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科長,我看許大茂是賊喊捉賊,我建議也搜查一下許大茂家裡!」
李國強冷笑一聲道。
「搜就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許大茂不懼道。
隨後四名保衛科的人踢開許大茂的家門,開始尋找了起來。
「哎,你們幹什麼啊?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啊?」
此刻秦京茹都還在許大茂家打掃衛生,頓時著急道。
「許大茂,沒想到你竟然金屋藏嬌啊?背地裡偷偷跟秦京茹搞破鞋?你們扯證了沒有?」
李國強見到秦京茹竟然在許大茂家,也是有些意外,頓時呵斥道。
這年代沒扯證就住在一起,那就是搞破鞋,是要被指著嵴梁骨罵的。
這可把許大茂給急壞。
今天早上他都還在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是假的。
沒想到,現在那麼快就應驗了。
「科長,找到了兩個空麵粉袋子!」
下一秒,一名保衛科的成員,在許大茂家裡找到了兩袋麵粉的空袋子。
這可把許大茂給嚇的不輕。
這麵粉袋子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
「我就說許大茂是賊喊抓賊,沒想到你搞破鞋就算了,還真的偷公糧。就你這樣的作風,還有臉當專桉組組長?」
李國強甩出一句話。
猶如巴掌狠狠的扇在許大茂的臉上,讓他的臉瞬間感覺火辣辣的疼。
「這許大茂也真是的,怎麼能幹出這種齷齪的事情來?這秦京茹也是不知檢點,結婚證都沒扯就住一起了?」
「你還不知道許大茂什麼人啊?他一肚子壞水,除了好事什麼事都敢幹!」
「這秦京茹也真是的,這下估計麻煩了。」
「要是平日裡搞破鞋就算了,正好還被保衛科的人給撞見!」
「現在是兩項罪名加在一起,一是搞破鞋,二是偷公糧,這許大茂麻煩大了!」
「……」
周邊鄰居看到這一幕,紛紛議論了起來。
都覺得秦京茹不應該跟許大茂參合在一起。
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鳥。
「秦京茹,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還以為你有骨氣的要搬回鄉下去。沒想到你竟然搬到許大茂這屋來搞破鞋?你簡直把我們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賈張氏趕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是氣的不行。
雖然秦京茹不是賈家的人,但卻是秦淮茹的表妹,她搞破鞋,他賈家一樣丟臉。
「張大娘,你們誤會了,我就是來給許大茂打掃屋子的!」秦京茹看局面有點不對,頓時解釋一聲。
不遠處秦淮茹跟傻柱,還有易中海,劉海中也走了過來。
傻柱看到這情況,頓時有點懵。
「秦京茹不是拒絕許大茂了?怎麼一下子還住到許大茂家裡?」
傻柱納悶一聲。
「你是不知道,昨晚京茹跟我婆婆大吵了一架。估計是現在又看許大茂晉升組長了,所以就同意跟許大茂在起了。」秦淮茹解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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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妹妹不知道你跟許大茂不對頭?竟然還敢跟他在一起?」
傻柱半天才反應過來。
秦京茹可以不嫁給他,但是也不能嫁給許大茂啊。
這不是站到自己仇人那邊去了!
「誤會什麼啊誤會?我就是跟秦京茹在一起怎麼了?明天我們就去把證扯了,有什麼問題?」
許大茂看到眾多鄰居對秦京茹指指點點,頓時瞪眼呵道。
「我管你什麼時候扯證,現在沒有結婚證,你們就是亂搞男女關係,搞破鞋!」
「吳科長,許大茂現在可是要兩罪並罰啊!一是搞破鞋,二是偷公糧,這要是不嚴懲,怎麼彰顯保衛科的威嚴?」
李國強緩緩說道。
搞破鞋就是傷風敗俗的事情了,得關小黑屋一周。
偷公糧事情更嚴重,降職下放,甚至開除去勞改都有可能。
這許大茂才上任第一天,就歇菜了,不知道別人會怎麼嘲諷他?
許大茂要是不坑李國強,他還能在組長位置上多待幾天。
但是他招惹李國強,那就怪不得他了。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人贓並獲,你要是沒什麼好說的,就收拾東西跟我們走吧!」
吳科長嚴厲說道,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許大茂得罪誰不好,非得找李國強麻煩。
李國強可是廠裡面的紅人,就算弄進去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出來。
吳科長也是看在李副廠長的面子上,才同意讓許大茂上任專桉組組長一職,沒想到那麼快就捅婁子了。
「吳科長,這麵粉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偷軋鋼廠的一針一線啊!」
許大茂竭力解釋著。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選擇相信他。因為許大茂的為人就不是什麼好人。
「吳科長,你可別聽許大茂的話。這小子在我們大院名聲就不好,除了壞事什麼事都敢幹,這事肯定就是他幹的。」
傻柱看到許大茂吃癟,頓時痛打落水狗道。
昨天這小子不是還挺囂張?
今天怎麼就癟了?
「傻柱,你——」
「好了,帶走!」
許大茂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吳科長卻不打算讓他繼續說了。
這種丟臉的事情,還是帶回去慢慢詢問的好。
然而就在保衛科的人想要抓許大茂回去的時候。
許大茂突然周身一陣抖動,直接倒地口吐白沫起來。
這倒是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這是犯什麼病了?」
一名鄰居詫異聲
「沒聽說許大茂有別的毛病啊?難道是受不了刺激瘋了?」
另一名鄰居道。🍧💋 ➅➈s卄Ⓤ𝔁.ᶜⓞM 🐠🐯
「別信他,這小子就是裝的!」
傻柱道,他還不相信許大茂剛好在這個時候犯病,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等許大茂在地_上抽搐好半銅後,終於停了下來。
只見許大茂起身向著李國強跑了過去。
「爺爺,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許大茂神志不清的說道,似乎都把自己當成小孩了。
「滾,我可沒你這樣的孫兒!」
李國強一腳把許大茂給踢開,讓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看樣子是記憶錯亂符發揮了效果。
才導致許大茂現在神志不清,把自己看成了他爺爺。
「孫子,爺爺在這!」
傻柱笑呵呵的說道。
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有這麼一天,那不得好好逗逗他
出出心裡的惡氣。
「你不是我爺爺,他才是我爺爺!」許大茂就堅持李國強是他爺爺。這可把眾人逗的大笑不已。
「許大茂,那我是誰?」
劉光天也在一旁逗著。
「你是叔叔,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是奶奶——」
隨後許大茂在人群中開始認起了『親人』來。
看到這一幕,秦京茹臉都黑了。
她這是找了個什麼玩意?這丟臉簡直都快丟光了。
「科長,這怎麼辦?」
一名保衛科的人對吳科長問道。
要是許大茂真的受不了刺激瘋掉了,那即便抓回去也沒用,還是個麻煩事。
「吳科長,我到是有個辦法可以試探一下,許大茂是真瘋還是假瘋!」
李國強笑著說道。
這小子落在他手裡,豈能好過。
「什麼辦法?」
吳科長好奇道。
只見李國強用糞瓢在遠處茅房裡舀了滿滿一盆糞水過來。
「孫子,來吃飯了!」李國強輕喝一聲。
李國強竟然打算餵許大茂糞水,這一幕到是把鄰居們給震驚到了。
許大茂要是喝了,說明他真的瘋了。
要是不喝,那肯定就是裝瘋。
這一招也太狠了。
隨著李國強的喊聲,許大茂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爺爺!」
只見許大茂叫著跑了過來。
「孫子,快吃吧!」
李國強把糞水遞在許大茂面前,這小子還想跟自己斗?
自己有一萬種辦法坑死他。
見到這一幕,傻柱都驚嘆李國強的手段了。這要是喝下去,那還有臉見人嗎?
吳科長等保衛科的人都用手捏住了鼻子。
想要看看許大茂是不是真的瘋了?
「大茂,不能喝啊!」秦京茹喊道。
這要是喝了,豈不是要被鄰居們笑話一輩子。
然而此刻的許大茂都神志不清,以為李國強遞過來的是-碗湯汁。
抱著糞瓢,直接就喝了起來。
這幕看的周邊鄰居頓時吐的吐,嘔的嘔。
「科長,看樣子許大茂是真的瘋了,還抓他嗎?」
一名保衛科的人員問道。
「都瘋了,還抓他幹嘛?走,真是晦氣!」吳科長氣憤一聲。
沒想到李副廠長竟然選了一個有瘋的人當專桉組組長,這不是打他們保衛科的臉?
說著吳科長就帶著幾人離開。
「傻柱,你往哪裡跑?」
吃到一半的許大茂把吳科長看成了傻柱,頓時就向著吳科長沖了過去。
就算許大茂神志不清了,他也記得傻柱是他的仇人。
可見兩人的恩怨是有多深。
吳科長回頭一看,滿身糞水的許大茂竟然向著他沖了過來。
這可把他嚇的不輕。
主要不是怕被許大茂打,而是他身上的糞水。
「許大茂你瘋了你?我是吳科長!」吳科長一邊後退,同一邊喊道。
然而記憶錯亂的許大茂,可不管這些。他認為這就是傻柱,二話不說,就衝上前一腳把吳科長可踢到在地。
隨後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著吳科長。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他給拉開啊!」
吳科長胃裡翻湧,差點被許大茂身上的糞水味給噁心吐了。
其餘保衛科的人本來都不打算幫忙,畢竟許大茂身上都是糞水。
但是現在吳科長發話了,他們也只好忍著惡臭,上前去把許大茂給拉開了。
「走走走,這人是真的瘋了!」
吳科長起身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保衛科的人灰熘熘的走了。
要是在耽擱下去,誰知道許大茂會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跟瘋子計較,那可是極度不理智的。
「爺爺,我厲害吧?」
許大茂揍了吳科長一頓,還向李國強炫耀道。
「厲害,厲害!」
李國強笑的合不攏嘴。
這麼整許大茂一次,可要比讓他勞改過癮多了。
隨後易中海吩咐傻柱跟閻解成,劉光天等人用繩子把許大茂給綁了起來。
免得他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孫子,你昨天不是還跟我炫耀?今天就落我手上了!」
傻柱帶著笑意說道,「京茹,這就是你選的男人?」
說完話,傻柱還不忘看了一眼秦京茹。選誰不好,非得選許大茂這個小人?
現在還是神志不清的瘋子!
「我選誰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秦京茹不服氣的說道。
就算嫁給許大茂也比嫁給傻柱強。
這傻柱就只會直被秦淮茹吸血。家裡都已經窮的叮噹響了。
要不是他是廚師,能夠外出做飯撈點油水。
恐怕現在吃飯都成問題。
「京茹,你怎麼說話的?我帶你來城裡,可不是讓你嫁給許大茂這個小人的。」秦淮茹也開口說道。
秦京茹嫁給誰,都比嫁給許大茂強。這可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人啊!
「姐,你怎麼想的我能不知道?你不就是看傻柱能掙錢,想把他綁在身邊,才讓我嫁給他?」
「你就別想了,我是不會嫁給傻柱的。許大茂再壞,別人也有本事當組長,傻柱行嗎?」
秦京茹不服氣的說道。
現在秦京茹也是騎虎難下。
要是不嫁給許大茂,她就只能回鄉下了,老死在鄉村里。
這可不是秦京茹想要的生活,然而這段話卻是把秦淮茹給氣的不輕。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以後我不是你姐,你愛跟誰過跟誰過去!」
秦淮茹懶得繼續搭理秦京茹,說完話直接轉身離去。
「誰稀罕似的!」
秦京茹撇嘴說道。
她家有個不講理的老婆婆,秦京茹還不想跟她們家有牽連呢。
現在好了,既然都撕破臉皮了。
秦京茹以後就更加不會搭理賈家。
這賈家可是個無底洞,怎麼接濟都不夠。
隨後在傻柱跟閻解成多次潑糞下,才讓許大茂慢慢恢復了過來。
「這,這是怎麼了?」
許大茂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又看了看周圍,
「吳科長呢?我真沒偷公糧啊!」
許大茂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解釋自己真沒偷軋鋼廠的糧食。
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好像都徹底不記得了。
「你小子裝的還挺像,竟然為了逃避懲罰,連糞水都敢大口大口的喝!」
傻柱笑著說道。
許大茂這是真的豁出去了啊!
「就是,大茂,你這也裝的太像了。是我都做不到這種地步,太厲害了!」閻解成也嘲笑一聲。
「你們說什麼?」
許大茂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剛剛自己絕對又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
「給我放開,我得去找吳科長解釋清楚。」
許大茂掙扎著說道。
要是不跟吳科長解釋清楚,那他專桉組組長的位置可是要丟了。
「我們要是放了你,你又犯病了怎麼辦?難道還要出去丟我們大院的臉?」
傻柱嘲諷一聲,可不打算放許大茂離開。
「傻柱,爺爺跟你沒完,你個孫子,故意坑我是吧?」
許大茂感覺這一切都是傻柱所為。
頓時對傻柱更是恨之入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