輕聲地說道:

  「免了吧,以後有這種好事,別忘了找我就成!」

  秦淮茹說完之後,又對著許大茂發出了一陣兒浪笑,這才扭著她的大屁股朝著中院走去。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離開的背影,尤其是她那個隨著走動兒而不斷聳起的大屁股,他的心裡頓時串起了一股邪火。

  對著眼前這個令人垂涎欲滴的絕色尤物,許大茂暗暗發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讓她付出代價。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劉海中雖然還不能完全生活自理,但被她媳婦扶著出去溜達溜達還是能做到的,作為曾經跟他並肩作戰的兄弟,易中海無疑是他第一個探望的對象。

  易中海作為被探望的對象,他的傷勢反倒比劉海中恢復地要好。

  本來他的身體素質就比劉海中強上一大截,而且之前就有過被批判經歷的他,心態上也是明顯要比劉海中還好,對之前發生的這些事明顯也更加的看得開、放得下。

  擁有這種體魄和心態的易中海,傷勢恢復的比劉海中快了一大截。

  曾經在戰場上承諾回來一起喝酒的劉海中,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儘管兩人還是大傷未愈,但劉海中依然帶來了兩瓶好酒,想要跟易中海把酒言歡。

  作為地地道道的BJ爺們兒,易中海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兩人不顧自己婆姨的勸阻,開始喝起了小酒。

  剛開始的幾杯,兩人還有些拘束,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你感謝我,我感謝你的。

  但隨著幾杯酒下肚以後,借著有些微醺的酒勁,兩人也是少了些許的拘束,聊天的話題也逐漸放開了。

  隨著這酒喝的越來越多,兩人也都是明顯的有些上頭,話也變得越來越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聊起了之前的那場戰鬥,說起了之前二人征戰沙場的雄姿。

  面對這場以少勝多的戰鬥,兩人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你說你的英勇無畏,我說我的勇猛無敵,你說你的一往無前,我說我的勢不可擋。

  伴隨著兩人說的越來越多,不可避免的開始了吹逼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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