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劉師傅還沒有任何研究出顯像管的消息,李國強就打算先回家了。
畢竟在工廠也沒什麼事情做了。
一切都只能等劉師傅等人把顯像管研究出來,製作出第一台彩電才能開始大量生產。
工廠距離四合院也就是十里地不到,沒過多久李國強就到了四合院。
把車停在門口,李國強走進了大院。然而李國強剛剛進四合院沒會兒。
傻柱剛剛從醫院看望一大媽回來,一大媽這檢查,竟然發現得了腦癌。
醫生診斷這病最多只能活兩三年了,要是受氣外加別的因素,可能會走的更早。
這把傻柱氣的不輕,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昨天晚上李國強冤枉易中海引起的。
要是李國強不冤枉易中海,一大媽也絕對不會氣的暈過去。
「狗東西,還開車?怎麼沒撞死你?」
四合院門口,傻柱看見李國強的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說著就拿起磚頭,直接砸向了李國強的車窗。
跨一一
一道清脆玻璃碎裂聲傳出。
李國強的車窗直接被傻柱給砸碎,可見他心頭怒氣可不小,力氣之大。
聽到破碎聲,前院的閻埠貴跟三大媽急急忙忙拋出來查看。
當發現是傻柱砸了李國強的車窗時,都瞪大了眼睛。
「傻柱,你發什麼神經?你砸李國強的車幹什麼?」
閻埠貴呵斥道。
這轎車可不便宜便啊!傻柱砸了未必賠的起的。
「誰叫這狗東西冤枉一大爺,我砸他塊玻璃怎麼了?」
傻柱氣憤道。
在他看來一塊玻璃能值多少錢?
最多比普通玻璃貴一點,自己賠個幾十塊總夠了吧?只要能解心頭之氣,那就值得。
然而傻柱卻忽略了這年代汽車的價值。李國強買的這輛車,可是花了十八萬八。
還算是國產的,要是買進口的估計得二十多萬。這年代的車性能雖然算不上多麼的好但是價值卻是高的驚人。
屬於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十八萬八對李國強來說或許算不上什麼。但是對傻柱他們來說,那絕對算的上是天文數字了。
即便是一塊玻璃都不是傻柱能夠賠的起了,沒有大幾千傻柱別想脫身。
「你湖塗啊你,你知不知道李國強這輛車買了多少錢,你賠的起嗎你?」
閻埠貴氣急敗壞罵道。
感覺傻柱這是攤上大麻煩了,這傢伙還真是虎頭虎了的,簡直太無知。
否則為什麼李國強的車停在外面這麼久,從來都沒出過事。
就是因為價格貴的離譜。
不是般人能碰的起的。
毫不誇張的說,李國強的這輛車,能夠買下十來個像他們這樣的四合院了了。¤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一塊玻璃,就足夠賠的傻柱傾家蕩產。很快,鄰居們也都聽到了聲音,快速趕了過來。
也有鄰居通知了李國強,說他的車被傻柱給砸了,李國強也趕了出來。
這傻柱還真是膽子大,竟然連自己的車都敢砸了?
等李國強趕到四合院外時,發現自己車的確被砸碎了一塊側面玻璃。
「傻柱,你膽子不小啊!連我的車你都敢砸了?」
李國強冷笑一聲說道,也絲毫不生氣。因為後面有傻柱哭的時候。
自己大不了去修車廠換塊玻璃,但傻柱得賠的傾家蕩產了。
「砸你車怎麼了?你個狗東西,你知不知道你把一大爺一大媽給害成什麼樣了?」
傻柱氣憤道。
「你說的是一大爺跟賈張氏搞破鞋啊?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先說說你砸我車的事。」
「我也不坑你,你賠我兩千塊,這事就這麼算了,你要是不賠我可就報警了!」
「惡意損壞他人財產,超過兩百塊好像就是三年以上了吧!這估計夠你在裡面關十年了!」
李國強冷道一聲。
這傻柱膽子也是夠大,敢砸自己車,那自己就讓他賠的連褲衩都不剩。
「兩千塊?你開什麼玩笑?賠你二十還差不多!不就是一塊玻璃!」
傻柱不服氣道
就那麼一塊玻璃李國強竟然想要訛自己兩千塊!當自己是豬腦袋不成?那麼好忽悠。
傻柱不知道的是,這還是李國強少報了價錢。
因為李國強感覺兩千塊都已經足夠讓傻柱賠的傾家蕩產了。要是去鑑定,加上折舊費用,估計損失能接近一萬。
「行,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就報警,讓公安同志來做鑑定!」
李國強嘲諷道。
這傻柱還真是鼠目寸光,以為車上的玻璃能跟家用的窗戶一樣?
一塊玻璃賠幾十塊就想完事?等公安同志來了,有他哭的時候。到時候讓他知道,他這一板磚下去,需要賠多少錢?
很快公安同志就趕到了四合院。詢問清楚情況後就開始對車輛進行檢查。
八十年代車輛保險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繁盛。
所以不是說有車輛都要買保險。
畢竟一座幾十萬人的城市,有汽車的也就那麼幾千人,甚至更少。
汽車還那麼貴重,汽車保險可是不是十分賺錢的買賣。
也就沒有必須買保險的說法。
沒過一會公安同志就檢查出了結果。知道李國強這輛車的新車價在十八萬八,一塊玻璃需要六百。
但是車輛折舊費卻是大頭。
畢竟沒出事故的原裝車價值要高,出了事故不是原裝的了,就折損嚴重。
「車輛損壞加上折損,差不多需要賠償五千塊!」
公安同志擲地有聲的說道。✌♖ 6❾𝕊нⓤχ.ⓒ𝓞𝓜 ✌🐟他們這都還是保守估價。聽到這句話,傻柱頓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己一板磚砸下去,竟然砸掉了五千塊?
「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一塊玻璃而已怎麼可能會這麼貴?」
傻柱不敢相信的質問道。
「這位同志,汽車是什麼東西?這可是價值一二十萬的東西,隨便破點東西都是大幾千,你以為這是自行車啊?」
公安同志擲地有聲的說著。。
看傻柱如同看井底之蛙一樣,這傢伙連這點常事都沒有?
「你要是不願賠償,我們可就按損壞他人財物罪帶你走了!」
公安同志可不跟傻柱來虛的。他要麼賠錢,要麼去改造。汽車這東西可不是人人都敢碰的。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能夠買汽車的哪一個不是身價上百萬或者幾百萬的大老闆。這年代的幾百萬,可是比二十一世紀的幾百萬還要值錢。
「這傻柱也是活該,沒事砸李國強車幹什麼?這下夠他受的了!」
「就是,五千塊啊?把他家房子賣了都不夠賠的,他也真是手賤。」
「這下有好戲看了,傻柱恐怕賠的連褲衩都不剩!」
「本來只要賠兩千塊,現在好了,需要賠五千塊。」
「是啊!太搞笑了,傻柱這井底之蛙以為汽車上的玻璃跟他家窗戶玻璃價錢一樣?」
「……」
周邊鄰居可沒有一個同情傻柱的,都覺得他這是自食惡果。
李國強的車停在這裡好好的,他非得手賤的去砸。
這下又他受的了。
「傻柱,趕緊去找你那跟寡婦跑了的老爹借錢吧!這要是還不上,你後半輩子都得在勞里度過了!」
許大茂笑著說道。
這傻柱吃癟,他心裡別提多開心了。這小子從小到大不是一直跟他過不去。
現在恐怕淪落的房子都要變賣了。
「他老爹能有多少錢?錢都花在姓白的寡婦身上去了!」
「那可不,要是有錢,多支援傻柱一點兒。他也不至於現在都還娶不上媳婦!」
「這傻柱本身條件也不差好吧?城市戶口,還有房,不都是他自己作的,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估計他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了,房還沒了,後面怕是要更難過!」
「那可不,無知太可怕了!」鄰居們嘲諷道。
「……」
這傻子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起初他的條件可比李國強好上太多。
現在李國強結婚生子還成了大老闆,傻柱竟然還在掃茅房維持生活。
「傻柱,你是賠錢還是去改造?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跟你耗著!」
李國強冷道一聲。
「我,我賠錢!」
傻柱著急道。
但是他那裡有這麼多錢?
本來他都還在愁一大媽的手術費,這下好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那趕緊掏錢啊,等什麼呢?」
李國強不耐一聲。
「我,我現在沒有這麼多啊?要不你寬容我幾天?」
傻柱心慌的說道。
他現在才知道闖大禍了,這下他恐怕他傾家蕩產都不夠賠的。
「幾天是幾天?我總不能一直瞎等著吧?」
李國強追問道。
這小子要是一直沒錢,總不能一直拖著吧?
「半個月行嗎?」
傻柱問道。
「你做夢呢?我等你半個月?你還是進去改造吧!」
李國強可等不了傻柱半個月。
「國強,當我求你了,我現在是真的沒錢啊!」
傻柱求饒道。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五千塊對他來說算的上是天文數字了。
「李國強,傻柱現在是真的沒這麼多錢你就不能看在鄰居一場的份上,原諒他這一次嗎?幾千塊對你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劉海中走出來替傻柱說著好話。
這可把李國強給逗笑了。
「二大爺,你還真把自己當顆蔥啊?你說原諒就原諒?你既然這麼好心,不如你替傻柱賠啊?」
李國強懟道。
這個狐假虎威的狗東西,看來還沒徹底改造好啊!
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耍官威?
「你,你怎麼說話的?知不知道尊重長輩?」
劉海中聽到李國強的話,頓時氣憤道。這傢伙有錢就飄了,已經不把他這長輩放在眼裡了。
劉海中不知道的是,李國強至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
「你要是不能替傻柱還錢,就把嘴給我閉上!」
李國強對劉海中罵道,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會事了?
隨後李國強望向傻柱,「傻柱,我也不為難你,你要是實在沒錢,我吃點虧,就把你家房子賠給我就行,咱們就算兩清了!」
李國強也知道傻柱就算賣了房子也不可能拿出五千塊來。
要傻柱家的房子,才是李國強的主要目的。畢竟他家房子可是三間,兩房一耳。
三十年後,可是價值千萬。
現在就當自己吃虧一點了好了。
「房本地契也不在我手上啊,在我爸那,我怎麼賠給你?」
傻柱無奈道。
「我可不管你家房本在哪裡,我給你五天時間,你要是不能把房子過到我的名下,你就準備去改造吧!」
李國強對傻柱發出最後通牒。
他可不管傻柱用什麼方法。
五天後拿不到他家房子,傻柱就準備去改造吧!
傻柱是知道何大清住在哪裡的。
前幾年他跟何雨水都還去找過何大清不過卻被拒之門]外。
所以後面傻柱就不想去找何大清了。
但是這一次沒有別的辦法,要是不把房子賠給李國強。恐怕他後半輩子都要在勞里度過了。
所以打算再去找他試試看。
「行,五天內我把房子賠給你!」
傻柱妥協道。
為了防止傻柱出爾反爾,李國強還讓傻柱當著公安同志的面,寫下了承諾書。承諾五天內把房子過戶到李國強名下。
要是食言,就甘願去勞改。
做完這一切,李國強才心滿意足。
隨後公安同志見李國強願意私了,也就沒抓傻柱走,直接離開了。
「這傻柱也真是個敗家子,他老爹唯一留給他的房子都被他給敗掉了,以後看他怎麼過日子!」
「他敗掉的可不止自己家,聾老太太留給他的房子不都成李國強的了?」
「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一手好牌被他打的稀爛!」
「就是,他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放心,傻柱不是還有一大爺,等一大爺走了房子就是他的了,還能沒地方住?」
「他也就是命好,要是別人,早就流落街頭了!」
鄰居們紛紛議論道。
感覺傻柱的好運都快被他給敗光了。
第二天,傻柱就請假去找何大清了。
他也沒敢說要房本的事情,要是說出來,恐怕何大清也不會給他。
在門外跪了大半天,何大清才說服白寡婦讓傻柱進去坐一坐。
而白寡婦知道他們爺倆有話聊,就出門買菜去了。
傻柱趁著何大清做飯的空隙,把房間都給翻了個遍。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找到了何家的房本,將其藏了起來。
吃完飯,傻柱就急急忙忙開熘了。
為了防止李國強出爾反爾,傻柱第三天就跟李國強完成了過戶手續。
把他何家的房子過戶到了李國強的名
「我們的事情算是兩清了吧?」
傻柱問道。
他家的房子雖然不錯,也能賣個一千多塊錢,但卻遠遠不值五千塊。
傻柱心怕李國強反悔,要他賠償五千多,到時候他可就麻煩了。
「恩,兩清了!」
李國強當著傻柱的面,把承諾書給撕掉。
「那就好!」
傻柱心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他可不想後半輩子在勞里度過。
「你跟秦淮茹說一聲,讓他們一家搬走吧!」
李國強道。
現在傻柱的房子是李國強的了,她自然不會讓秦淮茹住他的房子。
她吸吸傻柱的血就算了,想吸自己的血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傻柱本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只能無奈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