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沉浸在痛苦和憤怒的情緒深淵時,突然間,四周爆發出了一聲接一聲歡快的呼喊:「歐——歐——」這如同雷鳴一般的聲音在寂靜的林間迴蕩。
從林中緩緩步出了一群裹以獸皮的人,他們穿著樸素但頗具特色,像是原始叢林中常見的裝扮。
這群原始部落的人包圍了呆傻的傻柱,用渴望的眼神盯著他的方向,這讓他意識到,這些人在飢腸轆轆。
一陣呼喚後,整個空間靜悄悄的,一位身材挺拔、額間畫有三道奇特圖紋的中年男子從中脫穎而出,他身著簡單的獸皮袍衣,不同於周圍 ** 或僅圍草裙的人們。
只見他注視了一下倒在地的老狼,還有那位充滿力量的傻柱,點頭,表現出無比滿意的神色。
然後,在另一聲歡呼下,不僅老狼,連同傻柱一起被拖離,雖然他極力反抗,卻被狠狠敲了幾棍子後,很快就變得沉默無語。
夜色漸沉,在那深密的森林深處,搭建起一塊開闊的露營區,熊熊燃燒的營火將周圍染上一抹暖黃。
傻柱被牢牢綁在一棵樹幹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脫得乾乾淨淨,幸運的是這個地方潮濕悶熱,所以他沒有著涼的煩惱。
這是個聚集的中心點,大約居住了一百多人,男性人數略多於女性,大部分人並未能完全遮蔽自己的 ** 。
傻柱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伙人為老狼搭建了烤架,並大口吃完了它的每一寸肉。
同一時間,火堆上的捕獲陸續地擺放上去燒烤,儘管它們還沒有煮熟就被眾人搶而分食殆盡,這令傻柱對這群原始人類的烹飪水平有了最初的懷疑——似乎根本不存在任何調味品。
正當他感慨這些人在如此簡單的食物處理方式下的樂觀時,卻察覺自己腳下的樹枝繩扣已松,他馬上就被兩名部落人士抓舉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
傻柱的心臟猛然提到了嗓子眼,恐慌涌動。
此時他注意到遠端火焰的形態越來越清楚,眼睛不自主地放大——
"他們會吃我……他們也要吃了我!」
這一刻,傻柱才明白,他自己竟然也成為了獵物的目標,瞳孔驟然擴大,全身緊繃地奮力掙紮起來。
"不行…… 不能任由你們這樣做!"
但這一群原始人並不明白他的話語,依舊保持著僵直的步幅將他帶向目的地。
直到來人首領一聲斷喝,他們停了下來。
那一刻的解脫讓傻柱心頭稍安,似乎找到了生路。
不過,首領下一個瞬間的動作又將他拉回到了絕望的深淵。
不知名的黑褐色罐子中,含有暗黃結晶的粉狀物質在傻柱身上揮灑開,部分落在了他的嘴唇里。
「這就是鹽。」他自言自語。
這些人居然要給他上鹽來增加食物味道!這該怎辦?
兩員野人士氣十足地帶著他走向篝火,其他部落成員們歡呼雀躍,圍繞篝火跳起歡快舞步。
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盛大的祭祀或儀式,但此刻的他,卻只覺是自己的末日降臨。
智柱才醒悟,之前那些烘烤得噴香的食物不過是序幕,而自己則是他們的真正 大餐!
「方源!」
智柱怒聲嘶喊,他的音浪幾乎將附近的原始人震暈了。
「不,我不想就這樣死去!我要回村子!」
「爸爸,救我們!下雨!」
智柱的雙眼中飽含著淚水,感覺自己仿佛在崩裂的邊緣。
「袋鼠州,沙漠之上。」
方源釋放了他的最後一條技能,伴隨前方的恐慌敵人離去之時,系統的聲音卻響起。
「恭喜主人完成任務——『一洲威勢』,『氣運之子探測』的距離已經提高到了一萬公里!」
緊接著:「下個階段的任務已被解鎖 — 『橫掃世界』,完成狀態七分之一!」
「一旦完成,則可永遠提升氣運之子的能力,敬請主人加油!」
方源微點了點頭。
一萬多公里也就是一百公里,在他當前需要的範圍內,已經足夠。
儘管練習能力的過程還會持續下去,但對於這個名為『橫掃世界』的任務來說,實現起來可能會耗費不少時日。
地球上有那麼多居民和眾多國家,如果方源想要逐個國家通關,恐怕會花上近一年的時間。
「那咱們不緊不慢就好啦。」
方源開始翻查起自己的個人主頁。
今日,除開完成「一洲威勢」外,他另外三大技能也都得到了晉升:
** **姓名、年齡、體魄** **職業** **技能** **寶藏** **神器** **特殊任務**
隱秘修行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小時,進展到99%;
**幻影分體生存**:同樣進展到了百分之百。
利用萬變法術,已使用一萬次;
恐懼術應用已使用五萬次,
虛弱術施為一萬次;
好感提升「氣運之子」探查範圍。
方源的這些技能都獲得了全新的能力加成。
「隱秘一擊術」, 「穿牆術」,「恐懼術」。
智源細細瀏覽這些新技能的功能升級,心中默默地點頭認可了這一切。
「隱秘一擊術」竟然能夠遠距離打擊,每次都需要走近對手的頭上來攻擊一番,這顯然有些浪費時間的意味了;
「穿牆術」則賦予他了一個奇妙新能力,可以踏入「牆內之境」。
這個世界的牆後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奇異空間呢?
「恐懼術」有著使人靈魂飛離的概率出現。
世上真的存在這樣的神秘事物嗎?對於這一未知的存在,方源打算第二天的夜間去探索一二。
眼下?方源仰望著頭頂上那烈日高掛的天空。
他啟動了一項超能,開始了回程。
終於可以回村子去了。
****黑色大陸**** 熱帶雨林**。
在一處大型的食人生靈的部落中。
** 智柱光著身子,僅僅用一件簡陋的樹皮編織成的草裙掩飾一些部位,正努力烹製著他們族群的食物。
儘管他沒死,但那次的生死抉擇,他在準備走上燒烤架之前奮力掙脫了兩個原始人的壓制,並機智的發現了領導者身邊的食鹽器皿中蘊藏的機會。
用出了所有力,成功擺脫兩個束縛著他的人,他飛速朝領導者撲去,搶了鹽,隨後迅速地跑到一邊,用那些食材點燃火堆,開始了烤制小動物的烹飪行動。
在這個異域部落,傻柱慶幸的是他的八級廚師之技,在眾人的忙碌中,他迅速烹好一隻野鳥,恭恭敬敬地奉上。
部落首領對其菜餚讚賞有加,大手輕輕落在傻柱頭頂,用一門外語表示感謝及認同,接著全部落的喧譁響應了他的滿意。
自此,傻柱被欽定為了他們的御廚,晝夜不停,為族人精心烹飪。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此刻的傻柱面對歡樂嬉鬧的部落婦人們與四處奔跑的小朋友們,眼神中卻透出深深的思念和疑惑。
他的內心迫切呼喚著那熟悉的老北京四九城、溫馨的四合院——這是他魂牽夢縈之處。
但眼下的現實似乎將這個夢想推遠了一步,他能回到那個家嗎?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耳邊響起木門開啟的聲音,轉瞬而來的興奮人群令他心情複雜。
這些人在歡呼著攜回捕獲,臉上洋溢的笑容昭示著滿足。
傻柱的眉頭緊鎖,仿佛預知到未來繁忙的廚房生活正緩緩降臨,直至他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異族面孔。
是鷹國人!他的心一陣悸動。
難道……?
晚膳前的一幕,竟將那雙金髮碧眸與部落的熱情緊密聯繫在一起。
傻柱暗中祈禱今晚不要是那個鷹國籍人的宿命,心中默默懷念著四合院、何氏家族。
何氏家中。
白寡婦的怒吼越來越囂,她的不滿主要指向飯盒的分配問題。
隨著她孩子們一天天成長,食量逐漸擴大。
即便加上了許姓鄰居部分飲食開銷,何大清那簡陋的配給也難以滿足。
一句憤激的話語爆發,「無能的人,我瞎了多少眼才會跟著你!」她斥責何大清,而這位沉默低頭的男子只能默默咬齧窩頭。
關於何氏家庭中的爭議,白寡婦並不打算負責,矛頭直接對著何家的無力和無能,「都是你的問題!」她指責,何雨水則是每日的洗衣烹飪與整理家務,疲倦到極致。
對於她而言,最大的夢想是在兩年內結婚離家,永遠遠離這堵熟悉的圍牆上。
傻柱的身影漸漸離開,曾經給予他歸屬感的小天地已然變得不再相同,然而對那些曾依賴的家園來說,她的離去只是故事的一部分。
而另一方面,白寡婦並沒有輕易放過的念頭,她的怒氣仍然圍繞在對何大清的批評上,「你,只會吃不能幹的懶女人,從今以後每個窩頭僅限一個!」她厲聲吩咐。
沉默的何雨水點了點頭回應,將手中的窩頭吞下,退到了自己的小房間。
她試圖忽略白寡婦對何大清的訓斥,在黑夜中獨自蜷縮在床上。
手指摩挲著來自傻柱的 ** ,一把從未見血腥的武器。
槍身冰涼,與白寡婦憤怒的呼吸交織成一種無聲的語言——是對困境的一種無奈與反抗。
而許家的小院內,生活似乎再次回到平靜的漩渦中。
許懷德重拾舊日的放任自如,儘管醫生態度表明張寡婦至少需要六個月恢復期。
但這似乎並未減弱許氏的好勝欲,他急不可耐地再次投入到與張寡婦的私生活中。