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至于于學校中一場位愁閉雨宿大哭之後,冉秋葉一直希望來四合院看看,安慰一下棒梗的家人,這次趁著周末終於來了。
這是一位情感超越理智的女子;在眾人的議論與目光洗禮中,「冉教師來了,是為了長出的事吧?」
「肯定是,不過,冉教師也是倒霉,教師之職未有幾載,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話不能這麼說,冉教師來,說明她是個有責任心的好老師。」
今天所有人都未出門,四合院比平日更為熱鬧。
儘管腹中飢餓,大家堅持著等待,並對冉秋葉評頭論足。
其實,冉秋葉來四合院不超過三次,但她的美麗和氣質已經深深打動了院中人。
只是,遺憾是每當她來時,傻柱都無法見到,否則定會向冉秋葉獻出他的好意,畢竟他愚頭愚腦,本就是一個看重外表之輩!在眾目睽睽之下,冉秋葉來到了中院的賈家。
在賈東旭失蹤、棒梗死亡之後,現在的賈家一片荒涼;當冉秋葉見到秦淮茹與賈張氏二位,甚至不知道如何開口,是感慨、是無助,在這春天的庭院中透露出一絲淒涼。
秦淮茹因為悲傷過度,每天都以淚水洗面。
賈張夫人每日沉浸在如何使賈家延續血脈的思考中,心情變得非常暴躁。
小糖縮在炕頭的角落裡,年紀太小的她不懂家中為何日漸冷清,每日只是吃和睡。
三人久未更衣洗澡,身上散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冉秋葉心中無奈,上前不嫌棄地拉起秦淮茹的手說:「淮茹,再難過也要活下去,雖然棒先生走了……」
沒人知道冉秋葉在賈家的情況,但當冉秋葉離開後,賈家似乎重燃了生機。
賈張夫人、秦淮茹和秦淮茹一同洗浴更衣,像以前一樣開始正常生活。
賈張夫人和秦淮茹到易中海家中,表達了次日將到派出所撤銷針對傻柱的舉報。
同時秦淮茹決定明日跟隨易中海,返回軋鋼廠工作。
易中海對此變化感到驚愕。
前院的方源憑藉自己敏銳的感知力,聽到了賈家的對話。
「冉秋葉似乎也不傻,為何劇集中卻總是呈現出一個單純的形象?」他思考。
不久前,冉秋葉在了解賈家的困境後,向賈張夫人和秦淮茹提供建議。
賈家男丁或失蹤或去世,尚有小糖在。
若將小糖養大,招婿,孩子仍能姓賈。
方源思考是否應該破壞賈張夫人的計劃,畢竟他與賈張夫人有矛盾。
「要不然,把小糖殺了?」點到為止,方源搖頭否決了這個念頭。
殺害賈東旭和棒梗是因為二人是導致原主死亡的關鍵人物,小糖則與他無關,自己並不喜歡濫殺。
況且,賈張夫人遲早也會被他解決,因為原主的記憶中也有她的形象。
方源在等待系統下一步的任務。
「所以,賈張夫人,你大概是看不到小糖招婿的那一刻了。」方源猜想。
次日早晨,易中海和賈張夫人來到南城派出所。
「撤銷對傻柱的舉報?賈張夫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麼?」李愛國聽到賈張夫人的請求,面露不悅。
「你想舉報就舉報,想撤就撤,把國家的法律當成什麼了?」
話音剛落,賈張夫人和易中海被嚇得面色蒼白,然而不一會兒,李愛國深思了幾秒,再度開口說話。
"然而,經過我們的調查,顯然何雨柱沒有行兇的動機和時機,你們可以帶他回去了。
"
警局在拘留何雨柱的過程中也沒閒著,在軋鋼廠、小區附近待過的地方進行了一系列走訪,並結合何雨柱的自白,綜合比較分析。
在賈東旭失蹤的夜晚,何雨柱與他的妹妹何雨水一同守歲。
聾老太逝世之際,何雨柱還在軋鋼廠的飯堂工作。
在劉海遇害的時間裡,何雨柱在廚房裡剛做完中飯正在休息。
當棒梗誤食了投毒的紅燒肉,恰好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整個小區的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但何雨柱的家中並未搜出老鼠藥,在附近的百貨商店還有鴿子市也沒有發現他購買的證據。
本意上,李愛國在今日就打算解禁何雨柱,但賈張氏突然撤銷指控的言論讓他感到很不滿。
這像是在光明正大的法律前面表演雜耍嗎?
所以他板著臉嚴厲地批評了賈張氏幾句,接著帶易中海一起去審訊室帶人。
長時間的審訊把何雨柱折騰得面黃肌瘦,原本健康的青少年現在變成了一個人人憐憫的對象,看著很沒精打采,瘦弱。
"一大爺,您怎麼也逮這裡來了?"
當兩人相見時,何雨柱的第一句話讓易中海又氣又好笑。
"何雨柱,你的案子已經查清楚了,現在就能走了!"
聽到李愛國這嚴肅的聲音,何雨柱被旁邊人放開,他頓感有些迷惑。
「我,我現在就清白了?」
何雨柱有些不相信,作為一個連犯重罪的嫌疑人,這七天來他一直飽受著嚴厲的審訊,不僅是睡眠不足,審訊室的冰冷更是讓他瑟瑟發抖。
他清楚記得,那可是初春啊,這就是北京的工薪階層還在穿著棉衣的日子。
但在這狹小的審訊室里,甚至沒有一個火盆!面對他的疑問,李愛國冷笑著回答:
「你如果喜歡這裡,你還可以留下來陪我們!"
「不,我要離開,我現在就走!"
一聽到可以離開,何雨柱突然慌了神,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就要逃離這個地方。
身處於這種嚴酷的環境中,他感覺如同度日如年,他再也不想回到這裡。
他發誓一旦出來,就要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再打人罵人了。
進過一次派出所後這才認識到自己之前是多麼地糊塗。
易中海見何雨柱搖搖晃晃,痛苦的樣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湧現出一陣痛楚。
何雨柱的狀況,只是一個人,區區在派出所圈禁了七日,就變得這麼虛弱不堪。
而此時的李愛國卻只是用冷漠的眼光注視著。
何雨柱揮揮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一大爺,我能夠走!"
後來,易中海攙著何雨柱一同走出了派出所。
春日暖陽猛然照在他們的臉上,讓七天沒有見到日光的何雨柱不得不眯起眼睛。
在易中海的攙扶下,何雨柱堅定地開口:
「一大爺,等我回家了,一定要找賈張氏算帳!」
傻柱早就知道了自己被賈張氏出賣,脾氣火爆的他,憤怒到了極點,發誓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賈張氏。
別的不說,借給她的兩百元必須討回,就連以前那傢伙的飯盒,也要給她一頓教訓。
聽到傻柱這樣的計劃,易中海不由嘆了口氣。
「別這樣了,傻柱。
今天也是因為賈張氏撤銷了對你的告狀,你才得以脫身呢!」 「怎...怎會這樣?」
傻柱當場就蒙了,滿臉不可思議地望向易中海。
「她不是瘋了吧?剛開始告我,又把我撈出來了?」易中海搖搖頭,認真說道。
「那時候,她兒子意外身故,打擊太大,立刻就怪罪到你身上,現在想明白了,也感到愧疚了。」
「傻柱,你就讓她一馬吧。
她已經沒了兒子,孫子也沒了,夠慘的了。」「她悽慘,我就不慘麼?」
傻柱忍不住發起牢 * ,他被沒來由的指控到派出所審問了七天,那種苦不堪言,外人難以體會。
他強烈希望賈張氏也能嘗嘗自己的遭遇,這樣才能痛快見底一口氣。
但是,想到秦淮茹的美貌,再加上易中海鍥而不捨的勸說,傻柱也就放棄了報復賈張氏的念頭。
但以後助人為樂的飯盒是不可能再供應給賈家,借出的那兩百元也要快些追回!
傻柱和易中海返回四合院,引起了空前轟動,那個年代能從派出所囫圇出來,實在不易。
家裡的小事兒可以找大爺處理,稍微複雜些的可以上報街道協調,唯有案件性質嚴重,才會報警。
而這裡的四合院連續死去這麼多人,這無疑是大案,結果傻柱因為涉入其中被審問,居然還能毫髮無損地回來!
因此,四合院內的眾人無不驚嘆傻柱的幸運!
「早就說了傻柱是清白的,你看,驗證了吧!」
「你這傢伙,真是事後諸葛亮,當時傻柱被抓時,你怎麼說來著?」
「唉,就大爺對傻柱的關心,真是拿他當自己兒子,事無巨細。」
「傻柱性子這麼急,會去跟賈張氏算帳嗎?」
在大家好奇的視線追隨下,傻柱無事人一樣回到了家,經過賈家時,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攜著氣,但卻未一手拍門開始找麻煩。
這不能不讓四合院裡的人們大失所望,多麼期待他們能看見傻柱與賈張氏辯論激烈的場景!
傻柱其實比誰都清楚,如果自己真把賈張氏一頓打,那個老女巫再去派出所告自己,又得把自己送回審訊室。
反而傻柱,選擇了讓步。
前院的方源,品嘗著自己分身做的牛肉大蔥餃子,目光卻時不時地投向四合院的深處,在思索。
傻柱這次獲釋,對他來講,根本無關緊要,畢竟傻柱對他來說,威懾並不大。
然而,這件事背後透露的信息卻是,警方雖然排除了傻柱的嫌疑,卻在毆打仍舊持續尋找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