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敲詐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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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9章 敲詐勒索

  這邊楊小濤對著許大茂一邊罵著一邊腳踹猛踢,任憑許大茂怎麼慘嚎,怎麼求饒,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就是打,不講理的打,發瘋似的的打。

  打的周圍人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打的賈東旭都不敢正眼看著,打的傻柱縮著腦袋,直呼『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再看此時的楊小濤,那就是發瘋不要命了,那是奔著捶死許大茂去的啊。

  這一刻,悽慘的許大茂蜷縮在地上,嘴裡吐著血,恐懼讓他感覺死亡就要到來,那楊小濤就是個瘋子啊。

  自己,為什麼要惹他啊!

  許大茂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就應該見好就收,就不該招惹這煞星啊。

  「別打了,快別打了!」

  楊小濤踹了幾下,還想著趁這個機會把這混蛋打個殘廢。

  可沒想到冉秋葉跑過來,他也沒法,任由冉秋葉拉開,走到一旁。

  院子裡,婁曉娥皺著眉頭跑出來,很快來到許大茂身旁,伸手將悽慘的許大茂扶起來,臉上並沒有先前的憤怒。

  此時,婁曉娥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也沒了那種無腦維護,上來就質問楊小濤。

  許大茂艱難的點起來,婁曉娥平靜的看著楊小濤,「你為什麼打人?」

  楊小濤聽了亦是平靜的回覆,「因為,他們是一夥的。」

  話音落下,婁曉娥明顯愣住,心裡卻是沒由來的鬆了口氣,仿佛卸下重擔一般,不用擔心跟楊小濤撕破臉了。

  這種感覺,她也不清楚何時出現的,按理說,許大茂是她的丈夫,不管對錯,夫妻一體,她理應站在許大茂一邊。

  可在她內心裡,或許是太多的失望吧。

  亦或者…

  婁曉娥沉默,許大茂卻是找到救星一般躲在身後。

  這一刻,許大茂也不得不承認,婁曉娥在楊小濤面前還是有面子的。

  否則連秦淮茹都被楊小濤扇過,卻從來沒動婁曉娥一根指頭。

  以前他就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為此心裡憋屈,每次做事時候都有種報復的刺激感,也讓他迷戀上這種感覺。

  只是身體不行,徒呼奈何?

  可他不得不承認,現在他只有躲在婁曉娥身後,才能保住這條命。

  「你少胡說,什麼一夥的?」

  許大茂手臂抬不起來,只能用肩膀蹭一蹭下巴,嘴皮破了滿嘴的血,身上到處都疼,尤其是小腹,這時候更是鑽心的疼。

  這狗日的真狠啊。

  好在是護住了臉,說話還算利索。

  聽到楊小濤的話,許大茂立馬反駁,這件事可不能應承,否則在四合院裡這麼多人面前,成了吃裡扒外的人,以後還咋混?

  「媳婦,別聽他胡說。」

  「確實,這幾個人我認識,但這正常交往不行嗎?誰還沒幾個朋友啊!」

  許大茂說著,又向周圍其他人解釋著,「大傢伙都知道,我們電影放映員經常下鄉走動,誰還沒幾個認識的朋友?」

  不等眾人反應,許大茂就瞅著楊小濤,「我認識朋友有錯?」

  「你這動手打人,還講不講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三個大爺,你們也看到了,這楊小濤濫用暴力,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欺負革命同志,這事你們管不管?」

  許大茂又對著易中海三人喊著,哪知三人看了一眼就不說話。

  狗咬狗去吧,他們只想看戲。

  呵~

  楊小濤冷笑,「傻茂,本來這事,你搞賈東旭,搞傻柱,甚至搞易中海這些個老不死的,隨你折騰,老子都懶得管。」

  「畢竟,他們也是一屁股屎,沒個乾淨的。」

  「但你他娘的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還想著糊弄鬼?真以為誰都是傻子?任由你揉捏算計?」

  「今個老子把話撂這裡,打不死你,也要把你送進去。」

  「我,楊小濤說的。」

  楊小濤挺胸怒目,聲音中帶著不可阻擋的寒意。

  躲在婁曉娥身後的許大茂只覺得尾巴根處生出一股涼意,轉瞬間襲遍全身。

  身後易中海等人聽了楊小濤的埋汰心裡氣的慌,可聽到最後,幾人立馬想到什麼,看向許大茂的目光也充滿了懷疑。

  若真如楊小濤說的那般,這些人跟許大茂有關係,那先前的

  「楊小濤,你少胡說,什麼搞傻柱?啊呸,老子不知道這事,你少打岔。」

  「爺被你打了,你等著吧,老子這就去報警,等著蹲笆籬子吧你!」

  許大茂被楊小濤戳破心事,想到這件事的後果,心裡一慌,連忙開口辯解,趁機離開避避風頭。

  只是這事是從楊小濤嘴裡說出來的,易中海等人就信了三成,再聯想到許大茂平日的作風,這事又增加了兩成可能性。

  幾人看向許大茂的目光越發不善了。

  尤其是傻柱,再次將擀麵杖拿出拎在胸前,不懷好意的看著許大茂。

  「蹲笆籬子?呵,會有人去的。只不過,肯定不是我。」

  楊小濤緩緩說著,這時已經看到胡同口外來了一群人,一身藏藍色警服,顯眼醒目。

  正是楊小濤讓王小虎去派出所叫來的人,領頭的正是張所長。

  楊小濤說完就看向胡同口,眾人循著目光看去,只見穿著警服的張所帶著四個警員快步往這邊走來。

  此刻,楊小濤趕回來後,張所也終於帶人過來。

  一路上,他也從王小虎嘴裡聽到些消息。

  對於四合院裡暖氣爐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尤其是軋鋼廠最近推出的暖氣爐,據說就是楊小濤設計出來的,現在暖氣爐出了問題,由不得不上心。

  而且他也不是武斷的人,最近聽到的小道消息,這院裡的賈東旭可是鬧騰的慌,他們生產的暖氣爐可是存在質量問題的,之所以派出所沒有介入調查,那是因為沒有人來報案。

  而且這種民事之間的經濟糾紛,他們大部分不會插手。

  但是若是有當事人請求,他們也會介入調查。

  此時,他們就是得到了當事人楊小濤的報案,特意趕過來查看情況。

  張所等人的到來立馬引起眾人注意。

  易中海等人站的高看的遠,見張所長帶人過來,立馬露出笑容。

  今天這事,不論誰有理,反正跟他們沒關係。

  甚至鬧到派出所那裡,楊小濤這打人是沒得跑了,若是再加上這些人,呵呵,夠他喝一壺的。

  賈東旭和傻柱也都露出笑容,看向楊小濤的目光充滿戲謔。

  院子裡,聽說派出所的人來了,賈張氏立馬往外跑,這熱鬧可得看。

  尤其這是楊小濤的熱鬧,更要好好看看。

  秦淮茹裝模作樣的嘆息,臉上露出不忍,但心裡卻是通透的舒服。

  院子外,許大茂回頭看向胖龍瘦虎,這是你們幹的?

  胖龍瘦虎也是一臉懵逼,這不是他們幹的啊。

  他們就想訛點錢,怎麼敢去派出所?

  兩人同時搖頭,就是後面跟著過來討帳的,也是一臉的擔憂。

  公安來了,做賊心虛的心裡,立馬慌張起來。

  張所走到人前,不等說話,許大茂就拖著聳拉胳膊跳出來,這事必須先發制人啊,要是被楊小濤占了上風,想要再扳回來就難了。

  「張所,我是許大茂啊,您可來了,這再不來,我就被打死了!」

  張所伸手拉開距離,只是看著許大茂這幅樣子,實在有些慘。

  皺著眉頭看了眼楊小濤,估計就是這傢伙了,其他人下手都有分寸,而且這傢伙可是有『前科』的。

  「好好說話。」

  「是,是。張所,剛才楊小濤動手打我,您看,我這血還流著呢。我這,這,還有這胳膊,都動不了啊。」

  「哎呦,嘶~」

  許大茂說著,又指著後面的人,「還有他們,都是用了楊小濤的暖氣爐受到的傷害,他們來討個公道,我呢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楊小濤記恨上了,把我一頓痛揍啊,張所您可一定要秉公辦理啊!」

  許大茂說著,不忘提醒胖龍幾人,後面立刻有人喊著,還有人舉起手上鐵管鐵箱子。

  「還我公道啊。」

  「張所長一定要把他抓起來,太猖狂了,根本不把法紀放心上。」

  「都住嘴!」

  張所揮手,周圍安靜。

  目光在楊小濤和許大茂等人身上看了看,並沒有急著說話。

  一揮手,身後來的警員立刻向四周人調查情況。

  筆尖在紙上擦擦的寫著,不斷有人將事情經過還原,隨後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十分鐘後,張所看著收集上來的信息,又是兩種聲音,隨即皺眉放在一旁。

  「易中海,你來說一下。」

  最後,張所又問易中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有義務配合調查。

  易中海配合調查,反正沒他們的事,但他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將經過講述一遍。

  張所在一旁聽了,和大部分人說的差不多,而且也提到楊小濤回來就胖揍許大茂的事,看樣子楊小濤這傢伙隨便動手,是確鑿無疑了。

  易中海說完,張所冷著臉,哪怕楊小濤是上面關照過的人,在法律面前,他依舊要秉公辦理。

  這是他的信仰。

  穿上這身警服,就沒想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楊小濤,對於毆打許大茂這件事,你怎麼說?」

  楊小濤點頭,「張所,我承認是我動手的。」

  隨後指著許大茂三人開口說道,「但是,我動手是有原因的。」

  張所也沒有急著問,給足楊小濤說話的時間。

  「張所長,我要舉報許大茂夥同這些人,故意破壞軋鋼廠生產的暖氣爐。以此來栽贓陷害,故意敲詐勒索我,達到不可示人的目的。」

  「其用心不良,簡直就是居心叵測。一旦成功,對我軋鋼廠暖氣爐項目重要損害,造成的國家損失,不可計量。」

  楊小濤往重了說,當然也不是無的放矢,畢竟暖氣爐的聲譽遭到損害,也會影響軋鋼廠暖氣爐產品的銷量。」

  「而且我懷疑他們是有組織有目的的犯罪團體,這也是我報警的目的。」

  眾人再次愣住,沒想到竟然是楊小濤找的派出所。

  張所還在消化著楊小濤話里的意思,一旁心裡有鬼的許大茂立馬跳出來。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楊小濤你別胡亂扣帽子。張所長,這才是栽贓陷害啊,張所長.」

  踹了一腳旁邊嚇傻的瘦虎。

  「對,我們也沒有栽贓陷害。更沒有敲詐勒索。我們就是普通人,遭到破爐子的傷害,來這裡討個公道。」

  瘦虎也狡辯著,這名頭他們可擔不起。

  「對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後面人在瘦虎幾人的鼓動下再次吆喝著,聲音愈來愈大,仿佛只有這樣,高聲的呼喊才能證明自己堅持的正確。

  「都閉嘴!」

  張所後撤一步,手已經搭在腰間的槍套上,面對舉起鐵管鐵箱的傢伙可不會客氣。

  隨行的幾名警員亦是如此。

  由不得他們不緊張,就在上個周,他們去郊區配合地方同志抓捕,就因為疏忽大意被兩名傷了四名警員,到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

  形式如此,豈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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