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表情冷靜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翠水錶情冷靜，緊握著手指著前方，仿佛是在警告，說：「如果再多說一個字，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李翠花嚇得縮了縮腦袋，害怕面對死亡，不敢多做反應。

  此時，李翠明平靜的眼掃過門外圍觀的眾人，令這些人迅速地逃離現場，以避免任何不必要的危險。

  此時只剩他們四個人坐在了李翠明的小屋之內。

  過了一會兒，軋鋼廠的救護車和南城區警方同時出現。

  劉大力得到了緊急處理，並與他的母親一併送去醫院救治，而站在一邊的李翠明被警方帶到拘留所。

  他手上持有那把 ** 兇器，則成了重要物證。

  後方院子裡，秦金柔正蜷縮在王源的懷中，她顯得無比惶恐，「大哥，翠明，她殺了大力！」

  王源輕輕笑著揉了揉她的柔軟髮絲，「不是的，她只是一個不小心打傷了，沒關係。」

  一面安撫著秦金柔，一面開始考慮下一步動作，

  倘若大力能夠及時送到醫院而存活下來，那翠明面臨的將是個比較溫和的處罰；若萬一大力不幸離世，那形勢顯然會更緊張。

  李翠明有可能要面對長時間的監禁或者更大的懲罰，包括更嚴重的刑事判決。

  現在是社會動盪的時期。

  至於找到婦女聯合會和媒體？

  暫時放在這裡，婦女聯合與傳媒可能已經顧不上了，只能祈求上天給予翠明一些運氣。

  當然，這些都是在假設王源不會幹涉之下。

  來到軋鋼廠急診室，大力被急送進行手術，李翠明的一槍造成了他胸口大面積的出血傷害，現在的情況難以預估他最後是否能度過這次生命危機。

  李翠花坐在一張沙發上，眼神充滿怒氣與失望地看向遠處。

  "這小賤女人，居然敢用這麼粗鄙的手段，大力受傷後一定會給她狠狠懲罰！」

  「大力，大力，你要沒事才是，兩個弟現在的狀況就是因為你是這樣處理的！」此時，李翠花並沒有反思自身的行為或者對李翠明表示出愧疚。

  相反，她在責怪李翠明不應娶大力為妻，嫁與哪個人都是一樣，為何不能嫁給他？同時對於劉大力在她的房子裡的行為感到不滿，認為這是招惹麻煩的行徑。

  在這個時刻，白寡婦唯一的願望便是為大毛的安寧祈禱，因為這世間，她是除了大毛，只有何清和小二兒三個孩子。

  早年的婚事讓她與何清結合後便選擇了節育避孕，從未想過要為其生育後人。

  因此，大毛必須活著。

  城南的警署中，審訊室內洋溢出一股嚴肅氣息。

  面對詢問時，何雨水毫不猶豫，直截了當地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也就是說，是因為大毛意圖對她實施侵害，她才拔槍自衛嗎？」負責審訊的李愛國有著五年的記憶缺失卻在警界步步攀升，現已位居刑警大隊長的副任，大隊長職位目前空缺待定。

  在聽取問題後，何雨水點了點頭：「不錯！」然而，李國愛不停地搖頭，他認為即便是大毛欲對何雨水做出不軌之舉，其當前情況下喊一嗓便可獲得他人救援，並沒必要 ** 傷及性命。

  「但你下手太狠重，簽字並提交你的供詞文件吧。」

  何雨水默默地在自己的文件上籤上了大名，並摁上了拇指指紋後不久，李國安便將手下警方將其送至城南警備所，等待著法律的判決。

  至於最終判決，就將取決於大毛能否安好無事。

  在軋鋼廠的醫院內，一間忙碌而充滿活力的操作室內，燈火通明，經過一夜的緊張救護，急救室外的綠燈熄滅，一位身披醫生制服的白衣人出現了，引起了驚擾。

  此時的白寡婦仿佛受到了強烈衝擊，驟然坐起，「醫師，我大毛的病情怎麼樣？」醫生只是遺憾搖頭，「很抱歉，您的兒子因流血過多，我們盡心救治。」這一消息如雷霆般轟鳴，撞擊在白寡婦的心上，「不行，怎麼可能！」「我的大毛啊！」，「你們這批庸醫，都是被你們毀了大毛的性命！」白寡婦的情緒迅速崩潰，瘋狂撕咬著醫護人員的白色制服，並最終被兩名護士從手術室牽了出來，安慰說：「請家屬平靜，我們確實竭盡了全力！」。

  一番努力掙扎後，白寡婦坐倒在地，淚眼婆娑、痛心疾首的哭著。

  「我的大毛，你為什麼會遭遇如此殘忍之死！」，「何雨水那混帳，我要她賠償！這是哪來的垃圾醫院？救不了活人啊！」一眾醫生與護士對此表示震驚而無奈，但最終選擇耐心地為白寡婦提供慰藉。

  既然不能撇下她不理，怎麼辦？於手術門口一片匆忙之中。

  大毛死亡的消音急速傳向四方四鄰的胡同里，引起一片譁然，「大毛居然死掉了嗎？不會呀，剛送去急救中心還能夠呼吸呢！」，「你們發現了沒？何雨水手上那枝 ** 和秦芳茹手中的竟是同款呢。」「是的！這種手 ** 傷力巨大，無論是工廠副廠長李某，還是大毛，都是直接命喪於其中！」「這下可麻煩了，何雨水大概要接受法律懲罰了吧？」 「未必如此，顯然，真正企圖傷害何雨水的人應當才是罪魁禍首。」下午3點整，白寡婦面容冷漠，雙手緊握一黑盒子進入庭院內，原來她正帶著大毛遺物歸來。

  人們喧囂的談論瞬間轉為耳語，充滿了哀戚與無奈。

  悲苦哀婉、孽緣糾葛、咎由自取... 白寡婦抱著大毛的遺骨盒回到了簡陋的家。

  空蕩蕩的熱炕上僅剩她的影子，這是她在體會雨何氏接過傻柱及大清的骨牌後的那份深切心情。

  疼痛，在她心底瀰漫。

  "大毛啊，你儘管放心，母親一定會好好為你 ** ！"

  她憤懣的言語間，眼中似乎噴發出了復仇的火苗。

  院子裡方源和秦京茹正在促膝交談。

  秦京茹倚靠著方源，撫過肚子裡日漸隆起的孩子。

  「方源兄，請問如今大毛已逝去了，雨何氏該如何繼續呢？」聽見對方的憂心如焚，方源露出了溫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