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傳聞你的廚藝了得,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若是空閒,你可以過來第一煉鋼廠,咱們相互交流廚藝。」
「記住我的名字,傻柱。」
扔下這三句話,方源拉著丁秋楠轉身離開。
既然已經掠奪了氣運,他也不是真的打算待在這裡,與南易比拼什麼廚藝,畢竟他自己的烹飪技能,只能算是平庸。
將禍水東引,讓傻柱去自尋煩惱!
等到到了汽修廠的外面,方源放開了緊握丁秋楠的手。
「滿足了嗎?」
丁秋楠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她之前的目的,只想通過這種方式 ** 南易,促使他回心轉意,不要和梁拉娣攪在一起。
然而,方源此舉使她猝不及防。
「嗯,我不是有意的!」
方源不希望與丁秋楠有太多交往,於是立即與她話別。
「好了,這就完了,丁秋楠,我救過你一次,還替你擋過箭,你帶我遇見了南易,這是一樁公平的交易!」
他迅速離開機修廠,剩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丁秋楠。
在軋鋼廠內,李副廠長以檢查名義遊走於第三車間,看到秦淮茹的工位,心中不禁生起一絲貪念。
隨著棒梗的離世,秦淮茹離家不出,八日來李副廠長以她對待他的方法,使自己夜不安寢。
李副廠長想不起直闖四合院,因為他擔心傻柱會打他,更因為傻柱手裡握有他自己的認罪書!
此刻,由於棒梗的逝世,秦淮茹傷心欲絕,她整個人散發出一幅憔悴而衰弱的氣質,看著李副廠長都想將她抱在懷裡,好使她不再寒冷和孤獨。
但是當他想起傻柱的鐵石心腸,以及那張認罪書,李副廠長的心思頓時涼了半節。
「一定要拿到認罪書!」
李副廠長下了決心,畢竟被他人拿捏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忍受。
下午五點,工作學習結束。
何雨水悶悶不樂地回到四合院,恰好看到哥哥傻柱的房門開著。
她疑惑地走進去,進到了廚房,看著正在烹飪的傻柱。
「哥!」
傻柱聽見妹妹的聲音,放下手中的菜刀,轉過身來,露出笑容。
「雨水,你回來啦,快洗洗手,準備吃飯。」
何雨水的眼中噙著淚,走到傻柱面前,摸了摸他顯得有些消瘦而又蒼白的臉。
傻柱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在派出所里都吃不好飯,那自然就會瘦!」
隨後,兄妹倆在他精心準備的晚餐中,對著炕上擺滿的美食享用起來。
何雨水這些日子只吃粗糧,傻柱原來給她的五百元錢,她捨不得用,好不容易等傻柱回來,她才終於能嘗到美味。
傻柱在派出所的日子並不比妹妹好過多少,每天只吃兩個硬窩頭,所以他才會變得更瘦。
他們貪婪地吃著炕上的食物,最終將其一掃而光,吃完後,兄妹倆打嗝,捂著肚子躺在炕上。
「哥,向賈家借的兩百塊錢,你打算何時向她們索要?」
傻柱聽後一愣神,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
「別費心了,雨水,賈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
原本的打算是向賈家借錢,但隨著情況變化,現在不行了。
賈東旭出了事,棒梗離世,賈家就剩下秦淮茹那點兒微薄的學徒工錢支撐著。
傻柱此刻向賈家索要欠款,是否顯得人性泛善?
他們同住一院,生活應相互照應,並非索債。
傻柱無疑是個好人,立刻將那次被賈張氏送到派出所的事情扔在了一旁。
聽了傻柱的話,何雨水心裡暗動。
「你不要,那我來向賈家索債!」
何雨水決定,等傻柱上班後,立刻去找賈張氏要錢。
本是理所當然之事,若賈張氏拖欠不還,便到處宣揚。
哪怕是賈張氏對自己的名譽不那麼在意,只要她的老賴行為天下皆知,還會有人再借錢給她嗎?
傻柱對何雨水的小算盤一無所知,還在暗自思考明天上班時,找機會去安慰一下秦淮茹,棒梗已逝,她心情一定很壞。
賈家院內,
「丫頭,來,嘗一口這紅燒肉。」
今日賈家特意做了紅燒肉,賈張氏好寵溺地給小當夾上一塊,臉上已然絲毫看不出因棒梗離世的悲傷。
在那個年代,人們對生離死別早已司空見慣,即便親人離去,也能迅速調整心情,年輕強悍。
賈張氏在冉秋葉的啟示下,將所有心愿都寄托在年幼的小當身上,只要計劃得逞,賈家便有了後。
小當品嘗著碗裡的美味,覺得十分快樂,儘管她不知為何奶奶突然間對她那麼好,但能品嘗到美食就足夠了。
秦淮茹默默地吃她的飯,自從棒梗去世後,秦淮茹變得少言寡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現在的唯一目標,就是辛苦工作,撫養小當。
在四合院的前院
方源一邊品嘗著手中的大白菜豬肉大包,一邊提升自己的五感,傾聽院中住戶們的談話。
自感五感敏銳後,方源就無需再偷偷瞭望那些人的牆角隱私,真的方便許多。
「易家和賈家、何家似乎重歸於好了?不免有些可惜。」
方源本認為三家會因棒梗的事勢不兩立,可如今不過幾日已經志氣相投,心照不宣。
他忽然想到傻柱是氣運之主,這一切便一目了然。
氣運之主,在這四合院世界,當然可以順風順水,化險為夷。
在四合院中休整了許久,已近三月初,方源也打算去軋鋼廠的後勤部一趟,領取這個月索取的物資指標。
這些都是閒事,所以方源很快地將包子吃完,讓幻影分身負責收拾餐具,自己則是動用隱身法,繼續訓練穿牆術。
憑藉他現在的體力,一齊練習三項技能已不像往日那麼勞累,換句話說,方源的實力更加強大了。
昨天一天匆匆而過,今天的四合院的人們開始了新的一天生活,有的去上班,有的上學,一早起來,精神飽滿、信心滿懷地迎接新的一天。
方源騎著自行車,融入早晨趕路的人群當中,但他卻沒有留意,身後已悄悄跟隨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許大茂,昨天他下了決心要監視方源,一直很秘密地盯著他的行動。
當方源進入後勤部門,許大茂立刻停下車子,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
「什麼?一百二十斤?」方源看到這個月的採購任務指標,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了。
與上個月的一百斤相比,這個月的任務量突然增加了二十斤,強制提高的工作量讓他感到很不合理。
王老頭卻笑著解釋說:「方源,錢科長非常認可你的能力。
只要你好好干,到了年底,大概率會通過考核。」聽到這番話,方源臉上露出了笑意,心想:「如果真的能有這樣的結果,那我可要感謝錢科長了。」在職公司的風氣下,領導一般不會掩飾自己的態度,既然錢科長開始加碼任務,將來也一定會給予相應的回報。
在這個不同的年代裡,國企的領導不會用空洞的許諾來應付員工,他們會給與適當的獎賞。
所以,對於方源來說,如果有更多的豬肉以及用山上的石頭轉化而來堆積如山而吃不完的肉,他可以用它們來換取一些錢票,這也是不錯的生意。
採購員出發之前會得到一定的預算金,除此之外,也會得到一些糧票、肉票、布票等各種票證。
如果採購員有可靠渠道,那麼他就能從中獲得巨大的利益。
方源毫無疑問不需要從採購員的位置中謀取私利,因為所有賺到的錢都是自己的。
他總共領取了近兩百塊的錢票,然後悠然自得地離開了軋鋼廠。
對於軋鋼廠的事情,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選擇成為採購員,不就是為了擺脫繁重工作,追求生活輕鬆一些嗎?
而在一旁窺探的許大茂看到方源離開後,也悄悄地騎著自行車跟著他。
「方源,你一定很快就會露出破綻的!」許大茂經過一整晚的思考,越發確信兇手很可能就是方源。
這種懷疑主要源於方源個性的顯著變化。
儘管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許大茂決定以持之以恆的跟蹤方式,直至發現方源的漏洞。
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水,假裝去上學,但實際上卻偷偷地回到了院子。
在那個年代,學校對學生的管理相對寬鬆,即使是何雨水這樣的高中生,家裡有事想請假也是可以的。
何雨水估計傻柱已經上班去了,所以他趁機向賈家走去。
賈家曾經借過傻柱的錢,不但吃了他提供的餐具,甚至還敢於將他送入派出所。
在傻柱被帶走時,何雨水氣得要命,而坐在炕上做鞋的賈家張氏卻有些不理解,於是問何雨水:「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兒?」
張氏內心深處確實有重男輕女的觀念,儘管最近對小的時候表現得稍微柔和些,那也不過是為了將來能延續賈家的家族香火。
對於何雨水呢,張氏一向不太欣賞,平時就算在院子裡碰面也從不打招呼,小時候何雨水餓得不得不去敲鄰居的門討吃的,張氏也因此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