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傻柱有點迷戀,道德和理智提醒他這樣是不對的,但他卻捨不得中斷。
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欲罷不能!
是本能的衝動,亦是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嚮往。
與此同時。
秦淮茹也不好受。
連傻柱都有感覺了,她怎麼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別看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但結婚和生孩子的時間早,現在也不過是三十左右,正是如狼似虎的階段,再加上賈東旭不在了一年多,身心都空虛著。
往日為了算計別人占便宜,秦淮茹自然要做出一點犧牲,讓別人嘗嘗甜頭,但還是以撩撥為主。
就連傻柱,也是偶爾讓他摸一下小手,給他點幻想。
像今天這樣的程度,卻是前所未有。
縱使渾身上下如同火燒一般,秦淮茹依舊極力克制著,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是她有多麼三貞九烈,而是秦淮茹心裡清楚,一旦跨出了那一步,讓傻柱得手,到時候再想像以前那樣拿捏他,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反過來受制於人。
在賈家生活了這麼多年,秦淮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農村小丫頭。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貴和美好。
尤其是對於還沒有體驗過女人的傻柱。
傻柱不吭聲,秦淮茹隱忍著,兩人各懷心思,揣著明白裝糊塗,表面上還在找人,但其實心思早就不在這上面了。
「秦姐,咱這到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傻柱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這……」
秦淮茹愣了愣,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也有些說不上來。
雖然知道回昌平和秦家村的路,但現在是晚上,視野和行動受限,而且她以前都是坐車來回,像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從四合院到秦家村,起碼也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別說是走路了,就算是騎自行車都要好幾個小時。
「應該快一半路了吧!」
又是晚上,又沒有手錶看時間,秦淮茹估摸著說道。
從城區離開後,他們又往前推進了很長一段距離。
「都這麼遠了?」
後知後覺的傻柱也才反應過來。
之前光顧著享受了,都沒注意時間的流逝。
「秦姐,咱們回去吧!」
「這都半夜了。」
「秦京茹要是真回秦家村,以咱們的速度,現在肯定追上了。」
「咱們被王浩那小子給忽悠了。」
「說不定啊,秦京茹就在四合院附近,三大爺他們現在已經把人給找回來了。」
傻柱顯然不想繼續找下去,直接開始勸起了秦淮茹。
秦京茹就算是再賭氣,也不可能連夜走回秦家村。
這四五十公里,加起來都快上百里了,光憑兩條腿,起碼得走到天亮。
還得中途不帶休息的。
別說秦京茹一個弱女子了,就算是傻柱自己,都有點夠嗆。
秦淮茹聞言,有點猶豫。
傻柱剛才說的有道理,但問題是他們沿著條路找過來的時候,秦京茹已經不見有段時間了。
出了城,這大晚上的,就算是自行車也快不起來。
如果秦京茹腳程快的話,或許就在前面,也說不定。
「我們再往前找找吧!」
都到這了,秦淮茹有些不甘放棄。
「行吧,聽秦姐你的。」
作為一名合格的舔狗,既然秦淮茹開口,那傻柱自然沒有反對的意思,直接擁護了她的決定。
兩人繼續往前找了一段距離。
忽然間。
原本為他照路的手電筒光線消失,驟然痛失前方視野的傻柱一個急剎車,連車帶人直接往一旁倒了下去。
「啊~」
「窩草啊!」
「傻柱,你幹嘛呢!」
「秦姐,這不怪我啊!你突然把手電筒給關了,我看不到路,才不小心摔了的。」
「我沒關手電筒啊!」
「先別管這個了,秦姐你沒事吧!」
「傻柱,你摸哪呢!」
「秦姐,對…對不……」
周圍烏漆嘛黑的,傻柱把壓在自己身上的自行車挪開,循著秦淮茹聲音的方向摸索,想要把秦淮茹從地上給扶起來。
卻不料,下意識用手扶了一把,結果傳來秦淮茹的驚叫,頓時讓他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麼,慌張鬆開手的同時,整個人也尷尬了起來。
好在夜色漆黑,沒了手電筒的秦淮茹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否則只能原地鑽到地縫裡去了。
一時間,周圍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除了安靜的能聽到蟲鳴聲外,還有兩人的呼吸聲。
「秦姐,對不起,我剛才……」
「行了,別提了。」
「秦姐……」
「傻柱,你記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哦~」
明明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可礙於兩人的身份和關係,秦淮茹和傻柱都只能裝傻。
而在秦淮茹表態後,傻柱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隱隱有些失落。
片刻後。
秦淮茹摸黑把剛才掉落的手電筒給找了回來,略微檢查了下,有些無奈的說道:「手電筒應該是沒電了。」
好端端的,手電筒肯定不會突然壞掉,唯一的解釋也只有這個了。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天亮唄!」
今天晚上沒月亮,沒有了手電筒,他們兩個就跟瞎子差不多。
別說是繼續找人了,現在連回去都是個問題。
寸步難行。
關鍵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兩個人也沒有可以暫時棲身的地方。
傻柱倒沒覺得有什麼,雖然現在情況很糟糕,但能和秦淮茹在一起,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
甚至還有點享受現在這種感覺。
畢竟平日裡,他可沒有像這樣和秦淮茹單獨相處的機會。
然而秦淮茹卻委屈壞了。
這叫什麼事啊!
「秦姐,你別慌!」
「有我在呢!」
「秦姐你冷不冷?」
「我這件衣服你先披上吧!」
「可別著涼了。」
「……」
在這種時刻,傻柱所做出的舉動和反應,竟讓秦淮茹內心有一絲鬆動的痕跡。
但很快。
秦淮茹又把心裏面的這點苗頭給掐掉。
因為她知道自己和傻柱是不可能的。
不說其他的,就自己婆婆那一關,她就過不了。
自己要是敢有改嫁的想法,賈張氏絕對會發瘋似的跟她拼命。
而且她也舍不下賈家的工位和自己的三個孩子。
……
時間悠悠過去。
終於。
遠處的天邊升起一絲亮光。
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秦淮茹還「調皮」的流了口水,打濕自己的衣服,傻柱臉上飽含笑意,眼底閃過一抹柔情。
曾經幻想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情景,終於在現實中呈現。
當初傻柱還是個年輕小伙子的時候,初見秦淮茹的第一面,便驚為天人。
可惜當時的秦淮茹,是自己鄰居大哥的相親對象,就算他有想法,也做不了其他。
年少而慕少艾,最後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嫁進賈家。
這是他慕而不得卻又只能埋藏心中的一抹白月光。
「秦姐!」
「傻…傻柱……」
眼皮顫動,秦淮茹緩緩睜開雙眼,直接看到正滿懷笑容看著自己的傻柱,整個人一怔。
旋即。
留意到兩人現在明顯有些曖昧的姿勢,秦淮茹連忙起身,再看傻柱衣服上被自己口水打濕的那一片,尷尬的臉色瞬間紅漲。
「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
跟著一起站起來的傻柱揉了揉發酸的肩膀,主動說道。
眼下天色雖然還沒全亮,但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完全不影響趕路。
「不能回去!」
「啊?」
「傻柱,你陪我去一趟秦家村。」
「啊?這……不太好吧?」
傻柱愣了片刻,忽然扭捏了起來。
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秦淮茹一看傻柱的反應,也意識到他顯然是想歪了,在無語的同時,只能裝作沒看出來的樣子,開口說道:「我得去一趟我三叔家,看京茹昨晚到底回沒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啊?」
聽秦淮茹這麼一說,傻柱也反應了過來,頓時有些失落。
他還以為……
不過提到秦京茹,傻柱卻是不太情願的說道:「沒這個必要了吧?我們昨晚找了這麼遠出來,都沒看見秦京茹,肯定還在城裡,現在去了也是白去。」
在傻柱看來,他們昨晚完全沒必要跑這一趟。
雖然這過程他挺享受的,但從找人的情況上來分析,只是白費力氣。
而且從這到秦家村,估計還有接近一半的路程,昨晚幾乎一宿沒睡,傻柱不想再折騰了。
「可萬一呢?」
「沒有萬一。」
「秦姐,你想想,咱們有自行車都才走到一半,秦京茹什麼都沒帶,連手電筒都沒有,她怎麼可能走得比咱們還遠?」
「要是有人順路讓她搭便車回去了呢?」
「這……」
隨著秦淮茹這個可能出來,傻柱也不那麼肯定了。
秦京茹離開的時間,有些進城的人剛好也離開,順路搭便車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路上偶爾也能遇到跑運輸的車,遇到好說話的,也不是沒機會。
對秦淮茹來說,秦京茹不見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她把人給帶出來,要是沒讓人好好回去,都不知道怎麼收場。
但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得確認一下。
如果秦京茹回去了倒還好,萬一沒回去,城裡又找不著人,那事情才麻煩了。
傻柱沒話說了。
他剛才倒不是有意見想撂挑子,而是覺得沒必要,聽秦淮茹這麼一說,發現還是有必要的。
這裡面還有他的事呢!
秦京茹不見了,到時候她父母找自己要人怎麼辦?
她可是來跟自己相親的。
重新騎上了自行車,兩人往著秦家村而去。
這一路,在秦淮茹的催促下,又累又困又餓的傻柱,都快要把自行車蹬出了風火輪的感覺。
到了秦家村外,秦淮茹把傻柱留在外面,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帶傻柱回去,她不好解釋,到時候村里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唉?這不是淮茹嗎?」
「她昨天不是才回來嗎?怎麼今天又回來了?」
「不是說她帶秦京茹進城相親去了?」
「相親的結果怎麼樣?」
「秦京茹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
昨天秦淮茹回來,並且帶著秦京茹進城相親的事情,早就在村子裡傳遍了,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關注和討論。
紛紛羨慕秦京茹和秦老三一家,還有不少人夸秦淮茹的。
甚至還有人動起了小心思,家裡有女兒的,也想讓她幫忙在城裡找個姑爺。
結果才過一天,秦淮茹就回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人回來的。
換做往常,秦淮茹肯定會聊上幾句,感受一下優越,但今天她卻沒這個心情。
很快。
秦淮茹便找到了下地幹活掙工分的秦父。
「你怎麼回來了?」
「爸,京茹昨晚回來沒?」
「京茹?她不是跟你在一起?」
「其實……」
「什麼!!京……」
「爸,小點聲,您要害死我啊!」
自己回來的事情瞞不住,而且秦父是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所以秦淮茹也沒隱瞞秦京茹不見了的事情。
被秦淮茹一提醒,秦父也意識到這事情不能張揚,立馬收聲。
但他的臉色很難看。
要是秦京茹出了什麼事,那他還怎麼跟自己的弟弟交代。
「爸,這事您也別著急,我們院裡的鄰居已經幫忙找了。」
看著秦父眉頭緊皺的樣子,秦淮茹安慰道:「這城裡是什麼地方?您也別瞎擔心,這人丟不了,估計這會兒都已經找到了,我就是提前回來看看。」
「淮茹,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爸,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就是回來跟你說一聲,先通個氣。」
「待會兒我就回城裡,要是找著京茹了,立馬給您捎個信,您這邊幫我留意下,如果京茹回來了,也讓人去跟我說一聲。」
「那你三叔那邊怎麼交代?」
「先瞞著,我有辦法!」
「……」
秦父沒辦法,只能同意。
秦京茹是他的侄女,但秦淮茹是自己的親閨女,他也只能選擇幫自己的女兒。
不多時。
在秦父的陪同下,秦淮茹又找上了秦京茹的親爹,也就是她的三叔。
「淮茹,你怎麼回來了?我家京茹沒跟你一起回來。」
不出意外,秦老三一見面就開口發問了。
早有準備的秦淮茹笑著說道:「三叔,昨天不是安排京茹相親嘛,結果雙方都還滿意,我就自作主張,準備留京茹在城裡待幾天,增進一下了解,今天特地過來跟您說這個事……」
「這多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淮茹,難得你對京茹的事情這麼上心。」
「三叔,見外了不是……」
作為地地道道的農民,秦大河這輩子都沒進過幾次城,沒有秦淮茹那麼多心眼子,更沒想到秦淮茹會把自己女兒給弄不見了,所以並沒有半點起疑。
甚至還想著,自己的女兒也要像秦淮茹一樣嫁進城裡,頓時看向秦淮茹這個侄女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
四合院。
就在大家陸陸續續起來洗菜做飯的時候,中院的賈家卻是一片平和。
秦淮茹和傻柱一夜未歸,仿佛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此時的賈張氏,睡得跟頭死豬一般,呼嚕打的十分有節奏感。
忽然。
一陣孩童的哭鬧聲打破了屋內的平靜。
旁邊睡著的小當很快就被這動靜給吵醒了。
「槐花,你看你,又尿床!」
「媽,你快來啊!槐花又尿床了。」
「媽?」
醒過來的小當揉了揉眼睛,看到棒梗指著哭鬧的槐花教育,忍不住檢查了下,發現褲子是乾的,再看床鋪上那一灘帶著尿騷味的水漬,頓時無語道:「哥,你瞎說,明明是你尿的,不要老冤枉槐花好不好?」
「胡說!」
感覺有損尊嚴的棒梗直接對小當怒目而視,十分篤定的說道:「這床這肯定是槐花尿的,我都上小學了,怎麼還會做出尿床這麼丟臉的事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