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許父深夜教子

  「一會兒想要工資,一會兒還要轉正,我都被你逼成啥樣了!」

  「現在我跟你媽都被你作的,搬了出去,你還想咋樣?」

  「成天的羨慕這個,嫉妒哪個的,還想要算計別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我今天要不把你給打老實了,我就不是你爹!」

  許大茂被說的越來越心虛,本來傷就沒好的他,在看守所又受到了照顧,跑幾下子就不行了,有些受傷的地方絲絲拉拉的疼,這就影響了他逃跑的速度。Google搜索

  越跑越慢的許大茂,被他爹一把就給薅住了,拽過來就是一頓亂錘,把許大茂打的慘叫不止,連聲求饒。

  可是許大茂他爹哪能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這大半年都快給他憋死了,這許大茂也不知道到底得了啥怪病,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得,他都快要憋瘋了。

  既然今天已經動手了,那就不管那事了,這要是不要好好教育教育他,還真無法無天了,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誰是兒子誰是爹他都快給忘了。

  壓抑了許久的許父,終於將一切都爆發了出來,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暴揍,也不管這是臉、還是屁股,就是揍!

  這許大茂被削的抱頭鼠竄,人都藏到桌子地下去了,被許父扯著腿一把就給薅了出來,騎在許大茂的身上,接著揍!

  這許大茂被打的哭爹喊娘,鼻涕眼淚一起流,看起來好不悽慘!

  漸漸地,這許大茂也不掙扎了,認命般的被他爹騎在地上揍,除了哭聲,就只剩下連續不斷地求饒、認錯聲!

  許父心裡這股怨氣也算是發泄了出去,看到許大茂認錯了,他也就停手了,說到底還是自己親生兒子,哪能往死里打呀!

  即使是大號練廢了,那也得儘量補救啊,這時候再練小號的話,那可真就來不及了!

  許父看著趴在地上痛哭不止的許大茂,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來,獨自坐到凳子上,對著許大茂大聲地喊道:

  「你給我起來,跪好嘍!」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簡直溫順的猶如小綿羊一般,聽到他爹的話以後,也不敢裝死,立馬追急的爬了起來,跪的直流地面向他爹,嘴裡還「啊,啊……」的哭個不停。

  許父有些生氣的喊道:

  「你給我憋回去!」

  許大茂立馬就憋了回去,竭力的忍住不哭出聲,但還是忍不住抽泣起來。

  「哎!」

  看著許大茂這樣,許父不禁長嘆一聲,他無奈地說道: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我也不想打你,但你看看這大半年來,你做的這些事兒,左一出右一出的,你到底想要幹嘛?」

  面對許父的質問,許大茂也不出聲,就是一個勁兒抽搭,低著個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許父看著低頭不語的許大茂,內心十分地複雜,他緩聲說道:

  「今天我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這些罪你不能白受,怎麼著也得我長點記性,今天咱們爺倆就好好聊聊,你看行不行?」

  跪在地上的許大茂心裡有氣,低著頭也不吱聲。

  許父看他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大聲地呵斥道:

  「我問你話呢?」

  看到有些暴躁的許父,許大茂也不敢再裝死,不情願地開口道:

  「我聽到了,那就聊唄!有什麼話你就說,我聽著呢!」

  「那好,那我就說了,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我相信好賴話你還是能聽出來的!」

  「首先,你老想著跟何雨柱別勁兒,這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年輕人嘛,有股衝勁兒總是是好的!但有些事兒不是你那麼辦的,你要想想你擅長哪方面?你在哪方面能把他給比下去?咋滴,你沒他有錢你就不活了?」

  「說實話,兒子,你不能跟他這麼比,咱就說他沒當上食堂副主任的時候,他一個月工資也才5元,你轉正以後跟他差不了多少,就這樣他還得養活一個妹妹,他爹還跟寡婦跑了,咱家一家三口全掙工資,就算他現在當上食堂副主任了,那他工資還能有咱們三個加起來高嗎?你說我們兩個老傢伙攢錢有啥用,不都是給你攢著呢嗎?你老是有啥想不開的?」

  「上次要不是你得那麼一個怪病,咱家啥買不起呀,我一直想等你工作轉正以後再給你買,你老著啥急呀你?」

  「是,現在咱們家是沒錢了,但我跟你媽再加上你,咱們三個剎腰幹上兩年,那不啥都有了,我為啥要出去找工作,我為啥要搬出去,那不都是為你嗎,你咋就不理解我們這些老人的一片苦心呢?」

  「還有,你在對付何雨柱的時候,你明知道你打不過他,你還老挑釁他幹嘛?後來你是想明白了,知道在背後下手了,但背後下手有你那麼下手的嗎?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盯著人家,你當人家瞎啊!你還真以為你們抓錯人了,你這是讓人家給玩了,被人家給當槍使了!」

  「傻孩子,醒醒吧!有些事兒,我也是過後才想明白的,你想要算計人,這很正常,在這個社會,每個人都在擺愣人,誰要是擺愣明白了,那他這輩子就算成功了!」

  「你想算計別人,你想擺愣別人,我一點都不反對,但你是不是先要顧好眼前的生活,只有先把你自己的生活給搞好了,你幹什麼才都能得心應手!」

  「你算計人之前,你得先跟人家搞好關係,這樣的話,他就會對你放鬆警惕,你也能更好的發現他的弱點,到時候出手也能一擊必中,最為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人發現嘍!」

  「以後你就跟你周圍的人搞好關係,多聽多看,看看他們是怎麼算計別人的,不要半瓶子不滿,你就出來瞎晃悠,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你嗎?」

  「這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問了,咱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了,你人沒事就行!」

  「但是,兒子呀,咱不能一直光吃教訓了,也是時候該長點記性了,你也該長大了吧!」

  「以後你就把心放寬,這錢我和你媽來還,不用你管!」

  「過段日子,你把傷養好了,我再給你安排相親,咱們就在外面相,也不怕大院裡的人搗亂!」

  「這結了婚以後,你就抓緊要孩子,這要真是你身體有毛病,你爹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給你治好了!」

  「兒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們兩把老骨頭在,你過得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差!」

  一直低頭不語的許大茂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頭來望向許父,眼睛了已經布滿了晶瑩的淚水的他,飽含深情的喊了一聲:

  「爸!」

  許父看到淚流滿面的許大茂,頓時再也控制不住了,淚水彷佛不要錢一般噴涌而出,他激動地上前抱住許大茂,輕聲說道:

  「以後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怕,有爸在呢!」

  「爸!」

  許大茂再也控制不止壓抑的情感,緊緊地抱住許父,嚎啕大哭。

  許父一邊輕輕撫摸著許大茂的後背,一邊輕聲安慰,潸然淚下的他,也可能是被許大茂的情緒所感染,慢慢地就演變成了父子倆抱頭痛哭。

  醫院裡,昏迷了兩天兩夜的劉海中跟易中海終於醒了過來,這也讓一直擔心他們的家人們鬆了一口氣。

  兩人醒來以後,神志還算是清醒,醫生檢查過後,也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將養一些日子就好了。

  跟醫生交談一番過後,兩人有些虛弱的陷入了昏睡,這讓憋了一肚子的話的劉海中媳婦也沒了訴說的機會。

  易中海媳婦看到這種情況,乾脆就提出先不要將之前發生的事兒告訴他們了,等他們好好再說吧。

  再說了,就憑他們現在這樣,即使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跟著大傢伙一起幹上火,干著急嗎!

  何雨柱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黃瓜菜都涼了,這可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這閆埠貴壓根就不是那種能做大事的人,他也沒有那個氣魄,要說是算計點花生瓜子、小吃小喝,他還能信,這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子,還真是叫人難以置信!

  看來想要做大事的話,跟人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還是機遇的問題,要不說時勢造英雄呢!

  何雨柱自從被許盈盈抓住把柄以後,這傢伙對人家的態度立馬就變了,不僅不再拿話逗是她了,那沒事的時候還對她噓寒問暖的,做飯前還得請示一下人家想吃點啥。

  許盈盈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這一切,還感到頗為受用,而許珊珊跟何雨水則是一臉懵逼的狀態,真是不知道他這又是抽什麼風?

  如果僅僅是改變一下自己對她的態度,何雨柱那是完全能夠接受,畢竟把柄被人家抓在手裡,那怎麼著還裝不了幾天孫子呢?

  但最讓他接受不了的還是這許盈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她想要看看何雨柱到底是怎麼嚇唬胖子的,非要何雨柱帶她再來一遍,任憑何雨柱百般的推脫和拒絕也沒用,人家到頭來就是一句話:

  「你要是不領我去,我就把這事兒給你抖摟出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面對這麼跟糾的小姨子,何雨柱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領著她走走過場,反正大半夜的胖子也不會出來,就帶她在外面蹲著,蹲累了她自己就要回來了。

  決定好的兩人來到普渡寺後巷之後,何雨柱開始為小姨子裝扮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小背心的小姨子,即使是裡面有著些許的束縛,但依舊是微微有些露點。

  這把何雨柱看的有些燥熱,手忙腳亂的幫著她穿上了衣服,為了滿足小姨子的好奇心,何雨柱之前就從小世界裡翻出了一套白無常的行頭,這不現在就給她裝扮上了。

  明知道嚇唬不到人的何雨柱,儘量搞一些牌面上的事,也算是滿足一下小姨子的惡趣味,省的她以後再來煩自己。

  為此何雨柱不僅給她裝扮上了,還對她進行了一番特訓,經過名師指導的許盈盈,完全把握住了扮演白無常的精髓,現在的她站在外面,任誰見到了以後都得喊一聲「鬼呀」。

  看著眼前的許盈盈,何雨柱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算是沒白費了自己的心思,就她這幅裝扮完全符合白無常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

  許盈盈一邊吐著自己的紅色長舌頭,一邊問道:

  「姐夫,到時候我該怎麼說話呀?」

  「說啥話呀,你見過那個鬼說人話了!」

  「我又沒見過鬼,我哪知道鬼該怎麼說話呀!」

  「不知道就對了,也沒人知道,你現在跟我學,伊啊呀!」

  「伊啊呀!」

  「不對,是伊啊呀!」

  「伊啊呀!」

  「這回兒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多練幾遍!」

  「伊啊呀!」

  ……

  夜幕降臨,大地陷入了沉睡,除了微風輕輕地吹佛著,除了偶而的一兩聲狗吠聲,冷落的街道是那麼的寂靜無聲。

  無論是在大街還是小巷,早就已經沒有了欣賞夜景或匆忙趕路的人了,此時此刻,人們應該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了吧!

  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何雨柱帶著小姨子走在幽深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再配合上兩人的裝扮,一切都顯得那麼陰森、那麼恐怖。

  許盈盈內心無比的激動,蹦蹦跳跳的跟在何雨柱身邊,她一邊揮舞著「哭喪棒」,一邊吐著紅色的大長舌頭,十分積極踴躍的出沒在這寂靜的夜晚。

  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跟裝扮也完全應景。

  扮演白無常的許盈盈喜笑顏開,頭戴一頂長帽,上有「一見生財」四個大字,手中還不斷揮舞著哭喪棒。

  扮演黑無常的何雨柱一臉嚴肅,頭戴一頂長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個大字,手中拎著一把勾魂索。

  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姐夫跟小姨子,只剩下一對經常結伴出沒的老搭檔,它們在人間抓捕死者的鬼魂,並帶入黃泉路直通陰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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